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少独爱闪婚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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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独爱闪婚萌妻-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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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我压根不稀罕你这么做,这个小组谁想带谁带去,我是不会再接手!”
  杨胜说完,扬长而去。
  在林间小道,追赶上了两人,“泽阳哥,你带我一程吧。”
  厉泽阳点头,靠在后座闭上眼。
  杨胜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一肚子的话到最后全数咽回去。
  路上,裴炎和他攀谈起来,“胜哥,最近训练辛苦吗?”
  “还行,环境比以前要苦。”
  他们的基地在一座海岛上,这次的训练主要是在热带雨林里,稍有不慎就可能出不来,比以前模拟的环境要残酷很多。
  “肤色都快赶上我了,是挺苦的。”裴炎调侃。
  杨胜笑了笑,问道:“你最近怎么样?”
  “老头天天拉着我带新兵,日子挺轻松的。”
  说实在,要让他来选,这样的生活也挺好。虽然平淡,但至少能陪在二老身边,明显感觉到他老爹脸上的笑容变多了。
  就这么聊着,到了市区与郊区的分叉口。
  厉泽阳倏尔睁开眼,喊了声,“停车。”
  裴炎把车停下,才意识到杨胜要回基地,从这里开始就不顺路了。
  “胜哥,等你出来咱们再聊。”裴炎拍着他的肩膀。
  杨胜没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沉思。
  “下车吧,擅自离开基地是要受罚的,就算是请假,时间也不多了。”厉泽阳提醒。
  “泽阳哥,我不想回去,那里根本就不是我该去的地方!”或许,他就不应该离开谢家包子铺。
  五年前的事情对他的创伤太大,他真的无法再回到那里。
  刚回来有厉泽阳和裴炎在,他还能克服,如今连他们也离开,他该怎么面对那些充满回忆的地方?
  厉泽阳看着他,深邃的目光染了寒意,“杨胜,你不是刚从军校毕业,做任何事情都需要对产生的后果负责,你不想回去,飞扬、唐风他们都要受到牵连,为你的失责而受罚。”
  “胜哥,快回去吧,训练本来就辛苦,再受罚身体哪能扛得住。”裴炎也跟着劝说。
  最后,直到杨胜下车,裴炎才能继续开车。
  “少爷,是回军区大院吗?”
  “嗯,回去。”
  话落,厉泽阳掏出手机,给倪初夏发了消息。
  *
  收到他询问的消息,倪初夏正坐在麦当劳里,托着腮发呆。
  对面坐着厉亦航和倪远皓,两人脑袋凑在一起讨论最火热的手游。
  “小小叔,我觉得这个人物攻击是一点不行,不适合我。”
  “形象就是女孩子玩的,你应该玩这个。”倪远皓替他选了人物。
  倪初夏摇了摇头,打字回:“他俩在玩游戏,我一个人很无聊。”
  为了让他们能安心玩游戏,不受网络的限制,还特地找了有无线网络的店,都为自己的行为感动了。
  对话框最上面,是‘正在输入’的字样,很快发过来,“要我过去吗?”
  倪初夏弯下眼睛,编辑一串字发了过去,“快吃午饭了,你先去雅尚轩定位置,我们随后到。”
  她的一句话,原本快开回军区大院的吉普车,掉了头重新回到市区。
  约莫中午时分,倪初夏领着两人来到提前订好的包间。
  倪远皓有些局促,他基本没有和这个大姐夫说过话,印象最深的是他穿着军装三两句话把欺负大姐的那群人吓到。
  男孩子对军人都有向往,所以吃饭时,他一直都在观察厉泽阳。
  吃饭过程中,除了叮嘱倪初夏多吃菜,就没再说话,表情淡漠,通过表象并不是很好相处。
  偶尔他会看过来,神色很冷,让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最后,倪远皓借机上厕所,准备出去冷静一下。
  刚出去,便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他跟了过去,在走道拐弯处,刚想打招呼,在听到对话声后,停住了脚步。
  “我爸的死根本就不是意外,他喝过酒从来不开车,又怎么会连人带车坠江而亡?”
  这道声音是陌生的,清冽染着悲痛。
  紧接着,倪明昱的声音响起,“所以,你约我出来想说什么?”
