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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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 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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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一样……”轻轻咬了咬唇,安然在星巴克逐渐喧闹起来的氛围里,脑子乱乱地轻声说,“你经历的那些,我没有过,我只是,出身好一点而已……”
  沈焉笑了起来。
  “在于那个吗?”咖啡不怎么烫了,她却还在搅拌,唇瓣轻启,“曲部长的家境好不好?比你,能差到哪里去?都是一样的优渥,可你觉得,她好吗?”
  曲蔚蓝从国外回来时就受着情伤,以为回来了,遇到自己的良人了,却不曾想伤的更重。
  安然出了一身的汗,小手被烫的发红,却还在无措地捂着杯子。
  “要是我也遇上一个真的爱我的,他一定不会在意我曾经做过的事,不会责备我为了贫困的家境和自己的前途,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牺牲,他应该……也会心疼我。”沈焉终于将银色的小勺拿起来,在杯壁上敲了敲,将咖啡拿到自己面前,没了升腾的雾气,她脸上渴望的神情和眼里的水汽很是清晰,“如果真有,那我无比感激,叫我拿什么去换,我都肯。”
  “安然,出身顶多决定你的前20岁,你的大半个人生掌握在什么之上,你还不明白,我已经明白了。”
  面前的沈焉,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悲伤姿态,把自己展露在了安然面前。
  安然不怎么会安慰人。
  沈焉也并不需要人安慰,她的内心比谁都坚强,很快又和她笑着说起别的话来。
  安然听着,也跟着说,跟着笑,只是脑子里一阵阵地闪过她说的那些绝望的话,一时间,夜色迷蒙,她掐着自己的小手掌心,在畏惧害怕中无比地想念起莫怀远来。
  又下雨了,车不好打。
  沈焉回不去,安然打了莫怀远的电话,跟她说:“他马上就来,你站在这儿等等,我叫他先把你送回去。”
  “你们还有别的约?麻烦你们了。”沈焉笑着说。
  “不麻烦。”她嫣然一笑轻声说。
  雨水淋湿了鞋子,鞋头有水渗透进去,有点难受,安然于是等的更加焦灼起来,心下隐隐的期盼,她知道是什么。
  “对了,你刚刚好像说,曲部长——嗯,曲蔚蓝,她以后,是要离开市政的吗?”
  沈焉抬眸看她一眼,一笑:“是啊。”
  “她本身人就不该在市政,是为什么而来你也知道,现在,也没有理由再呆下去了。大概要年后吧……年后她会走,至于为什么拖那么久,大概还是有些不甘心,有工作要做好再交接,另一方面,也是在跟自己父亲怄气罢了。”
  安然听不懂沈焉口中的“跟她父亲怄气”是什么意思,只是脑海里闪过曲蔚蓝对自己厌恶又怨恨的那张脸,心下期盼的感觉越来越重。
  莫怀远的那辆车,终于划破夜色在漫天的雨帘中停在了五层商厦大楼的门口。
  呼吸一紧,看到他眉心微蹙,熄火,长指性感地松开了方向盘,拿了手边的大伞,打开车门。
  伞是两把,一把大的,一把小的。
  先走过去把一人撑的小伞递给沈焉,再看了那个外套衬衫高腰裤,板鞋淋了半湿的小女人一眼,将她搂到自己大大的伞下来,他的怀抱,干燥温暖。
  沈焉都看的神情恍惚了两下,眼睛不自觉的没移开。
  “中心大楼那边有饭局,不如,你一起来?”揉了揉怀里人儿的长发,他抬眸,对沈焉说。
  “不了,晚上有工作,做完才能腾出明晚时间去相亲,”沈焉轻声拒绝,“你们吃。”
  莫怀远没有再坚持。
  安然有些患得患失,以往走路都是乖乖被他抱着走,没有哪次像这一次,一定要也搂着他的腰才行的。
  碍于外人在,他不好表现太亲密,那个缠在腰上的小女人,简直像树袋熊一样,弄得他心里痒痒,打算等一下没了人,再收拾她。
  将她送上副驾驶座,再给沈焉打开后座的门,在他门没开的空当,沈焉趁机轻声叫了他一声:“莫副市长。”
  他握着车门的手,敏感一顿,看向她。
  “莫怀远,”沈焉转身正对着他,知道自己卑鄙,可真正对她好的人她知道,她也是带着使命来的,看着他,眼角温柔又哀伤,“蔚蓝跟我说,她年后就要回省政了,以后可能再没机会下来,除非哪一天,你甘愿爬上去,或许可以在省政见。”
  可曲蔚蓝是知道的,没那个可能。只要安然还在市政一天,他莫怀远就不会走。
  “她想问,那天,你可以去送送她吗?”沈焉问这句的时候,是笑着的。
  莫怀远的身子,僵着没动。
  他知道这样的要求并不过分,自己如果只当是认识个朋友一场,该去送送的。
  沈焉在等着,漫天的细雨还在下。
  “不如你先问问她,真的想要我去送吗?”他还是沉声开了口,把选择的权利主动交给曲蔚蓝,“我要送,也不会只一个人,代表着模棱两可立场,去送她。我跟然然一起去,既然是朋友,都认识,何必不隆重一点,两个人去?”
