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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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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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样的心神不宁思绪烦乱,算是想念的话。
  顾景笙听后安静地沉默了几秒,清眸里泛着深邃的光像在思索什么事,接着薄唇勾起一抹温暖的宛若破冰般的浅笑,贴着听筒低声哑哑道:“我也想你,宝贝。”
  这一句话像是从他心底生生挖出来似的,那样真切。
  “等会晚上如果时间充裕,我去找你。”
  “嗯。”林亦彤脸红地应着,接着伸手轻轻挂断了电话。
  这样总算是心绪安宁了些,不必被夏日的燥热弄出一阵阵的汗来,躺了一会心境慢慢平静,她起身去洗澡,将回来时买的西瓜切成小块用保鲜膜包好放进冰箱留给母亲,这才回去看书,心胸外科的知识她曾经在学校辅修过,但都是皮毛,虽然临床被分配到哪个科室都能上手,可既然在这个科室工作,还是略懂一些比较好。
  就这样一直等到十点半,门外和手机都没有动静。
  想来是又忙起来了,临下班的时候她就听科室的小姐妹说城西出了一件大案,这才连他们特警都惊动。林亦彤靠在床边发丝半干,困意袭来时只好先睡了。
  以往窗口都是黑暗一片,这片小区居住的人少,很清净,这一晚却偏偏似乎有灯亮着,光线一点点渗入窗口,让她有些不能入眠。
  穿着系带睡裙起来,走到阳台去关窗。
  可手伸过去的瞬间便愣了,下面的确有灯亮着,耀眼的车灯,而那车,轮廓和形状都让她觉得万分熟悉。
  夜风吹来,一个激灵她便醒了。
  ——悍马。
  ——是那辆悍马。
  那车的轮廓她是绝对熟悉的,而更熟悉的便是车里的人,虽然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根本看不清楚,却还是隐约能感受到他强势而冷漠的气场,在如此深的夜里,能这样明目张胆地将车开到她楼下的人,除了他霍斯然,没有第二人!
  一瞬间,林亦彤的小手仓皇地捂住额头,只觉得手心一阵烫。
  水眸紧张地扫回房间,察觉母亲林微兰已经睡熟,她这才拿起钥匙下了楼。
  C省临海,夏日的夜风有时都凉得惊人,林亦彤跑下去时战栗了一下,只看到那车的灯光大亮,而沉浸在黑暗中的男人轮廓只能看到一半,那近乎紧绷的有着禁欲般刚毅线条的下半张脸!可这半张脸便已经足够,她已能够确定,他冷厉肃杀的眸,此刻正看向自己。
  脚下踩着的小小人字拖仿佛生了根,伴随着细微的喘息声和颤抖,竟无法挪动半分。
  直到车里“吧嗒”一声响。
  连那半张脸都隐没在了黑暗里,他开了车门,下车。
  空气中浮着的冰冷水雾在空气里飘,他却仿佛丝毫都感受不到,相反看到车的余光里她穿着浅色的系带睡裙,长发软软乖乖地垂落下来,胳膊和腿都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时,霍斯然的喉结忍不住动了动,他走过去淡淡沉声道:“怎么下来了?”
  这问话让林亦彤觉得惊悚,纤睫轻颤着,小声说:“你的灯……”
  晃得她眼睛难受,睡不着。
  霍斯然抿唇顿了顿,凝着她“嗯”了一声,薄唇轻启:“我待会关掉。”
  那低沉磁性的话里,像带着深入骨髓的宠溺。
  纤眉一紧,她抬眸问:“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为什么会半夜三更,出现在她家门口?
  那背着光的高大身影僵了僵,似乎并不想回答,他深深凝着她有些模糊的小脸,低低道:“上去吧。”下面太冷。
  说着便要转身回到车里。
  纤长的睫毛颤了一下,感觉心口都倏然被揪紧,她不禁颤声道:“霍斯然你会在这里呆多久?”
  “如果今天我不来,你打算在这里呆多久?”她嗓音微微干涩,小手攥紧成拳。
  一会,几个小时,还是一整夜?
  那高大挺拔的身影果然缓缓停下,想不清为什么,或许是她突然清脆地叫了他名字缘故。
  暗光一闪,霍斯然彻底缓步走进她视野能清楚触及的范围,那棱角分明的俊脸上一丝一毫的情绪都给她看清楚,他看着她问:“冷么?”
  什么?
