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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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 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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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工程师。”
  两人的话差不多说完的时候,邹衍突然开口,叫了安然一声。
  安然猛然一愣。
  平日里的邹衍要么不搭理她,要么就算有事必须搭理她也是冷冰冰毫无情绪的口吻,这次叫的一声,却淡然礼貌,像是随口提起,谦卑友善。
  “嗯。”她迟钝地应了一声,拉着莫怀远的小手不由紧了紧。
  “你上回是不是说要一起吃饭?”邹衍停下来,看着她,说,“我今晚有空,定今晚,行?”
  安然简直要受宠若惊。
  “嗯……好,好啊,”她下意识的点头,
  tang心里突然欢喜了一下,清澈的水眸看了莫怀远一眼,眼神一软,满眸心疼讨好,“今晚,行的吧?”
  他有没有事?
  莫怀远垂眸看着她,将她柔软的小手缓缓攥紧,虽不明白邹衍为什么突然这样,但,她看着还算开心。
  “嗯。”握着她,他沉声温柔回应。
  “那行,就这么定,”邹衍点了点头,看一眼表,说,“我还要去资料室那边拿份文件,去侧楼一趟,莫副市长您先上去吧。”
  莫怀远没有再问别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邹衍转身就离开。
  身后,隐约听见那小女人偷偷说了一句,这个人,更年期这么快就过了,好神奇。
  他脚步走得快了一点。
  并没有多神奇,他能转变这么快的原因,一个是因为早上突然收到的那个消息,还有,就是昨晚送安然回去后,邹衍连续打了一个晚上电话,找省政那边的朋友问来的关于莫怀远的消息,知道后,他一个人站在房间里兜来转去咬牙切齿,却心知半点忙都帮不上那种虚脱感。
  早上看安然的表情,邹衍就下意识的能猜到,昨晚的事,莫怀远怎么可能告诉她半点?
  那个省政的朋友说,想保险点儿的话,你明早找个医生去给莫副市长看看,也许明面上的毛病他不在意,谁又知道内里有没有受伤呢?
  邹衍犹豫了大半夜还是没有叫,只是醒了的那一瞬,好像明白了什么道理。
  跟安然关系闹那么僵,做什么呢?再痛恨这个祸水,都在莫怀远面前撼动不了她半分,想帮莫怀远么?第一个忙,也是最重要的忙,不如先哄得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开心点?
  跟这么久了,邹衍当真没看出来莫怀远身边,哪件事,比得上这个人重要过。
  不过就是这么简单,你还不懂么?
  邹衍说不出自己是敬佩还是别的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有些心甘情愿,这么些年了,能让他一个久经锤炼的政客感觉到心不从己,他莫怀远是第一个,别的,还要多想什么呢?
  ……
  冯处那里,简直焦头烂额。
  眼看着年关逼近,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一切都开始进入休眠期。偏偏手上的一大把房产在年前耽搁着抛售不出去,曲省长那边,夸过了的提案居然就这么束之高阁放了起来,迟迟也不见动静!不是说好了可以绕过市政这边直接推行吗?也没个信儿了!
  冯处愁得头发都掉了大把,暗地里恨死了这个莫怀远,正一筹莫展着,从十三层出来,迎面就撞上了曲蔚蓝,眼睛顿时一亮。
  “曲部长——”
  高扬的声调引起了曲蔚蓝的注意,她一抬眸,看见迎面而来的秃头大肚男,微微蹙起的眉心透出了一丝厌恶,又迅速散去,轻声招呼:“冯处长。”
  跟沈焉在一块久了,她老说起以前给这个冯处当秘书时,被揩油***扰的恶心事。当初也是因为这个姓冯的小心眼,才因为会议上的一句话就把沈焉给流放到了乡下去。
  “哎哎,我的曲大千金,”冯处长凑上来说,“是这样,我前不久给曲省长的那份文件,曲省长答应了我要看看的,一直没看,我这不想着遇到了你,你有空就给……”
  “你说我爸吗?”曲蔚蓝顺了一下头发,浅笑一下,要绕着他走过去,“联络不是很紧,我两个月才回去一次……”
  “哎哎哎先别走,”冯处长赶紧上前拦住了她,见她略显嫌恶地轻轻挣开手臂,他也自觉笑着放开了点,说,“我跟你说啊,这其实都是莫副市长搞的鬼,你也恨他不是吗?我也恨呐!我绕过他交文件给曲省长就是因为他不给我批!这件事,曲省长是答应了我的,我把你的事跟他说的时候,曲省长发了大火说要教训他的,你看这也教训过了,我给的消息也就不邀功了,文件却该给我批吧?你说是不是……”
  听到这里,曲蔚蓝脸色突然变了一下,事实上,听到莫怀远三个字的时候,她的脸色就已经变了。
  “你说什么?”她脸色白了白,冷笑着问道。
  冯处长一惊,看着她的样子不知所措:“我……”
  “你把什么事告诉了我爸?我爸又说,他要教训谁?”
