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契约,大叔,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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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契约,大叔,笑一个!- 第5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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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张稿图好巧不巧的飘到您跟前……”
  “那总经理凶的很呐,当时就让我滚蛋。我就低着头把稿纸一张一张的拾起来。最后一张是您弯下腰捡起来双手递给我的……”
  殷时修也慢慢想起了当时的事情……
  苏小萌在一旁听着,听得可是真起劲儿了,
  “那什么领导啊,现在肯定后悔死了,话说,然后呢?你怎么就来殷氏了?”
  严部长笑道,
  “当时我真的是心灰意冷啊……回到部门也是被当时的上级狠狠奚落嘲笑了一番,同事也不予以理解,全都是看笑话一样的看我,还说什么……我这是想表现想疯了!”
  “哈哈……现在那些同事还联系么?”
  严部长立马抬起下巴,得意道,
  “反正我是不会主动联系他们的,之前还有人想要托我这关系进咱公司呢!”
  “哦?那进来了么?”
  “夫人,我自个儿是深受那些同事荼毒过的,我还会让现在的这些同事也受他们的荼毒?”
  “哈哈!”
  苏小萌笑的前俯后仰,
  “继续继续,然后呢?”
  “然后我就抱着我那些被人当成垃圾的设计稿图离开了公司呗……结果,一出来就见着殷总了。”
  “哦?”
  苏小萌忙眯起眼,调侃道,
  “他是不是特别臭屁啊?”
  严部长笑着摸摸鼻子,道,“没有,殷总就是问了我一句,找好下家了没……”
  “……”
  苏小萌看着面前的严部长,转眼一个十年……
  跟着殷时修就这么在北京城打下了这片殷氏江山。
  “我说……没有。然后殷总就说……如果暂时没有下家,可以去他的公司看看。”
  “这么谦虚啊?”
  苏小萌打趣道,有点儿不相信。
  “我那会儿也是刚回国内,伦敦那边做的再怎么好,国内又是另一番景象,求贤若渴,能不谦虚么?”
  殷时修忙道。
  “岂止是谦虚……您说,我是一条大鱼,殷氏在国内还只能算是一个鱼缸。”
  严部长说着,语气里全是感慨,
  “这些年,部门员工聚在一起,我也常常把这事拿来和大家说。大家都知道,您不会想着剥削员工,只会想着怎么让员工发挥出他的才能,体现出他们的个人价值……”
  “哪怕您真的永远都不回来,技术部门的员工,会一个不少的和夫人站在同一阵线。”
  苏小萌推着殷时修回办公室的路上……
  思绪有些恍惚……
  “怎么了?”
  殷时修问。
  “就是觉得如果我能更早更早的认识你,一定好极了。”
  “……怎么说?”
  “想看看你走过的每一步,想看看你是怎么把涣散的人心收聚在一处,又是怎么做到……初心不忘的。”
  “这么高的赞扬……为夫可担不起啊。”
  殷时修握了握她的手,
  “严部长当时正值失意之时,我向他抛出了橄榄枝,让他能在殷氏大展身手,我于他,可以说是有知遇之恩。”
  “他说的夸张了……”
  “你能不能不谦虚了?”
  苏小萌白了他一眼。
  殷时修笑笑,
  “好,好……”
  回到办公室,佣人已经把午饭给送过来了。
  看了眼时间,两人悠悠的把午饭给吃了。
  十二点一到,苏小萌便推着殷时修去了会议室。
  ————
  看守所的探询室里……
  容司就坐在容靖的对面,浑浊的老眼里闪着的泪光充满着错愕和不理解。
  “阿靖……你是疯了么?是疯了么?!你甘愿坐牢?!”
  容司大声质问道!
  白思东这边一直都不肯松口,今天上午却主动打电话到家里告诉他们,可以来看守所探望容靖了……
  容司还以为一切是有了出口。
  谁知道这刚坐下来,便听自个儿儿子冷静无比的对他说,
  “不要再求任何人,该认的罪我会认,您别再想着把我往外头捞了。”
  “阿靖,你相信爸爸,爸爸已经有了办法,可以……”
  容司想说,视线余光瞄了眼房间左上角的监控……闭上了嘴。
  “爸,我已经想好了。您宽些心……坐牢并非最可怕的事情。”


第685章 开后门?
