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度共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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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度共缠绵-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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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声音是可以模仿的,那只要没见到本人所说,从其他介质所听到的“本人”的声音,是不是就可以造假。
  蹭地一下即刻站起来,我脸色煞白,因为我忽然发现我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没有准确无误地质问陆承北,而是从他那边得到模棱两可的答案,在那种先入为主的情况下,我自然会认为都是陆承北的错。
  那如果,他没做过呢?他没说过那些话,都是陆慕舟捏造的,想要拆散我们两个的言辞呢?
  仿佛浑身的血液瞬间冷冻下来,我感觉到一股凛冽的寒意从背脊爬上头皮。
  “安安,安安?你没事吧?没做过,不会也没关系啊,怎么脸色这么不好,现在咱又不是主播,不需要这项技能不是,你别吓我啊!”徐至发觉我的表情不对,一脸懊恼地检讨起来。
  我没时间向他解释,直接抓住他的胳膊很急地对他说,“收拾一下,我们立刻回帝都!”
  “喂,安安!”
  我迅疾跑回房间的时候,徐至在我身后喊了我一句,但是我没有回应。
  我现在心里乱极了,也许我打心底里还是不认为陆承北是那么薄情寡义的人,现在特别害怕是自己冤枉了他,自作主张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憋屈的人。如果真的不是,那我这么做,不就和将陆承北拱手让人没什么区别。
  陆承北当时在徐家会说不会强迫我回去,是不想让我搅入他的那些商业纷争中吧,我莫名觉得我第二次去见陆慕舟的事情,他可能也知道,否则怎么会那么凑巧出现在我们约定的那家餐厅里。
  为什么我到现在才意识到这点?当时的脑袋是被门挤了吗,别人说几句,拿出所谓的“证据”,我就信,就怀疑陆承北?
  “程安安,你真的是天字第一号的大笨蛋,对方巴不得你离开陆承北,巴不得你什么都不去做,走得越远越好,为什么你就乖乖地走入圈套呢!”
  对自己相当不满,将东西胡乱往行李箱里塞,我换好衣服后,直接给了自己两巴掌,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下手狠了,我突然觉得有些头晕。
  往前趔趄了一步,磕到床沿,直接扑倒在床上。
  这一扑可不得了,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
  我顾不得自己前一秒还在振作自己,赶紧捂着嘴冲到浴室。
  然而,却只是呕酸,此时我不禁庆幸自己今天没吃多少东西,否则一定会吐得很惨。
  喘着粗气,一颗心跳得超级快,我抚了抚胸口,觉得有些奇怪,我没有慢性咽炎,也没有胃病,更没有水土不服,按理说,不应该会有想要呕吐的感觉。
  而且,这感觉似曾相识。
  “不会是……”
  赶紧掬了把冷水扑脸,我抬头望向镜子中的自己,脸色不算差,甚至有些红润。
  但也可能是因为刚才的干呕引起的面部潮红,我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在徐至和傅辰天收拾好行李过来按门铃时,我犹豫了一下才去开门。
  一开门,徐至看到我的状态,瞬间皱了眉头,他上下稍微打量了一下我,直接问我,“安安,出什么事情了吗?”
  老实说,我也不希望出什么事情,但有些事,似乎是无法抵挡和扭转的。
  我们没有马上离开酒店,因为我让徐至去帮我买了一样东西。
  我想做完最后一件事,确定一些事情后,再出发回京城。
  已经过了三天,算上今天是四天,早一点和晚一点,似乎都没有区别。
  他们两个人在客厅里等我,我自己一个人在厕所里呆了半个小时。
  这半个小时,我的人生仿佛坐上了过山车,快速地从上而下,由从下而上。
  脑袋空白地坐在马桶盖上,我愣神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
  转头望向放在洗手台边上的测试纸,上面两道鲜红的杠杠特别明显。
  我不知道这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如果我现在带着这个结果回帝都找陆承北摊牌,他会不会有所改变。
  太多的未知冲进我的脑袋,却杂乱无章,寻不出一个结果。
  但有一点是肯定,那便是我必须回去,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迫切需要一个最终的答案。
  将测试纸用包装包好,丢尽纸篓,我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才走出去。
  徐至兴致冲冲问我的时候,我摇了摇头,但是没吱声。
  看得到他眼中的失落,我觉得很抱歉,但这件事情,只能我和陆承北两个人知道。


第253章 二宝

  重新踩在帝都的土地上,我心里五味杂陈,特别是我知道自己竟然再次怀孕的事实。
  虽然还没有去医院详细检查过,但是我验了两次,都是同一个结果,而且第二条杠十分清晰。
  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机场大玻璃外面阴沉的天空和我的心情一样,我刚当上“小三”,竟然就有了,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吗?
