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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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 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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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一会儿,她甚至隐约听到外界有人的喊声。
    墨初鸢心里燃起生的希冀,血糊淋淋的手攥着砖块拼命地砸木板,砸任何能发出声响的坚硬物体。
    这端,萧瑾彦伏在地上,弯着腰身,身上的迷彩军装早已被汗水沁透,隐约可见脊背骨架上濆涨的肌理。
    整个人像淋了一场雨,短硬的头发湿透,额头青筋暴突,汗水一滴一滴砸进石头沙砾里,面颊沾染污泥,只露出部分麦色皮肤,盎然的眉宇间是决然和焦虑。
    一双血污不堪的双手刨着泥瓦和沙土,像一个疯子。
    宋裕华实在看不下去,走过去,拽住他一条胳膊,“萧谨彦,给我起来,队里的人正在极力施救,你去一边儿歇会儿……”
    “不行!不能耽搁一分一秒!”萧瑾彦眸色冷凝,挥开宋裕华的手,再次伏在地上,徒手搬砖刨土,嘴里含混说着,“下面有人等着我去救,晚一分钟,不,晚一秒钟,那人就有可能会死!”
    一边忙碌施救的士兵们纷纷看过来,不禁地被这场面震撼。
    为人民服务,牺牲自我,他们当兵的有这方面的觉悟,但是,此时这牵动人心的场面,着实令人唏嘘。
    不知道的,还以为下面埋的是萧队的亲人。
    宋裕华朝他们瞪过去,“都看什么呢?快点!”
    说完,他走过去,挽起迷彩服衣袖,和萧瑾彦一起搬挪石块。
    很快的,废墟下方构架暴露,透过几块巨石的缝隙,隐约可见下方木板和碎石间躺着一个人。
    只看见碎石间一头脏污的黑发,那张脸几乎被血糊满,一条细瘦伶仃的小胳膊,挥舞着,另一只血淋淋的手里攥着一块砖。
    “是个小女孩!”宋裕华惊呼一声。
    一旁的萧瑾彦看到那困在下方的小女孩,胸腔里好像有什么膨胀至极限的气体,骤然炸裂,整个人剧烈震颤,呼吸有些不畅。
    他拨开宋裕华,双手扣住大石块,使出全力去搬。
    宋裕华攥着他的手腕,“疯了,这起码千斤重,岂是人力可为?”
    说完,立马命人把器械工具拿过来。
    萧瑾彦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又去搬其它石块,最后,趴在地上,望着下方微微颤动的女孩,嗓音沉厚却透着丝丝温软,“能听到说话吗?”
    墨初鸢听到一道好听却带着沙哑的喊声,微微偏头,看到一道模糊的绿色影子,急忙攥着砖块敲了下木板,呜咽着,“救我……”
    萧瑾彦听到一丝动静,顿生欣喜,安慰道,“小姑娘,别怕,我们马上救你。”
    最后,士兵们用器械工具,把几块巨石挪走。
    下方格局清晰可见,宋裕华正欲派人下去施救。
    萧瑾彦已经跳了下去。
    “萧队!”
    所有人惊呼。
    绕是一向脾气温顺的宋裕华气的鼻子都歪了,当即爆了一句粗口。
    旋即,命人迅速施救,把安全绳索扔下去。
    萧瑾彦一点点移走碎石砖块,发现女孩被一块床板压着。
    他徒手把木板挪走,放才看清女孩。
    女孩长发凌乱,脸上血污泥泞,身上到处伤痕累累,关键是,那纤细伶伶的身体只挂着一件胸衣和三角小内裤。
    内衣依稀可辨是粉色,还能看清那一朵朵草莓图案……
    墨初鸢不甚清晰的视线,一点一点清晰,一双水雾般的眼瞳里映着一张五官线条冷峻的男人脸。
    她呜咽着眨了眨睫毛,男人面庞有些脏,但是,依旧冷酷俊朗。
    再看他一身迷彩军装,她动了动眼皮,是一个军人……
    突然,四周剧烈震颤,上方有石头砖块砸下来。
    墨初鸢吓得死死闭上眼睛,只觉身体一重,被人抱住。
    睁开眼睛时,看到那个当兵的整个人趴在她身上,一双手臂撑在她身侧,四肢像张开的密网一样把小小的她罩住。
    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胸膛坚实的肌肉紧紧挤压着她胸前那软软的两抹……
