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柝声-无愧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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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柝声-无愧的工人-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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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把外面的人完全打碎,使他完全听从里面的人。一个没有得救的人,他外面的人如何管辖他里面的人,今天我们应该掉一个头,让里面的人也如何来完全管辖外面的人。比方:骑自行车的时候有两种情形,一种是轮滚路,一种是路滚轮。在平路的时候,脚踏了轮,轮就滚,是轮滚路;但是在下坡的时候,脚不用踏,轮还是会滚,是路滚轮。当我们里面的人刚强,外面的人破碎的时候,我们是用轮来滚路,要滚不要滚是我们定规的,我们要快就快,我们要慢就慢。但是,如果外面的人刚硬,没有破碎,就像我们骑自行车下坡一样,路会把我们滚下去,它要滚,我们没有法子停止。这就是外面的人支配里面的人。
一个人在神面前有没有用处,就是看他的灵到底能不能从这个外面的人出去。我们里面的人不能出来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是外面的人在那里作,外面的人在那里单独行动,外面的路在那里滚那个轮子。主如果赐恩,把我们外面的下坡路全部弄平了,外面的人破碎了,外面的人就不会出主张,就不会定规,里面的人就能够出来,里面的人就能不受外面的人的阻碍而自由的出来。主如果给我们一点恩典,破碎我们外面的人,我们就变作能使用灵的人,我们的灵要出去就能出去。
是人不是道理
我们不是学了道理就能作工,基本的问题还是我们这个人如何。作工的是我们这个人。问题是我们这个人在神面前有没有经过对付。把对的道理给了一个错的人,他有什么法子拿东西出去供应教会?所以我们基本的学习是要这个人变作可用的器皿;要这个人变作可用的器皿,就必须把我们外面的人破碎了。
神一直在我们身上作事。虽然我们自己不清楚,但神是天天在那里要打破我们。多少年的痛苦,多少年的难处,多少次神的拦阻临到你身上,你要这样,神把你挡住,你要那样,神又把你挡住,在这一切的遭遇里面,你如果还没有看见神在你身上所要作的是什么,你就要求神,说:「神哪!求你开我的眼睛,让我看见你的手。」许多时候,驴子的眼睛比自以为先知的眼睛明亮。驴子的眼睛已经看见了耶和华的使者,但自以为先知的却没有看见。驴子知道神的拦阻,自以为先知的还不知道是神的拦阻。我们要知道,破碎是神在我们身上的路。这么多年来,神是一步一步的要把我们外面的人打碎,要破碎我们这个人,不让我们作一个完整的人。可惜,有人以为所缺少的是道理,以为如果能多听些道理,能增加些讲道的材料,能多明白些圣经的解释就好。这是完全错误的路。神的手在你身上,必须作一件事,就是把你打碎。不能凭你的意旨,要凭神的意旨;不能凭你的思想,要凭神的思想;不能凭你的定规,要凭神的定规,神是要你完全被打碎。但我们的难处是神一次一次的挡住我们,而我们却怪这个,怪那个,也像那先知一样,自己看不见神的手,却怪驴子不肯跑。
我们一切的遭遇都是有意义的,一切的遭遇都是有神的安排的;没有一个基督徒的事是偶然的,是没有神的安排的。我们必须服在神的安排之下。我们总得求神开我们的眼睛,让我们看见:神在我们身上有安排,神在我们身上有目的,神在事事处处都击打我们。有一天神赐恩给我们,我们能接受神在环境上的安排,我们的灵就能出去,我们就能使用我们的灵。
是律不是祷告
神对付我们,破碎我们这个人,让灵能出来,叫我们能使用我们的灵,这是按着神的律,不是按着我们的祷告。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我们里面的人经过我们被破碎的外面的人出来,这是一个律,不是我们的祷告能叫它这样或者叫它不这样。
