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现代娇娇女的红楼生涯 作者:忘却的影子(起点2012-12-15完结,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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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现代娇娇女的红楼生涯 作者:忘却的影子(起点2012-12-15完结,穿越)-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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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赦恨恨地捶了一下屋子当中的紫檀圆桌,道:“就是人家觉得我们家不过二等人家,没有资格挑衅朝廷律令和当今圣上,最起码,也的会觉得老太太不慈,偏心太过,居然不顾长子。若是再有人在老太太耳边说几句,老太太是因为我、我们大房而背负上坏名声的,绝对不会对我有好脸色。那样一来,我与老太太之间,岂不是雪上加霜?”

    贾瑾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痛,就好像要炸开一般。恍惚间,自己就好像漂浮在了空中,而下面却传来自己的声音:“父亲,当时女儿跪在雪地里,想着老太太要女儿反省的话。女儿想来想去,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只是自己越想越不明白,为什么女儿维护自己的父亲母亲反而成了不是,而那些诅咒父亲是奴才们却一点事情都没有。女儿好恨,女儿不要看见那几个诅咒父亲的人”

    下面传来一阵阵地小孩子的哭声,然后是邢夫人抽咽的声音。贾赦叹了口气,在屋子里转了转,才在女儿的床沿上坐了,抚着女儿的头发,道:“好孩子,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错的是那几个奴才。”

    过了好一阵子,才听见哭声渐渐低了下去,然后,就听见一把女童的声音道:“女儿在雪地里想着,一定是那二太太跟老太太说了什么,老太太才让女儿跪着的。可是下面的奴才诅咒父亲这样的事情,怎么都说不过去,老太太怎么就一句话都不说呢?更没有罚她们。女儿跪着的时候,那几个婆子还来说风凉话讽刺女儿。”

    邢夫人搂了这个继女,道:“孩子,是那个二太太在老太太面前哭诉,说你不敬她,还说你讥讽她,说什么你珠大哥哥没了,你不伤心,还尽说风凉话。”

    贾赦一直在外面应酬,不知道这一关节,赶紧追问,邢夫人就将王夫人在贾母面前的一言一行原原本本地说了。贾赦恨声道:“这个老2家的,居然如此惺惺作态怪不得呢,我说以老太太一贯的性子,怎么会罚二丫头跪雪地呢?”

    屋子里沉默半晌,才听见邢夫人道:“老爷,妾身觉得好奇怪,为什么那二太太就胆敢这么猖狂,居然糊弄老太太?她有什么依仗?”

    贾赦也低了头,一直不肯出声。二丫头低声道:“方才,我在梦里,看见两个白胡子的老头,他们说,二太太胆敢这么做,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算计我们大房、算计着这祖宗基业,是因为她有依仗。”

    贾赦一愣:“白胡子老头,什么样子的?”

    二丫头道:“女儿记得不大清了,就知道其中一个的鼻翼这里有个黑点,很像肉痣。可是女儿一直没有看清楚。”

    贾赦心里猛地一跳,知道出大事了。他的记忆里,只有一个人在这个地方有肉痣,那就是建立了宁国府的第一代宁国公,难道这两个出现在女儿梦里的人就是第一代的宁国公和荣国公兄弟二人?自己这个女儿是庶出,从来就没有进过祠堂,就是这个大房上上下下,大概也就自己和邢夫人二人进过祠堂,难道……

    贾赦就问邢夫人了:“夫人,你可记得祠堂里哪副画像上有这个肉痣的?”

    邢夫人道:“老爷,你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样了人。虽然我嫁了你,也能进祠堂。可是一年也就那么一回而已,就连我们祠堂里的柱子有几根都不知道,我又如何知道?何况每次祭祖的时候,我都紧张得很,就怕出了岔子,在二房面前丢了脸,又哪里胆敢抬头去看列祖列宗的画像?又哪里知道谁的脸上有这个?”

