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之魔教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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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之魔教教主-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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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白艳“啊?”一声,惊呆了。

    韦帅望道:“怕了?动真格的就不行了?”

    贺白艳呆呆地道:“赴汤蹈火再所不辞,我只是没明白教主的意思。”

    韦帅望道:“我的意思就是,你要血祭,我就成全你,血祭完,我就要你复活,你复活了不就证明我是真魔王了吗?”

    贺白艳都吓抖了:“你,你你这是欺骗,欺骗是要,要……”

    韦帅望道:“佛祖都说过为了善良意愿的欺骗不叫欺骗。”

    贺白艳怒道:“胡,胡……”没敢说,终于改口:“你这是愚弄教众。”

    韦帅望点头:“魔王从来都这样,我就愚弄了,能怎么样?”我还一直管你叫贺平板呢!

    贺白艳哭丧着脸,这,还真不能怎么样。

    可是:“我不能这样做!”

    韦帅望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嘛,现在就是你实践诺言的机会了。”

    我擦!贺白艳再也忍不住,肚子里骂了句脏话!

    韦帅望“嘿嘿”奸笑:“管你能不能,今年就拿你血祭了,你要敢不给我活过来,你就去死吧。”

    贺白艳颤声道:“这种事一旦败漏……”

    韦帅望笑道:“你不说我不说,谁还敢说?别说漏不出去,就算真漏了,老子说这是谣言,这就是谣言。谁敢置疑老子。”

    贺白艳忍不住双手掩面,我的天啊!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会受天谴!

    韦帅望道:“别人的神迹没准也是这么搞出来的,所以,你磨叽个屁啊!就当你为老子献身了,到时候也不过在地狱里烧个十天半月的,解救天下无数苍生啊,等老子死了,老子的神座边上必然有你的位置,如何?”

    贺白艳轻声哀叹:“你的神座……”没准就是无间地狱大火里的炉灰碴子呢!你这个该进老君炉的回锅的猴子!

    贺白艳轻声:“承教主错爱了!”咱地狱里见吧。主啊,宽恕我吧,主啊,请你让我坚信,面前这个人就是你选定的人!

    你咋会选上这么个人啊!

 第73章 珍爱生命

    韦帅望正在同老扁商讨起死复生的问题。

    扁希凡道:“这个不难;不过总有一些死亡风险的。”

    帅望沉默一会儿:“多大可能?”

    扁希凡道:“经过反复试验;后期大约十个里死一个吧;九成的成功率;已经相当高了。”

    帅望呆掉:“你试验了多少人啊?”

    扁希凡隐约觉得这不是个好话题;默默看了韦帅望一会儿:“你还是不要问吧?”

    帅望道:“我禁止之后没有吧?”

    扁希凡呆呆地:“你批准我实验了。”

    韦帅望的下巴掉下来:“什么?!”这不可能!!

    扁希凡道:“我让谢农拿教主的批示来。”

    韦帅望跳起来:“我允许你拿活人来试验死亡率达到一成的假死药?我?!”

    扁希凡诚恳地:“啊!”是啊!

    韦帅望立刻暴走了;满地转圈狂抓自己的乱蓬蓬头发:“不可能!不可能!我不记得有这种事!每一项试验我都看了!至少标题都看了!这不可能!”我擦!大丑闻!我不要活了!

    扁希凡默默地看着韦帅望转圈;半晌:“教主,真是你批的;我本来也以为你不会批;谢农说他有办法。”

    站在门口的谢农刹那间在心里把扁希凡的祖宗十八代全污辱了一遍。你见过这种王八蛋上司没?而且人家一点出卖你的意思也没有;人家就是真诚地说明实情。

    韦帅望一扭头看到谢农了,刹那间就象饿狼看见血似的;伸着脖子;嘴朝前就过去了。

    谢农吓得:“教教教主,我把你的批示带带带来了!”

