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蜜宠:前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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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蜜宠:前妻在上- 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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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虽然是陆翊臣的下属,拿钱做事,但因为比郁安夏大不了几岁,两人先前接触过好几次,郁安夏对她有些好感,看到她还特意回头扬声吩咐送她出门的全姨把上午做的水晶蒸糕再拿一份出来。
    她自己手里有一份,原本是准备送给谷雨的,率先递给乔:“你吃点,味道很好。”
    乔推托了一番,见郁安夏坚持,最后便笑着收下了。
    “我以前还以为你跟翊臣工作的时间长了,也喜欢学他严肃的模样,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正在吃蒸糕的乔被郁安夏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的工作一般很少接触到陆总的。”
    郁安夏转而问:“这次他怎么又让你过来了?”
    陆翊臣先前就叮嘱过,如果郁安夏问,就把夏露被取保候审的事情如实告知。
    郁安夏听过后方才了然,昨晚陆翊臣有些事情回来得晚,她已经睡了,今天早上也没说上这事。不过陆翊臣既然安排乔过来,自然是为了她和孩子好,郁安夏也没有矫情拒绝。
    带了个朋友一起来上课,旁的同学倒没什么察觉,都是不同学系来听选修课的,大家几乎没什么接触,连彼此名字都不知道,只有谷雨,看着乔有些疑惑:“夏夏,这是你同学吗?”
    怎么看着年纪有些大?还是说,长得比较着急?
    不过谷雨同学秉着礼貌并没有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得知乔的名字后,她又笑:“你叫夏夏,你同学叫乔,你们俩的名字都好简洁。”
    郁安夏和乔相视一眼,然后把从家里特意带的水晶蒸糕塞到谷雨手里。
    谷雨哇了一声:“我最爱吃糕点了,夏夏,你真好。”
    趁着还热,谷雨拿起咬了一口,然后竖着大拇指夸蒸糕好吃,“这是家里做的吧?夏夏,你妈妈手艺真好。”
    郁安夏脸色变了变,很快又恢复正常,嘴边噙着浅浅的笑:“是家里阿姨做的,你要是喜欢,下次我再带别的东西给你吃。”
    谷雨说她够意思,还许诺等郁安夏有空她请吃小吃,又听郁安夏说起家里阿姨,便神秘兮兮地打听她家里是不是特有钱。昨天第一次上课还没注意,今天偶然间发现郁安夏脚上的平底鞋竟然是她上个星期在杂志上看到的一款,因为要五位数,她虽然喜欢,但也只能捧着杂志过过眼瘾。
    不过谷雨纯粹好奇,见郁安夏默认后便问:“那有时间我能不能去你家里玩啊?我还是第一次交到土豪朋友呢。”
    土豪郁安夏:“好啊,这周六你有没有空?”
    谷雨喜不自胜:“当然有空。”
    当天下午,陆翊臣不忙,亲自过来接她下课。
    郁安夏打开后车门时还惊喜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也没有提前打个电话。”郁安夏低身钻进车里。
    “想给你一个惊喜。”陆翊臣握住郁安夏的手,然后像变戏法似的从身体另一侧的座位上拿出一小束香槟玫瑰递给她,“送你的。”
    郁安夏眼里迸出惊喜的光,接过玫瑰低头嗅了好一会儿,
    陆翊臣侧头看着,微垂的颈项发出白皙的光芒,秀美又动人。
    郁安夏没察觉到胶着在自己身上说的视线,高兴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看他,眼底有疑惑:“今天是什么特殊的节日?”
    “来时经过一家花店,看门口摆着香槟玫瑰还挺好看的。”
    郁安夏问他:“那是香槟玫瑰好看还是我好看?”