    贾赦看着自己的这个继室,确定自己的妻子没有说谎,才道:“祠堂里供奉着的列祖列宗的画像里,只有初代的宁国公鼻翼上有这个肉痣。也就是说,二丫头在梦里见到的人,就是我们贾家的第一代宁国公荣国公。”

    邢夫人吃惊地捂住了嘴巴,而二丫头也瞪大了眼睛。贾赦就追问女儿,宁荣二公跟她说了些什么。

    二丫头刚要说,就被一阵咳嗽给折腾得喘不过气来,贾赦和邢夫人赶紧又喂了她小半碗姜汤,才缓过来。

    二丫头依旧靠着邢夫人,道:“刚才,女儿迷迷糊糊间,看见那两个人(贾赦道:那是我们的老祖宗。),两、两位老祖宗远远地走来,道,这里不是女儿应该来的地方,叫女儿早些回去。当时女儿一直哭,两位老祖宗就蹲下来,轻轻地拍着女儿的头,要女儿不要哭,受了什么委屈,告诉他们,他们为我排解排解。”

    贾赦和邢夫人竖起了二耳朵,就听见女儿道:“女儿就将被老太太处罚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说了。还问了两、两位老祖宗,为什么受罚的是女儿,而那几个奴才却一点事情都没有。老祖宗就说,那是因为有人搬弄是非,所以才会这样。

    “女儿不服气,女儿明明是父亲唯一的女儿,是这荣国府里真正的千金小姐,为什么连几个犯了错的奴才都处置不了。老祖宗说,那是因为有人想要算计,好夺取这荣国府的祖宗基业,而处罚女儿,正可以让我们大房丢脸,让下人们都知道,她们可以随时找我们大房的麻烦,从而控制住荣国府里的下人们,让府里的人唯她们的马首是瞻。”

    二丫头晃了晃头,道:“女儿哭着表示不明白,两位老祖宗就跟女儿说了,这府里的下人们都是我们荣国府的奴才,主子不好,他们也落不着好。所以能算计我们的不是下人,而是跟父亲身份相当的人,也就是是二房的人。因为,也只有他们能从中得到真正的好处。老祖宗说,每一个大家族,败亡都是从内部开始的;而每一个大家族,最忌讳的则是兄弟阋墙。二太太他们这么做,实际上是将我们荣国府放在了极危险的地步。”

    二丫头看着贾赦道:“父亲,女儿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府里的下人们都说父亲不好,说父亲只会仗势欺人,还极度好色,不停地糟蹋人家小姑娘家。父亲,女儿就不明白了,那边的二叔房里如今还有两个正经的妾呢,二叔还在珠大哥哥病成那个样子的时候,又有了环儿。他们为什么不说二叔宠妾灭妻,反而说父亲好色呢?还有,是那二太太常常将月钱拖到月底才给,那些下人却到处说是母亲刻薄,克扣下人的月钱。”

    贾赦一听,这月钱的事情却是自己不知道的,赶紧就问邢夫人了,邢夫人道:“这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老爷的花销一向是走公帐,自然是不会注意这个的,但是我们大房的月钱,从来是交到我的手里,再发到下面的人的手里,就是去年六月到现在就迟了三回了,下人们老是抱怨说我拖着她们的月钱,可是那边没有送来,我又有什么法子呢。”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节

    第一百一十三节

    PS:第三更。

    邢夫人说着,用帕子擦了擦眼角,靠在她身上的二丫头也道:“老祖宗也说过,二太太送月例的时候,总是迟上一两日将我们大房的月例送过来,因此,轻而易举地让太太失了人心。”

    贾赦一愣,那当初,那二太太那么爽快地让自己的继室管家,是不是也是个圈套?贾赦迟疑地问道:“当初弟妹不是也让你管家了吗?”

    邢夫人道:“说的那么容易,老爷可知道,那二太太手里抓着账册子和库房的钥匙,却让我去管那些鸡毛蒜皮又容易得罪人的事情。人家都说我厉害,一来就压着妯娌,她们哪里知道,我做的尽是得罪人的事情,而且,那二太太老是半途出来做好人,不但最终事倍功半不说,倒叫我背了坏名声。”

    贾赦虽然不知道内里的详细关节,却也知道,这内宅的事情不简单,只是这个王夫人一贯是个出了名的菩萨,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手段?

    二丫头道:“父亲,人人都说那二太太是个好的,母亲是个不贤惠的。可是,父亲,身为大妇,贤惠的第一个,不是要能容人吗?老祖宗说,母亲进门才三四年的时候,就开始给父亲张罗妾室通房了,虽然前面两个小产了,却也给父亲添了琮儿。老祖宗说,新妇进门头三年,不得出庶子,这是礼,母亲做的都附和规矩,怎么会背上不贤惠的名声?还有二太太,进门近三十年,就看见她的孩子,却不见二叔有庶子庶女,要不是那赵姨娘是老太太给的,又是家生子,在府里有些人脉,又怎么会顺利生下孩子?就是如此,三妹妹还是二太太忙着给珠大哥哥忙喜事的时候有的,而环儿却是珠大哥哥病着的时候有的。若不是正好是二太太实在是没有闲暇又没有精神,那赵姨娘又怎么如此顺利地得了两个孩子。”

    贾赦一愣,问道:“这些都是老祖宗说的吗?”

