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婚成爱:总裁上司,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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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婚成爱:总裁上司,请留步- 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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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翻看了几页,“若干年之后的今天,当我为了他丧失了所有的时候,我终于明了,他是这个世上看似有情其实最无情的人,看似无私其实最自私的人,亲手毁了我的一生。他死了,可是我呢?
  我终于崩溃了。在我努力了很多年,都无法挣脱他的爱和死带给我的枷锁、伤害的时候。其实,如果那时我能自私一点,如果我能绝情一点,我也许不至于崩溃,更不会落到现在这样的下场。
  或许我注定会为了他沉沦,万劫不复。
  我终于崩溃了,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只是一开始,我自己并不知情,我只觉得,世界一片黑暗。心里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巨大的手,在将我一点点向下拉,要将我拖进深不见底的黑洞。活着对于我,只有疼痛和辛苦,没有丝毫的幸福和快乐。我满眼满心都是绝望,看不到丝毫的希望和光亮。什么都是虚妄,只有疼痛是真实存在的。
  我就像一片漩涡里的落叶,深陷其中,无力自拔。我奢望着有什么可以将我救赎。
  我终于无力救赎自己。我选择了放弃。我只想解脱。
  我选择了,煤气,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一时的失误,我还没有来得及昏睡过去,就已经被大火灼伤了全身。
  我的四肢严重烧伤,小昭哭着求我,我哭着求她,让我自生自灭,让我解脱吧。”
  “我没有想到,小昭有一天会早上和我一样的路,无意在她包里发现的一张纸条,和我曾经多次收到的一模一样。
  我仿佛一夜之间醒来了,像每个正常的妈妈一样,照顾她。
  我觉得自己重生了,一切都会重新开始。可是,当穿着制服的消防人员毫无征兆的来到病房里当着全病房的人盘查我事情的起因、经过。一遍又一遍,质问我时,我就知道,我错了。那些穿着制服的人又一次在我的伤口上撒盐,我就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人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的伤口被她当众全部重新扒开,我终于全线崩溃。
  我变成了一个崩溃时会歇斯底里、哀号不止的病人。”
  制服?
  霍启琛低头看日期,就是侦探组那边调查N普树案子的时候。
  然而,他根本没有叫人来这边调查,是袭南?
  再一次将杨小昭的母亲逼疯了?
  “我的病情又开始反复。我的噩梦重又开始。就在我被它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时候。我在梦里
  等到了那个我从年少时就渴望的像月亮一样照耀着我的男子。逃不掉的邂逅,就像如今我说不尽的飘零。
  他是那样温暖、善良的男子,他的心干净得好像月亮。他是我这一生见过的最善良,最温暖的男子。他说:‘你是我见过最干净的女孩,净如新月,就像冬日红墙上的树影,让人不忍触摸,生怕会伤害。’
  梦里,他用他所有的宽容和耐心,包容我、宠溺我、给予我半生从来不曾得到的爱和关怀。给予我我最亲最亲的人都没有给予过我的一切的一切。
  我觉得他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我想是上天可怜我太辛苦,让他来救赎我的。无论我发病的时候,多么不可理喻,他都会抱着我,告诉我,我还有他,一切都会过去。无论我哭得如何凶,无论我如何自残,他从来都没有过厌烦和嫌弃,他的眼里只有疼惜。我哭,他也哭,我疼,他比我疼。
  ……
  只是梦醒来,我看到了的不是他,是多年前未曾出现的过一个人。
  一个曾经给她给纸条命令的人,说会送我们母女出国。
  我不放心,我觉得我和小昭会走上孩子爸爸的老路,我今天特意写了日记,趁着我还清醒,有理智的时候。如果我和小昭死了,我相信一定会有人找到这里。”
  霍启琛合上日记本,看向年富。
  年富在思考,不知道那个人会是谁。
  霍启琛看向他,“查查袭南,注意安全,不可冒险。”
  年富一听,诧异地看向霍启琛,“霍总,我没有看出来,你怎么看出来的?”
  霍启琛掸了掸烟灰,看向年富,“你去查查杨小昭母亲口里的日记本,或许已经被毁了。”
  年富应了一声。
  霍启琛坐了一阵,回了医院。
  再看到秦婉,想到她从小生活在这样一个家庭,不知道暗处被多少双眼睛盯着,心中一阵不忍。
  现在,他总算是想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袭南一定是有什么把柄捏在婉婉父亲的手里,婉婉的父亲以此要挟,获取利益,过于贪婪,让袭南动了杀念,惊醒布局一步步将他逼死。
  至于后面,婉婉父亲一死,可能云芳从哪里知道了这个秘密,以此……
  霍启琛点了一支烟,以此要挟爷爷?