  “这……这你不知
  道吗?我……我以为你知道……没关系,你怕丢人是吗?我保证不跟任何人说,这事也就几个人知道,陈市长都不知道……”
  “你给我闭嘴。”

  ☆、053 什么孩子?什么怕摔?你管你自己家还管我怎么过啊?

  “你给我闭嘴。”
  眼角不知怎的湿热起来,曲蔚蓝手腕发颤地打断了这个人说话,胸口因为不知名的强烈情绪剧烈起伏着,攥紧了拳头——父亲知道了?关于莫怀远的事情他知道了?不仅如此他还已经见过了莫怀远?
  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人说了狸?
  曲蔚蓝已经忘记了自己到底来十三层做什么了,直接转头往后走,走到一半停下,扭头看着冯处长问:“你的什么文件莫怀远不批?躇”
  冯处长心下正忐忑,闻言一喜:“关于房地产的那个……”
  曲蔚蓝点头:“我知道了。”
  那份文件,大概这辈子都会不见天日了。
  一路走,一路握着文件的手都在抖。
  她曲蔚蓝,一生优秀攀高,顺风顺水,加上选择的道路又对,所以半点委屈都没受过。曲父曲母只有她这一个小女儿,从来都是不显山不露水地护着,出了这样的事,就算母亲好脾气地窝着火不计较,父亲呢??那么傲气那么高位的人,能吗?他怎么可能忍着?
  曲蔚蓝一切的猜测都想到了,眼眶愈发热,手抖得也愈发厉害。
  可——她人就在市政,却什么都没听到,莫怀远什么都不跟她讲,是个什么意思?
  他要护着安然,所以选择跟她老死不相往来,是这个意思?
  曲蔚蓝一路回自己办公室,放了文件,沈焉见她脸色不对,忙惊诧地问怎么了,曲蔚蓝红了眼眶,一个字不说,转头往陈市长办公室附近的大会议室走去,清晨的会议就在这里开,要结束了——
  门,“啪嗒”一声被人推开,她赶来的正是时候,秘书先出门,身后几个大人物才缓步走了出来。
  陈市长眉头紧蹙,捏着文件对莫怀远道:“这事,据说曲省长那边过目了,但最后的意思,表达得很模棱两可,你们都好好琢磨一下,到底是个什么指示……”
  莫怀远冷眉微蹙,看着那一份关于房地产的文件,薄唇淡淡抿成了一条锋利的线。
  抬眸,看到了前面浑身一颤,立马站定了不敢再走的曲蔚蓝。
  “陈市长。严处。”她将侧脸的发捋顺到耳后,脸色微微苍白,浅笑着叫了一声。
  身边的人陆陆续续走了过去。
  谁都看得出,她是来找谁的,都不杵在这儿碍事。
  等到人走光了。
  她纤瘦的身影,倒映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你有受伤吗?给我看看。”确定了身边没有让之后,眼前美丽的女人眼眶一红,急步走上前,轻轻拉过他的胳膊,到处看。
  莫怀远眼眸低垂一下,察觉到胳膊上的触感,也先看了一下四周,看到没人后,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
  曲蔚蓝一个轻颤,浑身一僵。
  她眼睁睁看着莫怀远将她的手拉下来,不着痕迹地松开,浑身强大的气场散发出来,问她:“有事吗?”
  “怀远,”曲蔚蓝反应了过来,知道是自己激进了,收敛起来,脸色苍白而凄苦,浅笑一下道,“我知道你不想我靠你太近,是怕她误会,可她如果有心的话就该能明白你的爱专对她一人,你的世界里,还可以有’朋友’这回事,是不是?”
  何至于,像他拒绝她送去的那份文件一样,做得那么无情,狠绝,像对一个仇人一样?
  她知道了,过来关心一下,的确情不可控,但这不是错,不必非得受他这样冷漠的对待,不是吗?