  而且陆承北还铁了心要娶俆若言,我能怎么办?
  有想过要不就把肚子打掉算了,但是我终究是不舍得。
  第一个孩子因为被设计而流掉,我已经痛不欲生,好不容易迎来了二宝,难道就因为陆承北不能给我一个完整的家庭,我就不要他?
  我不会的,一个多小时的航班,在云层上看着湛蓝的天色,我考虑了很多。
  最终,我做了一个决定,我会向陆承北摊牌,但是我不会逼迫他负责,如果他真的不想负责,我可以带着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去法国。
  本来想先去徐家,再试图和陆承北联系,但想一想,在徐至家里这么做,似乎不太合适。想了想,我就想直接去陆承北的别墅。
  因为想和陆承北单独对话,我整了个借口,其实也不太像是借口,还挺冠冕堂皇的,我让徐至先回家探下陆承北的消息,毕竟他现在算是“准陆总夫人”的娘家人,有什么消息,肯定能第一时间知道。
  徐至还真信了我的话,屁颠屁颠就自己先跑回去,我和傅辰天则来到了陆承北的别墅前。
  然而,还没进去,就在门口碰到了一个人。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我心下一动,在车上观望了一会儿才下去。
  不过这一次不是什么奇怪的女人,而是我十分熟悉的人,是鹤瑾。
  她不是正要进去,而是从里面出来,我就有些纳闷了,我才走了三天,陆承北就让鹤瑾住进这套房子里?
  有没有搞错啊,难道我在他眼里真的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越想越气,我也不客气了,顾不得脸面,脚上加快着速度,直接冲到鹤瑾面前。
  幽幽盯着她,我想我此时的眼神估计有些阴森恐怖。
  然而绕到正面我才发现,鹤瑾的脸色不太好,铁青着脸,仿佛别人欠了她很多钱一样。
  我一开始有些被吓到,心想不会她刚好心情不好,这么刚好被我给碰上吧?
  站在她面前,我踌躇了一下,正当我想开口委婉地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时候,鹤瑾当先问了我一句,语气不怎么好。
  “你回来做什么?”
  “我不能回来吗?”
  被问得有些懵,鹤瑾的语气让我有些心慌,总觉得好像已经出了什么事情一样,“不是,你为什么这么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宝宝,我变得多疑起来,我真的觉得鹤瑾的状态很不对,不对到我自己都开始不太好起来。
  鹤瑾讳莫如深地望着我,仿佛要望进我的灵魂深处,看穿我此时的想法一般。
  这种感觉和以前陆承北看我的眼神一样,但是他的眼神更多带着的是侵略性,而不是明显的敌意。
  虽然上次我们两个见面就不欢而散,但不至于这么久了还记恨着我吧,我觉得有古怪,想张口追问,却在这时,背后离着有小几米的傅辰天忽然喊了我一句。
  “安安,徐至让我们马上过去!”
  回头看了他一眼,这又是哪一出,难不成他真的探到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傅辰天的语气有些急,而且还欲言又止。
  我当下哪里敢停留,就草草和鹤瑾打了声招呼,赶紧往回跑。
  “安安!”
  这次,却是鹤瑾喊的我。
  我猛地停下脚步,此时离车门仅有一米。
  狐疑地看着她,鹤瑾却张了张嘴,最后撇开视线,淡漠地说了句“没什么”。
  明眼人都能知道她隐瞒着什么事情,然而我现在不想浪费时间,等了几秒鹤瑾都没下文,便直接上车离开。
  “徐至在电话里怎么说?”其实我有些奇怪,为什么徐至不直接打给我,难道是怕我直接听到会受不了?
