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陌生人:与狼同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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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陌生人:与狼同眠(完结)-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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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他是计家之谜的中心。”江东明在池边,随手脱了鞋袜,把腿浸在池水中。“所以,路小凡才能帮上大忙。因为只有她。才能接近计肇钧,继而触碰到他的内心秘密。当然,前提是她想不想救她的心上人。”
  “你还在怀疑他不是真的计肇钧?”老钱弯下身,轻轻给江东明捏肩膀,远远看来就像正在狗腿的巴结表少爷似的,“你别忘记,他的dna是和计维之比对过的,而且因为被怀疑,还悄悄的不止比对了一次,没人能做手脚。不然,你当国家的鉴定机关是私人开的吗?要怎样就怎样!”
  “对,我甚至还从我表弟的‘遗物’中搜到几根头发,跟计肇钧的dna也反复比对过,也完全是一样的。从科学数据上来说,我的怀疑很可笑。但我是从常识上来推测的,就算经历过生死,一个人的习惯和性格也不会变化这么大。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些细节外人发觉不了,但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除非他们是同卵双胞胎,dna才能完全一致,但这个推测也被你否定了。”
  “因为我知道我姑夫就只有一个独子。”江东明皱眉,也很纠结,“我这样确定,并非基于我在这个家这么多年的亲眼所闻所见,而是基于我姑夫这个人的性格。别看他现在衰弱不堪,但从前是很霸道、很厉害的人。能把计氏从巨大危机事带出来,通过婚姻解决了问题却没被反控制。生意人,谁没有点黑历史?谁敢说完全遵纪守法?可他在人品和道德上却找不到任何瑕疵,算得上众口交誉,这种人能简单得了吗?别看他平时很慷慨,顶着慈善家的名头,可对自己真正在意的东西,却绝不会允许别人染指半分。计家子嗣这么单薄,别说一个儿子,就算他遗留在外面一颗精子,他也会找回来。有钱有势家的女人不会跟他苟且,他为了自己的人脉也不会招惹,无钱无势的女人谁能斗得过他?谁又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弄怪?还珠格格什么的,在计家演不下去。”
  “你忘记最关键的一点了。”老钱沉默了片刻后,接着说,“你对计肇钧再熟悉,毕竟只是姻亲表兄弟。可是,最亲莫如父子。事故之后,计肇钧整个人就像被拆散了似的,完全辨认不出,计维之那时候的身体还没差到这么严重,他亲自确认病病上的就是他的独子!不然警方怎么会轻易下定论呢,那也太不负责了。”
  “不会认错吗?”
  “你还没成家,也没孩子,无法理解这种父子之间的血脉之连。他是不会认错的,就像当年我儿子才出生时那样,虽然护士推了一车的宝宝出来,新生儿又都长得一模一样,可是我一眼就认出哪个才是我亲生的。”说到这里的时候,老钱脸上流露出父爱的温柔。
  看着这样的老钱,江东明突然有些羡慕。他年纪不小了,不管他所调查的有没有结果,也许他也应该正经谈个恋爱,娶妻生子,体会一下什么叫血脉相连。
  不知为什么,他脑海里闪出路小凡的身影。
  但他很快甩甩头,把这种不靠谱的影像挥开。那只小白兔明显就是贤妻良母范儿,男人但凡想结婚,十之八九会选这种。他只是,不能免俗罢了。
  “你看,又是死局。”他转回心思,摊手。
  
  
  第一一四有关那个人的一切
  老钱叹了口气,“找戴欣荣的时候,戴家也拼尽了所有的精力和人脉,结果一无所获。若失踪案真的和计肇钧与朱迪有联系,确实必须从计肇钧入手。以我多年的观人经验,他有骄傲有底限,只怕还有苦衷。那个朱迪就不一样了,看似不动声色,可我总感觉她有点可怕。”
  “所以,你也不想坏人得逞是不是?”江东明从水中收回脚,就那么盘腿坐着,抓住对自己有利的话尾说,“就算是共同犯罪,也有主犯及从犯一说。路小凡如果放不下和计肇钧的感情,她又那么正派善良,应该会愿意帮忙的。”
  “总觉得假手于这姑娘,实在有些不道德。”老钱做最后的纠结。