    韦帅望一把夺过,谢农吓得一抖,然后松口气,好吧,只要教主肯看内容就没事。

    韦帅望打开一看标题,我靠!真是我批的!标题是:对假死状态在不能得到及时救治的重伤情况下延长生存时间以提高重伤员存活率的人体实验申请。

    下面是一排动物实验中,中毒,失血,内伤等重伤情况下,延误若干时辰,用药与不用药存活率的对比。

    一般立刻就治疗的,用了药,重伤没太大影响。轻伤死亡率飚升。

    四五个小时以后救治的,用药后各种存活率都明显提高了,当然,实验中的轻伤不包括手指划破口那种轻伤。

    当救治时间长达二到三天之后,不用药的全死,用药的存活率达七成。当然这个救治时间长达二三天,模拟实际情况,必须自己寻找水与食物,多数动物都是渴死的。

    综上推断,在教众重伤不能得到救治情况下服用假死药也能明显延长存活时间,提高救治率,特请批准。

    后面还有人体实验标准,什么情况下可以进行,哪种重伤效果更好,重伤几级以上,预测救治时间多长以上,被实验人必须知情同意。

    还附了一张知情同意书,重伤后同意使用医堂认为适当并附合医堂标准的实验中的未经正式批准使用的方式进行急救的知情书。

    这他妈是故意的,这种一大堆定语的写作方式明显就是想把教主绕昏过去!

    韦帅望记得自己批这个申请时还想过,这要是过沙漠没水了,把一队人药倒扔货车里,多节省水和粮食啊!

    韦帅望气得,拿着报告抽谢农的脑袋:“你堂主想玩啥,你就出主意帮他玩上,是不是?是不是?”

    谢农缩着头,是啊,我这专业技能一般,我不就靠这个混饭吃吗?

    把堂主那神经病一样变态的好奇与残忍,想个招,找个有用的地方用。

    韦帅望抽两下,忍不住笑了:“小子,我没看错你,人才啊!你跟你们堂主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再敲一下,让你吓我。

    一个毫无道德感地各种奇思怪想,另一个把这些怪头千方百计弄成有用的东西,这简直就是无敌组合啊。

    韦帅望道:“这是个保密项目,是不是?”

    谢农道:“当然,我们从不声张进行过人体实验。”

    韦帅望问:“能假死到什么地步?”

    谢农道:“这要看在什么样的伤势情况下使用,我们针对不同的伤势使用的药物是不一样的,对伤与病也是不一样的。”

    帅望想了想:“失血。”

    谢农道:“失血,这个有很多种情况,通常我们要求在无法止血,或者止血后已经失血过多出现休克时才会使用。这个药物的主要原理是让体温迅速下降,如果在冬天能达到十度左右,以保持人的身体代谢几乎停顿。基本上会达到呼吸与心跳几乎不存在的状态。”

    帅望问:“会不会有危险?”

    谢农道:“肯定比不用存活率高得多。”

    韦帅望道:“我是说,有多大的危险。如果我把一个正常人的血管割开,什么情况下能保证他百分百活着?”

    谢农默默看着他:“别割。”

    韦帅望气笑:“你找抽吧?”

    谢农道:“教主,这种药吧,正常人,一点事儿没有,吃了,也有半成到一成的死亡率,有些人对这种药就敏感,正常药量对他们就大了。还有一些人有我们没查出来的病。”

    韦帅望斜眼:“你们给正常人用过?”

    谢农默默低头:“很久之前。”

    帅望点点头:“咱们关系很不错,有啥事同我商量,过些日子我会派人去查有没有违规,别让我抓住。”

    谢农道:“是是,我先自查。”

    韦帅望道:“我问你这些事,不要说出去。你替我查一下贺白艳的身体状况,让老扁设计个方案,事先服药,在血祭时,保证她看起来血尽而亡,过半个时辰还能活过来。时间尽量拿准。”

    谢农忙答应:“是。”

    帅望道:“最高级的机密。”

    谢农擦汗:“是!”

    韦帅望很认真地进行了沐浴净身,然后戒食了。

    张文好奇得,进进出出几次,小韦都没嚷饿。

    他终于忍不住:“教主,你这是怎么了?真的要斋戒?”

    帅望道:“平生第一次骗这么多人,得认真点。”

    张文默默无语,我靠,大祭,什么叫骗人啊。再说上次你骗过了!

