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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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情-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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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难为情
作者:一身匪气

文案:
     文案:一个倾城色,一个飞扬意,天造地设,相互影响着对方的命运。

     (谁说主角一定要跟主角谈情?主角就是用来推动剧情的。)

文案只是用来YY的。

没想到这本比上一本内容进展更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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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我在文中还没找到地方可以插入,所以在这里先交个底,就是各己出场人物的年龄。

百里行:22 | 春  秋:20 | 猫  儿:18 | 鹿  儿:24

申  丰:25 | 莺莺燕燕:19 | 南  越:35+

楚  牧:30+ | 子  孚:22 | 姬喜夷:19 | 姬  韬:14

姜  沨:24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百里行(百里珩),春秋公子 ┃ 配角:申丰(十二),猫儿(姜玱),鹿儿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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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昔隐王微,梦凤欲火,谓时王暴,引天火焚,三日不息。隐王思以为然,故借四方之兵,齐伐暴主之虐,天下勇士竞投。历三月余,围晋城下,忽闻鸟鸣,其声若萧,晋城竟焚,皆谓天诛,奉隐王天下主,建成王朝,分封诸将,东方侯百里氏,南方侯子氏,西方侯郑氏,北方侯楚氏,中原侯姜氏,食二十城,世袭爵位,天下共享。”
  软糯的童声念完史书上的一段,人跟着轻笑起来。
  “先祖编起故事来,可比那些老学究有趣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美人在骨不在皮

