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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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记(下)-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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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自说着时,又想起周苛告诫自己的话,你们这帮狗贼又算得了什么呢?秦凤你这辣妮,口说放我一马,原来却给我来暗招,竞派人来抓我啊!老子如不泡上你我就不姓刘!” 
  口中发着嘀咕,不觉己是到了端屋檐,正准备下跳时,却突见得四个义军官兵拖拉着一张大网正在等着自己呢!” 
  心下大惊的顿忙伸手一把抓住屋檐的一根横梁,暗叫“好险”的再次跃上屋顶,冲看下的官兵大叫道: 
  “你他奶奶的,布下地网阵也奈何不了本少爷!有本事上来抓我啊!” 
  话音刚落,身后突地传来一阵嘿嘿冷笑道: 
  “地网奈何不了你,还有天罗呢!卢馆,现在是天罗地网你手插翅难逃了!还是束手就擒吧!” 
  刘邦闻声心下一凛,转身一看,却见四个张爪舞爪的凶恶大汉正向自己包围过来,其中一个较瘦的狞笑道: 
  “卢馆,你这毛头小子的面子可也真大,竟然要我们天山四豹出动擒你,你可真三生有幸了!” 
  另一个较胖点的也嘿嘿笑道: 
  “你小子竟然欠下我们八宝赌坊的银子不还不说,还色胆包天的去调戏秦嘉将军的独生千金,简直就是活贱了嘛!嗯,还听说你卖兵器给马贼,是不是想对我东郡城图谋不诡啊,这几条大罪加在一起,你小子是死定了!” 
  这时地面也突地传来一阵哈哈大笑的浑沉声道: 
  “象你这等地痞流氓,本上城守本不想管治太严,但想不到你竟然色胆包天的公然之调戏秦嘉将军的千金小姐,我是不能不管了!哼,本城守早就派人对你的一举一动监视住了,今天除非你是任横行,否则就给我乖乖的就绑!” 
  刘邦心下只觉怒火熊熊对这城守丁公一点好感也没有,想起他还乃是义军将领,禁不住出言反驳道: 
  “丁公,你身为一城之主,竟然私通赌坊,知法犯法,论罪你己该罢官!象你这等一个不洁身自好的狗官又怎配来治我之罪呢?我们农民百姓拥护你们入城,本是想不再遭受秦王朝的苛政,但你却利用职权谋私利,欺压百姓,这与秦狗有何区别?要治罪我卢馆却应是先从你治起!” 
  地面骑在马背上一身武将服饰的丁公气得面红耳赤,大喝道: 
  “你……你不要逞口舌之利!给我即刻擒下这小子!” 
  天山四豹得令凶神恶煞的围近刘邦,刘邦知自己已经避无可避,当即决定豁出去了的一坐马步,沉腰挺胸大喝道: 
  “好!既然尔等逼人太甚,本少爷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真功夫吧!” 
  天山四豹听了蝶蝶之怪笑道: 
  “就凭你的三有脚猫功夫吗,回家去跟狗打还差不多!你受死吧!” 
  狞笑着四人如狼似虎的挥拳向刘邦围扑过来。 
  刘邦展开的鬼魅使者授与自己的“迷幻十变”身闪避开四人的攻击,口中大笑道: 
  “我现在不就是在跟四只恶狗打斗吗?” 
  说着,也以匕代剑在展开了项思龙授与自己的半生不熟的“云龙八式”剑法中的第六式“施风式”,倒也快若闪电的向四豹分击过去。 
  四豹见了心中暗凉,其中一豹大喝道: 
  “原来手底下还有两招!哼,要对付我天山四豹么还差远了!打!” 
  话音刚落,却只见一豹己“碰!”的豹被刘邦击个正着跌倒地上,另有一豹手腕“咋嚏”一声也被刘邦扭脱了臼。 
  哈,项大哥教的剑法原来却还可以匕作剑打击敌人!威力也这公大,日后可行好好的认真去研习一番。 
  心下正如此乐歪歪的想着,“碰”的一声一脸面被一貌挥来的拳头给击了个正着,痛得刘邦惨叫一声,自形顿时向后暴退。 
  哎哟!好痛!骄兵必败!自己得稳打稳扎才行!心神一敛,顿把鱼肠匕拔了出来,半生不熟的“云龙八式”一招一式从头至尾应手挥出,配合着“百禽身法”。 
  “啊!”的接连两声惨叫,天山四豹中有两人被刘邦手中锋匕刺着,一太阳穴被刺当场死去,一后臂被砍,滚到在屋顶痛得哇哇大叫死去活来。 
  刘邦见自己连挫二敌,心神大定,又骄做了起来道: 
  “所谓天山四豹,原来只不过是四个脓包而已,应改号为‘天山四鼠’才对!” 
