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真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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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真给力!-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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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证的吧。
  容铭远帮她解惑:“那是我叫人做的,我们从没离过婚,明白了吗?你,一直是我容铭远的老婆,现在,封总,你还打算带着我的太太走吗?”
  封景墨愣在那里半晌无语。事情的发展也确实让他始料未及,而法国那边,他是不得不回去了。
  他的特助大卫已经给他打了不下十次电话,请他务必马上回去主持大局。
  蹙眉,封景墨目光如炬的对上容铭远,撂下狠话:“容总,我并不想与你过不去,但是如果你执意为之,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你,势必会后悔。”
  “呵呵。”容铭远轻笑两声,“那我真是谢谢封总的手下留情,不过苏染,我是不会让你带走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这一次,我绝不会放手。”
  封景墨没有多余时间与他纠缠,干脆将头扭向了苏染:“我们争来争去又有什么意思,还是让苏染自己决定吧。”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苏染身上。
  苏染手握着容铭远给的那纸离婚协议,身体都在颤抖,她低哑的咆哮:“容铭远,你实在太过分了!”
  容铭远沉默不语,封景墨则道:“我想,苏染的意思很明显了,她是不会跟你走的,容铭远,你死心吧,别妨碍我们登机了,走吧。”他转身去推苏染,容铭远却按住了他的手,坚持到,“苏染还没说跟谁走呢,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封景墨皱眉:“这还需要问吗?”
  “你不问问怎么知道呢。”于是,众人又将视线集中在了苏染身上。
  苏染气愤着一张脸,又听容铭远道:“染染,你是走不出这里的,一旦你准备登机,我就会报警,你就会以重婚罪被捕,只要你跟我走,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见苏沫,而且你母亲的遗物就在我车上,你走了我就会***,你,自己考虑清楚吧。”
  苏染已经出离了愤怒,她冷眼瞧着这个跟自己像是在谈判的男人,神色平静:“容铭远,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把她留住了

  他苦笑:“我只是在挽留你,但我知道如果我用软的你肯定是行不通的,所以我选择用强的。”
  封景墨有眼角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双手紧握成拳,看得出他真的动怒了!
  封言熙和封一一似乎预感到什么事情发生,纷纷跑到苏染的两边,拉着苏染的手道:“妈妈,我们快点走吧,我们快点回去吧,我不喜欢这个坏叔叔,我们快点回去吧。玛”
  “妈妈,快点走吧,我推你走……”封言熙甚至是推苏染的轮椅澉。
  眼里的酸涩开始积聚,苏染看着这两个可爱的稚子,心头一片涩然,封一一的哭声让她心酸,封言熙的哀求让她心疼。
  容铭远又提醒苏染:“封家在巴黎发生了一些事故,如果封景墨现在不回去,后果无人承担得起,苏染,如果你真的为了封景墨好,你就应该劝他走。”
  “你闭嘴!”封景墨厉喝容铭远,却不知道封家这么机密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容铭远也不恼,指着前面的安检口子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时间不等人,要是你继续这么干耗下去,我没意见。”
  苏染听得出来,容铭远说的是真的,封家真的出事了,是因为封景墨离开了巴黎太长的缘故吗?
