《125位知识分子的学佛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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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位知识分子的学佛历程-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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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能以前二者之理调伏,那就必须做到“深信”、“坚信”,相信佛菩萨的教言、教理真实不虚,努力培养自己的顽强毅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力争忍而不嗔。
  而最高境界则为安住在大圆满的本性当中,如如不动。
  在日常行持中,应首先以大圆满而“住”,不能则以般若空性而“破”。还不行则以因果而“治”,再不行便以信念力“控”。如果我还是没法调伏自己的心态,便使劲忏悔,多祈祷三宝、忏罪积福。不光是对付嗔心如是行持,对于其它的烦恼也如此调伏。这样的修行,对我来说,就是将上师的教言、佛陀的经论,落实在自己的行动中,力争从自己的一言一行、一点一滴做起,真实地向世人,也向自己展示佛法对于人心的巨大改造力量。别的不敢说,至少现在,我能做到相似地不为外物所转、不为凡情所累,这一切当然让我对佛法生起更大的信心。《楞严经》中说:“心能转物,即同如来。”而现代人也把心理与身体的双重健康当成了健全生命不可缺少的指标。但在面对诸如易怒、自卑、偏激、烦躁、狂傲、自私、阴险、歹毒等等心理阴暗面时,不知现代人有没有考虑过,佛法就是专门用来对治“贪、嗔、痴、慢、疑”的?
  佛法已惠我以真实之利,而且我坚信,它还将惠我以生生世世之利。孔子曾说过,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既然佛法能独树一帜于世间所有理论及实践之林,那么“择其善者而从之”,为何不可以成为我们也向佛法靠拢的一个理由呢?
  尝试着去接近一下它,也许你从此以后也会以一种惊喜而感恩的心情,迫切渴望着能把这种美好而洒脱、自由而从容、慈善而智慧的经历与别人共享。

  崔国平在学院过的基本上是一种苦行生活。如果说他进入佛门还带有某些“偶然”因素的话,登堂入室后的行为则纯属他个人的理性选择了。假如佛法只是幻术师幻化出来的魔术,那它绝不可能把一个人搞得如此长时间地“颠倒错乱”。
  因此,佛法一定有它无法言喻的巨大魅力,一定有它吸引每一个求真、求善之心的究竟所在,一定有它带给每一个深入它的人的那种改造、乃至再塑身心的力量。
  而愿不愿从佛法当中去接受真实之利,则在每一个或智慧、或愚痴之人的选择了。

  光明在前
  我记得九六年末、九七年初的时候,整个藏地遭遇了一场百年不遇的特大雪灾,据说仅石渠一带就冻死了八千头牦牛,而平均海拔近四千米的喇荣,也毫不例外地处在了暴风雪肆虐的中心地带。那一阵子,我几乎整天都被一片银白色的世界所包围,耳旁听到的除了风的怒吼外还是风的怒吼。佛学院很多修行人所居住的茅棚门口,都已被大雪掩埋,铺天盖地的雪花让你看不到一条通往外界的通道。就连长期生活在高原的牧民,面对这样的严寒天气也充满了恐惧。如果大雪还持续不断的话,别说牦牛,人恐怕都会被冻僵。
  也就是在这样的非常时期,九七年一月的某一天,我却看到了远处有一些人扛着大包小包,在白茫茫的原野上正向佛学院这个方向艰难地趟过来。等他们走近了以后,我才了解到,原来这是一批从汉地前来求学的修行人。他们当中年龄最大的便是周溥先生。
  冰雪世界会不会把他们的参学问道之心给冻僵了呢?特别是像周先生那样已不能算作青壮年的老人。给果恰恰是他在这一拨人中呆的时间最长——他一住便是四年!
  冰雪终归要消融的,草也一定会返青的。几度春秋,周先生的学佛热忱始终没有消退过。作为一名毕业于北大的物理教师,再加上几十年丰富的人生阅历,我相信他的学佛绝非偶然冲动,在这种选择背后,一定有他自己的深思熟虑。

