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宠妻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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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宠妻成瘾-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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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她惊呼,她已经敢确定母亲已经恢复了一切记忆,她记得她了。

    “把翰翰带过来。”她要看看孩子,出生一天,她从未尽过一天母亲责任的孩子。

    “好。”飞儿擦干眼角的泪,拿起手机就打给了阿菊,不到半个钟头,阿菊就将两个小家伙带了过来。

    “夫……人。”看到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女人,阿菊惊呆了,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夫人居然还活着。

    “天啊!”她尖叫一声,疾步绕上前,激动地握住了米秀芬的手。“夫人,你还活着,真的……太好了。”

    “阿菊。”米秀芬当然认识阿菊,这个孩子在米府长大了,以前,她给过她不少的关怀,她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她向来都把这孩子当作是亲生女儿来疼爱,飞儿有什么,阿菊就有什么。

    “翰翰,叫妈咪。”飞儿将弟弟推到了母亲面前,米秀芬听了飞儿的话,眸光缓缓移向了小翰翰,这张脸孔之于她是陌生的,他的眼睛像极了付笛豪,脸的下半部与她如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这是一个她与付笛豪的综合体,多年前,她一直期待着能有这样一个孩子,长得七分像她,三分像付笛豪,终于如愿以偿了,这期间,却经历了这么多艰难曲折,人世沧桑。

    望着眼前这个五岁左右的儿子,她喉头一阵紧缩,根本发不出一个字音,如堵了一团生绣的棉花。

    “妈,妈咪。”翰翰一向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他想问飞儿为什么要见病上这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妈咪?

    为什么她不是他妈咪?可是,他问不出口,他隐约能感觉到一些事,一些不好的事。

    米秀芬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臂,用她那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孩子,与她血脉相连的儿子,五年来,她不曾好好瞧过一眼,怀着他,她身体里一直就浸着‘鬼魅’之毒,原本,她认为这个孩子应该是不会健康的,然而,没有想到,这孩子长得如此健康,真是一个天大的奇迹。她多感谢上苍给了她一个完好无整的儿子。

    “贝贝,叫外婆。”飞儿将自己儿子推到了母亲面前,米秀芬抬起头,望着贝贝那张漂亮的轮廓,泪眼婆娑。

    她哆嗦着唇,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惊喜,原来,飞儿儿子都这么大了,她到底睡了有多久?

    从前,她一直希望飞儿能与焰东浩有一个儿子,没想到,如今,这儿子已经就这么大了,两个孩子的成长,她米秀芬都没见证,如今,只能留下一生的遗憾了。

    “你……外公?”“外公在你出事后,郁郁寡欢就去了。”飞儿说起那段悲惨的岁月,有些云淡风清,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段日子,她是怎么过来的,母亲走了不到二个月,外公也逝世了,一年不到,她就失去了两个最疼爱她的亲人,受尽了曲折,没想到,还能有与母亲重逢的一天。

    她们一家人能够团圆,阿菊与玉利,还有谷医生都高兴得不得了,那天,阿菊与玉利在厨房里忙了整个下午,做了好多可口的饭菜,所有人围坐在饭桌前,大家的心情都是愉悦的。

    吃罢了晚饭,飞儿带两个小家伙回家,让阿菊为他们洗澡,然后,自己就走入了书房,第一次,她坐在电脑桌前发呆,今天的事儿提醒着她,她不能再这样子总是处于挨打的位置。

    这样子总是让母亲搬家,总不是一回事儿,她得想办法除掉白浅才是,那女人太狠了,对一个病入膏欢的女人也不放过。

    正在她寻思办法之际,书房的门推开了,小苏子高大的身形出现在门边。

    “米妞,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小苏子将手上一叠照片亮在了飞儿面前。“什么?”

    小苏子端起电脑桌上的荼杯喝了一口水,回答道:“为了寻这个,今晚饭都没有吃。”

    飞儿拿起照片一看,照片里是一对男女暖昧的身影,晚风中,女人的秀发被风儿吹拂着,女人穿着一袭白色的风衣,男人身着黑色的风衣,黑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由于距离太远,也许是偷拍的角度怕被当事人发现,所以,显得有些小心警慎,由于小心警慎,所以拍摄就没那么清晰,脸孔有些小。

    抽走面上一张,第二张就呈现在眼前了,第二张里,来了男女脸部大特写,男女在晚风中拥吻,缠绵悱恻,吻得热火朝天,这一张能完全看清楚男女的轮廓,男的不认识,女的则是一张熟悉的容颜。

    翻了好几张,最后一张是两人相拥着走进一间五星级宾馆身影。

    “她们现在还在里面吗?”