    他双腿充满力量,压着她的……
    不知是吓得还是什么,墨初鸢只觉心脏骤然加速跳动。
    脸上一凉,她看到他头上的鲜血一滴一滴落下,就砸在她脸上,脖子上,像一条小溪,蜿蜒至胸前那浅浅的沟壑。
    她想张口说话,萧瑾彦顿了几秒,立时翻身而起。
    这时,宋裕华戴着头盔下来,萧瑾彦急忙脱下外套,动作轻柔却又利落的把墨初鸢整个裹住。
    墨初鸢身段娇小,他的迷彩服外套像被单一样宽大,把她裹得密不透风。
    只露出她一个脑袋,下面是一双纤细的双腿,衣服足以裹住她的大腿,并未走光。
    宋裕华只看一眼萧瑾彦怀里的女孩,便明白。
    旋即,把安全绳索绑在萧瑾彦的腰上。
    萧瑾彦抱着墨初鸢,被上方拉了出去。
    宋裕华随后上去,安全着陆。
    由于这片区域昨日已经搜救过,所以医疗站在城东,距这里有段距离。
    他当即抱着墨初鸢朝医疗站走。
    墨初鸢沉在他沉厚有力的一双臂弯,微微扬起下颌,明目张胆的凝望着他。
    他一身迷彩军装是那么俊酷有型,头发精练,墨黑的长眉入鬓,英挺的鼻梁,削薄的唇,脸颊以及脖颈的山,显得他有些森冷恐怖。
    墨初鸢不知为什么心里某个地方莫名的颤了一下,轻轻地靠在他臂膀部位,声音娇软,“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萧瑾彦听到那一声哥哥,脚步嘎然一顿,方才注视她。
    这个女孩浑身脏污,心型脸,生的小,脸上都是血污,根本看不出来本来肤色和面貌,只是她的一双眼睛像子夜下的星子璀璨逼人,要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这双漂亮的大眼睛,清澈黑亮,要他想起幼时的妹妹……
    到了附近的医疗站,萧瑾彦把墨初鸢放到简易病床上,正欲要走,军衬衣袖被墨初鸢细细手指攥住。
    萧瑾彦俯视着床上那纤细柔软的女孩,微微蹙眉。
    正欲挣开,却见她蠕动菱形柔唇,问,“大哥哥,我们会再见面吗?”
    萧瑾彦眉头蹙的更紧了,面无表情的挣开墨初鸢的手指,不作理会,只是叫来医护人员察看她的伤势。
    墨初鸢攒着力气,朝走到营帐口的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道,“我一定会找到你。”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墨初鸢望着那道身影直至看不到,方才收回目光。
    走出营帐外的萧瑾彦,紧蹙的眉宇微微平缓。
    女孩那句童稚之言,他只觉好笑。
    ……
    墨初鸢经过包扎之后,转进附近小城一家医院。
    她身上有伤,下不了床,一直没有机会找寻姥姥的下落,一直忧心忡忡。
    夜十点。
    一个装扮淡雅高贵的中年女人和一个身型颀长,面容隽俊的男人,风尘仆仆跑进病房。
    正是墨初鸢的妈妈简舒文,哥哥墨初容。
    “小鸢。”
    墨初容奔到床前,俊朗的面颊浮现浓浓的焦急和关切。
    墨初鸢看到墨初容的一刻,瞥了瞥小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哥,我还以为自己会死翘翘,我害怕死了……”
    她像一个委屈不已的孩子,哭的肆无忌惮,鼻涕眼泪全部蹭到墨初容西装上。
    墨初容最见不得妹妹掉金豆,心疼的拦住她颤抖的肩膀,抚着她乱糟糟的黑发,温声哄着,“妹妹,不哭了,不怕了,你没事了,有哥在。”
    墨初鸢哭的更凶了。
    墨初容叹了一声,不耐其烦的哄着。
    他这妹妹自幼性子倔强又顽劣,平日里就一小魔女附身,天不怕地不怕。
    这次灾祸着实吓坏了她。
    简舒文红着眼圈,自始至终未走上前,只是,一双眼睛含着复杂的情绪望着墨初鸢。
    墨初鸢情绪平静一些,转头,才发现简舒文站在一米开外。
    触到简舒文略显冰凉的眼神时,她怯弱的往床内一缩,垂着眼睫,唤道,“妈。”
    简舒文淡静的走过去,平静的望着墨初鸢,忽然扬手,一巴掌朝墨初鸢面颊打下去。
    墨初鸢吓得脖子一缩,闭上眼睛。
    在那道巴掌落下来时,墨初鸢眼疾手快,急忙把墨初鸢按进怀里。
    啪的一声脆响,那一巴掌结结实实的落在墨初容脸上。
    简舒文见状,愣了下,声音有些颤抖,“初容,你就知道护着她!”