  林亦彤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却恍惚一下就见他刚毅柔和的俊脸在眼前放大,接着双腿猛然被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收紧,腾空而起!她惊得叫出了声,小手赶忙攀住了眼前的男人,他健硕宽阔的肩膀衬托出了她的娇小无助,那腾空的感觉让她害怕,她忍着薄汗急声喊:“霍斯然!”
  那声音,该死的好听。
  天旋地转之间,仿佛感觉到他的气息在她胸前流窜,紧接着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又一阵晕眩,林亦彤已经被他整个放进了车里!
  而她下一瞬却被座椅凉得紧缩了起来,纤眉紧蹙,他车里的温度,比外面还低!
  霍斯然英挺不凡的身影压下,单手支在她头侧看了一眼,被她瑟缩的动作惹得心疼了一下,伸手过去将空调的温度调高,男人能够忍受的外界温度,总是比女人要低两度。
  暖风很快吹出来,吹在水雾黏连的肌肤上,很是舒服。
  林亦彤却依旧心惊胆战,小脸微微苍白,支起身体颤声说:“你要做什么?”
  才不过一夜,她的变化竟如此之大。
  霍斯然深深凝着她,嘴角浮起摄人心魄的浅笑:“不叫我名字了?”
  她纤长的睫毛簌簌地颤,沉默。
  长臂伸到她冰凉的膝下,将她带离座位一些,林亦彤水眸一颤小手紧紧抓住座椅,那单薄的只有一层滑料的睡裙让她没有安全感,正紧张时就看到他像昨晚一样坐进来,她太瘦,瘦得好像随便一手就能在他怀里塞下,可当他真的欺身过来把车门关上时她不由渗出了汗,嗅着他浑身刚毅强势的男性气息更加紧张起来!
  不要。
  不要这样。
  “霍斯然……”在“嗡”得一声座椅又开始下降的瞬间,她又忍不住颤声叫了他。
  这一声叫得霍斯然心头柔波轻颤,他俊脸的线条依旧冷硬刚硬,倾身的动作却温柔了不知道多少,大掌轻轻扣紧她的后颈,吻下去:“嗯……”
  如昨晚一样。
  那强势悍然的感觉的确与顾景笙的清冽不同,她躲,他的手却霸道而温柔地不准。
  “……”林亦彤被迫抬起与他连绵轻柔地吻在一起,被疼爱过的红唇闪烁着迷离的光,甚至因为熟悉彼此的数路,齿缝都不诱而开,霍斯然一阵阵满足,不遗余力地用舌尖抚慰疼爱着她,让她在理性的溃散中一阵阵眩晕。
  可他却忘了,她穿得那样单薄,只不过是掐在怀中揉。弄了两下,那触电的感觉就窜遍了四肢百骸。她盈盈一握的腰,光裸在空中稍稍用力就会留下指印的肌肤,还有软到快要融化的骨骼……他不由闷哼一声,揉她的力道变重变大,薄汗淋漓,额上绽出了一条条可怕的青筋。
  她胸前的柔软磨蹭着他的胸膛,一下下要把他的理智弄碎。
  霍斯然最终忍不住单臂将她扣紧在怀里,另一只手撩起了她的睡裙,感觉到下身一凉的瞬间林亦彤惊醒,想挣扎的瞬间却发现娇小的身体已经完全被他扣紧无法动弹!他的大手从她的腿侧而入,一路从后侧直抵内侧,他力道颇大让她白嫩的肌肤上满是指痕,在触及那一小块绵软的布料时他有犹豫,带着薄茧的长指却是探入了进去。
  娇小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花瓣此刻在颤抖,霍斯然轻柔触摸了几下之后感觉到了一丝湿润,长指轻轻试探着她的入口却发现怀里的人儿颤得如同快要死去,他便怜惜着绕开,指腹覆上了她最敏感的花核,在感受到她剧烈一颤的瞬间,就像是掌握了她的全世界。
  林亦彤一双水眸狠狠地红了,死都没有想到,竟会在他身下,感受这些。
  霍斯然感觉舌尖被重重咬了一口的时候睁开冷眸。
  剧痛已经席卷了口腔。
  他温柔的长指退出,一边吮着被她狠狠咬出来的不知是谁的血,一边轻轻褪下了她一边的肩带,将那清凉的液体涂在了她娇小柔白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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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1 霍斯然,我求求你了,接电话(5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071 霍斯然,我求求你了,接电话(5000+)
  她被刺激得浑身轻颤。爱残颚疈
  清美的小脸上血色褪尽,徒剩唇瓣是殷红的,还渗着点滴血迹。
  她娇小的背紧绷着,剧颤,只感觉他手指划过的那道妖娆的痕迹在车里微热的温度下变得更清晰明显,她没那么笨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那感觉险些烧晕了她!