  容司想说,视线余光瞄了眼房间左上角的监控……闭上了嘴。
  “爸,我已经想好了。您宽些心……坐牢并非最可怕的事情。”
  容靖话语冷静,然而此时的容司眼里,只有一个面容憔悴的儿子,只有一个在看守所里受尽了折磨的儿子。
  容靖瘦了,脸上的胡茬冒了出来,脸上也给人蒙着一层灰的感觉,再不复他容家大少爷英姿飒爽的姿态。
  看守所里的人并未对他用任何不正当的审讯手段,在看守所里待上这些日子,不憔悴那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爱子心切,容靖受的苦在父亲心里都被无形的放大数倍。
  容司一时间无法理解容靖的决定,心下反复思量着,蓦地想到了什么,
  “是不是殷时修来找过你了?他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他用了什么手段让你能……”
  “父亲。”
  容靖抬眼,目光依旧精明,
  “您年纪说不老也老了,说老也不算多老……只要我认罪态度好,在监狱里好好服刑,短的话,两年就能出来。”
  “靖儿,若是父亲替你坐这两年牢,倒是划算,可你风华正茂,这个年纪耽搁上两年,那殷时修夫妻俩如今是虎视眈眈的盯着容氏,两年之后你再出来,容家未必还能有这如日中天的权势地位。”
  “父亲老了,明显的感觉到很多事情……心有余而力不足。”
  “容家的基业,容家的名望声誉,包括这容氏集团……父亲可能真的是守不住了。”
  “等到你从监狱出来,你的人生档案上就已经是被添上了这抹不掉的一笔……靖儿,到那时你一定会后悔……”
  容司苦口婆心的说着。
  那日殷时青提着两盒子新茶来给他赔罪,关于如何保容靖的事情,殷时青已经给出了明确的办法。
  只要容靖咬紧牙关不开口,殷时修起诉的那些罪名,他拒不承认。
  殷时青会找来替罪羊把罪名全数揽下,保容靖出来便不是没有可能。
  那殷时青还算是有脑子,知道这时候万万不可得罪他们容家,容司还是比较庆幸殷时青重新找上自己赔礼道歉。
  这样,既能保容靖安然无恙的从看守所里出来,也不用答应殷时修提出来的不平等条约。
  他想要收购容氏?
  行,那就打一场硬仗,就算是容氏赢面不大,也要拖掉殷氏半条命。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和殷时青已经计划好了,看守所里的容靖却成了大变数。
  “如果真的是殷时修给你洗了脑,靖儿,你可一定要拎清楚啊,我和你妈就你这么一个儿子。”
  “……”
  “你二爷爷那一大家子也不是善茬,你在监狱里待上两年,出来以后这个容家的当家人还是不是你爸爸我都成了个问题……”
  容靖听着父亲说这些,心下不是没有动摇。
  容司见儿子沉默,立马加紧了劝说,
  “靖儿,什么都不要想,这一切爸爸都会安排好,你只要……”
  “晚了。”
  “……什,什么晚了?”
  容司心一沉,目光灼灼的盯着容靖。
  “该说的我都已经向白思东说了,口供也录了,录像,录音,包括书面口供我也签了字。”
  “……”
  “不然,您以为白思东会让您来看我么?”
  容靖嘴角扯起轻笑了一下。
  “靖儿,你……都说了些什么?”
  “实话实说,天津港绑架案的事情我知情不报,也趁火打劫,但并未参与谋划,主谋是施盛德和武荣。”
  容靖耸了下肩,
  “至于之后,殷时修和苏小萌还想要加些什么罪名,也得等到了法院开庭审判的时候才能知道了。”
  容司听着容靖说的话,只觉得这些话像是一阵阵幻觉似得……
  听得容司眼前是天旋地转般的眩晕。
  “若是他们执意要加重你的罪行,你……”
  “我已经把我手上的容氏集团股权让了出来,再这么步步紧逼……起码,不是苏小萌的作风。”
  “苏小萌?现在殷时修都回来了,苏小萌的决定能算什么?”