  我叫周溥,生于一九三九年。我的生活一直到五八年高中毕业之前,都还算风平浪静。但就在毕业考试之后,由于言论方面的原因我被错误批判,后又被开除学籍,这可算是我人生当中经历的最大一次波折吧。后来我经原学校甄别又得以重返校园,于是我抓住这一机会奋力拼搏,终于考入了北大物理系。毕业后我被分配至冀南农村当了一名中学教员,直至八六年才调到县志办公室负责编辑、出版县志工作。
  说起我与佛教的缘分,那还得上溯自七二年。当年的《参考消息》上刊登了一篇《无际大师肉身供奉东瀛》的文章,这则消息让我阅后顿觉耳目一新。为什么唐代佛教高僧的遗体能千余年保持不坏呢?在这具肉身的背后有一股什么样的神秘力量呢?作为研究物理学的我,当时怎么也想不通这件以世俗常人眼光看来极不合理的事件。难道物质真的会不灭吗?就在我与其它教员就此事热火朝天地展开辩论时,我们亲身经历的一件怪事,却在更大程度上颠扑了我的神圣科学信条。
  有一天傍晚,我们几个正在屋里闲聊,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篱笆的“咔咔”扭动声。我们急忙赶到外面,这一下大家全都傻了眼:只见一个怪物正落在上面。那家伙有一个人那么高,两只大眼又圆又亮。在我们的群起围攻下,那怪物开始夺路奔逃。这时最让人震惊的事发生了,“他”边逃边变小,开始还像兔子一般大,后来竟钻入地洞再也寻觅不着。说是错觉吧,可几个人确实同时发现,而且所见相同。说是事实吧,这事实却让我如此费解。“他”没翅膀却能离地飞行,空气动力学显然帮不了“他”的忙。那万有引力定律对“他”起作用吗?“他”又不是处于绝对零度。而且“他”居然越变越小,消失了的又是什么东西呢?
  所有这些问题都萦绕在脑际,但在那个特定的年月里,我却无从得到答案。直到七六、七七年之际,在我遇到了人生道路上第一个指导我趋入佛门的张老师后,这些问题才渐渐有了眉目。
  记得我当初被张老师接引的因缘,还是因为看了他的修法实践,后来思量方知,这可能也属于“先以欲勾牵,后令入佛道。”的佛菩萨们的一种方便示现吧。张老师似乎早已看透了我这人喜新乐奇的心理,便先给我示现一些小神变,然后再告诉我神通乃圣末边事,搞不好成佛无望、着魔有份!学佛最主要的是开智慧、发菩提心。我见张老师的当儿,他正在指导几个弟子修藏密中的破瓦法,只有几天工夫,一个弟子的头盖骨上便消失了一块顶骨,并可插入吉祥草,而他的头皮却丝毫无损!这是多么神妙的一件事啊!张老师却淡淡地说,这在佛法看来实乃小事一桩。佛教的修心法门可让你改变一切物质存在,只要你懂得了什么是佛法的正见、什么叫“三界唯心,万法唯识”、什么是心的本性……你就可以体认到“一花一叶皆是如来”的出入大千世界的那种自在无碍。
  更让我增强信心的是,一位不识字的老太太乐新师兄也修开了顶,而且预知时至。她在临终前交待了几句后,立即卧床以狮子吉祥卧式洒脱往生!
  我开始渐渐接近了张老师,也由此而接近了佛法。有一阵子,我脑子里的物理学、科学概念使我对张老师的开示十分反感,我一遍一遍地告诉他说,我们现代天文学认为,太阳在几十亿年后会演化成什么样子,而地球也终将在巨大的热能包围下开始毁灭……但张老师就那么淡淡地笑着听我讲完,然后他呷了一口茶,轻描淡写地说:“你是不是为此而深感悲哀?其实大可不必。佛教也认为世界有成住坏空,在地球毁灭时会有大火等灾变。只不过我们更有与天地同化,甚至完全超越任何形式存在的理论及实修法门,可以让我们逍遥于三千大千世界之间。信不信由你,更何况我们的本性原本无生,又从何有死?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来不去、在凡不减、在圣不增的才是你的实相啊!而且即就是地球被毁,也不过像烧毁一座房屋那样,你作为房子的主人难道也要困死其中吗?”
  望着张老师坦然、自信的面容,我头一次在内心深处产生了这样一个念头:人类的希望只有在佛教里才能找得到!
  越来越多地了解了佛法,也就对佛陀的超越一切的大智慧越来越佩服。特别是当我接触了佛教中观的般若正见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此生都要用来体证生命的最究竟状态!此生都要为众生都能体证生命的圆满实相而奋斗不息!想想看,正因为空故而可显,而当显时自性又为空。现空不二的这种境界,你在哪一个哲学流派里能找得到呢?空性并不可怕,它只是摆脱了一切精神、物质束缚后的结果。我相信,证悟空性一定是一件大乐事,而且于我们并不陌生,就像禅宗所谓在十字街头忽然遇见亲爹一样——那么的自然!又是那么的惊喜!
  当我在学佛的大道上迈开步子往前走时,九五年,我的上师——张老师却不幸圆寂了。对他来说,“死亡”应该是一件乐事,他终于可以回归法界本体了。但对我来说,张老师的圆寂却留给了我两点严峻的启示:第一,生死无常;第二,明师难遇。好在张老师于圆寂前还留给了我一份人间最珍贵的遗产:他告诉我要到色达喇荣佛学院去,去终生依止法王如意宝及其他的大德们。
  我不知该怎样感谢张老师!在我于两年后,也就是九七年最寒冷的一月份,在历尽了千辛万苦赶到佛学院之后,我终于明白了“师恩难忘”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张老师把我送进了一个也许是整个南瞻部洲都独一无二的生命“再造场”!
  我的年龄已不小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我都经历过来了。如果没有值遇佛法的话,我想,横在像我这样已过花甲之年的人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趋向死亡。一想到坟墓里的阴冷黑暗,我就为自己感到庆幸。尽管我早已不是年青人了,但我却最终走在了永远年青的青春之路上。世间的名利之路谁愿意走就让他们走吧,这条路只能是使生命无意义地走向终结而已。尽管我也不过是个凡夫,但我相信,我所选择的道路通向解脱,前方一定是无限光明!