    飞儿抬手指了照片上那间五星级酒店的模糊了字眼。

    “应该在吧!”“这男人是谁?”“好像说是一个黑社会头目,他应该就是银发男人口里的那个老大,银发男人就是为他抽中了生死签,然后,他承诺照顾他妻儿老娘一辈子,可是,我们没有证据。”

    这就是一条死路,没证据,她们没办法将这个人绳之以法。

    “好,我知道了,你去厨房弄一点吃的,别把胃搞坏了。”“你要怎么做,可得吱会儿一声。”小苏子就怕她什么也不说,单独行动,到时候君皇回来,他没办法交待。

    “好。去吧!”

    小苏子刚转过身,飞儿视线在那沓照片上兜转了一圈,然后,将照片丢到了垃圾桶里。

    她从书桌上拿起了一包烟,卷曲食指,抽出一支,第一次,她为自己点了一支烟,她觉得太郁闷了,一支香烟燃尽,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弯下腰身,从垃圾箱里找出一张照片,然后,穿了一件风衣就出了门。

    她托人将那张照片递给了付笛豪,然后,就将车停靠在了五星级大酒店的门口,她要观望一出好戏!

    她静静地坐在车子里,果然,不到二十分钟,一辆黑色的宾士车就疯狂驶来,然后,车窗外传来了皮鞋砸在地面上发出的‘蹭蹭’声,紧接着,她便看到了一抹冷昂的身躯笔直从宾士地跨出,笔直冲进了五星级大酒店。

    飞儿静静地等待着,她本以为会看到男人将女人从五星级酒店揪出来难堪画面,但是,她想错了。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男人是独自一个人出来的,额角还有些血丝在流淌,满面难堪,他按照匿名人士提供的地址,扑了一场空,他闯进去的时候,那个房间是有一对男女在做着热火朝天的事儿,可是,不是白浅的脸孔啊!害得他被那男人当场拿了一个杯子就砸过来,不偏不倚恰好砸到他的额头上,额头破了,他也没办法说理。

    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这恨极了这个向他谎报军情的人。

    飞儿见男人转坐回车子,带着一身愤怒而去,秀眉开始寸寸紧拧,动手拉开引挚,车子缓缓在整个五星级酒店车了一个圈,最后,将车子停在了酒店的背后。

    凌晨五点左右,白风衣女人与黑风衣男人嘻笑着从电梯走出,男人大掌还不忘向女人衣领口里探去。

    将女人抵在了墙壁上,惹得女人娇喘连连,大骂着:“不是才刚发过情么?”

    “还没发够啊!谁让你这腰杆儿细得恨不得将它折断了,你那大腿上的肌肤能掐出一汪水来。”

    “去。”女人敲了一下他的头,推开他,整理了衣服。

    “我送你回去。”“不用。”女人挥了挥手,拢了拢头发,甩着手袋,踩着高跟鞋走到前面去了,男人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表示对女人无可奈何,然后,转身步入一辆蓝色的捷豹!

    车子向相反的方向开走了,飞儿启动车子,将车开到了女人的脚边停下,夜空之下,清脆的嘎止声让女人吓了一大跳。

    “眼睛吓了啊!”女人刚骂出一句,车窗已经摇下,她看到了车子里那张熟悉的脸孔,及时住了嘴,回头,看向那辆已经看不到车尾的蓝色捷豹。

    这才缓缓转过头,朱唇迸出:“米飞儿,深更半夜的,你想吓死人啊!”

    飞儿不理睬她的怒骂,一双眸子浸着不怀好意的笑。

    “浅姨,这么晚了,一个人走在这大街上,不怕遇到乞丐,或者歹徒么?”

    “要你管。”白浅狠狠地白了飞儿一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浅姨。”飞儿双手撑在车窗上,嘴角的笑痕扩深。“你真不怕有抢劫犯么?先奸后杀那种。”

    “现在是法治社会,米飞儿。”

    “噢!也对,有警察嘛!可是,有人根本就无视于法律啊!嗯,浅姨,你脖子上还多朵草莓啊!是不是已经被人奸过了?”