  一双带泪的水眸睁大,不躲不避,就那么盯着他!
  霍斯然渐次清醒过来,深眸里的***褪尽,剩下的多多少少有些愧疚,手轻轻抚上她的小脸,将她的肩带重新勾上,温热的手指划过她光滑柔嫩的肌肤,低低道:“抱歉……我心急了。峥”
  只是看到她穿成这样站在他面前,他不可能会毫无反应。
  肩带系着里面的文胸,连勾上之时林亦彤都是一阵轻颤,纤眉蹙起,只觉得心里从未触动过的弦都被他勾起,除了色。情,爱带着些霸道和占有的味道!
  “霍斯然,”林亦彤轻声叫他,水眸泛红,嗓音有些沙哑,“以后……请你不要再也这里,不要再等我了。客”
  霍斯然闻言浑身一僵,薄唇霎时苍白了一下,深眸凝住她。
  她纤细的脖颈抬起,妖娆的发丝带着一丝凌乱浸着汗贴在皮肤上,努力睁大眼睛无所畏惧地看他,声音哪怕发抖也尽量平静轻声地说出:“我是景笙的女朋友,哪怕我跟你说过我们之间有问题,那也是我们的事,除非有一天景笙亲口告诉我他不要我,那么我们这段关系也才断得算数……”
  一丝温热爬上眼眶,她继续说:“至于那一晚……你忘了吧!”
  我也会忘了。
  就当做你从未放纵,而我也从未妥协。
  一番话说完,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那一双澄澈的水眸里仿佛有过去的倒影,记得所有事,记得每一次心动,他俊脸上习惯性的冰霜满布,习惯性的强势逼近,他的好,他的骂,他第一次那么清晰地说他已经把她放在心上,他叫她“彤彤”,他说,“不如跟我跟在一起?”
  那种蠢蠢欲动和心潮澎湃,不曾有假。
  只是来的时间不对。
  不对而已。
  说完之后林亦彤纤长的睫毛垂下,掩去眸子里越来越重的泪水和温热,坐起来小手握住车门把,想要打开门下车。
  一只温热的大手,却落在了她娇小的手上,握住她,力道微大。
  林亦彤心头一哽,动也不能动。
  霍斯然许久后才抬起深眸,一张俊脸上褪去了所有的强势厉色,眸子温柔如水,甚至带着几分迷惑与乞求,缓缓地望向了她。
  他俊脸有些苍白。
  “是我做得不对,所以惹你烦了,是吗?”淡淡嘶哑的嗓音,试探性地从他薄唇中溢出。
  林亦彤浑身一颤,心头泛酸。
  霍斯然轻轻俯首抵住她的额,在不稳的呼吸中找到自己沙哑的嗓音:“我不是故意要在这里等你……我只是不知道该去哪儿,差不多近十年都是这样飘在外面,我总以为部队就像家,有军队的地方就能让我安心……可近两年我却发现不是。军人在战场上为国家出血出力,连死都未必怕……最怕的就是有一天真的死在了战场上,而那个叫家的地方,却根本没有等待和期盼他回去的人……”
  在C省,在他出生的霍家。早就已经不再有那样的人了。
  霍斯然浅笑着,像是第一次跟人说这种话,薄唇抵着她的额哑声说:“那次在军区出任务,拦截海船,回来时我第一次看到有人那么担心我,不管出自什么……亦彤,我其实很……开心。”
  所以昨晚,跟她在一起,一整夜下来他竟突然觉得自己,没那么孤单。
  在睡梦里他轻声叫她,一声一声,再困她都轻声地应。
  哪怕第二天清晨,叫醒他的不是军号,而是理智;
  哪怕就跟俗到掉渣的童话一样,一过十二点灰姑娘就被打回原型,然后,时光再不回返。
  省军区在市区培训安排的住处档次并不低,当然有条件的,家在市区的自然会回家住,而当年,他是自知在家里呆不久,所以根本没有在市区购房的计划,霍家那个家倒是很大,他却徘徊着回不去。所以一整晚就耗在几星级宾馆级别的空旷房子里,空调开得很足,摸哪儿哪儿都凉得可怕。
  他不过是开车出来毫无方向地闲逛,逛到这里来,然后就再也移不开脚步。
  “你不喜欢,以后我就再不开到这里来,嗯?”他嘶哑地,像是跟她商量一般地宠溺问道,声音和动作都那么小心翼翼。
  小手搭在车门上的林亦彤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红了眼。
  是听他说在外漂泊十几年的时候,还是说他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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