  其它二豹见自己兄弟一死一伤,气得双目发赤,怒吼着扑向刘邦道: 
  “小子,还我只弟命来!” 
  刘邦嗤笑道: 
  “穷驴技尽自顾不暇,还口说大话,待本少爷发发善心,在你们二位也上西天陪你兄弟吧!” 
  却见一片寒气逼人的寒芒温天而起,有若六月降雪般向余下二豹激射过去,二豹还未近得刘邦身来,己是惨叫两声,双双被破肠开肚而亡。 
  鱼肠匕乃天下至锋的神兵利器,配合以“云龙八式”这等李牧创下的本是以少胜多用来征战沙场的绝世剑法,所以就是刘邦这等武功平平的身手也大展神威,轻松摆平四豹。 
  城守丁公在地面看得面急阴沉。 
  哼,想不到这小子还真有点能耐,要不是为了擒东任横行,本城守手下的高手多的是,也不用出动天山四豹这等废物了! 
  他奶的,真丢人!对付一个地痞无赖,本城守亲自出马己是看在秦嘉将军小姐一被辱的份上为了讨好他才如此作的,但想不到…… 
  不过,我还有张王牌在手,不用动武,这小子也定逃不了的! 
  城守丁公如此寻思着,刘邦则是收剑得意的拍了拍手道: 
  “八宝赌坊重金聘请的几个高手原来如此不堪一击,太令人失望了!好了,丁公城守,咱们日后有缘的话再见吧!” 
  说罢,发力施展轻功,如大鹏掠空般从众人头上飞过,正待离去时,丁公的嘿嘿笑声突地传来了道:“小子,你回头看看,连父母朋友也不顾了吗?” 
  刘邦闻言心下一凛,住身回头一看,却见卢馆父母和沙皮狗三人正被几个兵刀押了出来,身上还满是伤痕。 
  刘邦看得既是迟疑不决又是怒火中烧。 
  他奶奶的,这丁公好卑鄙!竟然用人质来威胁自己! 
  现在该怎么办呢?自己不是真卢馆,大可以一了事!可这样做岂不太不讲义气了?再怎么说卢馆也是自己师兄呢! 
  春香和夏香以及周苛等卢馆的朋友对自己都那般讲情义,自己如弃卢馆父母和沙皮狗不顾,岂不连他们也不如? 
  自己还是个堂堂的一支义军首领呢!解救他人苦难乃是自己的责任! 
  对!不可溜!要讲义气!这样才方为大丈夫嘛!刘邦暗一咬牙,冲着地面丁公怒目而视道: 
  “好!你放过我爹娘他们,我跟你走!” 
  丁公听了哈哈一阵奸笑道: 
  “皇牌一出,所向无敌!人来,锁上卢馆!” 
  东郡城郡府大堂内,刘邦身着枷锁跪在案堂下,朝高高在上、傲慢阴冷的丁公怒目而视,卢馆父母也手脚被缚由四名兵士押着。 
  “啪!”的一声,堂木拍案之声摹地响彻大堂,丁公望着跪在堂木的刘邦冷笑道,对站在一旁的周苛道: 
  “周监长,先给我查查卢馆的户藉记录,看看他有无作好犯法的前科?” 
  周苛一脸不安之色的从革襄中拿出一束白帛递给丁公道: 
  “大人,请过目。” 
  丁公接过张开一看,却见上面写着: 
  “卢馆,原藉沛县艳中阳人,后经迁户搬来东郡城,上有父母,无兄无妹,地痞小混混但为人正直豪爽,除干些偷鸡摸狗欢牛招骗花天酒地的色当外,无不良行为,乃属上等人!” 
  丁公看到最后几字,瞪大双目惊叫起来道: 
  “什么,上等人?这……周监长,你有没有搞错,象他这样的地痞无赖也可算得上是上等人?” 
  周苛朝丁公行了个礼道: 
  “大人,这户籍资料乃秦朝监长所留,属下也只是翻找而已。但据闻卢馆作事向来守诺守信,欲语有云:有信无行下等人,无信无行中等人,有信有行上等人。所以,卢馆也确算上等人!” 
  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又道: 
  “大人,属下有个建议不知当不当说?” 
  丁公皱眉摆了摆手道: 
  “但说无妨!” 
