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情难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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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情难痒-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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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我再也没有等到。
  陆思晨看了我一眼就走了,趁我再次体力不支昏倒的时候,他再也没有来过我的病房,再次醒来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人,我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发了会儿呆,一会儿就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我转眼望去,是温连成,拧着一堆东西朝我走来。
  见我睁着眼,他放下手中的东西问我:“怎么样?有没有好些?我听阿姨说你昏倒了,就赶着过来看看你。”阵木助技。
  我没有说话,一直盯着天花板。
  过了一会儿,温连成断断续续的说:“我听说,思晨回来了?他来看你了吗?”
  我还是没有说话,我知道这个时候的我,就算说一个关于陆思晨的字就会将我狠狠的吞噬,我怕我忍不住去找他,忍不住去挖他不愿言说的痛。
  温连成见我不说话,就没敢再问下去。
  恰巧我妈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她提着一个保温桶,是之前我跟陆思晨一起去买的那个保温桶,是陆思晨以前经常给我送鸡汤的那个保温桶。
  我妈将保温桶放到柜子上,看着我说:“起来喝点吧,补补。”说着就要来扶我。
  我却在她之前自己坐了起来,看着那个保温桶我的鼻尖就酸酸的,那个还留着陆思晨的会议的桶,它还在,而回忆里的那个人似乎就要离我远去。
  我总有以中国预感,陆思晨在一个悬崖边徘徊,我想去拉,伸出手却怎么都够不到他。
  我端起我妈盛出来的鸡汤,舀了一勺,正要往嘴里喂,胃里却一阵翻腾,想吐,于是我手一滑,碗被打翻在床铺上,鸡汤洒满被子。
  我妈不放心我这样一到吃饭就吐的情况,于是叫来医生为我诊断,经过一系列检查之后,结果是我得了厌食症。犹豫情绪起伏太大导致的厌食症。吃什么吐什么,就连白开水也喝不进去,医生说我不能出院,需要在医院挂营养水维持体能和生命。我妈记得一度在床前崩溃。
  温连成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只有我自己最淡然。
  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不哭不笑,也不说话,就像突然变成了一个傻子一样。
  医生说我需要一个心理医生,温连成就想尽各种办法为我找来国内最好的心理医生,医生说我必须要吃下去点东西,温连成就找来国内最有名的营养师专门给我配餐,可我依旧没有说话,依旧吃什么吐什么。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礼拜,直到陆思晨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第80章 捉奸在床

  医生说我需要一个心理医生,温连成就想尽各种办法为我找来国内最好的心理医生,医生说我必须要吃下去点东西,温连成就找来国内最有名的营养师专门给我配餐,可我依旧没有说话,依旧吃什么吐什么。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礼拜,直到陆思晨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他站在病房的门口,远远的看着我,看着骨瘦如柴的我,我看到了他红了眼眶,他紧紧的攥紧拳头,犹豫着朝我靠近,我闭了闭眼,不顾三七二十,用尽全部的力量朝着他奔去,紧紧的将他抱住,我不要真相,我不要事实,也不要公平,那一刻我只想要他,要他在我的身边就好。
  我妈说得对,孩子没了可以再生,爱的人没了就不会再有。
  我想就这样紧紧的抓住他,不管前面是万丈深渊还是荆棘满布,我都要牵着他的手走完。
  陆思晨以同样的力道抱着我,他没有说话却让我明白了他所有想说的话。
  我的情况稍微好点之后,我提出要回到之前我们住的那个房子,我想再回到之前的生活,陆思晨答应了,我妈也没有阻拦我,相反陆正音非常积极的支持我。这是让我无比诧异的事。
  虽然勉强出了院,医生说还是要每天去医院输营养品,不然我这样一直呕吐会再次昏倒的。起初,陆思晨还天天陪着我去医院吊水,后来他找到了新的工作,为了不耽误他,我就告诉他我自己去就好。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礼拜,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阵木乒才。
  那天我吊水回来,送走我妈和张伯,在那个斜坡上再次碰到了安可,她一脸敌意的看着我:“怎么还有命活着呢?你怎么没有死呢?”