  咔嚓——
  手里的烟被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神色莫测地看过去。
  “我查了当年办案的警官,在办完我爸的案子之后,调走的调走,退休的退休,你觉得这是巧合吗?”莫少白华丽的声线有些哑意,极尽痛苦。
  倪明昱只是看着他,没有接话。
  “还有,在我最潦倒的时候,你的出现太过令人怀疑,你早就知道林瑶是我妈妈,对不对?”莫少白冲上前揪住他的领口,一字一句地说:“或许,你是因为愧疚,所以找到了我,你愧疚的原因是什么?”
  “少白,你冷静点。”倪明昱嘴角叼着烟,侧头看着他。
  “当年是你救了我,我一直把你当作大哥看待,可事实的真相却那么残忍,你让我怎么冷静?”莫少白冷笑起来,原本就白皙的脸已经没有丝毫血色,“你父亲想让我爸给他做替罪羔羊,但是发现他不是那么好掌控,所以他设计害死了他,然后又趁着我妈生病,骗走了她手上倪氏的股份。”
  “少白,你现在是要花时间多陪陪瑶姨,其余的事情……”
  “够了!”莫少白一把推开他,眼眶泛红说道:“我会找到所有的证据,我会亲自把他送进监狱,还我爸一个公道!”
  倪明昱靠在墙上,看着他的背影,无力闭了闭眼。
  该来的终归还是到了,他从未采取行动主动去隐瞒,但说到底,他的确是知情者,不作为的帮凶。
  倪远皓捂着嘴站在角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慌了神,刚刚他们谈论那些,已经完全超过他的接受范围。
  “谁在那里?出来!”
  尽管小心翼翼不发出声音,却还是被倪明昱发现。
  他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那道影子,似乎从他和莫少白说话的时候就一直在。
  倪远皓挪动脚步,慢慢走了过去,“大、大……大哥,是我。”
  倪明昱按灭了烟蒂,抽出一支烟再次点燃,“都听到了。”
  “…嗯。”倪远皓点头。
  “那你相信吗?”倪明昱抬眼,看着他。
  他的问话很随意,就像是再问‘吃过了吗’一样。
  倪远皓摇头,唇角抖动说:“我、我不知道。”
  他甚至都没有完全理解那些对话的意思,只知道那人认为所有的错都在爸身上。
  倪明昱站在那里,把一支烟抽完,冷声吩咐:“尽快把这件事忘掉,对谁都不准提、不准说。”
  “大、大姐也不能提吗?”
  倪明昱眼睛危险眯起,“她更加不行!”
  倪远皓被他吓到,连连点头应下来,“是,我不会说的。”
  “倪远皓,大哥相信你是聪明的孩子,说到就要做到。”至少要守着这个秘密到事情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嗯,我会的。”
  倪远皓望着他快步离去的背影,许久没有回神。
  所以,刚刚那些都是真的了?
  不知道是怎么回到了包间,在倪初夏询问的时候,也是随便编了理由搪塞过去,根本不敢提刚刚发生的事情。
  ……
  公寓里,林瑶在床上喊了两声‘少白’,没听到应声,她撑着床坐起来,把衣服披在身上,颤颤巍巍下了床。
  家里很空,他并不在家。
  林瑶一路扶墙走进了书房,因为莫少白住在这里,原本被白布包裹的家具重现,仿佛又回到了莫问天还在的时候。
  她的手拂过书桌,最终落在桌面上的相册。
  问天,我们的孩子很优秀,他长得和你很像,性子却没有你好,冷冰冰的,以后不知道那个姑娘能陪着他。
  虽然不知道当年出了什么岔子,让我们和孩子分开,但我现在很满足,在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他。
  林瑶头一阵晕眩,歪坐在座椅上,手无力地搭在桌子上,忍着病痛。
  等这一阵过去,她撑着身子准备离开,无意中打落摆放在书桌上的书,书里夹的文件散落在地上。
  林瑶扶着椅子蹲下,看到纸张上写的内容,手颤抖的厉害。
  这些,都是二十多年前莫问天负责的那些款项的单子,就是这些文件害得他差点坐牢,好在最后宋玉姐把钱补上去。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林瑶继续浏览,在一张白纸上密密麻麻摘录了重点,等她浏览完,浑身已经被汗渍浸透。
  纸上的推断和总结,是莫少白所做,字迹是属于他的。
  这些天,他一直在书房里,原来都是在找证据。
  二十多年过去,他花了多少心思才能找到这些原稿,又是花了多少精力,才拼凑了这些?
