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度共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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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度共缠绵-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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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徐至对我说了一句,“安安,别和她瞎扯,勾三搭四的女人,远离她比较好。”
  俆若言一听,立马火冒三丈,张嘴就要和徐至吵。
  我也是烦了,直接吼了他们一句,“够了!”
  此声一出,就连我自己都怔了一下。
  迅速调整自己的情绪,我不想让俆若言看出我内心的摇摆。
  老实说,对于俆若言怀孕的事情,如果不是那次亲眼所见俆若言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我是一直不相信不是陆承北的种的。
  当一个疑虑打消,却突然多出了另外一个疑虑的时候,我不免又动摇起来。
  归根结底,是因为我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所以现在对这种事十分敏感。即使陆承北说没事,我们还可以要,他只想和我生孩子,但是要我如何坚定不移地去相信?
  也许唯一能够打消我疑虑的,就是使用科学的手段来证明事实。
  平静地望向俆若言,我毫不犹豫,“要做,就做,公平公正地做。”
  闻言,俆若言先是愣了一下,但马上就露出必胜的笑容,“你可以来监督,我无所谓,反正事实就在我的肚子里。”
  和俆若言的自信爆棚比起来,徐至显得有些忧虑,他小心地问我,“安安,你真的要她去做亲子鉴定?”
  “……”我沉默了,如果不这么做,我要如何表态?事实总是胜于雄辩。
  却在这时,在谁也没注意到的时候,门被打开,一个声音有些冷淡地传来。
  “什么亲子鉴定?”


第206章 她说孩子是你的

  谁也没有想到,陆承北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明明好几天都没有来,却偏偏在俆若言来大放厥词的时候到来。
  我和徐至都懵了,俆若言脸色闪过一瞬间的畏惧,她往旁边退了一点。
  她这个小动作,让我觉得她是心虚的,只是在我面前硬气罢了。
  陆承北走进来,连看她一眼都没有,直接又问了我一遍,“什么鉴定?”
  我耸了耸肩,指向俆若言,“她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陆承北微微皱了眉头,他这是才转头看了俆若言一眼,“然后呢?”
  “她说要用亲子鉴定来证明。”我特别实诚地交代着,俆若言看着我的表情仿佛要将我吞入肚腹。
  我好整以暇,这是她自己说的,我只是如实转达而已。
  “你怎么想?”
  陆承北问的是我,他看着我,我这时才发现他的眼底有些发青,估计这几天都没怎么休息。
  他在问我的意见,仿佛只要我说不需要,他就会马上将俆若言轰走一样。
  可是我可能要让他失望了,老实说,我现在特别想知道,俆若言肚子里那个孩子,究竟和陆承北有没有关系。
  即使只是为了戳穿她的谎言也好,我蒙蔽着自己的内心,很平静地反问陆承北,“你敢吗?”
  其实我这么问应该挺伤陆承北的心的,可是我能怎么办,就让这个梗直接横在我们两个人中间吗?
  与其这样,倒不如大大方方拿出来,顺便用强有力的理由将俆若言从陆承北的世界中驱除,岂不是一举两得。
  但是我不知道陆承北会不会像我想的这么多,我此言一出,他的眸色变得很深邃。
  他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五秒,而后转头望向俆若言,很冷淡地问了她一句,“你真的要做?”
  俆若言似乎被陆承北冰冷的眼神震慑到,但还是强撑着点头,“当然要,我要让你知道,你所做的决定是错误的,我要让你自己离开这个女人!”
  她说得义正言辞,俨然是一个来抓小三的正宫。
  陆承北很不喜欢她的这个语气,但最后答应了。
  其实他会这么轻而易举地答应,倒是让我没想到,我以为陆承北会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他现在分身乏术,没空理会这种可笑的闹剧。
  然而,他却很认真地对待。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陆承北,我忽然有些内疚起来。
  他特意过来,是想看看我的恢复情况吧,我却忽然给你整了这么一个大难题。
  俆若言似乎还想再说什么,陆承北压根不想理会她,徐至很会看情况地将她半推半拉弄出去。
  当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陆承北走回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感觉得出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不想说。
  一种很矛盾的情绪出现在陆承北眼里,我本来是坐着的,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就站了起来,迎着他的目光。
  但是看了几秒我就有些扛不住,当先别开头,强行转移话题,“公司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鹤瑾和我说你有点麻烦。”
  “还没解决。”
  这应该是陆承北第一次在我面前承认麻烦还没有搞定吧,我有些诧异,从我醒来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快过了一个礼拜,竟然问题还在?