  这是他能对她曲蔚蓝做的,最心软的一件事了。
  “沈焉,你帮我问问她,真的想要那样吗?”
  他不会拒绝,是没错,可是如果当天他跟安然一起出现,曲蔚蓝又会高兴多少?他必然会这么做,所以沈焉此刻,毫无疑问地相信着,这一刻,他才是真的,在为曲蔚蓝考虑,在对她好。
  沈焉听着,浑身都发起抖来,一直颤,停不住。
  这样的好,她也是第一次见,她好像也能明白了,曲蔚蓝为什么绝望了。
  “你家的地址在哪?告诉我,先送你回家。”结束了这个话题,抿了抿唇,莫怀远隔了半晌才说。
  耳畔的声音好久才传进耳朵和大脑里面,沈焉迷蒙地抬眼,尴尬地笑了笑,报了地址,收伞坐在了后座里面,手,还在不受控地细微的颤着。

  ☆、062 我命里最好的事,就是遇到了你——莫怀远

  车里,前面的女人探过身来,看了看她,担心地问:“出什么事了吗?”
  她看他们说了很久的话才上来。
  沈焉抬起泛白的小脸,抿着嘴笑,摇了摇头衬。
  她说错了。
  遇到人生里的莫怀远,何止需要一辈子的运气?两辈子的,都怕是不够今。
  但那也要建立在,他爱上她的前提上,而至于爱不上么……呵呵……
  沈焉的家有些远,几次要求莫怀远,在比较好打车的路口把她放下来,她自己走。莫怀远淡淡应了一声,没有停,一直将她送到了她家小巷子的住宅楼门口,距离楼道不出一米的距离。
  沈焉抿了抿唇,眸子里是感谢,下了车。
  “伞拿着吧,有空,还给安然就好。”他探出车窗,说了一句。
  沈焉进了楼道,挥了挥手。
  车里,安安静静地只剩下两个人。
  这条小巷子一看就是老旧城区的老旧房子,住的人都在这里呆了至少二十年以上。灯光昏黄,墙瓦苔迹斑斑,让人身在其中有种天荒地老的味道。
  怀里,突兀地就拱进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莫怀远长臂轻抬,车还在发动着呢,见她钻进来,长指一转,熄了火,搂住了这个时候还不老实地爬进来的她。
  “怎么了?”他嗓音低沉,干燥性感的味道与窗外阴雨连绵的天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才一个下午不见,就这么想要了么?不过,在这种地方,虽然没人看见,应付你几次,不好吧?”
  他的嗓音像吐出的烟雾,悠然的飘洒中透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味道,调侃,都带着爱意。
  那小女人咬唇,每次被他调戏她都没办法,这次,手绕到他西装里面,去掐一处她昨天晚上发现的他格外怕痒的地方,侧腰,再往后背去两公分的距离,一碰,他身体会微微僵硬。
  身体最柔软最毫无防备的一处被她碰到,酥酥的不知是什么感觉,但,总是难以招架。
  莫怀远闷笑出声,伸手,轻轻抓住了她。
  “沈焉的命好苦。”没头没脑地,她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莫怀远顿住,眼神淡然,看向她。
  那小女人叹口气,继续说:“我比她幸运,出身前程都没有费什么劲,也没有像她一样遇到一个渣男,现在还被逼着相亲。”
  “我好命,老天爷的确是很眷顾我。”
  说完,安静地呆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听了一会,那小女人昂起头,捏捏他的脸:“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莫怀远安静听完她的话,想着她应该是跟沈焉谈了一下心,才对此有感而发的。
  可他,对这种话题有什么好说的呢?
