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度共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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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度共缠绵-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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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马上回答,倒是陆承北问了我一句,“脖子不疼了吗?”
  “……”也亏得他还真的记住了我刚才说的话,这个脸打得我猝不及防。
  我选择忽略这种嘲笑,直接承认,“对,我要住在这里。”
  “他把房子送给你了?”陆承北说着向我俯身下来,他一手撑在门上,将我半圈了起来。
  这个姿势让我有些不舒服,但我没有推开他,而是侧开头回他,“没有。”
  “随便住进这房子,你得到允许了吗?”
  陆承北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太友好的诱导,我当下就有些生气,怒怼他,“我想,应该不需要你的允许吧?”
  这房子怎么说都是徐至的,不,现在应该说是徐家的,和陆承北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陆承北却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
  “这是什么?”下意识问,等问出后我才发现自己有点蠢,他这个动作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直接怔住,不会是真的吧,这一定是开玩笑吧,陆承北难道把这房子买下来了?
  徐至的父母对陆承北与其说没有好感,不如说有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们是不会把房子卖给他的吧。
  可是他手中的钥匙又是怎么回事?我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他想诈我。
  表情由震惊到平静,也就过了两秒。
  陆承北却笑了,他直起身子,伸手拔出了我之前插在锁孔里的钥匙。
  接着,他拿着自己那串在我眼前微微晃了晃,在我的注视下,插进钥匙孔。
  他开锁的动作十分利索,不带一丝犹豫,但在我眼里却像慢动作回放一般。
  “咔哒。”
  只有一声,却仿佛将我的灵魂拉到无底深渊一般。
  打开了,陆承北真的打开了,他手上的的确是这栋房子的钥匙。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言语。
  “需要我的允许了吗?”陆承北当着我的面将门打开,我被门推着往外走,连续退了好几步,差点没站稳。
  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栋房子变成陆承北的房子,那我和徐至要怎么住?
  “……”讳莫如深地盯着陆承北,我皱了眉头,“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
  “……”他这么说,我一下就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把房子弄到手的。
  可是这样就棘手了,难道晚上我要做无用功了吗?
  陆承北将门打开后,还开了里面的灯。
  应该是重新通了水和电,要不一个月未缴费,早就被断了。
  我心里不禁有一个奇怪的想法,“你不会,是要住进去吧?”
  陆承北不置可否,他摊了摊手反问,“我的房子,不可以吗?”
  我有些窘迫,他这么说无可厚非,反倒是我拿着这房子的钥匙不合适。
  抿了抿嘴,我把心一横便对他说,“正好,钥匙还给你,你爱住哪儿住哪儿,和我没关系。”
  说完我就想走,不料陆承北却忽然说了一句,“就这么走了,原主人要住哪儿?”
  “你说什么?”
  心里咯噔一声,陆承北指的是徐至吗?
  他不应该知道徐至的事情,重点是,我怕徐家会知道,现在的徐至正在恢复,要是被带回去我怕他永远恢复不了记忆。
  陆承北却很平静地看着我,他似笑非笑,但成竹在胸。
  “你不就是为了让他能住在这里,才去找的俆若言。”
  他此言一出,我有些慌,躲闪着眼神就想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安安。”
  可是我刚跨出一步,就被陆承北再次拉住,他轻声对我说了一句,“你可以住在这里。”


第172章 忍不住

  这个高档小区安静得许久才有一辆车经过,陆承北的话音不大,但却在我脑海里回响了好几遍。
  我转头看他,警惕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见我这副样子,陆承北突然手上使劲儿,一把将我拉到他怀里。
  我几乎是摔过去的,他直接带着我走进玄关,我想挣脱奈何身体失去平衡,根本使不上劲儿。
  “你要干嘛啊!我要喊了!”
  “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凉凉地回了一句,“砰”一声,陆承北顺手便带上了门,而后将我压在门上。
  “原本,我不想要什么,但既然你这么问,我就必须要求点什么。”
  陆承北在我耳边轻轻吹气,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我可没说要住进来,你不要自作多情!”