  眨了眨眼睛,我紧盯着陆承北,小心翼翼地问他,“很麻烦?是俆家……”
  “是陆氏找上门的麻烦。”
  这么说的时候,陆承北拨了一下头发,看起来有些疲累。
  “陆慕舟?”
  虽然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陆慕舟这不会是在替俆若言出气吧?
  可如果是这样,俆若言扑向陆慕舟怀抱得了,干嘛又要来纠缠陆承北,还是说,他们两个的举动,是同时针对陆承北的“行动”。
  我忽然后悔了,刚才就应该直接将俆若言以胡搅蛮缠的名义轰出去,公司的事情陆承北应该已经筋疲力尽,我这不是在他的后院点火吗?
  “……”十分惭愧,我憋了半天,轻声对他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陆承北挑眉,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他这么问,我反而不好说,难道要说,我不应该怀疑他,不应该直接跳进俆若言设的套子里,要他去做亲子鉴定吗?
  打死我也不会这么说,所以我只是擦边球一样对他说道,“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闻言,陆承北忽然笑了一下,他对我说道,“这点麻烦算什么,更麻烦的也没见你道歉。”
  “……”他这句话说得我无言以对,我脸上十分尴尬。
  “身体怎么样?”这时,陆承北冷不丁问了我这句。
  微微睁大眼睛,我看向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陆承北好像快睡着了一眼,但仍没有忘记他特意过来的目的。
  我这下心里更不好受了,各种想说对不起,但是突然这么说,又很突兀,就强作镇定和他很平常地聊起来,“能活动,没什么大碍。”
  “以后不准那么乱来。”
  “哈?”我还以为陆承北会说什么,他忽然板起脸这么说的时候,我并没有一种被训斥的感觉,反而莫名觉得想笑。
  大概是这种状态的陆承北让我觉得很微妙,明明前一秒才答应了那种无理的要求,这一秒忽然就做起了“大家长”,仿佛刚才俆若言的事情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一样。
  但是他这样,我就越发想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看徐至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我就拉了一张椅子让陆承北坐下,而后趴在床尾的铁栏杆上,尝试着问他,“你为什么要答应做亲子鉴定?”
  陆承北抬眸看了我一眼,他的表情有些凝固,可能是因为长时间没休息,所以没什么活力。
  “你想看,我就做。”
  他的回答也十分简洁,我突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感觉就像是我把他带入坑里一样。
  舔了舔嘴唇,我低着头对他说,“不想做的话,你可以不做。”
  “你信我吗?”
  陆承北紧接着又问了这么一句,问得我哑口无言。
  这个话题不能再进行下去了,我绞尽脑汁,忽然记起好像有什么重要的问题被我忽略了。
  想了想,没有任何铺垫,我硬生生跳了一个话题。
  “那天晚上,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边的?”这个问题我也是现在才突然想起来,前一秒歹徒才勒索赎金,怎么下一秒他就赶到了。
  当时歹徒应该是用我的手机给他打的电话,其实我心里有个猜测,只是不知道这个猜测究竟是不是对的。
  陆承北倒好,他丝毫没有要隐瞒我的意思,揉了揉自己的眉间,缓声说道,“我在你的手机里装了定位装置,只要手机没被彻底损坏,自然能知道你在哪里。”
  “……”果然,和我所想的差不多,这个手机是陆承北给我的,可我没想到他会装这种东西。
  虽然他可能是出于要保护我的意图,但我心里还是有些不爽。
  难道他可以放心地让我到处跑,没有稍加约束,原来是早就在我身上放了追踪器。
  我突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我不愿意被全天候监视行踪。
  于是,我就对他说,“手机你拿回去,我自己再买个新的。”
  “安安。”
  轻声唤了我一句,陆承北的语气仿佛是在说,让我别闹了。
  然而我并不是闹,我可不打算让自己的整个人生都在陆承北的掌握之中。
  我转身就去包里找手机,但是半天都没看到影子。
  虽然手机被那伙人拿了,但是他们都被端掉了,难道徐至没有帮我把手机取回来?