  到了这个地步,能对我产生影响的事情还真的没几件,我现在无非就是要确定陆承北还要不要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其他都是浮云。
  傅辰天让司机开得很快,不到四十分钟,我们就赶到了徐至家。
  原本以为徐爸爸徐妈妈也会在,但是进门后,却只有徐至一个人。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么急把我们喊过来,发现了什么?”
  徐至紧皱着眉头,他手里握着手机,看样子是刚刚通话结束。
  他的表情有点不太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措辞,顿了顿才对我说道,“安安,我现在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徐至这么问,我不禁怔住,老实说,我最讨厌玩这种游戏,徐至是知道的。
  但是现在他特意这么提出来,我仿佛从他说话的方式就能感觉到事态的不一般。
  下意识和傅辰天对视一眼,我咬了咬牙,选择了前者。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说先选择好消息的时候,徐至似乎微微松了口气。
  “那,安安,我说了你先不要激动。”
  “你倒是说啊!”徐至越婆婆妈妈,我心里越有不太好的预感,怎么感觉他即将要说的“好消息”并不会是多好的消息。
  “咳咳!”假咳两声,徐至才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还记得上次陆承北找我爸牵线的事情吧?”
  他突然提起这个,我仿佛一下就猜到他想说什么,对我来说算得上是好消息的,无非是陆承北可以不接受俆家的恩惠,自己解决公司的麻烦。上次他就很露骨地说自己要做二手准备,想来这个好消息应该是陆承北成功了吧。
  果然,徐至接着就说了一句,“他的计划很周密,也很完美,盟友也恰如其分……”
  听着徐至连续说了这么多个形容词,我有些不耐烦,索性直接打断他,“你是不是要说,陆承北公司的危机已经解除了?”
  徐至挑眉,他伸出一根手指高深莫测地在我面前摆了摆,“不仅如此,他的动作很快,在避免了被收购命运的同时,还漂亮地打了一击回马枪。”
  “回马枪?打谁啊?”我下意识觉得这个事件能不被收购就是万幸,所以脑子里也没有什么反击的概念。
  然而陆承北不一样,他是一个绝对不会让别人占到便宜,而且还要占别人便宜的人。
  我一闻,徐至冷不丁嘿嘿一笑,一脸狡黠,“一箭双雕!我还真的有些佩服陆承北了,原本我还以为他真的想吃软饭呢。”
  徐至耸了耸肩,我对他的形容有些无语,敢情他之前一直戴着有色眼镜看陆承北的啊。
  不过他话里的信息量很大,我忽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艰涩地咽了一口唾沫,我小心翼翼地问他,虽然觉得只是过了三天,一切的发展变化都还太快,但是落在陆承北身上,一切都有可能不是吗?
  “不会是,他利用完俆家,现在又反悔不娶俆若言,因为公司危机解决,顺带将俆氏踢下水了吧?”
  觉得这还真的是陆承北干得出来的事情,其实俆家对他来说,与其说是助力,不如说是某种侮辱,毕竟谁都不喜欢喜当爹。
  听我猜完,徐至有些夸张地眨了眨眼睛,“安安,我没想到你的想象力还挺大胆的。”
  “好啦!快说,别卖关子了!”听徐至说事儿有时候真的很想暴打他一顿,因为他总是会调皮地要吊别人胃口。
  被我拉了一下胳膊,徐至才收敛了一下继续说道,“你猜对了一半,不对,应该说你说的都对,陆承北的确悔了婚,俆家现在也有些焦头烂额地处理着陆承北出的难题。不过他设计的这个圈套,套进去的不止是一个人。”
  “不止是一个人?”我几乎要开启听故事模式,结果傅辰天递过来的一杯水,浅浅喝了一口,其实我有些好奇徐至的父母去哪儿了。
  他们平时基本都在家,起码这个点应该在家,现在俆家已经没有婚礼,自然不需要去帮忙。
  我觉得自己也有些怪,听到陆承北已经悔婚的消息,我竟然不怎么激动,按理说,我不是应该为了陆承北的浪子回头欢呼雀跃吗?
  然而,心口仿佛有一块巨石压着一般,十分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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