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兽医,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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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兽医,你站住!-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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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兽医,你站住!》大排骨

【文案】
陈希揣着只小胖狗,追在后面气急败坏叫:“顾兽医,你给我站住。”
顾望停住脚步回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站住,立马谄媚地笑,“我们家二牛这几天精神萎靡,食欲不振,顾医生快来瞧瞧。”
“食欲不振?嗯?”
“他减肥失败,心情抑郁!所以,你快治治他吧!”陈希很诚恳。
“不治之症,没救!”
“顾医生,求别放弃,他还这么年轻!”陈希哀戚戚道,他掏出车钥匙,她就自觉打开副驾驶坐进去,一副你不救他我就一辈子跟着你的架势。

其实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啊P眯着眼对陈希说:“他在那学校读了研考了博直到毕业也没等到你……顾望这逼装的,我都看不下去。”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希,顾望 ┃ 配角:谢益娴,方天晴,啊P ┃ 其它:初恋,重逢,HE


第1章 周年庆(捉虫)
顾大兽医蹲在手术室里,手里托着一只全新出炉,还热烘烘的小狗崽。他拿了块干净的布,将这只眼都睁不开的小家伙包起来,轻轻擦拭,顺便给它做了个简单的检查,小家伙不舒服地扭扭身子。
他笑笑,起身打开保温箱,里边已经有好几只跟它差不多大的小家伙。
检查无恙后,他又蹲下/身子,黑龙机警地抬起头,见是他旋即“哼哼”两声,又趴下去。
他伸手揉揉大狼狗的脑袋,“总共八只,真棒!”
黑龙又“哼哼”两声,顾望低低笑着,“战斗力堪比一只猪了。”
护士小杨在门口“笃笃笃”敲门,从外面小心翼翼地探进来半个头叫他。
黑龙听到声音立马又抬起头,戒备地瞪眼,顾望安抚地拍了拍它脑袋,“别紧张!”然后问门外的人,“什么事?”
“顾医生,现在六点了,你刚刚让我提醒你。”
“好的,谢谢!”
“不用,不用谢!”
小杨轻轻地拉上门,一路小碎步地跑到前台,激动地向另一位男护士小胡炫耀:“顾招牌太特么温油了!哎哟,我的小心脏啊,都快酥了成一滩水了!”
小胡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得了吧,他是对你温油吗?我们顾招牌一腔柔肠,从来只给他的病人好吗!”
小杨眼冒心心状,“那也是温油!”说罢,瞥了小胡一眼,“不像某些人,浑身上下女里女气的,想温油也是不伦不类!”
“我要告诉顾招牌,你人森攻击!”
“求你快去,我巴不得在他那多刷刷存在感呢!”
顾望回办公室换好衣服,走的时候敲了敲前台的桌子,“问问大家晚上想吃什么,你去帮忙订一下,回头跟我报销。辛苦了!”
小胡精神一振,“顾医生,想吃什么都行吗?”
“当然!”
“哇哇,爱死你了,顾医生!”
顾望挑眉,“我对男人可不感兴趣。”
“噗”小杨忍不住笑出来,望着他们院院长兼招牌扬长而去的销魂背影花痴,“连说冷笑话都这么勾魂摄魄……”
这一天,是2012年12月31日,顾望提前下班,要去参加高中母校的校庆。
Y中,这所承转了几代人的青春和梦想的百年老校,在这天,迎来了她一百一十岁生日。
她接纳了一批人,又送走一批人,她始终屹立于此包容了一段又一段青春,见证了那个动人的词——韶华似水。
元旦又恰逢校庆,几乎算是Y中最隆重的节日,每年校领导都非常重视,尤其像今年这样逢十的周年庆,校园里格外的喜庆热闹,入目即是彩旗迎风,鲜花舞动。
陈希和方天晴并肩走着,心底几不可察的轻轻颤抖。
天晴问她:“你离开这里多久了?”
陈希在校门口停住脚步,轻轻转着左手腕上银白的镯子,摩挲着上面新月状的纹路,神情有点恍惚,“有十年了吧。”
她的青春曾在这里以最美丽的姿态绚烂,凭最张扬的方式绽放。
“这可当真应了那句话,草木尚如旧,人儿年年换。”天晴感叹。
“还有半句。”陈希笑笑,看着天晴说出下半句,“容颜从不老!”