  他的命,也不好。
  低下头,他轻轻磨蹭了两下她的鼻尖,嗓音低沉,一字一句地轻轻打在她心上:“我也很幸运……我命里最好的事,就是遇到了你。”
  ……
  去到中心大楼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晚了半个小时。
  安然心怀愧疚,一路给邹衍打电话道歉,邹衍那么冷脾气的一个人,“嗯”了几声也没再说什么,末了还加了一句,让他们路上开车小心,不急着来。
  安然再一次受宠若惊,挂了电话才想起,刚刚他身边,好像有个女人说话的声音。
  “他今天是一个人来的吗?”她忍不住问莫怀远。
  莫怀远摇摇头,说:“好像是说,会两个人一起过来。”
  她惊讶,水眸里浮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很可爱。
  “也是前不久相亲相来的一个,处了几天觉得还不错,就带了过来。”
  真的没想到,邹衍也会带女孩子过来。
  有时候会冷得像冰一样的男人,做事干净利落,谨慎小心。性格看上去有些寡淡,交往起来是虽然淡漠却还算好相处的样子,不如莫怀远温柔,更没他那么大的包容性,但也绝对不至于,待人刻薄。
  他能带来的,是什么样的女孩子?
  邹衍进来的时候,那个年轻
  tang的女人就走在他旁边,没牵手没搂肩,却显得亲密,女孩的长相很温柔,一举一动,尤其看你的时候那清澈的眼神,叫人觉得很舒服。
  邹衍脸色有那么一瞬的尴尬,毕竟,没有四个人面对过这样的场面,他简单介绍了一下,说这是某某,麦城某座知名大学的老师。
  女孩子很礼貌小心地跟他们握手打招呼,放下了包后,犹豫了一下,才跟邹衍说,想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邹衍点了点头。
  “相亲的时候说是大学老师,小资家庭出身,有一个姐妹,性格还不错,就见了。”
  “我本来也没有打算带过来,”邹衍特意说了一句,脸色微微恍惚,像是也还没回过神来,“不过是今天中午接了她一个电话,也不知怎么问了一句,要不要一起来。”
  女孩子是跟他说前几天见时落在他车里的东西的,那天是第三次见面,她不小心把化妆包丢在了他车上,邹衍打开看过,都是女孩子用的东西,一盒粉饼,精巧的眼线笔,唇彩,干湿两包纸巾,跟她化的妆一样,淡淡的,稍加修饰表示礼貌,又不失纯真的样子。
  以往相亲之后,感觉各种差劲,有时候恼火又恶心,直接分别时就说好了再也不见,之后就想也不去想。
  这回是个意外。
  邹衍一直都觉得挺舒服的,几乎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约了三次。这女孩子见第一面不惊艳,逐渐相处着,才觉得怎么看怎么好。邹衍觉得自己脾气算很冷很暴躁的那种,极其没耐心,在这女孩子面前却总是有意无意收敛着,不忍心露出半点不好,她无论什么时候说话嘴角都勾个弯,像是在笑,让他觉得无时不刻的舒服,自然。
  听到他很突兀地邀约,女孩子一愣,小心翼翼地,问了他对方的身份,还有和他的关系。
  邹衍说,安书记你知道么?他女儿和养子。
  女孩子当即被吓得差点掉了手机。
  强迫自己镇定了好一会,女孩子接起来,具体问了注意事项,时间地点,然后说,好,我提前准备,会准时到。
  邹衍觉得事儿就这么定了,没再多想。
  一会儿,女孩子电话又来了,带了一丝委屈,小心问道:“红三代是吗?到时候会不会考我近现代历史,道德标准风纪法规?我是政治课老师。”
  邹衍当即愣了,一会,笑出了声,说,那要不你温习一下?
  来的时候,邹衍想起,自己以前不是没带女人见过领导什么的,那些女人,不能说不好,只是他自己身居官场都没那么阿谀奉攀炎附势过,邹衍看了,笑的心都凉了半截,觉得道不同不相为谋,面子都被踩的稀烂稀烂的了。
  这个倒是挺好,等从洗手间出来,脸蛋红红的跟他们道歉,笑起来,坐下后很快聊成一片。
  安然觉得好奇,问了一句:“你在大学具体教什么课啊?”
  女孩子放下茶杯,认真的回答:“马克思主义理论。”
  “……”那小女人风中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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