  软玉楼终日歌舞不停,其音靡靡,其舞翩翩,又有美人如云,各方男子落绎不绝。
  一位梳高髻着纱衣的女子,抬起莹白纤手撩开缦帐,袅袅娜娜地向床走去。此时床上趴着一人,肌肤如玉光洁,乌发被缎带束着,修眉英挺飞扬,眼睛却是闭着,只能看到睫毛如羽轻颤,嘴唇偏薄,勾着笑,是位秀致的公子。
  女子轻轻落坐于床边,夹带来一室馨香。她双手搭上床上公子的肩按捏,手劲轻柔若抚摸。床上的人发出舒服的哼声。
  “舒服吗,侯爷?”女子的声音娇滴,酥人筋骨。
  被唤作侯爷的人,便是成王朝五侯之一的东方侯百里行,他并没有应答女子的话,只是发了个鼻音作表示。
  “侯爷来咱们软玉楼好些日子了,可看上哪位姐妹了?”女子停了按捏的手,俯下身子磨蹭着侯爷的背。
  原来百里行借住软玉楼多日,虽歌舞在听,姑娘在怀,可从来不要楼里的姑娘陪夜,总是由他自己带来的人伺候入睡。东方侯百里行是权倾一方,又生得俊秀,软玉楼的姑娘没有不想攀上的,只都碍于百里行没有发话不敢逾矩,不过世上总有些人恃色而骄,比如这位女子。
  女子感觉到百里行背部传来一阵震动,是他在笑,声音朗朗。
  百里行翻过身将背上的女子压在身下,凤目带笑俯瞰,“香杳姑娘可是想自荐枕席了?”
  敷了胭脂的脸绯红,瞧起来含羞带怯,只不过香杳的眼睛媚色太过,反倒减了几分娇意。她伸手攀上百里行的肩,口吐兰气地说:“不知奴家今夜可有机会侍奉侯爷?”
  百里行手掬了香杳的秀发到面前轻嗅,挑了眉笑睨着身下的香杳,“人如其名,香馥芬芳,幽幽而至。”
  “奴家还有更香的地方呢。”香杳将柔若无骨的身子贴向百里行,诱惑的意味甚是明显。
  不过百里行并不似其它男人那样猴急,只眯着眼细细地打量香杳。身下的人是肌肤胜雪,粉面桃腮,眼波流转处媚色惑人。
  “的确是个美丽的姑娘。”百里行漫不经心地将趋上来的曼妙身体按回床上。
  香杳被按回床上也不恼,手转去拨弄百里行垂落下来的发丝。
  “那侯爷可是应了奴家?”
  “应了何事?”百里行侧身躺于床上,一手支额,一手揽过香杳的小腰,好笑地说。
  “侯爷真坏,非要奴家说出来。”香杳将螓首移至百里行耳边,吹着气说,“奴家想要伺候侯爷。”
  百里行朗笑,眉目飞扬,好不意气风发。
  “这可不行,鹿儿可不愿意。”百里行止了笑,抬手勾住香杳小巧的下巴说。
  香杳眼中闪过怒意,就是这东方侯口中的鹿儿,夜夜占着他的床,让她们没个机会近身。
  “侯爷何需管她的想法,只要侯爷想要奴家,有何不可?”香杳颦眉,一副委屈的样子。
  “她不愿意便是本侯不愿意。”百里行缓慢地说,捏住香杳下巴的手使了些劲。
  香杳吃痛,轻唤一声。百里行这才松了手,改去拆了她的发髻,乌发如爆垂落,飘出阵阵芬芳。
  香杳见百里行似乎没再责怪她,胆子便大了,手不安分地向他腰腹滑去,却被百里行抓住把玩起来。
  “难道侯爷就不腻味?奴家比她又哪里差了。”香杳娇嗔着说。想她软玉楼的头牌香杳姑娘,多少男人对她趋之若鹜,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偏就这个金娇玉贵的东方侯对她不假辞色,教她好不堵气。
  百里行似乎听到什么大笑话似的,笑得身下的床都微抖起来。
  “侯爷?”香杳被他笑得不知所措。
  “你的话实在愉悦了本侯。”百里行住了笑,但依然挂着笑容。
  香杳瞧见百里行嘴角上挑,凤眼有流光似的晶灿,不禁有些迷醉,像要溺在他的笑容之下,只她还没有享受够这份美,便听到百里行温和的声音。
  “你哪来的勇气与我的鹿儿比?”
  百里行的话瞬间便将还沉溺在他眼神中的香杳扯回,温和的语气与鄙夷的字句,让她生生地抖了一下,看着百里行的眼神变得有些迷惑,明明方才还与她耳鬓厮磨的人,怎会突然变得高高在上的疏离?
  “我……明明更美。”香杳完全没发现她已经惊得连自称“奴家”这样的调情语都忘了。
  “更美?荒谬至极。”百里行拿了一绺香杳的头发来回轻扫着她的细颈,抿着唇笑,明明该是赏心悦目,可这时候在香杳眼里却觉得可怖。“来,给本侯说说,你美在哪了?”
  香杳现在觉得眼前这人越表现的可亲可近,她就越发的觉得害怕,怎么就有人能够一边情意绵绵一边又像要置人于死地的样子,仿佛恶鬼披着精美的人皮诱惑着凡人甘作鱼肉。香杳自从当上软玉楼的头牌后哪个男人待她不是千恩万宠,哪里受过这样的惊吓,眼角竟不自觉地滑出一颗泪。
  百里行修长的指沾了泪含进嘴里,似乎是尝到泪水的咸味,略皱了眉头。香杳见他修眉轻拢,无来由地轻颤。百里行扬起头冷觑了香杳一眼,抬脚将她踢下床。
  “啧,没用的东西。”
  地上全铺的毛毯,虽然被踢落床下,倒也不会多疼,但香杳却趴着不敢动,瑟瑟发抖。
  百里行曲了一腿坐在床上,另一腿随意地垂在床边,光裸的脚滢润光洁。
  “人呢?”
  百里行喝一声,门外的软玉楼小厮马上进来应声,虽看到有姑娘趴伏在地上,但在他们眼里花钱的客人才是大爷,所以对于地上的人理也不理。
  “谁唤的你,本侯的人呢?”百里行不悦地说。
  “唉哟,谁气着我们的侯爷了,该罚该罚。”一位略嫌富态又浓妆艳抹的妇人左摇右摆地跨进房里,正是软玉楼的老鸨金嬷嬷。
  小厮见老鸨来了迅速退了出去。
  百里行瞧见进来的人眼神温柔起来,自不会是因为看到金嬷嬷,而是看到跟着金嬷嬷进来的人。
  “侯爷。”跟在金嬷嬷身后的三女一男恭敬地给侯爷行礼。