  容司重重拍了下桌子,蓦地站起来,
  “容靖,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孬种儿子?!你葬送的是你自己的人生么?你葬送的是我们容家!”
  “……”
  容司脸上的愤怒像一团熊熊大火,火势之凶,恨不得直接把容靖给烧着。
  容靖还算平静,见父亲如此,抬头往房间一角的监控看过去,说了句,
  “麻烦带我父亲出去吧,会面结束了。”
  “……”
  容司身形不稳的站着,看着容靖的一双眼,眼里都充斥着血丝。
  他难以置信……
  难以置信自己在外面东奔西跑,只为能保容靖安然从看守所里出来。
  他为了容家的名声,为了容靖的人生,做了这么多……
  到头来,容靖是商量也不和他商量一下,就兀自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失望。
  此刻,容司看着容靖的眼神里,就只有失望。
  探询室的门被打开,警员进来请容司出去,另两个警员则是领着容靖回牢房。
  父子俩背对着背,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竟是谁也没有回头。
  父亲眼里明晃晃的失望,容靖看的清清楚楚,从小到大,夫妻从未对他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安静的看守所,安静的牢房,殷时修的话倒是突然响在耳边……
  “阿靖,你生来就是公子哥,哪怕是当年你去伦敦留学时,容老爷子也是把你的吃穿住行包了个彻底,你又何曾吃过一点苦?”
  容家的权势地位在北京城与殷家是旗鼓相当的。
  若只单说他父亲容司这一脉,那比起殷家还是有些差距,但要论到整个容姓家族,那的确是不容小觑的。
  自打他出身,他就没吃过苦,成长过程中可能会遇上的大大小小的问题,父母都已经帮他解决好了。
  也正因此,三十年来,他和父亲几乎有着一样的想法。
  所有横档在容家跟前的绊脚石都会被碾碎,容家权大势大,谁也不怕……
  仿佛什么事情,容家都能迎刃而解。
  就这么一步步的……胆子越来越大,他也好,父亲也好,整个容家的人也好,愈发的自大狂妄,愈发的胆大妄为……
  一贯养成的谨慎特性慢慢被自大取代。
  那日,殷时修的一番话,也算是点醒了他。
  父亲还沉浸在容家可以一手遮天的梦境里,可他已经认清了局势。
  对手不是普通人,对手是殷时修,一个装着炸药的游艇都没能炸死的男人……
  父亲能使的手段,他殷时修不会想不出来。
  花这个力气把他捞出去,再打一场你死我活,没有赢面的硬仗……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相反的,容家到了该放慢脚步的时候了,沉静两年,不一定就是坏处。
  父亲所关心的还有容家二老爷那一分支家庭,怕整个大家族的当家人地位被容家二爷爷家的人给取代。
  这无可厚非。
  可这也正应了殷时修之前说的话。
  如果活着就是为了和其他人比较,活着就是为了踩着某些人……到头来,被踩的人只会是自己。
  容靖大可以把自己心中的考量告诉容司,然而他没有。
  一个戴着镣铐的阶下囚说的话,是没有任何说服力的。
  一时之间能不能得到父母的理解,容靖并不在乎……
  邓炜能耐着性子潜伏十五年,一朝达成目的,咬死武荣。
  殷时修以“死人”的身份躲在伦敦三个多月……哪怕殷氏面临着巨大冲击,也能按捺住。
  他容靖在监狱里待上两三年,就做不到了?
  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哪怕容司现在不认同,但时间会证明……他的选择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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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司离开看守所后,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忐忑。
  容靖擅作主张认了罪,也录了口供。
  容氏集团可谓是群龙无首,整个董事会都在等……
  等出来的却是这么一个结果。
  就连容司自己都有些接受不了。
  拄着拐杖,拖着两条虚软的腿走向私家车,司机忙下车给容司开了车门,
  “老爷。”
  上了车。
  司机问道,“接下来我们是要去哪里呢?回家么?”
  容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出口,眼珠子往上翻了翻,眼睛这么一闭,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
  殷氏高管会议一直开到了下午四点,关于收购容氏集团的决策,公司管理层以及董事会一致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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