  看着我找了半天,陆承北才幽幽说道,“你的手机现在作为证物还在警察局,要拿回来,还需要半个月。”
  “……”无语地转头看他,原来他早就知道,难道刚刚喊我是这个意思?
  我莫名有种自己没事找事的挫败感,嘟囔一句,“既然知道就早说嘛,让我找半天。”
  有些不满地将被我翻找出来的东西重新一件一件码放回去,这个包刚打开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十分杂乱,估计是徐至收拾的。
  弄了半天,我长长吐出一口气,总算是弄好了,
  觉得有些口渴,便去倒水喝,要喝的时候,想起陆承北还在,我就多倒了一杯。
  转身要给他,我却发现陆承北竟然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
  椅子并不大,他稍微靠着,闭上了眼睛,倒还是坐得挺直的。
  我赶紧放下水杯,轻手轻脚地走到他旁边,轻声叫他,“陆承北?承北?阿北?”
  在我喊到“阿北”的时候,陆承北身体动了一下,但似乎睡得很沉,没有醒来。
  “看来真的是累坏了。”我看着他开始均匀地呼吸起来,这时,徐至忽然推门进来。
  我赶紧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徐至冲我眨了眨眼,一脸懵逼。
  我向他指了指陆承北,表示他睡着了。
  不过总不能让陆承北就这么坐着睡吧,等会儿别从椅子上摔下来。
  于是我就和徐至合力,当然,大部分是他在使劲儿,将陆承北搬到了床上。
  而就在我要抽身的时候,陆承北猛地一下拉住我的手。


第207章 要开始了

  手被抓得很紧,我稍微使了一下劲儿,挣脱不开,怕吵醒他,就没有再动。
  徐至很上道地搬来一张椅子,我顺势坐下。
  看着陆承北沉沉睡去,我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他在说话的时候睡着,这还是第一次,应该是真的相当疲累吧。
  我对徐至示意他可以先拿点换下的衣服回家里,等傍晚来的时候,顺便做点东西带过来。
  我这么说,也不是想和陆承北独处,只是觉得三个人都在的话,莫名有些怪怪的。
  徐至没怎么坚持,他收拾了一下东西就提了一袋走,顺便带走了垃圾。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熟睡的陆承北时,我突然觉得非常地安心。
  具体是什么感觉我也形容不出来,房门一关上,就隔绝了所有的声音,一种很平缓的静谧在空气中流淌着。
  我低头看了一眼我和陆承北交握着的手,他睡得很快,也很沉,是因为我就在身边,所以才睡得如此放心吗?
  然而陆承北到底是被烦心事缠身,他虽然睡得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却逐渐不安稳,眉间也微微皱了起来。
  我伸出手帮他轻轻抚平眉间,忽然觉得陆承北也许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硬”,只是我觉得他无所不能,仿佛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他能扛下全世界。
  但实际上,他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所以他也会累,也会有情绪。
  我现在面临的问题,和他正在面对的,根本不是同一个层次的,一想到陆承北正为陆氏的事情焦头烂额,我就更加后悔给他制造新的麻烦。
  然而,这个麻烦却可能在以后某个时点爆发矛盾,我的选择并不偏激,尽管代入了个人的感情,我也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
  只是这个决定有些不合时宜,我现在单纯对陆承北觉得内疚罢了。
  外面基本没什么阳光,这座城市也是很难见到艳阳天,室内的温度并不高,我所住的病房是恒温数控的。
  陆承北稍微转了个身,但还是抓着我的手,这下姿势就变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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