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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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驰骋-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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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悦苒更是高兴,笑呵呵的对陈步云说道:“陈大哥,你快说,快说,既然有首先,那么也就有其他的原因的!”看这个架势,就差没有上前拉住陈步云的手央求了,陈步云见状,微微一笑,心道,没有想到如画美人还是一个喜好读书的姑娘,这真是不错啊。
    于是,陈步云便就越发的有兴致了起来,开口讲道:“第二点原因嘛,那就是爱情固有的浪漫魔力,偶然性促成了“一见钟情”的机缘。从爱情诞生的那天起,对年轻的男女就充满了魔力,“哪个少年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古代少女爱情之梦,更加的诡异莫测,宋词元曲中女子的进攻,往往如愿以偿,差不多是百发百中。当然这些能够进入宋词元曲的女子也决不是一般的女子,往往知书达理、机智过人且花容月貌。于是,按照这些词家曲家的安排,墙头马上所演出的那一出出爱情喜剧,即使中间有些波折,最后的结果都是欢天喜地、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样的场景让很多文人墨客羡慕不已,也留下了很多名篇佳作。福建才子柳永在《少年游》中表现的是与一位歌女的交往,“层波潋滟远山横。一笑一倾城。酒容红嫩,歌喉清丽,百媚坐中生。墙头马上初相见,不准拟、凭多情。昨夜杯阑,洞房深处,特地快逢迎。”少年男女交往的起始就是“墙头马上”。
    为什么人们对墙头马上这般情有独钟呢?应该是它的场景很是浪漫。一个足不出户的女子与浪迹天涯的男子之间是不会产生故事的,但设定了这样的场景后,就使故事有了合理性。女子在墙头可以大胆地展示和表达自己,遇见可心的人,那女儿墙最终不过是限制女儿们的一道护栏,一旦出嫁则如鸟出笼。
    春秋宋玉有名篇《登徒子好色赋》,就有女子登墙窥人之说。到了宋朝,秦观的《南乡子》直接透露了宋词元曲和这个故事的联系:“妙手写徽真。水剪双眸点绛唇。疑是昔年窥宋玉,东邻。只露墙头一半身。往事已酸辛。谁记当年翠黛颦。尽道有些堪恨处,无情。任是无情也动人。”在秦观看来,词中的女子就是宋版的东家之子。宋词元曲的“墙头马上”,很自然让人想到了相关的人与事,诗与文,羡煞今人。
    更多的“一见钟情”是偶然的机缘,《唐诗纪事》载崔护本事云:“护举进士不第,清明独游都城南,得村居,花木丛萃。扣门久,有女子自门隙问之。对曰:‘寻春独行,酒渴求饮。’女子启关,以盂水至。独倚小桃斜柯伫立,而意属殊厚。崔辞起,送至门,如不胜情而入。后绝不复至。及来岁清明,径往寻之,门庭如故,而已扃锁之。因题‘去年今日此门中’诗于其左扉,後数日,偶至都城南,复往寻之,闻其中有哭声,扣门问之,有老父出曰:“君非崔护邪?”曰:“是也。”又哭曰:“君杀吾女。”护惊起,莫知所答,老父曰:‘吾女笄年知书,未适人,自去年以来,常恍惚若有所失。比日与之出,及归,见左扉有字,读之,入门而病,遂绝食数日而死。吾老矣,此女所以不嫁者,将求君子以托吾身,今不幸而殒,得非君杀之耶?“又特大哭。崔亦感恸,请入哭之。尚俨然在床。崔举其首,枕其股,哭而祝曰:“某在斯,某在斯。”须臾开目,半日复活矣。父大喜,遂以女归之。”
    陈步云笑眯眯的讲完了之后,看向了众人,众人的表现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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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十八万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十八万    
    白悦苒的眼中基本上已经是有了一些狂热与爱慕的意思,一边的管晴也是有些相似,而陈伟的眼中则彻彻底底的是愤怒,曾若琳则眼神复杂了许多,作为一个成熟的女性,一个成功的商界女强人,她虽然少有时间过问自己的女儿,可是她一直都期望着能够给予白悦苒最好的环境与最好的家庭。