  我不想跟她吵,也没有劲跟她吵,我想赶快走过走个斜坡,因为上次她将我推到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我不想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可是,安可看上去却比我更留恋这个地方,她一步一步朝着我逼近,脸上挂着看不透的笑,那笑容像是在讽刺又像是在警告,她咬着牙说:“你以为思晨就这样回到你的身边了吗?今天的你只是一出戏里的主角,生活的女主角到时候还是我的。”
  这样的话我已经听得够多了,从上大学的时候我就不断听这样威胁的话,早已经成习惯,因为那个时候的陆思晨实在太优秀。
  这个时候的安可就像大学里的那些崇拜、爱慕陆思晨的女生一样,为了得到他几乎是使劲浑身解数。只是安可比她们更加多了几分戾气。
  我仍然快步前行,安可却跟着我不放,在我身后阴阳怪气的说:“你现在的幸福只是我施舍给你的,等我哪天不想施舍了,你的幸福说没了就会没了。”
  安可一直说,我一直走,我不想听却把她每一句话都认认真真的听到了我的耳朵里,并且烂熟于心。
  安可说得没错我那短暂的幸福是她施舍而来的,是陆思晨求来的。这个事情是在什么时候知道的呢?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上午我跟陆思晨在机场送走了我妈和张伯,我们答应她再过一个礼拜就回去结婚,他们走后,陆思晨就将我送到医院去吊水,他说公司有事先去上班,等我吊完水他就来接我。三个小时之后,我吊完水,陆思晨却没有来,于是我自己打了个车就回家去了。
  刚刚走到家门口,忽然听到屋子里传来声音,心想陆思晨不在家,不应该有人的,难道是小偷?我心惊肉跳的猜疑着,掏出钥匙不敢开门。
  我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给陆思晨打了电话,电话没有人接,我再打,却隐约听到屋子里有电话声在响。我的心就像悬在空中一样,我将耳朵贴近门上听,隐约听到一个女生在呻 。吟。我的整颗心都在颤抖。
  我咬着牙将钥匙颤抖的塞进钥匙孔里,拧动把手,门应声而开,我站在门口斜对角的卧室里,门半开半掩,让我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那是我这辈子都忘记不了的痛。
  陆思晨和一个女人在上面激情翻滚,女人骑在他的身上就像一个妓女一样卖弄风骚,yin态尽闲,我不知道我怎么发声的,只记得当时血液一股脑的往脑门冲,我忍不住叫了出来,“陆思!”,随后我就看到那两具在我床上妞来妞去,不停蠕动的身体刹那间停止了。陆思晨和那女人同时望向我。我这才看清了那张还泛着红晕的脸正是安可的脸,她看着我的时候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陆思晨吓得要去推开安可,可是安可却像一个正室一样看着我,不屑的眼神挑衅我,随后就摁住陆思晨要去推开她的手,没好气的说,“人家都还没有高chao,怎么能出来?”
  说着她又开始在陆思晨身上蠕动,时不时的发出刺耳的叫声,我已经气得七窍都冒烟了,冲进厨房就操起菜刀朝着他们奔去。
  此时陆思晨已经摆脱了安可,安可见我拿着刀也吓得直接躲到了陆思晨的身后,装作娇滴滴的模样。陆思晨则不管不顾的拉着我的手,一个劲的求着我说:“老婆,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冲动,我们有话好好说!”
  我刚刚生完病,身体很是虚弱,手中的刀轻而易举的就被陆思晨夺了去,他身后的安可见我手中的刀被夺了去,立马穿好内衣内裤和贴身的衣服,拉着外套慌慌张张的就出了我家的门。
  临走的时候还杵在门口特得意的朝我示威:“苏乐,我早就警告过你,你有的只是我的施舍。”说完就消失在门后。
  我站在那里像一个傻子一样看着陆思晨,他那张模糊的脸我看不出什么表情,刚刚的求饶似乎只是怕我一气之下做出什么傻事,而现在沉默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他抽着烟,半眯着眼没有说话。
  我深吸一口气,百转千回还是问出了那句话:“你们做过多少次了了?”