  如果离婚协议书是真的没有被公证,她也跟容铭远没有真正离婚的话,她确实是走不了了,硬下心肠,她说:“景墨,你先带着两个孩子走吧,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就过去找你们。”
  “妈妈!”封言熙叫道。
  苏染mo了mo他冰凉的小脸,又在上面亲了亲:“乖,言熙,爸爸有事,你照顾好妹妹,跟爸爸先走。”
  “不要,我要跟妈妈在一起。”封一一死死抓着她的手,甚至赖在她的身上不肯松开。
  机场的广播里想起了榕城飞往北京的航班即将起飞的消息,苏染催促道:“封先生,你赶紧走吧,不能因为我耽误了家族的事情啊,快点回去吧,我没事的。”
  “不要,我不要,我要妈妈一起回去。”封一一开始哭闹起来。
  封景墨冷冷瞪着容铭远,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才做这个决定:“行,容铭远,你记住了,这次事情我绝不会这么算了!等我回来,就是你的死期!”他从未这么失态的直接而赤~裸的威胁过任何一个人,哪怕他最憎恨的商业对手,他都是用摄人的气势去震慑对方。
  而不会像今天这样,几乎气的口不择言。
  容铭远点头:“我等你回来。”
  封景墨没有与苏染打招呼,抱着哭闹不止的封言熙和封一一就进了安检口。
  张云漫戴上墨镜,拖着行李箱,拍手:“容总,这出峰回路转的戏码演的真是精彩啊,让我大开眼界,也好,那我就谢谢你替我解决了这个大麻烦,我先走了,拜拜。”她随后跟上封景墨的步伐,身影逐渐淡出众人的视线。
  容铭远看着他们的背影彻底消失,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这也是在赌,赌那百分之一的机会,其实苏染跟封景墨并没有登基,他那什么告人家重婚罪,而这次封景墨也是没有准备,所以才会临时被打的措手不及。
  一旦他回国,自己恐怕确实不是他的对手。
  可至少,现在苏染留了下来。
  看到她鼻子上的伤,他目光骤冷,可苏染已经自己站起来:“走吧,带我去见苏沫。”
  在封景墨面前,她可以坐轮椅,是因为她知道那个男人chong她,而在容铭远面前,她不认为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坐轮椅。
  她对他的同情,在这一刻,彻底随风而逝。
  宋磊和白元修仍在跟机场的保安纠缠,这会儿看人出来了,白元修就松了手:“行了,任务完成了,我们也该撤了。”
  苏染看着宋磊那手臂,不由嗤笑:“宋磊,你也是蛮拼的,胳膊都还没好利索呢,就上来冲锋陷阵了。”
  宋磊被呛声,不由苦笑,这跟平时温柔内敛的苏染不太一样,大约是被容铭远气的:“若是能把夫人你留下,我视死如归也算值得了。”
  苏染不悦,不再理会他,径直往外走去。
  容铭远拍了拍两人肩膀,道了句:“谢了。”
  白元修却无
  tang限同情道:“现在还谢的太早了,你以为这样就完了?难搞的还在后头呢。”
  容铭远哪里会不知,可如果苏染走了,还有什么搞头呢。
  宋磊提醒她:“容总,快去吧,夫人可是已经走的好远了。”
  容铭远疾步跟上去。
  苏染站在他的车边,他解了锁,她就上了车子后座,就看着窗外风景,一言不发。
  他跟着启动车子,缓缓开出了机场范围。
  下了机场高速后,所有的景物都变得鲜明而熟悉起来。
  难怪当时回来的时候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即使封景墨找人换了她的记忆,那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挥之不去的。
  封景墨,想起他离去时的愤怒还有封言熙和封一一的哭闹,她的心就隐隐作痛,有点想落泪的冲动。
  容铭远从后视镜看到她板着脸难看的面色,并没有出声。
  车子逐渐离开市区,往郊外而去。
  这里苏染从未来过,也不知道郊外竟还有这样的地方,而且周边没什么建筑,空荡荡的,就像个还未开发的荒野。
  容铭远将车子停在一处山脚下,对她说:“到了,在上面。”
  往上,是长长的阶梯,看不到尽头。阶梯倒是休整的极好,苏染依旧没有言语,转身开始攀爬。
  她穿着一双秀气的小皮鞋,起初还好,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日头越大,照的她都有些睁不开眼了,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滴入伤口的纱布里,分明已经气喘吁吁,可她还是拼命往前走,ding上的阶梯依旧长得看不到尽头。
  容铭远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后,想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可最后发现明明已经脚步虚浮,却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终于忍不住,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这一拉才发现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像一块棉花糖,一拉,她整个人就往外栽倒。
  他急忙接住她的身体,才看到她早已面色苍白如纸。
  他将她抱入怀里,转了个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替她当去那些逼人的阳光照射,她却不领情,稍稍缓过来之后就推开他:“放开我,我自己可以走。”
  “你这样要怎么走!”她有些生气的吼道,“恐怕还没上去呢就先晕过去了,老实点,上来!”