一个律不能因祷告而被改变。你一面祷告,一面把手摆在火里去烧,你的手还是要被烧痛(这不是说神迹,是说天然)。你的祷告不能改变那个律。所以,我们应该学习作一个顺服神的律的人。不要以为只要祷告就有用。你要手不灼伤,就不要摆到火里去烧。不要一面祷告,一面又把手摆到火里去烧。神对付我们是按着律来对付我们。里面的人必须经过外面的人出来,这是一个律。你外面的人如果不打碎,不磨成粉,你里面的人就不能出来。无论如何,这是主的路,主必定要打破你这个人,主才能有路出来。我们千万不要不顺服这个律,而用许多祷告来求这个祝福,求那个祝福。这样的祷告没有用。你的祷告不会更改神的律。
属灵工作的路是要神能从我们身上出去,只有这条路是神合用的路。没有被破碎的人,福音在他身上没有路,神在他身上没有路,他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有路可走。要俯伏,实实在在要俯伏。顺服神的律更好于我们许多的祷告。无知的来求神祝福,求神替我这样工作,求神替我那样工作,远赶不上有一分钟知道神的路是这样走的。一切这样的祷告都没有用,更好是把这样的祷告停止,向神说:「神,我伏在你面前。」许多时候,我们求祝福的祷告都是拦阻。许多时候,我们羡慕祝福,还是看不见神的怜悯。我们要求祂的光照,要学习服在祂的手下,要顺服这个律。这个顺服就是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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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如何认识人
认识人的紧要
我们作工的人,有一件要紧的事,就是认识人。当一个人来到我们的面前,我们必须认识他属灵的情形,必须知道他本来是什么种的人,现在他是到了什么地步;必须知道他口里说了什么话,心里实在是要说什么话,他口里和他心里所不同的到底在那里,他在我们面前遮盖了什么;也必须知道他的特点是什么,他是不是一个刚硬的人,他是不是一个谦卑的人,他的谦卑是真的或者是假的。我们作工有没有功效,与我们能不能知道人的属灵情形有极大的关系。如果神的灵藉着我们的灵给我们看见来到我们面前的人是什么种的情形,我们就能对他说合适的话。
我们在福音书里看见,每逢有人到主面前来,主都对他说合适的话。这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主并没有对撒玛利亚的那个妇人讲重生的道,主也没有对尼哥底母讲活水的道。重生的道是对尼哥底母讲的,活水的道是对撒玛利亚的妇人讲的,这是何等的合适。对于没有跟从祂的人,祂呼召他们来;对于要来跟从祂的人,祂要他们背十字架。对于自告奋勇而来的人就讲估计代价,对于迟慢的来跟从的人就讲要让死人埋葬死人。主的话对于每一个人都是合适的,因为主认识每一个人。人来到主面前,不管是来寻求,不管是来窥探,我们的主都认识他们,所以主对他们说的话都是有功效的,都是合适的。在应付人的事情上,主是远远的在我们前面,我们是远远的跟从祂。虽然是远远的跟从,但是我们还得跟从,方向还得一样。求神怜悯我们,使我们能学祂那样认识人。
一个灵魂摆在一个不认识人的弟兄手里,这个弟兄根本不知道如何对付。他只是凭着主观来说话,他那一天有什么感觉,就无论对谁都说那一个感觉,他有一个特别喜欢的题目,就无论对谁都说那个题目。这样的工作能有什么功效呢?没有一个医师可以只用一个药方给所有的病人吃。可惜有些事奉神的人,只有一个药方。他不认识人的病,但又在那里治人的病。他不能分别人的难处在那里,不知道人复杂的情形,没有学会认识人属灵的情形,竟然在那里好象全套都预备好,可以应付人似的。这实在是愚昧的事。我们不能盼望只用一种属灵的药力来医治一切属灵的病,这是不可能的事,完全不可能的事。
我们不要以为感觉迟钝的人不能分辨人,思想敏锐的人就能分辨人。思想敏锐和感觉迟钝,在分辨人的事上同样的没有分。人不能用思想和感觉来分辨人。人的思想无论多敏锐,并不能把人深处的情形显出来,并不能摸着人深处的情形。