  “可是你想没想过?你既然把她当自己的孩子看,要不要给她一个机会?免得计肇钧出事,她以后遗憾,甚至恨你!真相大白之时,你的身份也瞒不住了。”
  老钱怔了怔,直起了身子。
  好半天,他才伸出手,借着把江东明拉起来的时机,与他相握,算是达成了共识,“江先生,我不得不说,你真的很会说服别人。”
  “那是,我们公司的谈判都应该由我来,我可以让对方连妈妈都卖了。”江东明耸肩,说得好听,“不过也是因为路小凡太可爱了,我想给她一个机会。就算是我积点阴德吧,如果计肇钧不是主犯,至少没有死罪。我姑夫病得重,又这么大年纪了,将来看着计家子弟失去公司的掌控权就算了,再没人给他送终。那未免也太令人绝望。”
  老钱望着江东明,突然觉得有一种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感觉。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三天,计肇钧终于能做到完美的掩饰情绪,回到公司去上班了。江东明以照顾计维之,等待朱迪痊愈的借口,说要留在了计家大宅。
  “随便你。”计肇钧就冷淡地说了三个字,完全没有阻挠或者好奇心。
  公司没有江东明一样可以运转。有朱迪在。他也不觉得江东明能在老宅里兴风做浪。之后面对狗仔记者的追问,他更不必多说,只保留一点暧昧和欲言又止的态度。媒体就给朱迪定了性,打上永世不得翻身的烙印。
  为此,朱迪被迫收起暗中的爪子,老实窝在计宅不出。路小凡完全没有被这一波新闻波及到。安稳的待在家里。或者说,毫无生气的自闭。躲在家玩隐形。
  “怎么感觉不太对头呢?”刘春力一边翻看手机新闻一边说。他这几天请了假,专门在家陪路小凡,虽然路小凡几乎不说话,在那儿成天装壁画。
  “计家出这么大新闻。计肇钧成了八卦娱乐的中心,连那些大明星爆出未婚先孕的新闻都抢不上头条,怎么你就全身而退。全须全尾的呢?”
  路小凡翻身向里,继续采取不予理会、全无反应的政策。
  刘春力扬手。佯装要抽她,也不过是虚空比划了一下,嘴里念念有词,配合着呲牙咧嘴的凶狠表情,但也不敢发出声音。
  “我是真觉得有点奇怪,虽然逻辑上倒也正常,可就是感觉有些刻意,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个绯闻,专门找人挡刀似的。”刘春力继续说,并没意识到自己非常敏锐的正中事件的红心。
  路小凡还是不动,虽然她全听到了。
  这下,刘春力真的没办法了,只得沮丧的站起来说,“我去买午饭,你给我好好在家待着,不许到处乱跑。”
  她能跑去哪里呢?听到刘春力关门的声音,路小凡才动了动。她通向全世界的路,在计肇钧封闭两人之间关系的那刻,似乎都被堵住了。都说失恋不是世界末日,可为什么她的世界却全变成灰色的了?
  眼泪,不知不觉就滑下来,这就是她不想动弹,不想说话的原因,因为怕控制不住。她知道刘春力开始绝口不提那个名字,怕刺激她,后来又故意提,就是想刺激她,好让她活过来。
  可是她根本没有想去死啊,想伤心把自己伤死也没那么容易的。林黛玉能做到是因为本来身子就弱。她从小到大做各种家务劳动,还兼各种职,身体实在是好得很。抑郁而终这种事,那是无论如何办不到的。
  她只是……觉得自己行尸走肉,活得没有生趣而已。
  虽然这么想着,但她还是深深长长的吸了口气,从小床上努力爬起。
  她应该坚强点是不是?不然小舅会担心。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会打电话给爸爸妈妈。她这么大了,不应该再让父母操劳才是。所以尽管心痛得全身麻木,好像血管里的血液都不流动了似的,她还是得强迫自己振作。
  只是,哪有那么容易啊!
  她不是不想理顺自己的感情和思绪,重新开始,勇敢的走在人生路上。而是她根本不能想起那个人,那个名字,有关那个人的一切。
  但凡想到,心就痛到无法呼吸。仿佛她的心分裂成了两半,永远也无法弥补和缝和,这样下去就会一生一世残缺不全。想恨他来着,可却知道没有他,她这颗心就无法变得完整。
  真没出息!真不争气!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事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没人能体会那种切肤之痛。而且有些伤口,是不会愈合的,哪怕看起来已经痊愈也一样。
  但最好,别再让别人跟她一起难受了吧。
  她抬起手,露出自嘲的笑意。
  左手无名指上,那只漂亮可爱又造型独特的订婚戒指,如今看起来却冰冷讽刺,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嫌弃着她。
  计肇钧曾经说过,不得他允许,她就不能摘下来。现在,他这是允许吧?