    韦帅望不想吃东西,平生第一次骗这么多人,紧张。

    贺白艳在另一边的圣堂斋戒。

    教主说有十分之一的可能会死,她没什么意见。

    静室里她一直跪着祈祷:敬爱的天上地下的王,如果你听到,请给我启示,我做的是对的。以你的大慈大能告诉我,我没有做错。如果我错了,请以你的慈悲,用死亡终结我的错误。赐我结束,不让罪孽沾污我。我将带着喜悦和无限幸福地回到你的身旁。

    时间一点点过去,跪了一天一夜后,冷恶的微笑终于越来越清晰。

    不知为啥幻象中的冷恶,总是带着一个讥笑:我儿子要啥给啥,谁管你对的错的。

    贺白艳越想甩掉这个幻象,这个幻觉越真实,她几乎要在耳朵里清晰听到冷恶的笑声了。她只得用冷毛巾擦擦汗,继续祈祷。

    慢慢静室里不时响起冷恶的笑声:

    好玩。

    只是好玩。

    把蚂蚁装在瓶子里,看你们钻来钻去。

    浇水进去,不是你们做错了,只想看你们怎么办。

    哈哈哈哈。

    贺白艳晕倒了。

    韦帅望抱着胳膊看着谢农诊治(为了压住他那可怜的咕噜咕噜响的胃啊),回头问张文:“真不能给她弄点东西吃?”

    张文乐:“教主,您这话问我?我啥时跟您说过不啊。关键是她不会吃的。”

    韦帅望道:“灌点糖水吧,这号精神病人,没治。”

    谢农道:“没什么大毛病,又饿又累,估计她是冥想来着,人本来就虚弱,大脑太兴奋。教主让她多喝点水,我这里有特制的补充体力的,要是教主命令她喝,可能她会喝的。按教规,她应该只喝水。”

    韦帅望叹气:“你们出去吧。”

    没事,我就来试试吧。

    过去在贺白艳头顶踢一脚,人立刻就醒了。

    众人默默,教主你可以用手的……

    韦帅望侧头看着贺白艳:“你在给老子捣乱吗?你不满意你直说,我可以换人的。”

    贺白艳爬起来:“我只是想得到神启。”

    帅望道:“启个屁,老子说的就是真理。”

    贺白艳苦笑:“神启也是这个意思。”

    韦帅望半张着嘴:“啊?”我擦,这就不好玩了,这是哪儿的神仙这么偏心眼啊?噢,你该不是说我爹吧?韦帅望咧嘴乐:“冷恶说的?”

    贺白艳苦笑:“先教主给我启示,我应听从教主的命令。”

    韦帅望笑得:“那是啊!他不一直……”韦帅望闭上嘴,笑,不说了。随手把营养液给贺白艳:“喝了,老子的命令你得听。”

    贺白艳默默喝光,轻声:“对魔王来说,我们不过是蝼蚁。”

    韦帅望苦笑:“呃,这也有可能。”

    贺白艳道:“至少,你在乎蝼蚁的死活。”

    韦帅望道:“啊喂,这事跟我没关系,你说的那个魔王是冷恶,我不是你老友韦帅望吗?”

    贺白艳轻叹一声:“你玩弄我们的信仰。”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我没有,虽然我好象一直在嘲笑……”讪笑:“好吧,我确实一直在嘲笑。”韦帅望想了一会儿:“但是,我并不是说,觉得你们坚信一件我不相信的事是愚蠢,虽然有时我是觉得挺蠢……”

    韦帅望搔搔头:“你明白我的意思?”

    贺白艳无可奈何地:“你觉得我们蠢。”

    帅望笑,绞尽脑汁想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了:“啊,有时我是这样觉得。不过,我当然明白我并没掌握宇宙真理,所以,也可能你们是对的,所以,当你们为你们相信的事而坚持时,我很敬重这些坚持和牺牲。但是,我信不信是我的自由,当然,你们信不信也是你们的自由。请你相信,我绝没有玩弄你们的信仰的意思,我只是在坚持我的信仰。”

    贺白艳扬眉瞪眼,你还有信仰呢?你信仰吃吧?

    帅望道:“我相信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是生命,所有其它的,我们珍视的,我们觉得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爱,□□,感情,□□,道义,信仰,成功,权势地位,所有的东西,都因生命而存在。你死了我会伤心,别人死了,他们的亲人也会伤心,这种伤痛,比什么都痛苦,所以,不管什么玩意儿,只要会伤害人的生命,我就会去改变它。你看,我绝不是没事去玩你们的信仰,正相反,我试图不破坏你们的信仰,同时坚持我的信仰。当然如果你非要挑战我的信仰,我就不得不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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