作工的人遇见一个人的时候,第一件事,基本的事,就是先要找出他在神面前实在的需要是什么。有的时候,连他回答的话都靠不住。他说头痛,真的头里有病吗?也许头痛是一种症状,病却不在头部。他告诉你觉得很热,但不一定有热度。他对你说许许多多的话,你能找出来他所说的话不一定都靠得住。很少有一个病人真的知道他自己生什么病。他不知道他生什么病,要你诊断他生的是什么病,要你定规他所需要的到底是什么。你要他自己说出他的需要,他不一定说得对。必须懂得病理的人,学习过认识属灵难处的人,才能告诉他所需要的到底是什么。
你在那里说的时候,要真的知道才可以,不是勉强说他生什么病。主观的人是要勉强人生他所想象的病。主观的人要硬说人生的是什么病。人生病,人有难处,人不会说,你要会说,但你不能用你的主观勉强的说他生的是什么病。
我们能不能帮助弟兄姊妹,就看我们能不能摸出弟兄姊妹的难处,对症下药。如果我们的诊断准确,我们就有法子帮助他们。或者你找出来这一个难处不是你所能帮助的,事情也就清楚。你应当知道有的人属灵的情形是你所能帮助的,你也应当知道有的人是超过你的能力,不是你所能帮助的。你总不要冒昧到一个地步,以为所有的工作你全能作,以为所有的人你都能帮助。有的人你能帮助,你就把你所有的都摆进去帮助他。有的人你不能帮助,你就可以告诉主说:「这是超过我力量之外的,这个病我不能治,这个我没有学习,我不能应付这个难处,主阿!你施怜悯。」或者你看见肢体的功用,你觉得某件事是某弟兄能作的,某件事是某姊妹能作的,你就让他们去解决这些事。你知道你自己是有限的,你知道你自己只能到此为止。我们不能以为所有属灵的工作我都会作,我们不能以为所有属灵的工作我一个人能包办。我们要看见自己的限度,同时也看见别的肢体的供应,能去找别的弟兄说:「这是我力量之外的事,这是你的事。」在这里我们看见有同工的问题,有身体的问题,我们决不能单独行动。
每一个作主的工的人,要事奉主的人,总得在主面前学习认识人。不认识人属灵的情形,就没有法子作工。何等可惜,许多人的灵性,经过那些没有学习的弟兄的手就糟了。他们没有法子给人帮助,他们只能给人主观的意见,而下能满足客观的需要。这是最大的难处。人不能因着我们这样想就生这个病。人属灵的情形是怎样就是怎样。我们的责任是要把人的属灵的情形找出来。所以,我们自己如果没有弄得好,我们就没有法子来帮助其它神的儿女。
认识人的工具
一个医生看病的时候,他有很多的医疗器械来帮他的忙。但是,我们没有医疗器械,我们没有体温表,我们没有爱克司光,我们没有任何物质的东西来测量人属灵的情形。那么,我们用什么东西来断定一个弟兄有病或者没有病呢?用什么东西来断定他的病是什么病呢?神的工作就在这里,神是要把我们这个人变作测量的标准。神要作工在我们身上,作到一个地步,我们能测量出人有没有病,测量出人生的是什么病。主就是要这样用我们。这个工作,比医生的工作难得多。因此,我们要深深的觉得,我们的责任是何等重大。
假定说,世界上从来没有发明过体温表,那么,医生的手必须一摸就知道人有热度没有热度,医生的手就是体温表。这样,他的手必须非常敏锐;不只敏锐,还应当非常准确。在属灵的工作上就是这一种情形。我们就是某种的体温表,我们就是某种的医疗器械。因此,我们就需要经过严格的训练,需要经过严格的对付。因为在我们身上所容留的,将来在别人身上也必定容留;在我们身上所没有学习的功课,我们就不能帮助别人学习。先决的问题,在乎我们自己在神面前有没有学习。我们所学习的越完全,越彻底,我们在神工作里的用处就越大。我们所学习的越少,换句话说,我们所付上的代价越少,我们所保全的自己越多,我们拯救自己的骄傲,拯救自己的狭窄,拯救自己的意见,拯救自己的喜乐,这样,我们就是一个没有多大用处的人。这些东西我们都拯救了,都没有从我们身上失去,这些东西在别人身上我们也就没有法子去对付。骄傲的人不能对付骄傲的人,狭窄的不能对付狭窄的人,虚假的人不能对付虚假的人,放松的人不能对付放松的人。自己是那一种的人,不定罪那一种的病,他就没有法子找出别人是什么种的人,有什么种的病。一个医生可能会医别人,不会医自己,但在属灵的事上却不能这样。作工的人,自己就是病人,必须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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