  ☆、第81章 自杀未遂

  陆思晨灭掉烟看了我一眼,一脸沧桑,嘶哑着声音说:“对不起。”
  “偷偷摸摸多久了?”我再问他。
  他还是抽着烟不说话,我的耐性终于被磨得消磨殆尽,我起来抓着他的衬衫领子就咆哮:“陆思晨你这个贱人,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说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残忍的折磨我。。。。。。”我一边哭着吼,一边用尽全力捶打陆思晨的胸膛。阵宏私圾。
  陆思晨的烟被我晃掉了,他任凭我打他不还手也不反抗,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没有半点生机。
  我一直打,终于打得累了,气喘吁吁的坐在床上,满眼失望,已经失望到了极点的看着他,我的嘴巴一张一翕,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陆思晨终于由的半点反应,他目光空洞的看着我,嘴唇翻动了两下,嘶哑着嗓音说:“乐乐,对不起。”
  终于,还是等来的这句话,他的道歉,一句云淡风轻的对不起。
  我顿时觉得这间屋子特别肮脏,就连陆思晨都脏了,第二次,这是我第二次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痛,就像瘟疫突然袭来我束手无策。
  第一次是在他的包里发现女人的口红和TT第二次,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将陆思晨捉奸在床,关键是那个跟他在我床上翻云覆雨的女人是我这辈子最恨的女人安可。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指着房门对着陆思晨一字一顿:“你滚!”
  陆思晨淡定的望着我轻声唤了我的名字:“乐乐,对不起。。。。。。”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我打断了,我不能容忍一秒他在我的眼前,我怕我就这样不顾一切的跟他同归于尽了,我瞪着他继续喊:“你滚,快滚啊!”
  陆思晨沮丧的闭了闭眼,二话没说就走出了卧室,刚刚出门就碰到温连成,他一脸不解的看着陆思晨叫他的名字:“思晨,你要出去啊?乐乐呢?”
  陆思晨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里面。温连成立马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拉着他的胳膊问:“怎么?又吵架了?”
  陆思晨没有回答。
  温连成皱起了眉头将陆思晨拉到客厅,将门关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非要闹得离家出走?”
  说着温连成就朝着正在房间里哭的我走来,他看我哭得像个花猫,顿时不知所措,他拍了拍我的背问:“乐乐,怎么了?有事好好说嘛,不要伤了身子,你还生着病呢。”
  温连成这样一说我觉得我心更加疼了,哭着哭着就大声哭了出来,不顾三七二十一就扑倒了他的怀里,大声的嚎了出来。
  陆思晨又点了一根烟,偷偷看了看房间里的我,然后叹了声气就悄悄走了。
  我不知道我哭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都胡言乱语了些什么,人家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是一到温连成这里我我就什么都忍不住说了,我终于承认女人其实骨子里就是贱的,每当在自己一心一意爱的人那里找不到安慰的时候,总会希望那个爱你的人给你多一些同情。我也不例外,明知道这辈子都不可能跟温连成有半点瓜葛,却抵不住他一次又一次的温柔诱惑。
  我哭的累了,又因为半个月都未进食,每天靠着吊营养液维持生命,身体实在虚弱得动都不想动了,于是我就睡去了。
  我不知道温连成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陆思晨什么时候回来将他的衣物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当我醒来的时候,整个天空都弥漫着血色的红,整间屋子里都没有灯,黑漆漆的就像是我此刻的心情。
  我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忽然觉得这一生似乎都生无可恋,看着整座城市被雾霾笼罩的霓虹,觉得这个世界毫无意义。最爱的人一次又一次背叛你,辛辛苦苦保护的孩子死于非命,除却这些我似乎在这里一无所有。
  我打开窗户,外面的冷气夹杂着寒风吹进来,我穿着单薄的睡衣,一阵刺骨的凉,浸入心脾,凉得我已经没有了知觉。
  我踏上休闲椅子,站得更高点,望着下面来来回回的车辆,这个时候的南京城是热闹的,唯有我的孤身一人,一无所有。
  我缓缓的跨出右脚,裤腿在风中摇曳,我望向远方,仿佛看到了我那含冤而死的孩子迈着并不稳健的步子朝着我慢慢地走来,嘴里还叫着我,妈妈。我笑了,我笑着伸出了左脚。
  我闭上眼,等待着身子随风而落的自己,我想我会像一只蝶一样在空中飞舞,临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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