  “是吗,但是你的心告诉我,你想住进来。”说着,陆承北含了一下我的耳朵,温热的触感一下像打开了身体的某个门一般,让我不自然地战栗起来。
  我猛地推开陆承北,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陆承北应该是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做,所以没有设防。
  倒退了几步,他马上站稳,他手上有两串钥匙,在我面前轻轻抛着,“所以呢,住,还是不住?”
  他脸上那种戏谑的表情此刻已经完全消失,换上了“陆承北式”的认真。
  我本来想毫不留情地说我不住,我要离开,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这种感觉很难受,也很崩溃,仿佛思维不受自己控制一般。
  见我没回答,陆承北继续说道,“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这套房子我给你。”
  他此话一出,我忽然记起之前他送给我的那房子,在和廖晨曦结婚之前,当做分手费一样给了我。
  这次,又要和上次一样吗?在和俆若言结婚之前,再送给我一套房子作为补偿?
  我的自尊心再卑微,此时也有些端不住,抬眸盯着他,我很冲地质问了他一句,“干什么,分手费?我不需要,我们也不是那种关系,我们五年前就没关系。现在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你也不要觉得这是在帮我,我不稀罕!”
  一通发泄之后,我的心情简直糟透了,现在满脑子都是快点离开这里。
  然而陆承北却对我说,“我不觉得是对你的帮助,徐至还活着,这是我欠他的。”
  一时间,我忽然觉得羞愧,是对徐至的羞愧。
  他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我为了没什么实际意义的尊严却要逃离这房子,我怎么可以这么做。
  这时,陆承北又补了一句,“我要让你,没有任何借口拒绝我。”
  说完,陆承北就几步走到我面前,他将其中一串钥匙塞到我的手上,就打算开门出去。
  我此时心里乱极了,陆承北的话将我之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悉数打碎,我是不想面前的这个男人走的。因为他走了,可能就是去俆若言那里。
  为什么他能如此冠冕堂皇地对我说这种话呢,明明马上就要和别的女人结婚。
  为什么要来扰乱我的心境,让我整个人都变得不像是我自己?
  陆承北想走,是真的走,他一下就打开门,我贴在门上,但他完全不管,强硬地用门慢慢推开我。
  我终于有些受不了,手中的钥匙沉甸甸的一串,很有重量。
  但他同时交到我手上的,却不止是这串钥匙。
  “别走。”
  脱口而出这两个字,我这么说的时候,手已经不自觉地拉住了陆承北的手腕。
  他诧异地看向我,和他的眼神接触到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赶紧躲开视线,我也让出门后的位置,说不清是想让他离开,还是要干嘛。
  陆承北重新将门关上,他转身对着我,“不让我走,然后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我迈开步子,玄关并不大,两步我就退到了柜子上。
  陆承北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重新亮起来了一样,很耀眼,让我不敢直视。
  我忽然就想收回之前的话,有些不耐烦地让他走。
  然而陆承北却一把抱住我,强行扳过我的脸让我正视着他。
  “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他这句话话音未落,我唇上就传来温热的感觉。
  其实陆承北确实变了很多,少了以前那种唯我独尊的霸道,现在会征求我的意见,在乎我的感受。
  我在想,这是不是说明他比以前珍视我?