“死阿希,非得踩着别人的痛处。”天晴佯瞪了她一眼,又笑着挽着她的胳膊继续往前走。
“不过你看,不管多少年过去,总有些东西是不变的。”天晴朝跑道那边努努嘴,Y中的传统,真的还是没有变。
晚会从来不在礼堂里举行,而是大刀阔斧气势澎湃地在偌大的400米操场上搭起大舞台,摆上一排排椅子,再加上跑道上原来的看台,几乎可以同时容下所有年轻的笑脸和每一个感恩的游子。
教学楼上垂挂着各届学生为母校生辰撰写的恭贺和祝福,篮球场旁悬浮着上百个喜庆的氢气球,盛装下的校园每个角落都冒着喜气。
她们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半,经过高三教学楼,教室里的学生安静地埋头自习,在本该喧闹的年纪安静地像是把整个世界都遗忘掉,是这个校园里最独特又最令人动容的一隅。
冬日午后的阳光,薄薄地洒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有靠窗的学生站起来,从抽屉里抽出一张报纸简单对折一下,贴在中间一格窗户上,又稍微挪了挪位置,正好挡住了跳跃在桌上高高摞起的书本上的阳光。
陈希忍不住眉梢微微上扬,眼角带着温暖,脸上的酒窝漾着轻缓的柔和。
转过教学楼,风被阳光晒得有点暖,裹着后操场的音乐丝丝入耳,应该是晚上要表演的一些音乐伴奏,很轻快。
不时有学生打闹着跑过身边,陈希微微笑感叹着:“走在他们中间才觉得自己老了。”
“你旁边这个深陷在命运的泥潭里,被母上大人和各种奇葩相亲男齐齐玩弄的女人,还没感慨呢,你收敛点。”天晴佯怒瞪她一眼,嗔笑道。
天晴说,她刚从天雷滚滚的相亲席上下场,现在还缓不过劲来。见面不到半个小时,那个不仔细看就找不到眼缝的猥琐男人一见面就说:“我对婚姻持很慎重的态度,不知道你对婚前试婚什么看法?现在很流行的。”
四十分钟后,在他表示自己一晚上平均的次数后,天晴忍无可忍抓起骨碟泼过去。
天晴说,其实泼水应该更有气势,但是当时骨碟离右手最近。那男人额头还沾着她刚啃过的瓜子壳,表情像生吞了一块坚硬的鹅卵石一样,难看又滑稽,陈希失笑。
这个年纪真是尴尬,陈希想起妈妈地嘱托,眼角的笑意消了几分。
离晚会还有一段时间,陈希敛了敛神色,漫不经心地听着天晴绘声绘色的描述,不多时便爬上了金石山,边爬边眉眼带笑地回忆:“我记得以前总有一些学习认真的学生,挑着这山上几个安静的角落大声地背书。”一切都很有希望的模样。
天晴失笑,“你还说呢,每次一上来就要使劲嚷嚷,什么'啊!啊啊!春天走了,夏天你怎么还不来,啊~~~~',那都冬天了好不好,回回都要把这些人气跑了,心理才舒坦!”
可能是因为晚会的缘故,今天这上面反倒没什么人,衬着山下的生机勃勃这里竟比印象中还要寂静。陈希囧囧地:“……我做过这么缺德的事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做多了呗。”
“……”
有几个学生看到她们两人从石阶上来,猜测是校友或是不认识的老师,打了招呼就携手下去了。
说这是山,其实只是学校里边的一座小山头,不过百来个台阶就上了顶。因为在学校里,这样的高度就算是制高点。
紧邻着一条两三人宽的过道是新起的教学楼,平行看过去就是教学楼五楼的走廊。想必是校庆的缘故,地上还有刚刚清洗过留下的水渍,瑰红色的夕阳撒在上面,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
离得近了,甚至可以看见教室里打着结的蓝色布窗帘,擦得光亮光亮的黑板,摆放整齐一致的桌椅,还有抽屉里满满的书,干净整洁。
走廊的玻璃窗户反射着最后一缕夕阳,随着脚步轻移,偶尔会晃到眼里,细细碎碎。
倚着山上金石亭的美人靠往下看,正好可以俯视大半个塑胶跑道。
偌大的操场上有很多学生会的学生在忙着布置会场。几个老师模样的人站在台下看着舞台交谈着,不时指点着台上的学生把花盆摆正。
有保卫股的老师背着手沿石阶巡逻上来,看见她们不忘板着一张脸提醒,“不要趴在栏杆上!”
天晴和陈希都有些好笑地朝他点头示意,每年一逢这个时候,学校的保卫股必然是最紧张的部门。这天下午所有保卫员都会人手一根电棍在校园各处巡逻,在一年当中最威武雄壮的时候挥斥方遒。
十几岁的陈希在这种时候必定是眯起眼,皱着小鼻子一脸兴高采烈地跟旁边的人不停叨叨嚷嚷,保卫股的老张又出来扮猪吃老虎了,瞧他那德行,真当自己是拯救地球的卫士啊,烦死了!