  周先生现在已六十二岁了。他的青年时代是在无神论的的氛围中度过的,晚年又来到了白雪皑皑的雪域神山,在寂静的喇荣沟守着一间小木屋、守着满头银发精进修持白法。有时候,我看见他拿着笔在钻研佛经,那神态真的神似知识分子参研学问时的神情;有时候,又见他完全以老修行的姿态,手拿念珠、气定神闲地念咒。每当看到他的苍苍白发,我就从心底希望更多的老年人在垂垂老矣之时,也能从世间的过眼浮云当中清醒过来。看看老周吧,你一接触他就会感觉到这个人从头到脚都散发着快乐。虽是年过花甲之人,但无论看他磕长头或是挑水,一点衰败的迹象都寻觅不着。且不说学佛带给他的了生脱死的希望,单就使他心情愉快、身体健康而言,明眼人都能感受到佛教对一个人生理、心理的再塑。周先生的景况总让我想到俄国著名生物学家巴甫洛夫的一句话,“愉快可以使你对于生命的每一跳动,对于生活的每一印象都易于感受。不管躯体和精神上的愉快都是哪些,它们都可以使你身心发展、身体强健。”
  而周先生有次在跟我探讨完一个佛教方面的问题后,曾深有体会地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要是世间人都能感悟到学佛带给我的愉悦那该多好!这样,他们至少知道佛法是断除烦恼的一个多么有效的法门。”

  行医与学佛
  人们在生病时首先想到的就是医生、医药,在患者眼中,医生往往显得非常高大,因为自己的健康乃至生命似乎都由他们操纵。如果医生都能了解患者的这种心态,并进而以佛教的慈悲发心去对待病人的话,那病人则可获得真正的利益。
  我发现几乎所有的病人在患病时,特别是得了重病时,对死亡都特别恐怖。而在这方面,一个训练有素的佛教修行者则可坦然面对种种疾患,因为佛法的广大无边早就给他提供了正视、乃至超越人生各种痛苦的良方妙药。为了避免得病后的手忙脚乱、免除对死亡的不必要的恐惧,不论你以世间法还是佛法作工具,对生老病死提前做好各种准备都应该算是明智之举。一位观世音菩萨化身的智者曾经说过:“人们都希望看到美好的前景,但从心里更需要准备对付最大的不幸。”英国大文豪莎士比亚也表达过类似的想法:“倘能时时忧虑着最大的不幸,那么在较小的不幸来临的时候,我们往往就可以安之若素了。”不过,要想彻底去除身心疾病的困扰,恐怕唯有佛法才能满足这一愿望,否则,人们也不会公认佛陀为大医王了。
  我就认识一位毕业于黑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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