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少年眉目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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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少年眉目如画-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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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新房,言邵。”赖暖暖在许锦年背上还不安宁,手甩来甩去,手都打到许锦年脸上了。
  
  许锦年侧过脸,尽量躲过她的攻击。
  
  “喝,喝酒!锦年,唔、哈哈。”
  
  许锦年默默地打算以后绝对不会再让赖暖暖喝酒,这酒品太差了。
  
  在快要到家的时候,赖暖暖才算安静下来,手环在许锦年脖子上,慢慢的越来越低,荡啊荡的。
  
  看着大半夜依旧亮着的七楼的灯,许锦年轻声地说:“到家了,暖暖。”
  
  

☆、小番外

  小番外
  
  一:关于蓝笔
  
  之前我们说到,许锦年给赖暖暖留了张用蓝色笔写的纸条,【好吧,我知道你们可能不记得了,在第九章】赖暖暖当时看到这章纸条是就很想问许锦年他是不是一直都有坚持用蓝笔写字呢,至少留便签是不是一直都在用蓝笔,是不是写她名字的时候总是用蓝笔呢。
  
  其实,那是高中时候,赖暖暖还没追到许锦年时发生的事。
  
  那个时候,赖暖暖还只是爱慕许锦年大军中小小的一员,虽然赖暖暖算女生中豪爽的,只是遇上喜欢的人,小女孩的心思还是比较明显的。
  
  所以,当时的赖暖暖还是和大部分女生一样,会偷偷地看许锦年,特意放学后去图书馆,坐在离他远一点的位置 ,拿着书悄悄地看他,还会在他走后立马去看他喜欢看的书,把那些书也看一遍,只为了在借书卡上同时有许锦年和赖暖暖两个人的名字。
  
  偶然间,赖暖暖看到一种说法,如果用蓝笔写喜欢的人的名字,一直写一直写,写到没水,那个人就会喜欢上你。
  
  为此,赖暖暖买了好多只蓝笔,她每天都去图书馆,也每天都写,虽然自己也很明白这只是个说法,并不可信,可是爱情中,每个人明知这是荒谬的,也愿意去尝试。
  
  赖暖暖还是每天默默地关注着许锦年,后来她觉得背后关注太没出息了,所以她就先下手为强了,也许是看在她曾连续一个月写掉几十蓝笔的份上,她如愿地追到了许锦年。
  
  某一次聊天时,她曾跟许锦年提起这件事,赖暖暖还有些沾沾自喜,她跟许锦年说,这就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她尽了所有人事,自然天命站在她这边,许锦年对此嗤之以鼻。
  
  还回了句经典的话:“我建议你把左脸皮撕下来贴到右脸上,左脸不要脸,右脸厚脸皮。”
  
  赖暖暖听了后整张脸窘迫得通红,无辜地叫着:“锦年,这样说,太过分了吧。”
  
  许锦年当时的反应是面无表情。
  
  不过,后来赖暖暖去许锦年家那次,偷偷跑到他卧室,翻开某本书的时候,看到里面的书签,那一刻,赖暖暖觉得自己眼光没有错,所有的愚笨辛苦都是值得的。
  
  那张书签上写着:“暖宝,傻瓜。”
  
  蓝色的清秀有力的字迹。

☆、喝醉的两人

  
  “看着大半夜依旧亮着的七楼的灯,许锦年轻声地说:“到家了,暖暖。”
  
  “唔。”进门许锦年弯腰给赖暖暖拿拖鞋,失去了许锦年的支撑,赖暖暖整个瘫软在地板上。
  
  许锦年看着蹭地板的赖暖暖,无奈啊,不就言邵结婚吗,有必要喝那么多酒。
  
  许锦年认栽地把赖暖暖拉起来,赖暖暖无力地靠着许锦年,因为一路上和刚才摔在地上的折腾,赖暖暖现在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只觉得好热啊。
  