    陆翊臣:“……”
    自从怀孕后,陆太太变得总喜欢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他笑着伸手把人揽进怀里,柔声开腔:“你好看,不管和谁比都是你好看。”
    “听起来像是敷衍。”郁安夏靠在他肩上,抿嘴笑着。
    两人一路上随意聊着,郁安夏就说到自己在旁听的时候认识了一个挺有趣的小姑娘,还说周六要请人家来家里做客。
    陆翊臣随她,只是——
    “周六吗?本来还打算中午带你出去吃饭的,蓝水湾那边开了一家新的粤菜酒楼,葛杰前几天带他媳妇儿去过一次,听他讲味道挺不错的。”
    郁安夏道:“你可以周日带我去吃啊。”
    “周日我要出差一趟,清早出门,估计要很晚才到家,不然下个星期。”
    郁安夏原本想说要不周六晚上吧,但思及陆翊臣第二天早上出门早,不舍得他那么辛苦,想让他晚上早点休息。
    “那周五晚上吧?你要是没时间,再换到下个星期。”
    陆翊臣握着她纤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也行,就周五吧。”
    陆翊臣提前在酒楼订了包厢,周五晚上六点半左右,陆翊臣和郁安夏进到酒楼被服务员领着一路往包厢而去。
    也是巧,竟然迎面碰上了Alisa还有杨萍和夏露婆媳。
    夏露今天找杨萍出来吃饭本来就是为了挑拨郁安夏的事,没想到事情还没办就和正主碰了个正着,不知道是不是心虚,她不看郁安夏和陆翊臣,低声催促杨萍一句:“妈,咱们进包厢吧。”
    两边的包厢竟然连在一块。
    郁安夏被陆翊臣请吃饭的好心情丝毫没受到夏露等人的影响。她怀孕,有很多忌口的东西,陆翊臣来之前已经查过,他们只有两个人,点的菜不多,陆翊臣按照郁安夏的口味先点了一份菠萝咕咾肉,一份白灼基围虾,再加了一碟荷塘小炒。
    郁安夏道:“就点这些菜吧,多了咱俩吃不完,浪费。再加一份菌菇蔬菜汤就好。”
    郁安夏说完,把菜单递给了一旁等候的服务员。
    菜上得很快,陆翊臣帮郁安夏剥了虾放到碗里,看她吃得少,催她多吃点:“你胖了我不会嫌弃你。”
    郁安夏道:“你要是嫌弃,我就带着肉肉饭饭离家出走,然后不让他们喊你爸爸。”
    陆翊臣捏起她的下巴:“那喊谁?”
    “我告诉他们爸爸去打怪兽了。”
    话音落,两人一起笑出声来。
    这时,隔壁突然传来砰地一声像是瓷器碎地的声音。
    郁安夏被惊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隔壁,应该是夏露她们刚刚进的那个包厢吧。
    陆翊臣给她轻拍了几下背,然后又开始剥虾,脸色淡定:“和咱们没关系,别管。”
    和陆翊臣还有郁安夏确实没关系,夏露没想到,自己名正言顺的苏斯岩妻子带着小姨请婆婆吃饭,罗映儿这个不要脸的臭女表子竟然有脸带母亲打上门来。还仗着大肚子在那大放厥词。
    自从夏露出事后,罗映儿的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顺心,每天除了好好保护自己的肚子就是去陪杨萍,企图从婆婆下手让自己顺利转正。因为怀孕,杨萍对罗映儿态度也很和善,还把她和陈芳接到了家里一起住。
    罗映儿笃定自己离苏太太不过一份离婚证书和一张结婚证的距离,因此越来越骄纵。
    夏露被保释出来的事她还不知道,只是一个小时前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说夏露正和杨萍一起吃饭,她第一反应是听错了,夏露明明还在派出所关着,可对方连地点都详细说了,她当时就赌着口气,在家里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和母亲一起悄悄打车过来了。
    岂料一推开包厢门,就看到夏露在对她心里的准婆婆献殷勤。
    当即火起,她冲进来就把桌上的盘盘碟碟全扫到了地上。
    杨萍这些日子纵着她,但此刻心里也不悦,站起身道:“你这是干什么?”
    罗映儿觉得委屈,指着夏露道:“上次我被人追尾孩子差点没了就是她让人干的!”
    杨萍诧异,看向夏露,对方没有回应,她便知八成是真的,只是这会儿不好发脾气。
    “映儿,这事回头我会补偿你,露露有了斯岩的孩子,你和你妈先回去,别在这闹。”
    老人家是不会嫌自己孙子多的,但罗映儿当即傻眼,夏露也怀孕了?那她算什么?
    “不要脸。”新仇旧恨算起来,她当即就冲着夏露一巴掌扇过去。
    夏露也早看她的肚子不顺眼了,罗映儿送上门她也不会客气,直接就对着她的肚子撞过去。只是她忽略了罗映儿旁边还有个强悍的妈,陈芳嘴里一边骂着不干不净的话,一边冲到女儿面前挡着跟夏露厮打,包厢里瞬间乱成一团。
    杨萍和Alisa想要拉架,却无从下手。
    陈芳力气大,撕扯间,夏露被她一巴掌扇到地上,后脑勺着地,没什么血色的脸当即痛苦皱成一团,嘴张了张,然后就晕了过去。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片刻,有殷红色血迹从夏露脑袋后面开始外面趟。
    陈芳和罗映儿母女都有点吓傻,一动不敢动。
    Alisa哭着蹲下来喊侄女的名字,把人抱起来,才看到刚刚被罗映儿掀到地上的碗碟碎片,有一块直直地插进了夏露后脑勺。

  ☆、430 其实我结婚很久了(1更)

这家粤菜酒楼虽然开业还不满一个月,但请的厨师手艺确实不错。
    郁安夏多添了一碗饭,临走前,陆翊臣还喊来服务员,让她去打包两份炸鲜奶带走:“悦悦嘉嘉一人一份。”
    郁安夏问:“那我的呢?”