  莫怀远仔细地想了想,大概知道,她说的是对的。
  他没必要敏感到这种地步,他也完全可以跟她像朋友般平和以待。
  “我没事,”首先,他声明了这一点,沉沉的语调依旧有着低哑的磁性,“受我该受,没什么怨言。”更何况,事情因此而解决了,用这点小伤作为代价,他甚至觉得这算轻了,“可你,是我有婚约又毁婚的对象,这样的身份过往,我不曾想过,还能做朋友。”
  对他来说,失去这样跟一个不错的人做朋友的机会,他没有觉得,可惜过。
  “曲小姐,对不起。”
  道了歉,哪怕眼睁睁地看到她如受重创般低下头身体微
  tang颤的样子,莫怀远也没有暂作停留,淡淡说了一声“没事我先走了”,与她擦肩,一步未停。
  她是个不错的人,而他注定要在这样的人前,做个不识好歹的坏人了。
  曲蔚蓝转身,看着他,样子很是激动,张了张口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也没喊住他。她浑身发颤,攥紧了拳头只想说,那安然知道吗?她心疼了吗?你到现在还是觉得付出那么多,值得吗?这么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只为给她全心全意地好,值得吗?
  莫怀远,没有谁能比你更孤注一掷!可你就没想过,如果有一天你坚持的这片天空塌了,你自己,还剩下什么?!!
  ……
  夜里逛街的时候,安然选到毛毯,笃定了要选毛长柔软的那一块,任凭身边那个居家惯了的女人怎么忽悠,就是面不改色。
  那女人说,不该要这种太厚实、绒毛太多的,一旦不小心洒了水,撒了面包屑饼干屑,打扫起来不知道有多麻烦,而且还是白色米色的绒毛居多,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做吗?
  安然板着一张小脸,低下头掩盖住自己一副“我买东西到底关你什么事啊大姐”的表情,手在上面享受地摸。那个大姐可好,见她不听,蹲下来就跟她唾沫横飞地讲这种地毯有多不方便,安然整个人大囧,蹲在那儿,头上滴了三大滴汗,耐心等着莫怀远从上一个柜台回来。
  她用手按过了,的确厚实,不至于踩在上面像棉花一样,但也缓冲了许多地板的硬度。
  尤其摔上去的时候,不疼,嘿嘿。
  高大挺拔的男子,终是缓缓走了过来,见安然蹲在地毯样品旁,一边还有人跟她说话,他垂眸看了那个人一眼,蹲下去,揽过她娇小的身子,在她耳边沉声道:“怎么,认识?”
  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安然是熟悉的,也没动,扭过脸就直接在他俊逸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小声说:“不认识。一起买地毯的,非叫我跟她一起买那块毡底的薄款。”
  那一款,两个一起买,是有优惠的。
  莫怀远抚了抚她的发,忍不住,也不管有没有外人在,也覆下去亲了亲她的红唇,冷眸微抬,看着她的眸子里绽出熠熠的光彩来,低声问:“你喜欢这款?”
  “嗯,毛多。”她说,说完了脸偷偷红了一下,又侧过脸,说,“而且我刚刚在上面摔了一跤,不疼。”
  摔了都不疼。
  莫怀远眸光变了变,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搂着她的姿势没有变,只是眼神变得热。辣了一点。
  “这位兄弟,我跟你说,”那个居家女人垮着包索性蹲到了他面前,笑着说,“那款好,你要真心疼媳妇的话就买好收拾的,简单方便。有孩子是吧?怕孩子摔?哎孩子不摔两下怎么长大呀!我瞧着你们穿衣打扮都是有身份的工作人,平日忙得哪有时间做家务?这样!听我的买薄款的,现在买,还打折……”
  莫怀远嘴角淡淡勾着,长臂将怀里的小女人扣得更紧,知道她扁着嘴拱在他怀里不愿意听,大掌轻轻扣住她的后脑,一边听,一边轻轻吻她的发。
  什么孩子?什么怕摔?
  那小女人一肚子火发不出来,抱着他,小手掐着他侧腰的肌肉,一下比一下掐的力气大。
  我买来自己用不成啊?你管你自己家还管我怎么过啊?
  “薄款的价格怎么算?”他淡淡的,问了一句。
  居家大姐一喜,拿过导购员的计算器敲了几个数字,递过去,“打完折,单平米价相当于这个钱……两百平以上啊,更便宜!”
  “是么?”他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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