  许锦年看着衣服都有些凌乱的赖暖暖, 本来她今天就穿的就是有些宽松的棉质连衣裙,这一折腾,让许锦年都有些看到领口内的春光。
  
  许锦年别过脸,觉得还是让赖暖暖赶快睡觉比较合适,或者该说,这样比较安全。
  
  “暖暖,别闹了。”许锦年扶着赖暖暖往房间走,真是什么时候都不让安心啊。
  
  “唔。”赖暖暖倒在床上,然后就开始扯衣服,好热啊。
  
  许锦年眼光黯了黯,默默地给来赖暖暖盖上被子。
  
  “我要洗澡,洗澡啦。”赖暖暖踢开被子,难过地在床上乱动。
  
  “好啦,暖暖,乖,太晚了睡觉吧。”许锦年把被踢开的被子再次给赖暖暖盖上,低头的时候,许锦年都能感受到赖暖暖灼热的呼吸,混着浓重的酒气,莫名地让人有些口干舌燥。
  
  许锦年让自己把视线放在赖暖暖脸上,他今天也喝酒了,理智并没有那么坚定,留在这里指不定当年的事情会再次上演,你看,又是酒精,酒后乱性什么的一次就够了。
  
  虽说他们是情投意合,估计就算发生了什么第二天也不会怎样,最多就是脸红心跳多一些,但是,许锦年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大家都不清醒的时候。
  
  许锦年低头吻了吻赖暖暖嘴角起身,看着赖暖暖因为热不舒服的乱动,思考了几秒,决定还是帮她换件睡衣好了,都要结婚了,看一下没事的,对吧?
  
  许锦年把赖暖暖从被窝里拉出来,迅速地帮她换了平时常穿的睡衣,然后再把她塞回去,此过程中我们的许同学除了脸红了些什么不正常的反应也没有,哎,到底是你定力太深还是某个睡得安详的人没魅力呢,唔,有待考证。
  
  许锦年站在床边,看着赖暖暖恬静的睡脸,心头划过一丝暖意,轻松地笑了笑。
  
  许锦年这次没有出去,就直接在赖暖暖房间打地铺。
  
  夜深了,窗外偶尔有不知名的虫子鸣叫着,树叶沙沙的响, 而房内只听得到赖暖暖绵长的呼吸声。
  
  许锦年把一只手枕在头下面,那双眼睛在黑夜中显得特别亮。
  
  许锦年睡不着,和赖暖暖再次相遇后,他很少有再次失眠,可是今天他真的毫无睡意。
  
  许锦年想到了上次陪赖暖暖到言邵家,他与言邵的对话,瞒着赖暖暖的男人间的对话。
  
  那天言邵跟赖暖暖说上楼叫许锦年,那段时间里,他们又一次谈了一下。
  
  “谢谢。”言邵把门轻轻带上,依着房门向许锦年说道。
  
  “谢我什么。”许锦年躺在床上,看样子是睡了一会,很明显的他说来借用电脑是在说谎。
  
  “你还是一样讨厌,许锦年。”言邵不爽地皱皱鼻子,不过这次他是真的谢谢许锦年。
  
  “谢谢你让我和暖暖单独聊一会。”虽然不情愿但是言邵还是很真诚。
  
  “我只是觉得暖暖有知道事实的权利。”
  
  “切,少来,你早干嘛去了。”言邵躺在床另一边。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许锦年闭着眼睛,又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 你当初可没少阻碍我。”言邵显然是想到些以前的事。
  
  那些他追求她的时光,那些被许锦年一次又一次阻拦的不甘,那些一次又一次的打架,那些一回又一回的将这些事对赖暖暖的隐瞒,那些一去不复返的热血青春。
  
  “她是我女朋友。”许锦年理所应当的回答。
  
  “哼,要是公平竞争指不定是谁的呢。”言邵可不认为自己比许锦年差,除了成绩,可是成绩对他言大爷顶个毛样,他现在还不是公司老总,拽拽的。
  
  “这样啊,那后来我不在的时候,你追到了。”许锦年反问,依旧闭着眼睛。
  
  “还不是你运气好,摊上林嘉生那个兄弟,你走后,甭提他有多护着暖暖了,整个一闲人勿近。”言邵想起林嘉生对赖暖暖的保护也是恨得牙痒痒,他言大爷真心实意喜欢个姑娘容易吗,你们要这么阻拦!
  