    闻言,夜光下,白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儿是有一些麻疼传来,莫非那死鬼刚才留那了痕迹。

    米飞儿知道了,这代表着什么?白浅感觉背后有猎猎寒风袭来,让她打了一个寒蝉。

 第104章 想你樱桃小嘴儿!(渐入高潮)

    闻言,夜光下,白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儿是有一些麻疼传来,莫非那死鬼刚才留那了痕迹。

    米飞儿知道了,这代表着什么?白浅感觉后背有冷风袭来,让她打了一个寒蝉。

    “要奸也是被你爸奸。”白浅漫不经心地应着,抬手望着自己的丹寇指,在心里在飞儿骂了一个遍。

    “是么?”飞儿瞟了一眼蓝色捷豹消失方向,嘴角勾出一缕笑意。“浅姨,我爸可没那么多。”

    白浅听了她的话,面色一怔,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当又一句飘过来时,她听清楚了。

    “我爸没那么年轻吧?”话里藏着针,弦外之音浓重。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哼。”白浅不打算再理她,旋转身,匆忙消失在沧茫的夜色之中。

    飞儿倚靠在火红色车身上,凝望着女人离开的方向,眼睛泛出绝咧的寒光,掏出手机,拔通了电话。

    “小苏子。”“在。”“帮我收拾……”

    “这不太……好吧!”小苏子听了她的话有些迟疑,上头已经三令五申,不能滥用职权,尤其是随意调拔军区的兵马。

    “你不帮,我就去找其他,出了问题,你首长怎么处置你我就不知道了。”

    连小苏子这条忠犬今天也有些吱吱唔唔的。

    “米妞,加急,我……帮。”进退两难,米妞的要求小苏子哪敢不应允啊!反正,出了事儿首长知道兜着。

    ……

    二十分钟后,白浅正哼着曲儿刚走出计程车,只感身后有掌风袭来,然后,她双眼一闭就倒下了。

    等她醒过来,就已经置身在一间漆黑的房间,不是已经凌晨了么?为何还没见一丝的光亮?

    双眼皮晃动,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仅穿了内衣内裤,大腿弧度很大,双手套着链扣,只要她稍稍一动,整张床就左右摇摆起来。

    面前站了好几抹高大的身躯,这些男人望着她,个个面无表情,感觉全都经历了特殊的训练,眼神空洞,没有一定的焦距,他们这些保镖年纪都很轻,个个虎背熊腰的,而她这种可以当他们妈的年纪,居然躺在这张床上,被他们全看光了,一张脸如煮熟的虾子,倏地就红到了脖子根部。

    “你们,要干什么?”她歇斯底里地怒吼。“将你所有的罪行全部交待。”站在窗边的男人,有着高大冷昂的身形,身上穿了一件赫人的西装外套,双排纽扣,成排的纽扣,在夜光灯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白浅寻声望去,觉得这个背影有一些熟悉,又有一些陌生。

    “什么罪行?我是良家妇女,不要恐吓我,我不吃你们这一套,你们这是犯法的行为。”白浅毕竟活了五十几个年头,不可能让这帮小子给吓住了。

    “白浅,你到底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

    “绑架焰贝贝的事,用钱收卖裴姓男人的事,我们都掌握的一清二楚,你最好交代清楚,要不然,你要苦头吃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咧。

    “哈。”白浅仰头一笑,笑声张狂。“我即便是绑架焰贝贝,有钱收卖裴姓男人的人,也自有法官去定论,用得着你们来审问吗?”

    真是猖狂,男人下巴紧缩,嘴角抽搐,大手一挥,一个男人拿着刀片,向她走了过来,猛然一挥,女人身上的薄薄的衣料被割破了,密密丛林若隐若现,当刀子在一寸寸从她腰间往上,抵达她胸口之时,白浅终于慌了。

    “住,住手。”

    “终于想通了,说。”男人难得与她废话,简洁命令。“我,我没有,是别人做的。”

    “幕后主使是谁?”白浅拧眉,然后,向离自己最近的男人吐了一口唾沫。

    “没有什么幕后主使,我要告你们,告你们这帮匪徒。”

    见女人如此顽固,男人腮子咬得鼓鼓作响,冷声下令:“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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