  如果那个把柄只涉及到袭家,怎么可能要挟道爷爷?
  他坐在那里,呼吸一阵深浓,爷爷一定是什么都知道的,所以婉婉嫁到霍家,无疑对袭南构成了威胁。

☆、第281章:孩子出生

  以后,霍家的所有的事,爷爷总要交代给他,婉婉作为女主人一定会知道,所以,袭南分明是怕婉婉找他报仇,或者说,那本日记本还在?
  他蹙了蹙眉头,在病房门口站了一阵,抽完一支烟,进了门,到卫生间扔了烟蒂,洗了洗手,进了秦婉的病房。
  秦婉听到脚步声坐起来,靠在垫子上,今天有些不对劲,感觉就要出来一样。
  霍启琛进了门,小家伙和承欢不在。
  他走过去,坐到了床头,看秦婉脸色不太好,摸了摸额头,感觉很烫,低声问,“不舒服?”
  秦婉摇了摇头,“还好。”
  霍启琛握住了她的手,感觉她手心里有湿汗,声音温柔地出声,“我叫医生过来看看。纺”
  秦婉朝着他笑了笑,闭上眼睛,靠在他手臂上,身体不舒服,感觉这样闭着眼睛,靠在他身上,闻着他的气息,莫名地心安。
  霍启琛没有出声,低头看着,能感觉到她很疲乏,很累,捏紧了秦婉的手,“婉婉,坚持几天。”
  秦婉懒懒地睁开眼睛,朝着霍启琛一笑,“嗯。”
  霍启琛心疼地看着她,怜惜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另一只手按了一下护士铃。
  很快,护士过来了,帮秦婉量体温。
  量过体温,体温有些高,护士连忙去找医生。
  几分钟后,医生过来了,帮秦婉听胎心,做检查。
  霍启琛坐在旁边,下颌绷的很直,薄唇紧抿着,显然很紧张。
  过了一会儿,医生看向霍启琛,“晚上做剖腹产,宝宝长得胖又大,是三胎,再拖下去羊水就破了,加上秦小姐有发烧的征兆。”
  霍启琛“嗯”了一声,不由地心弦紧绷,和医生确定了剖腹产的具体时间,给父亲和母亲打电话,也给爷爷打了电话。
  老爷子收拾了东西,带着霍承山、唐欣匆匆地赶了过来。
  唐霆听到动静大,从他的病房出来,看到霍子凯过来了,欣儿和霍山也来了,进了秦婉的病房,看向霍启琛,“要生了?”
  霍启琛“嗯”了一声,看着护士和医生将秦婉推进了产房,不由地跟了过去,小家伙也跟了过去。
  医生想到是三胞胎,就算打了麻药,持续是很长,也很痛苦,产妇中间肯定可能出现昏迷和昏厥的现象,需要一个能给她力量的人。
  她看向霍启琛,“你跟进去吧,别的家属不要进来。”
  小家伙想跟进去,承欢拉住了他,“北北。”
  小家伙紧张地呼了一口气,回头看承欢,“欢欢,我好紧张。”
  承欢蹲下身子,抱了抱小家伙。
  小家伙抿着小嘴,搂紧了承欢。
  过了一阵,承欢拉着小家伙坐到了一边,小家伙挨着承欢坐着,不停地往产房的方向看。
  老爷子也格外紧张,手握着拐杖,握的极紧。
  过了一阵,他看向唐霆,想说什么,却没有心情,什么也没有说。
  霍承山和唐欣坐在一边,坐立不安,毕竟是三胎,刚才来的时候,也听医生说了,孩子都比较大,危险度很高。
  唐霆坐在那里,坐了一阵,想到当年,有人还在战场上生孩子,荒郊野外也就生了,现在生个孩子还真不容易,前一段时间,老七媳妇胎停了。哭了好几天,躺在床上没有动。
  再想到现在的食品安全和气候环境,让胎停多了很多。这秦婉三个孩子,更不容易。
  他看了一眼,没事当然是最好了。
  这女孩子还挺聪明的,不讨人厌,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小儿子,他也……
  就算讨厌过秦婉,当初也就是没有搭理她。
  他不想再想,静静地坐在那里。
  ----产房中----
  霍启琛站在一边,看着秦婉打麻药。
  秦婉朝着霍启琛笑笑,没过一阵,突然没有了感觉。
  霍启琛紧紧捏着手,看着医生拿起手术刀,蹙了蹙眉头,错开了视线,眸光落在秦婉脸上,眼角
  tang的余光也不敢看医生在婉婉身上动刀。
  秦婉垂眸要看,霍启琛大掌盖上,覆上了眼睛。