一撇嘴,脸上就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漾着可爱的小调皮,那是她年少时的模样。
山上的风不似教学楼前的暖意,有点冷冽。偶尔有几声清脆的笑骂声传来,十七八岁的年纪,最是耀眼干净的年华。
陈希下巴抵着手背偏头看方天晴,明眸皓亮,“上一次我们像他们这样的时候,是百年庆吧?”
“是啊,比他们还热闹呢。”方天晴扭过身子背对着操场,一下子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她声音低低的有点泄气,说:“没多久,你这丫头就半个招呼都不打突然消失了。”
陈希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好,迟疑了一下,伸手握住天晴的指尖,金石山上的大叶榕在寒冬里仍是枝繁叶茂,叶子在风中瑟瑟,两人的手都是微凉,轻握的地方慢慢的温热起来。
又坐了一会,因为山上多是常青树,天色被遮掩的很快灰暗下来。舞台边一直有人在试麦,声音时断时续。
新教学楼里,一群学生爬上楼梯进了四楼的一间教室,吵吵嚷嚷地,打破了两人的安静。天晴站起身:“阿希,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回来就好。”
是啊,回来就好。
那个人,也能这样想吗?
亦或,早已无关痛痒。
陈希抬眼看着天晴,浅浅地牵起嘴角,露出脸上的酒窝:“嗯,我知道。我们下山再走走吧。”
亭子旁的路灯这时正好亮起来,稀稀拉拉,方天晴目光落在陈希干净的脸上,有瞬间的愣怔,一时间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那笑容。
当年的肆无忌顾早已不复,只剩清浅无波,方天晴蓦然觉得揪心。
“好啦,我们下去逛逛,我也好久没回来了。刚刚看有好多地方都变了。晚会说是七点开始,也就是说正常情况,不到七点半是不能开始了。”天晴不自然地找了一堆话,打破陡然生出的心窒,挽着陈希的臂弯沿阶下去。
以前她们也经常上金石山嬉闹,但是很少这样手挽着手下山。因为陈希总喜欢爬到石阶旁的栏杆外,一只手抓着栏杆,半个身体腾在空中,踩着只剩一脚宽的石阶外延下去,看得旁边的人胆战心惊,她自己倒犹不自知嚣张地说笑着。
陈希做这样危险的动作时,好几次都被巡逻的保卫员看到,她们经常被保卫老师追着骂,没命跑到前面的挺虎教学楼,混到教室里确认没被人追上后,两人才大口大口喘着气,扶着桌子对视一眼,然后笑得前仰后合。
课间,顾望喜欢跑到后排跟一大群男生高谈阔论,看见那两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女生会不易擦觉地撇撇嘴。陈希大喇喇地从没发现,可天晴却看得清楚,她的眼睛在两人身上转了转,偷偷抿嘴笑得更欢了。
下了金石山,天晴想起这些不禁莞尔,她用手肘碰碰陈希,“我想起咱们班第一次班会了。”说着她的脸上笑容更甚,陈希的眼睛弯了弯,也笑了。
顾望是高一五班众人推举的班长,而陈希也没心没肺地顶着副班长的位置瞎胡闹。第一次班会上顾望站在讲台上介绍自己的时候说,“大家好,我叫顾望。照顾的顾,希望的望。”
他站在讲台前,拿起一支完整的粉笔,转身在擦得干净透亮的黑板中间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以在镜子前练习了很多遍后,自认为最潇洒倜傥的姿态从容走下去。
顾望还没走到位置上,陈希在底下就急着就跳上讲台,“大家好,我叫陈希。耳东陈的陈。”然后顿了顿,看向正准备坐下的顾望,眯着眼笑得怪异,“真巧。希望的希。”
没错,那时候她就是故意的。
“大家好,我叫顾望。照顾的顾,希望的望。”
“大家好,我叫陈希。耳东陈的陈,真巧啊,希望的希。”陈希笑眯眯地,脸上的酒窝藏着狡黠,“只可惜现在计划生育,我妈妈要给我生个弟弟一定就叫希望的望了。”
那时顾望应该正潇洒地准备落座,看见陈希一脸无辜,扭头把自己的名字方方正正地写在他的上面,他一时没注意,在椅子旁踉跄了一下,脸青一阵红一阵,气恼又不好发作,挑眉瞪了一眼讲台上一脸眉飞色舞的人。
全班同学轰然大笑,周围有男生拍着桌子大声叫,“哎哟,这对失散多年的兄妹啊,还不赶紧得执手相认啊。”就连班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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