  可是,这没有结果的温柔,对我来说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沉沦在陆承北的亲吻里,我仿佛想要抓住虚无缥缈的爱意一般紧紧攀附着他。
  其实看到徐至没死的那一瞬间,我第一反应想的不是他为什么没来找我,而是我对陆承北的感情该怎么办。
  当曾经的憎怒变得没有任何借口可以凭依的时候,心中的空洞瞬间就被后悔填满。
  我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处理,或者说,该如何收拾残局。
  俆若言倒像是给了我一个答案,她将陆承北束缚住,她强硬地让我离开他,可是,我根本做不到,我心里很明白,我其实根本做不到
  脑海里一片混乱,体温的飙升让我十分难耐。
  我不知道我现在这么做对不对,但我只想彻底放开所有的顾虑一次,哪怕明天就是陌路也没有关系,至少我此刻拥有着陆承北。
  这房子明显已经被打扫过,陆承北直接将我按倒在玄关的地板上。
  我缠绕着他,互相激烈地亲吻。
  甚至在地板上翻滚着,很快整个空间的空气都溢着的味道。
  从玄关,到客厅,很多地方。
  我不记得我们有多少次,直至失去了感觉能力,筋疲力尽地相拥。
  第二天早上,不,应该说下午,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
  从床上爬起来,想下地的时候才发觉浑身酸痛,昨晚一夜疯狂,这代价也是预见得到的。
  敲了敲尾椎骨,我掀开被子就下床。
  身上一丝不挂,反倒有种解放自我的畅快感。
  陆承北应该已经走了,他不可能陪我一天吧。
  随便穿了件浴袍,我想先到外面去倒杯水喝,结果刚走出走廊,就看到餐桌旁边有一个身影,还穿着围裙。
  我一下懵了,幸好手上没拿着东西,要不该摔碎了。
  “醒了?吃饭。”
  陆承北手上戴着手套正将一盆汤端出来,他会留在这里,真的是出人意料。
  重点是,留就留着,他还给我做饭。
  我当下抬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嘶!”
  会疼!
  眼前的陆承北是真的,不是我的幻觉。
  然而惊喜过后,我心里莫名难受起来。
  我默默走回房间简单地洗漱,重新走回客厅时,陆承北已经除了围裙,看样子是在等我吃饭。
  我没有马上坐下,而是问他,“你在我这儿,真的可以吗?”
  潜台词就是,陆承北此时不是应该在俆若言那里。
  老实说,我心里似乎已经默认了自己是情人的位置,虽然这种认识让我十分不爽。
  可是和陆承北会走入婚姻殿堂,拿到有法律效用文件的人不是我,这也是事实。
  我脸上兴趣缺缺,也没什么胃口吃饭,其实可能是因为太累了。
  陆承北就问我,“否则你想让我去哪儿?”
  这个问题太狡猾,我拒绝回答。
  见我不回答,陆承北继续问我,“今天就接他回来?”
  他一上来就问正事,我虽然不想回答,还是默默点了点头。
  “有什么需要跟我说,这是我欠他的。”
  这是陆承北第二次说欠徐至的,尽管这个说法没毛病,我还是有些哭笑不得,怎么有种是因为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和陆承北提这件事,才让他如此根深蒂固地认为。
  “他失忆了,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这么说是想加深陆承北的愧疚感还是什么,我此言一出,陆承北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
  “失忆?”
  “虽然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但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根本不认识我。”
  想起那天的事情,我还有些失落,幸好徐至愿意跟我回来,也愿意接受治疗。
  “要恢复记忆,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你想让他住回以前的房子。”
  直接分析出我的想法,我也不隐瞒,“医生说这样对他也许有帮助。”
  “吃完,我陪你去接他。”
  陆承北这么说,我抬眸望了他一眼。
  却在这时,陆承北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没有马上接,而是看了我一眼。
  我估计是俆若言打来的,他接不接不需要得到我的批准,就低头默默吃我的饭。
  陆承北的手艺水平没退步,这些家常挺好吃的,奈何我是真的没什么胃口,扒了几下就有些吃不下。
  陆承北从餐桌离开,他走到客厅接的电话。
  我竖起耳朵听着,尽管这样什么都听不出来。
  陆承北几乎没有说过一个整句,都是“哦”“哦”“嗯”“好”这样的回答。
  但他的表情却变了,通完电话,陆承北饭都没吃,直接拿着衣服就要走,他和我说有急事,没办法陪我去接徐至。
  我倒是无所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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