  过了一阵,听到了孩子的哭声,没有痛的感觉,就像一条绳子在手上慢慢地拉来拉去。
  秦婉低声说,“启琛,我想看看。”
  霍启琛挪开了手,秦婉看了一眼,看到护士抱着一个孩子放到了一边,在手腕上系了一个小牌子。
  她定定地望着,想到那是她和他孩子,有股热泪盈眶的感觉。
  霍启琛不敢低头看秦婉的腹部,只是余光看了一眼,心脏承受不了,想到剖腹产手术室要切开肚子,然后切开子宫,不由地浑身出了一层冷汗,低头看秦婉,复又用手敷上了她的眼睛。
  过了一阵,听到医生说,后面两个胎位不正,产妇有出血现象,霍启琛站在那里,浑身的血液在逆流,感觉手在发抖。
  整个产房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第一个孩子取到,到第二个孩子取出,持续了四十几分钟,傅止深站在旁边,看着医生切断脐带又花了二十分钟,整整拖了一个小时。
  听到孩子哭声,他刚心安了几分,一回头看到秦婉脸上流下了汗。
  秦婉躺在那里,手暗暗地握紧,能感觉到一些痛了,似乎麻药的作用在渐渐消失。
  医生看向护士,“给产妇输血。”
  霍启琛握紧了秦婉的手,“婉婉,别怕,我陪着你。”
  秦婉无力地点了点头,明显地感觉到痛感越来越清晰了。
  第三个孩子取出的过程,她痛的受不住,咬着牙叫了出来。
  霍启琛听着,浑身紧绷在那里。
  医生看向霍启琛,“要一直给孕妇信心,不要让她昏厥过去,要不有生命危险。”
  霍启琛捏紧了秦婉的手,让她感受到她的存在,低头给她讲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眼前一阵惊艳。
  秦婉躺在那里,听着他一点点说军训的经历,听得出神,没想到历历幕幕他都记得那么清晰,疼痛仿佛也跟着减轻了很多。
  身上都是汗,只是,仿佛多了一股力气。
  霍启琛呼吸很促,因为紧张,嗓子都干了,依然不敢停下来,一直在讲。
  秦婉听着他的声音,越来越远,很努力地听着。
  霍启琛眸色如墨地盯着秦婉,“婉婉,军训结束的那天,还记得我单独罚你唱了兵哥哥吗?”
  听到兵哥哥,她突然想起,两次为他唱过。
  她紧紧地抓着霍启琛的手,“那……那…那天相亲呢?”
  霍启琛喉咙一阵发紧,“我怕你认出我,听出我的声音,找了一个人去的,不过,我坐在旁边的桌子上,整个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秦婉想瞪一眼她,却没有力气。
  “领……结婚证的那天呢?”
  “我在旁边的黑色车上。和你相亲的小胡拿到结婚证,出来就交给了我。”
  秦婉咬牙,却没有力气,“我…我和他照了相的。相片是怎么回事?”
  “那个时候是我,你去了一趟卫生间,过来的时候我戴着墨镜,照相的时候,我摘了墨镜,你当时没有心情,没有看清楚。再说,我自然找了一个和我个子、身形差不多的。”
  “……”秦婉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看着霍启琛。
  霍启琛握紧了她的手,越来越用力,“照完相,我戴上墨镜借口去卫生间,然后和小胡换了。”
  秦婉点了点头,突然记得一个细节,那个和他去领结婚证的人一直带着墨镜,她问过一句,对方说是这几天眼睛不舒服,原来是为了以假乱真。
  霍启琛盯着秦婉,“跟着你去参加婚礼的是我,我一直戴着墨镜,你也没有注意。”
  是啊!
  那天,看到他戴着墨镜,想到说过眼睛不舒服,没有怎么在意,再说也没有什么心思,看过他几眼都是数的过来了的。
  没想到他那么阴险!
  霍启琛看向秦婉,“简单的易容术,
  我还是会的,戴上墨镜,我和小胡可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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