    “刚刚不是喝了温牛奶么?”陆翊臣忽然握住她的手,温声笑,“晚上妈肯定还让全姨给你熬了汤在家里等着,你怀孕,油炸太腻的东西吃了对自己和孩子不好。”
    郁安夏哼了一声,捏着他的手指低头把玩:“对孩子不好才是重点吧?”
    举止间,尽是在和他撒娇的感觉。
    陆翊臣眼底笑意渐浓,知道孕妇需要格外关怀,揽过她的肩背轻声细语地在耳边哄了好一会儿。
    等到服务员拿着打包袋敲门进来时,一直腻歪的两人这才分开,郁安夏起身去拿挂在落地衣架上的外套。
    酒楼的地砖有些滑,准备走时,陆翊臣将手搁在郁安夏腰上,轻揽着护住她不被滑倒。
    两人从包厢出来去坐电梯,正好经过隔壁包厢,只见门大开,里头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女服务员正在弯身拖地,雪白的地砖被拖得干净水亮,而包厢门口放着的篮子里则全是收拾出来的碎裂碗碟。
    郁安夏问走在前面的女服务员:“是出什么事了吗?”
    “可不是吗?”女服务员不免抱怨,“正室和小三带着家里人刚刚在里头互殴,有个女的下手又黑又重,听说把对方直接一巴掌扇到了地上,被打的那一方也是运气不好,摔倒时后脑勺不小心撞上了一块尖锐的碎瓷片。人被抬出去的时候我正好看到了,那碎片还卡在后脑勺那里呢,流了好多血,这会儿全去医院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人命。”说着,又低声嘟囔,“真是太晦气了,开张还不到一个月,就出了这种血光之灾。”
    郁安夏听得有些咋舌。
    可忽然想起这间包厢不就是杨萍和夏露刚刚进去的那一间?而苏斯岩的小三郁安夏就知道一个,罗映儿。
    从酒楼出来,郁安夏心里一直想着这事。
    两人的车子就停在酒楼外面的露天停车场,等到坐上车,她突然扭头问陆翊臣:“刚刚那服务员说的该不会是夏露和罗映儿吧?”不等陆翊臣回应,她又自言自语,“难不成罗映儿还让人一直盯着夏露?不然怎么这么巧找过来了?”
    郁安夏觉得罗映儿如果有这种心机估计不会混成现在这样,想起先前听到隔壁有动静时陆翊臣让她不用管,心里不免又产生一个想法。
    只是侧头看着男人坚毅俊朗的侧脸,最后还是没把疑问说出口。
    不管受伤的是不是夏露或者罗映儿,于她而言影响都不大,知道了也不过当成一桩普通的听闻。
    次日因为和谷雨说好了上午她要来家里做客,郁安夏特意定了个八点的闹钟。她睁开眼时陆翊臣已经换好衣服,正拿了领带准备戴上。
    “我帮你。”郁安夏下了床,光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陆翊臣跟前。
    也幸好现在已经进了四月份,这段时间天气又好,白天温度不低,不然陆翊臣瞧见她光着脚肯定又要教育一番。
    “今天周六,怎么不多睡会儿?”
    郁安夏低头,发顶几乎贴着他的下巴:“我要做一个贤妻,把老公捯饬得光鲜亮丽的出门。”
    陆翊臣轻笑出声,鼻间一动,嗅到的全是郁安夏身上好闻的气息。他双手搂着她纤细的腰,将脸埋进了她光洁的脖颈。
    郁安夏被他蹭得有些痒,笑着,身体不安分地在男人怀里扭了下。
    “别动。”男人的声音有些低哑。
    郁安夏后知后觉地察觉陆翊臣身体的异样,脸上也禁不住有点火烧。
    自从确认怀孕后,两人偶尔的一点越界到最后也都是点到即止。
    对于一个钟爱这种事又正值方刚的男人,忍耐无疑是一种极致的折磨,但又是另一种别样的用心。
    “其实已经满三个月了,注意一点应该没事的。”郁安夏在他耳边说。
    陆翊臣将身体稍稍后撤,凝望着她水润的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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