  他放开她,弯腰蹲在了她的跟前,苏染咬牙,手扶着墙壁的墙面,没有任何的动作,日头依然刺目,容铭远不耐的催促道,“你倒是快点上来啊,你再不上来我就下去了,你自己去吧。”
  苏染无法,一咬牙,人就往他的背上一扑,他让她的手环住他的脖子,道了一句:“背好了。”就站了起来。
  他的背很宽,很阔,苏染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以前也未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趴在他的背上,听着他有些粗~重的呼吸,还有鬓角上布满的细密的汗珠,虽然他没说,但苏染知道肯定是累人的。
  他的汗水滴到她的手背上,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辉,刺痛了她的眼,她别开头,这一段长长的阶梯终有尽头。
  一座修新建的巍峨寺庙近在眼前。
  黄色的墙,高大的门,苍天的古树,半空中飞扬的檐角,掩映着这座幽幽古寺。
  “你居然,把苏沫放在了寺庙里。”苏染怎么也没想到,容铭远会做这样的安排。
  容铭远不语,里面一件有一个小沙弥走出来,对着容铭远行李:“阿弥陀佛,容施主,你来了。”
  容铭远点了点头,还礼:“小师傅,主持在吗?”
  “在的,主持在后院里佛,请跟我来。”
  “好。”容铭远跟着小沙弥往里走,苏染亦跟上。
  进了寺庙,暮鼓晨钟,香烟袅袅,师傅们的诵经声从大雄宝殿内传出,苏染那躁动的心,顿时平和下来。
  跟着容铭远来到后院拜会了主持,主持领着他们去看苏沫,苏染的心,又不安宁了。
  这一路,并不长,可紧张还是在所难免。
  谁也不会想到,再次见面,竟然会是天人永隔。
  很快就来到长生殿。
  长生殿内点着一树燃
  油灯,顾名思义是长生灯,是经年不息的,殿的正中央摆着两个牌位,几名小师傅在诵经。
  主持朝牌位行了礼,说了句:“阿弥陀佛。”
  苏染的眼泪,却一下子被逼了出来。因为她看到其中一个牌位上写着苏沫的名字。
  而苏沫旁边,还有另一个牌位,写着向桓。
  容铭远将这两个牌位放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呢。
  不过苏染暂时没有考虑那么多,她上前,身体止不住颤抖。
  容铭远解释:“旁边的是向桓,苏沫怀的孩子,其实是向桓的。”
  苏染蓦然瞪大眼,震惊的杵在原地。
  容铭远涩然:“其实我早就应该跟你解释清楚的,是不是如果没有那么骄傲以为自己可以满不在乎的放下,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的事情了。”
  第一次,容铭远在苏染面前放下了所有的骄傲和自尊,颓废的像个毫无防备的孩子,一股脑儿的敞开了心肺,诉说着这几年来的相思与忏悔。
  苏染在苏沫面前,泪流满面。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说:“容铭远,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因为你,我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永远,不会原谅你。”
  那怨毒的凄厉的言语像魔咒紧紧刺痛着容铭远的言语。她的表情,一如那一天跳海的时候,带着满满的憎恶与绝望。
  只是现在,她不会再选择自杀,她说:“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儿。”
  主持陪着容铭远出去,看到容铭远气色不好,就劝诫道:“容施主,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苏施主的恨,是需要时间去消融的,你暂且有点耐心吧。”
  “好的,谢谢主持。”容铭远跟主持道谢,就在一边听他讲些佛经。
  这几年也多亏了主持的时常开解,他才能撑过来。
  苏染在里面呆了一个多小时后,出来的时候眼睛红肿的像两只兔子,但她沉默着什么都没说,就下山去了。
  容铭远留下了一笔功德钱,请小师傅日夜为苏沫和向桓诵经,希望他们早登极乐。
  下山的道路比上山容易一些,但走得急了,还是气喘,不过她尚且能应付,只是忍不住用嘶哑的嗓音讥讽:“容铭远,你花那么多钱,你为了买良心的安宁吗?你以为你找人替他们诵经,苏沫就会感激你了,就不会来缠着你了吗?如果我是苏沫,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苏染就像变了一个人,容铭远变得在见到苏沫牌位的那一刻,她的恨被无限放大了,尖锐的像是浑身长满刺,根本不容人靠近。
  容铭远半晌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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