    二丫头点点头道:“恩,可是父亲,孩子们不是送子娘娘带来的吗?这跟太太、二太太又有什么关系?”

    贾赦一愣,自己的女儿还小呢,今年才刚刚七岁,跟这小的孩子说生孩子的事情,实在是难,贾赦便道:“老祖宗还说了什么?”

    二丫头道:“老祖宗说,哥哥嫂子也可怜。明明父亲才是这荣国府的正经爵爷,身为父亲的嫡长子的哥哥应该是这荣国府的正经继承人才对,哥哥嫂子管理着这荣国府里的事务,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这荣国府里里外外都说,哥哥嫂子是如今只在二叔政老爷家住着,帮着料理些家务。这荣国府应该是我们大房的家才对,怎么是二叔的家呢?”

    贾赦狠狠地握紧了拳头,这些话从来就没有人告诉过自己,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传出了这样的话,邢夫人也担心不已:“怎么会、怎么会传出了这样的话若是有人说什么坏话,编排琏儿不知道孝敬自己的父亲,却和叔父亲近,或者是说琏儿的形迹可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二房的儿子。只要有这么一句半句的,那琏儿这一辈子,不都完了吗?”

    贾赦一顿,站起身子,在屋子中间来来回回走了一圈,自己的这个继室说的话虽然不中听,可是道理却没有错,自己的儿子也好、儿媳妇也好,都是要强的,从如今来看,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是为了给大房长脸,可是,人言可畏,天下又多的是唯恐不乱的好事之徒,若是真的传出了什么不好的话,那自己的儿子可就真的毁了。

    贾赦虽然跟贾琏一样,世故圆滑,却不是什么擅长谋略之辈,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只得靠近床榻,又坐在了床沿上,道:“好孩子,老祖宗们可说了我们大房应该采取什么对策?”

    二丫头晃了晃头,道:“老祖宗们说了很多话,可是我都不大明白。老祖宗说,若是我不明白,大可以问问父亲。”

    贾赦一听,就知道这是老祖宗们借着女儿传话给自己了,赶紧竖起耳朵细听,就见女儿道:“老祖宗说,不说别的,单说父亲和二叔二人,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都是长房嫡子出身,这个来说,父亲和二叔是一样的。不过,父亲虽然世故、又会做人,可是到底经历的事情少,又是长年在家,就是再能干,也不显。二叔虽然只是个员外郎,但是二房他们会造势,二叔会念书、礼贤下士的好名声传得到处都是。若是将来父亲和二叔闹起来,就凭二叔那边会造势,哪怕他们不能实质上地伤害到父亲,也会让父亲极为难堪。”

    贾赦当即就愣住了,原来自己不争不抢地顺从老太太住在这后花园里,已经让老祖宗们为自己忧心了,贾赦还没回神,就听见女儿道:“老祖宗说,不论怎么样的人家,都喜欢和有人情味的人来往。虽然是老太太将管家大权交给了二太太,可是父亲也不该撂挑子、万事不管。不管怎么说,父亲是长兄,却对家里的四位姐妹一点都不操心,就是不对。哪怕人情来往一向是二房的事情,父亲也该指点母亲,将四位姑**事情告诉母亲才对。不然,就是母亲再能,也不好安排,而且父亲也会在有心人的安排下,背上凉薄之名。”

    贾赦愣住了,这些事情,本来都是自己的原配妻子的事情,自己的原配是个极能干的人,又是自己的祖母、先太夫人调、教出来的,自然万事妥帖,可是自己怎么忘记了,自己如今的媳妇却是个寒门出来的填房呢?

    二丫头又道:“老祖宗们还说,那二太太胆敢算计我们大房,不过是因为她有个好儿子,还有个好娘家罢了。可是珠大哥哥已经没了,二太太又刻薄这珠大嫂子,让珠大嫂子的娘家,国子监祭酒李大人家很不高兴。而哥哥年轻,身子也好,虽然读书不行,但是会做人。老祖宗说,如今这世上,本事再好,也比不上会做人的。哥哥若是有人能指点几下、拉拔一把,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

    二丫头又转过头来,道:“老祖宗说,太太的娘家虽然比不得二太太,但是这反而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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