  周苛闻言面露喜色道: 
  “这卢馆身负多罪,其一欠八宝赌坊债银五十六银,其二欠反卖兵器给马贼凶扰社会治安,其三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秦凤小姐,论罪己是当诛!但杀了他对大人可一点好处也没有,大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擒住,没利可图之事自不会做。 
  所以我们还不如放了他,限他在十日之内归还银两,告知马贼下落,并且向秦凤小姐当面叩头认罪。如此一来大人银子可得,功劳可获,并且也上秦凤小姐面上有光,还有就是大人如此宽宏大度施行仁政,全城百姓都会更加爱戴大人,如此一箭多雕,大人可以考虑考虑!” 
  丁公这人本是个贪财私利的武将,并有多深心机,闻言侧头沉思道: 
  “这个……说得也有道理啊!既可得银子又可获好名声。还可讨秦凤小姐欢心,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还有个问题啊,就是这小子交不出银子不知马贼下落不向秦风小姐赔罪开溜了怎么办?” 
  周苛似早知丁公会有此问,笑着答道: 
  “大人有卢馆父母这张皇牌在手,还怕他依你之命行事吗?那时,若是卢馆达不到大人要求开溜了,大人大可以拿他父母开刀啊!卢馆当不会不顾他父母生死的吧!” 
  丁公听了眉开眼笑的连连道: 
  “好计!好计!就如此做!” 
  说着又一拍惊堂木大声仲刘邦喝道: 
  “犯人卢馆,欠八宝赌坊五十六两银,抵赖不还,劳本城守亲自出马,需缴出差费一百两,两数共是一百五十六两,限十天之内交还!还有犯人卢馆勾结马贼私售兵器扰乱社会治安图谋不诡,限在十天之内找出马贼下落与本官合作将马贼一网打尽,以将功补过!至于调戏秦凤小姐一事,需当众向秦凤小姐叩头陪罪,游街一天以示惩戒!卢馆父母生子不教,致有子如此,本官将他们收监,十日后,如过你不完成上述要求,就将你斩头治罪。为肃民风,先责打卢馆父母每人五十大棍!行刑!” 
  几个兵士刚申恶煞的将卢馆父母拉到大堂当中按地,依命朝他们上重打起来,只痛得他们唉叫连连,当责打完毕时,二老已是面色发臼气息喘喘的有气无力了。 
  刘邦在旁看得双目喷火,真恨不得即刻冲上去掐死丁公,但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或许还没近得对方身边,便己没命了,当下只得咬牙切齿的捺下心中的怒火。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忍忍,待时老子一定要杀光这帮恶狗! 
  刘邦心下发着毒誓时,丁公又一拍案堂道: 
  “为卢馆除枷!把卢馆父母收押天牢,退堂!” 
  刘邦手脚自由,奔向己是面无人色的卢馆父母羞愧的道: 
  “爹,娘,孩子儿累你们受苦了!不过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们出去的!” 
  卢馆父亲挤出最后一丝力气,指着刘邦怒骂道: 
  “你这不肖子,不务正业也罢,还连累我们为你拖累!当初生下你时,真悔没把掐死你!” 
  卢母有气无力的道: 
  “衰仔,当年我生猪狗也好过生你呀!” 
  刘邦看着卢父卢母被押走,痛苦得跪地双手抱头。 
  唉,我真没用如何师父司马攘直和卢馆拍胸脯说一定会保护好卢馆亲人和硼友的呢!想不到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受苦受罚! 
  还自称自己是什么“天下第一聪明人”?还自吹什么,不学武功可照样可打遍天下无故手”!现在遇上困难了,自己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还是一支义军的头领呢!还幻想着有一天,当皇帝呢!连这么一点困难也解决不了,刘邦啊你还是去吃屎吧! 
  正当刘邦痛苦欲绝时,周苛走至抛身边,伸手一搭他的肩头,沉声道: 
  “卢馆,我这里有二十两银,是我的全部家当了,你拿去用吧!以后多多保重!我也无能力再帮你逃出去闯天下!以你聪智和身手应该是可闯出一番天下来的,现在这乱世,出头的机会多的是! 
  你父母和沙皮狗我会尽量照顾他们的!沙皮狗我己放了,在门外等你,你如愿意的话,就带着他一道出去闯吧!这家伙挺机灵的,是个好帮手!” 
  刘邦想不到周苛竞也昌个如此重情义的人,眼角发涨的一握周苛的手道: 
  “周大哥,你放心吧!我会照顾自己的!你也多保重!” 
  待周苛远去后,刘邦低落的情绪又倏地热血沸腾起来。 
  我刘邦不是孬种!想当年我在沛县闹得沸沸扬扬鸡飞狗跳的还不是没有奈何得了我?哼,我要证明给世人看,我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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