    墨初鸢睁开眼睛,便看到墨初容脸上一个红红的巴掌印,伸手抚上他的脸,“哥,对不起……”
    “没事。”墨初容握住她的小手,温柔一笑。
    转眸,望向简舒文时,眼神里的温柔转为淡淡的苍凉。
    墨初鸢不知道简舒文为什么打她,但是,那眼神里的厌恶,她还是看的出来。
    自小,简舒文待她有时候很温柔,有时候很冷漠……
    简舒文红着眼睛,流出了眼泪,抖着手指,指着墨初鸢道,“我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有你这样的女儿!前些天,若你听我的话,带你姥姥跟我一起回月城,岂会赶上这场灾祸?就是你贪玩,非要逗留叶镇这么多天,现在害得你姥姥……不在了……”

  ☆、尾狐305:爱你是不能言说的秘密三

尾狐305:爱你是不能言说的秘密三
    “姥姥……不在了……”
    墨初鸢颤抖着身体,蠕动着唇瓣,喃喃道。
    简舒文脸色苍白,颓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失声悲痛。
    “哥,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姥姥她……”墨初鸢抓着墨初容的胳膊,使劲地摇晃着,喉咙被胸腔里冲上来的血气凝聚,干烧似火,痛的发不出音来。
    她不相信,不相信……
    两天前,姥姥还说要给她做最爱吃的东坡肉,香酥茶糕……
    可是,她骗不了自己,自己尚且这般伤痕累累,若不是他人相救,她大概早已葬埋瓦砾碎石。
    何况是年迈古稀的姥姥……
    一双缠着绷带的手捂着脸,一串串眼泪滚滚而落,沾湿了绷带。
    “小鸢……”
    墨初容压抑着心里的悲恸,轻轻地拍着墨初鸢的后背,把她更深的揉进怀里,只是抱着她,更紧的抱着她。
    墨初鸢放开双手,细细手指攥着墨初容腰间西装,“哥,妈说的对,是我贪玩,若是我听妈的话,早点带姥姥回月城的话,也许就不会遇上这天灾……”
    “傻,不怪你,世事难料,谁又能料到灾祸突然将至?”墨初容轻声安抚着,转眸,看向神色哀伤的简舒文,缓缓地道,“妈,姥姥骤然离世,我知道您心里悲痛过度,但是,小鸢没有错,她如今浑身上下都是伤,您别再迁怒于她了。”
    简舒文拿着丝帕轻轻地拭掉眼角的泪水,缓缓地站起身,自始至终未看一眼墨初鸢,纤瘦的身子摇摇欲坠,稳了稳,一边朝病房门口走一边对墨初容说,“初容,你爸已经在赶往叶镇的路上,我先去筹备你姥姥后事……”
    “妈,对不起……”
    墨初鸢望着简舒文离去的背影,从床上跳下来,奈何走了两步,牵动腿上的伤,疼的她眼泪再次滚落,再走越发疼痛难忍。
    墨初容一把将她摁回床上,擦掉她脸上的泪水,轻声责备,“你身上到处都是伤,给我乖乖躺好。”
    墨初鸢吸了吸鼻子,任墨初容给她擦眼泪,瞥见他脸上还未消去的红痕,伸出手指,轻轻触了触,“哥,从小你就护我,这次是我的错……”
    墨初容抬手,把那纤细的手紧紧裹在掌心,目光温柔,带点微不可察的别样灼光,嗓音柔和,“傻,你是……我最疼爱的人,我会一直保护你。”
    他刻意不用“哥”自称,望着墨初鸢黏着纱布的小脸,眼底情绪复杂,心里更是五味陈杂。
    “哥,妈不喜欢我……”墨初鸢眼神黯然失色。
    墨初容叹了一声,捏了捏她俏挺的小鼻子,“别胡思乱想,妈的脾性你还不了解吗?虽然有时候清冷,但一直以来待我们却是极好,妈只是因为姥姥去世太过痛心。”
    墨初鸢哽咽着,点点头。
    小女孩心思总是单纯,墨初容宠溺的哄着,好一番安慰,一直到她情绪平稳,浅浅睡去,也未曾离开半步,一直守在她床前。
    ……
    叶镇救援工作一直在紧锣密鼓持续,已过去七天,仍有不少余震来袭,又有许多人伤亡。
    所有在一线抢救伤患的部队官兵,医疗救援队,以及各地志愿者未曾松懈一分。
    姥姥的葬礼在叶镇附近一座小城举办。
    姥姥一生长在叶镇,从未离开过叶镇,死后自然葬在叶镇。
    墨初鸢伤势渐好,葬礼结束后,便随简舒文墨天林以及墨初容带着姥姥的骨灰回到叶镇。
    简舒文筹办一切,墨初鸢的姥姥葬在去世的姥爷墓地旁边,紧紧相连,却未同穴。
    连续几天奔波劳累,简舒文体力不支,埋葬仪式结束后,墨天林先一步送她回月城。
    墨初鸢坐墨初容的车回小城酒店,路过叶镇城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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