  林瑶把东西收拾好,整理成她没来之前,然后离开书房。
  回到房间,她坐在梳妆台前,给自己上妆,换了套衣服,拎着包出门。
  坐在出租车上,她给倪德康发了短信,约他在倪氏楼下的咖啡馆见面。
  到那儿,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
  倪德康三点差一刻钟来的,一眼便看到坐在窗户边的林瑶。
  他走过去坐下,“路上有点堵车,来晚了。”
  林瑶看着他,笑着说:“没事,我知道德康哥一直很准时。”
  倪德康愣了一下,这个称呼自宋玉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有从她嘴里听到过,如今听她这么说,百感交集。
  “最近身体怎么样?”
  林瑶垂下头,“挺好的,老天爷一直不忍心收走我。”
  倪德康无声叹气,“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经济方面如果有困难,可以和我说。”
  林瑶心中冷笑,轻声说:“德康哥,宋玉姐在临走的时候,对我说了一段话,我至今都没有弄明白,就想过来问问你,你能给我解答疑问吗?”
  ------题外话------
  *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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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你来趟医院吧

  午后,正是休闲的时候,咖啡馆的人很多。
  林瑶问出这话的时候,倪德康摆在桌下的手不由握住,心里很忐忑。
  当年宋玉病重,最后见到的人是林瑶,那会儿她人刚走,大家都陷入悲恸之中,也无法去细想在弥留之际说了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林瑶突然找上门,是想起了什么,还是说她已经在怀疑了?
  稳住心神后,倪德康开口:“宋宋对你说了什么?”
  ‘瑶瑶,我对不起你,虽然我已经竭尽全力去弥补,但对你对问天还是有愧,对不起。’
  宋玉的原话是这样说的,但当时她只把她的愧疚和没能替问天洗脱罪名联系,却从未想过问天成这样都是倪德康所害。
  她深呼出一口气,说道:“宋玉姐说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事情的真相,她希望我能念在多年的情分上放过……”
  倪德康眉头皱起,心已经悬起来,“放过什么?”
  “放过什么,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啊?”林瑶干枯的手握住桌角,身体向前倾,“问天把你当作亲大哥,你就那么对他?”
  “林瑶,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也是浸淫商界多年的人,面对质问处事不惊已经做的得心应手。
  心里虽然慌张,但林瑶说的这些也都是空口无凭,他不能乱了阵脚。
  “你挪用公司资金,私吞政府的采购款项,却把所有的罪名都嫁祸给他,这么多年你心安过吗?”因为病痛折磨,她已经瘦的脱了形,此时面目狰狞到有些可怕。
  “凡是讲究证据,这些不过都是你的推测。”倪德康面色有些僵硬,放低声音说:“林瑶,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为何还要执着于此?我知道你找寻了儿子,有他陪着你度过晚年不是很好,何必给双方找不痛快?”
  “来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总觉得要做点什么,人在做天在看,倪德康,你做的这些老天爷都帮你记着,你以为你下半辈子能安稳吗?”林瑶笑起来,“你还不知道吧,当年问天去的时候,留下了不少东西,我怕睹物思人全部收了起来,可今天我把它们翻了出来,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倪德康唇角抖动,眉头紧拧起来。
  当年在销毁证据的时候,的确少了一些东西,觉得事情已经尘埃落地,就没有在意。
  “是你经济犯罪的证据,问天握在手里从未想过去公开,默默地替你扛下了你所犯的罪,可是,你又做了些什么?”
  “林瑶,我、你冷静点,这件事我们好好说。”倪德康见她面色惨白,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你风光了半辈子,是时候还债了。”林瑶握着包,起身准备离开。
  倪德康一把拽住她,“林瑶,你不能这么做,我、当年我是迫不得已的,如果不那么做公司早就倒了,你知道那时候宋宋身体不好,她不能太过操劳,我只有这样才能保全公司。”
  “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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