  路小凡微微用力,把戒指取了下来。
  “明天陪我去下计氏总公司。”刘春力回来后,本来看她好好坐着,精神似乎恢复了些,正惊喜莫名呢,她突然来了一句。
  “干吗?不是去寻找最后和好的机会吧?”刘春力立即精神警戒,身上的刺恨不能全竖起来,“告诉你啊,老路家加老王家都没有这么不带种的人,我不许你低头!我没跑去杀了他就不错了,算我求你别给我机会。”
  
  
  第一一五戒指
  “我只是去还这个。”路小凡举起戒指,看起来还是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凭什么还,美的他。”刘春力愣了一下,忽然很生气。
  “这个很贵的。”路小凡却很平静,或者说有气无力。她抿了抿干燥得起皮的唇,“我是喜欢他,却不是卖给他。他的东西,我必须还回去才能了断。”
  “那寄给他!”
  “这个很贵的。”她重复了句,“邮寄过程中如果丢了,我们赔不起。”
  “那给我!”刘春力伸手,“我帮你去还!”
  “不,要我要亲手还给他……”当初,是他亲自帮她戴上的,两次。
  而且她还怕刘春力控制不住情绪,跟他打起来。既恨不了他,也不想让他受伤。虽然刘春力很弱,但她觉得真动起手来,他只会挨着,不会还手。
  真没骨气,现在想想他会受伤,还是会心疼。
  “你不是借机会,又想见他一面吧?”刘春力突然怀疑地问,很些恼火。
  路小凡一下就落了泪。
  刘春力立即慌了,忙着哄道,“不哭,不哭,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小舅满嘴胡沁,小祖宗,你别和小舅计较。”一边说一边给路小凡擦眼泪,还拿着她的手打自己,“要不你打我这破嘴几下,出出气。”
  路小凡使劲抽回自己的手,“打长辈,你想让我给雷公当点心吗?”这么说着,声音虽然还哽咽着,但眼泪却少了些。
  她是羞愧的好吗?因为她嘴上说着要亲手把戒指还给计肇钧,但内心最深处的最深处,就是渴望再见他一面。哪怕看一眼也好。这样隐晦难明的愿望,连自己都无法直视,此时被赤裸裸的揭穿,简直就是无法被原谅的软弱。
  “还好,还会开玩笑,没傻。”刘春力摸摸她的额头,叹了口气。“以前我常听你妈。我姐姐念叨一个对联:夫妻是缘,有善缘,有惡缘。冤冤相报。儿女是债,有讨债,有还债,无债不来!我还为你报不平哩。心说我家小凡不是债,多乖巧的姑娘哇。五岁就会照顾生病的老人、做家务,中学就能做家教兼职,过了十八岁就没从家里拿过一分钱,又学习又打工。反而月月往家里寄。现在我明白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知道你这么伤心,我跟着死了多少细胞吗?恨不能替你受罪。才说一句不中听的。你就眼泪汪汪,这是扎我心吗?我这还只是小舅,亲妈亲爸又当如何?所以啊,我决定将来不结婚生子,再生个女儿来玩失恋,我一把老骨头就交待这儿了。就让老刘家从我这儿断根吧,别再延续下去了。”
  他故意唧唧歪歪说一堆,分散路小凡的注意力,但路小凡却惭愧了。
  是啊,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亲人也跟着愁云惨雾。她难过,想过别人的感受没有?所以不管如何,她哪怕是装,也要振作起来。
  “还了戒指之后,我再也跟他没有瓜葛了。”她认真的说,还试图举起手来向上天发誓,被刘春力一爪子打掉。
  “举头三尺有神明,你给我记着,以后不许随便说狠话,应验了怎么办?不就是见计肇钧吗?好办得很,我这就给卤鱼干打电话,跟那姓计的约好时间,咱们把东西扔给他,转身就走。你等着。”
  说完,刘春力就坐在一边给陆瑜拨电话。因为路小凡一脸殷切地望着他,他还摆出很正经严肃又高大上的神态来。
  结果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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