  百里行含着笑摆手后,向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女子伸出手。周围的人只听到嘻嘻笑声,便看到一个红艳艳的身影向百里行怀里扑去,直撞得侯爷几乎坐不住。可百里行一点怒意也没有,反而笑得温柔。
  “鹿儿就是调皮,跑哪里玩去了?”百里行不理其它人,只与鹿儿说话。
  鹿儿仰了脸,青丝高绾,脸上画了红妆,桃色自两颊抹至太阳穴,粉嫩嫩的,眉毛也上了螺粉,熏出了远山似的颜色,嘴唇描出了花瓣样的形状,点上朱色,整个人明艳艳如娇阳,只是她脸上最吸引人的还是那双眼睛,含了水雾似地,特别是瞳仁,乌溜溜跟鹿儿眼一般,仿如出水芙蓉一样纯净。
  “金嬷嬷让人给我画妆呢,侯爷觉得好看吗?”鹿儿的声音脆生生地叫人听着喜欢。
  “喜欢。”话虽这么说着,但是百里行瞄金嬷嬷那一眼可是冷冽得很,让金嬷嬷心里也有丝害怕。百里行接着将鹿儿的发解开,轻柔地把玩,“可这样本侯便没地方亲鹿儿了,所以鹿儿还是不上妆更讨我喜欢。”
  鹿儿听着有理,便挣开百里行要去卸妆。百里行轻轻地环住她,将头枕在她的肩窝里笑着说:“不急,一会本侯陪你去。”
  鹿儿眨巴了两下眼睛,便乖乖地偎在侯爷怀里。“侯爷好香呀。”
  “鹿儿不喜欢?”
  “不喜欢,这味道鹿儿不认得。”鹿儿歪着头说。
  百里行一听便拧了眉,冷睇着趴在地上的人一眼,向旁边说:“给本侯拿身衣服来。”
  刚刚跟在鹿儿后面来到侯爷边上的俊美少年,闻声便风一样向外蹿,片刻便捧了衣衫过来。百里行站起来,甩掉身上的外衫,就着俊美少年的手穿起干净衣服。
  “烧了。”百里行对着给他整理衣襟的少年说。
  少年扬了眉毛笑说:“我自是懂得。”
  话语方落便将地上的外衫扔出去吩咐人烧掉。
  换过干净衣物的侯爷坐回床上,揽过鹿儿,“满意没有?”
  鹿儿果真轻嗅几下,笑弯了好看的眼,“啵”地一声亲了侯爷的脸一下,“没奇怪味儿了。”
  百里行一点不着恼,宠溺地与她脸贴脸互蹭,引得鹿儿嘻嘻笑个不停。
  端是金嬷嬷见惯场面也觉得尴尬,这明明是她的软玉楼,可一进这房里她仿佛才是那个外人,没有人理会她。
  “呵呵……”金嬷嬷好不尴尬地笑几声,“看来侯爷也不需要我们伺候了,我们就不打扰侯爷休息了。”
  说毕,金嬷嬷就上前两步想要拉还伏在地上的香杳。小厮不敢得罪贵客,也认不出这地上的人,但她金嬷嬷却是一眼就认出那衣裳是谁的,趴伏着的人是谁不言而喻,而且她自认好歹是这软玉楼的老鸨,侯爷怎么着也该给她一分薄面的。
  “你可以下去,但是那个得留下。”百里行看也没看她们一眼,但明显是在对她们说话。
  “唉哟,侯爷何必跟不识趣的人计较呢。”金嬷嬷讨好地说。
  “本侯可记得嬷嬷进来时候说让本侯生气的人该罚。”百里行轻笑着说。
  金嬷嬷一顿,她惯说的话竟然被百里行拿过来堵她,不禁有些难为,只好试探性地问道:“侯爷可否赏我一点薄脸,饶过香杳?”
  百里行理所当然地嗤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
  金嬷嬷精于察言观色,一看便知道难善了,心下一横,扯了香杳散乱的发便骂,能多狠毒骂多狠毒,只是小眼睛时不时地瞄一眼百里行,看他气消了没有。香杳被扯得生痛,呜呜咽咽地求饶。
  但不管这两人演得多真,其它人也无动于衷,百里行更是百无聊赖地给鹿儿编起辫子来,编了又拆,拆了又编,玩得不亦乐乎。
  金嬷嬷见这情境,也只能停了骂,恬着脸向百里行讨饶说:“侯爷便饶了嬷嬷我吧,我这软玉楼现今就只剩下这么个头牌了,丢不得啊。”
  听了这话,百里行才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笑地说:“嬷嬷你这软玉楼的头牌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此话才出口,便有娇美的声音在金嬷嬷身后传来,“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呀。”
  说话的是跟金嬷嬷一起进来的四人中另外的两人,生得是一模一样,说起话来也默契十足,刚才那句话听起来竟似一人发出。两人说完还相视一笑,一个的左面嘴边有个梨窝,一个的右面嘴边有个梨涡,相映成趣,真叫人感叹造物之神奇。
  其实这两人以前也是软玉楼的头牌,不过是卖艺不卖身,是一对双生儿,从小便在软玉楼里受训,其中左边有梨窝的是姐姐,善唱,右边有梨窝的是妹妹,善舞,所以金嬷嬷当年给她们取名莺歌燕舞,挂牌那些年名动四方。两年前百里行经过留宿软玉楼,因为鹿儿喜欢便将二人赎买回去,更名为莺莺燕燕,理由是上口。
  金嬷嬷瞪了一眼捣乱的莺莺燕燕,不料二人相视一笑,一齐向金嬷嬷做了个鬼脸,嬉笑着走向侯爷。金嬷嬷这才反应过来,她们已经不是软玉楼里的姑娘,哪里轮到她去教训。她拭了下刚刚骂香杳累出来的薄汗,谄媚地说:“是是是,确实不能跟以前的比,但是现在没有比她更好的了,所以请侯爷高抬贵手,不要与下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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