  “言邵,这说明你和她不适合。”许锦年转过头定定地看着言邵,那双眼里充满的是完全的信心。
  
  言邵愣了下,想要反驳,可是一想起赖暖暖对他的视而不见,突然觉得很无力。
  
  “或许吧。”
  
  “难得你会那么沮丧。”许锦年放松地笑笑。
  
  “ 大概是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吧,暖暖她是真的没在乎过我,也不能这样说。应该说她在乎我,但是说男女之情呢,她更在乎你,说友谊之情呢,她更在乎嘉生,我只能在中间。”
  
  言邵越说整个人越失落,他那么喜欢她,可是也许对她而言他只是个过客,如果他没跟她提起当年的事,他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同学,听到他的名字也只是感叹句:“言邵啊,我高中同学,脾气不太好。”
  
  “你就要结婚了,言邵。”许锦年提醒言邵,很快会有另一个女孩与她共享人生,长乐未央。
  
  “对啊,和那个人如其名的步语。”言邵一想起那个未婚妻就懊糟。
  
  “咳咳,刚好和你互补。”许锦年咳了一声,又转回去闭上眼,面目放松很愉悦的样子。
  
  “是觉得我前半生话太多,所以要惩罚我吗,我会闷死的。”言邵一想到步语就想昏过去。
  
  “我觉得你们挺适合的。”许锦年默默开口,话里笑意很明显。
  
  “拜托,那个女人不会说人话!”言邵苦逼地看着许锦年。
  
  “你也不是常人啊。”许锦年话里有话。
  
  “喂喂,我们好歹也认识那么多年,同床共枕都好几次,要不要这个时候还挖苦我。”言邵把脸凑近许锦年恶狠狠地说着。
  
  “言邵,我对男人没兴趣的。”许锦年收起笑,瘫着一张脸说着。
  
  “……刚好,我也没兴趣。”言邵默默地坐好。
  
  “言邵,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决定了就负责地面对吧,那是你挑出来相守一生的人。”许锦年突然对言邵说。
  
  “我知道,我会对步语好的。”言邵郑重地回答。
  
  “许锦年,你也要对她好。”
  
  “嗯。”
  
  “要疼她宠她,什么事都以她为中心,她说的永远是对的,即使错了也参照前一句,还有。”言邵还想说。
  
  “等下,言邵,对她好是一定的,只是后面那些恐怕我无能为力。”许锦年拦下了言邵接下来的话。
  
  “你什么意思!”
  
  “我们会一起搀扶着走下去,而不是一方完全依靠或者听从另一方。” 许锦年的声音坚定地在屋内回响。
  
  “嗯,”言邵想,那是他们的事,他还是不该插手。
  
  “许锦年,有的时候想想,我和她很像,只是我没她的运气,他追到了你,我只能看着她和你
  
  恩恩爱爱。”
  
  “嗯。”
  
  “许锦年,我现在难受地想哭。”
  
  “……”许锦年无力吐槽。
  
  回忆回来,那天的谈话从头到尾都可以算是温和的,而今天他真的也带着暖暖参加了她的婚礼,算是与这位好友兼情敌正式讲和了。
  
  而在这么个寂静的夜晚不知怎么的,他居然会想到这段对话。
  
  许锦年想到今天婚礼,赖暖暖喝得烂醉,又跟新娘套近乎,大概还是内疚吧。
  
  言邵对她的喜欢她一直没察觉,她对他态度又不怎么好,暖暖觉得自己忽视了言邵的心情。
  
  许锦年刚开始是不能理解这种愧疚,不过这次想起和言邵的对话,他可能有点明白了,她是在言
  
  邵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吗?
  
  那个之前死皮赖脸追他的自己,那个被无视的自己,她是想到那段心酸了吗?
  
  许锦年想在结婚前,他们应该好好谈谈,真正地信任对方,才能走的更长久。
  
  再说,赖暖暖她其实并没有睡着,或者该说她凌晨的时候醒了,醒的时候迷迷蒙蒙的,只是感受到了房间里有另一个人的呼吸。
  
  赖暖暖的第一个反应是有贼,第二个人反应是哎,反正没东西可偷,第三个反应是,那贼居然能不惊动锦年进来?
  
  她往床边滚了滚,只露出个小脑袋偷偷地看着四周,然后一颗心放下了,她看到许锦年安静地睡在地上。
  
  赖暖暖趴着光明正大地看许锦年,许锦年睡觉很安分,没有打呼噜或者踢被子的坏习惯,她只是静静地躺在那,胸口因为呼吸而起伏着。
  
  赖暖暖想到今天言邵的婚礼,再想到自己,过了一会,头蒙在被子里傻笑。
  
  哎呦,不久后我也会穿着婚纱嫁给锦年了呢。
  
  赖暖暖偷偷地把脑袋再挪出来,看着地上的那个男人,很快他们就会永远在一起了,年少时的妄想成真了。
  
  看着那张白净的脸,赖暖暖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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