    对于陈步云借古典小说之中的才子佳人一见钟情的来源分析来向自己进行劝谏,她也是懂得的,陈步云的意思是越逼越紧,越是限制就越是会让被限制的人心生脱离束缚的**,这一点,曾若琳也是很认可的,只是,就现在这个样式而言,如果再不继续采取这种限制的方法的话,只怕自家的闺女那颗芳心就已经是要被陈步云彻彻底底的给占据了,曾若琳万万没有想到,陈步云居然通过这么一次说话,就更为的吸引了自家闺女的心了。
    这有才能的人果然就是不一样的啊,总是能够抓住一些个不是机会的机会就能够创造出很多的成就。曾若琳现在也有些后悔一开始自己放任陈步云劝说的决定了,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方才是怎么会就任由陈步云讲述的呢?这可一点都不符合自己一向的风格啊,难道说,曾若琳的心也不由的稍稍动了动,不过,随即摇了摇头,否定了。再看向陈步云的时候,眼中已经又是充满了坚决。
    “苒苒妈妈的包放在车上了,去帮妈妈取回来吧。”曾若琳轻轻的跟白悦苒说道。
    “妈?”白悦苒有些奇怪自家的妈妈这样少有的举动,要知道,一般而言,妈妈从来不会叫自己做事的,一直都是自己主动的去做这做那,而妈妈总是心疼的不允许的啊。这一次反常的举动,显然是妈妈想要支开自己来跟陈步云说话啊,一想到了这里,白悦苒就有些犹豫,看了看妈妈的表情,又担心的看了看陈步云,生怕妈妈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语来,看了看曾若琳一眼,白悦苒抬起头来轻轻的叫了声:“妈……”
    “苒苒!”曾若琳看向白悦苒,母女俩的目光对接在一起,互视了几秒。
    陈伟笑呵呵的插话道:“走,苒苒,我跟你一起去。”
    白悦苒摆了摆手,缓缓的开口道:“妈妈,我们这就回家吧,我有些累了。”
    曾若琳闻言,点了点头,转向陈步云说道:“小陈,谢谢你了,这里有一张银行卡,里面有我们给你的一点心意,今天来得匆忙,就只有先这样了,下次你来上沪,我们全家一定再次好好的感谢你。”曾若琳的冷艳,令陈步云很是不舒服,别说这冰山一般的态度,即便是温暖如春的姿容,也是不会让陈步云就此接受的,我救人不是为了钱,要是为了钱的话,那救人的目的还会那么的纯洁么?
    于是,陈步云微微一笑,避开曾若琳的话题开口说道:“我忽然想起了一个有关社会风气的事情来了,有一个记者前去采访一个见义勇为的人,第一个问题就是,请问你当时在跳下水之前想到的是什么?是不是想到了党和国家的教导,是不是想到了无数个英雄的榜样激励?那见义勇为的人不屑的看了那记者一眼,冷冷的说道:‘在那个时候,谁还想到那么多,我就是想着救人!’曾阿姨,感谢你的心意,不过,你刚才对我说过谢谢就已经足够了,其他的我看就不必了。”
    曾若琳眉头一皱,这么长时间以来,哪个男人看到了自己不是一味的讨好巴结,生怕让自己有丝毫的不痛快,更别说居然还会有人如此拒绝自己,而陈步云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居然如此直截了当的,还用了一个典故来讽刺了自己一下,这如何不让曾若琳心中不悦了?!
    曾若琳的皱眉,一边的陈伟自然也是看在了眼里,高兴极了,要知道,他对陈步云已经忍耐到了极点了,要不是碍着曾若琳的面子,早就已经对陈步云大打出手,施以碾压了。而现在,他看到曾若琳皱眉了,是的,他看到曾若琳也皱眉了,如此一来,知道现在已经到了发飙的时机了,于是,陈伟踊跃的站了出来,不屑的扫了陈步云一眼,带着浓浓的不屑大大咧咧的冲着陈步云说道:“你可知道,那张银行卡里有多少钱么?”
    见陈步云并没有理会自己,陈伟强行按耐住心头的怒火,这倒不是说陈伟的脾气控制能力有多么好,而是因为他很坚信,他很坚信当陈步云听到十八万的数字的时候,一定是会卸掉所有的伪装,变得下贱无比的。
    陈伟看着陈步云出口说道:“十八万!你知道吗?是十八万人民币哦!你可要想清楚了,到底要不要?”越说陈伟的感觉越是良好,他似乎都已经看到陈步云向自己讨好求饶的样子来了,哼,叫你现在这么拽,到时候,要这卡的时候,我可要好好的弄弄你,也让苒苒看看,这些下等人在钱的面前是怎么下作的样子。
    曾若琳虽然对陈伟的做法有些反感,倒也没有出声阻止,她也很想让自家的女儿看清楚,什么灰姑娘之类的只能够存在在童话里,男版的也不行!
    白悦苒很生气的瞪了陈伟一眼:“陈伟哥,你这是干什么?!”
    “没有什么,只是让他认清一点事实而已,苒苒,在咱们眼中十八万不算什么,即便是美元也不过尔尔罢了,可是,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十八万可是他们不吃不喝好多年的收入啊。”陈伟第一次没有看着心仪已久的白悦苒说话,而是一直眼睛俯视着陈步云,他可不愿意放过陈步云脸上任何一个表情的变化。这种将那些自以为是的小人物那虚假的外表一把一把撕下来的感觉,总是那么的美好,他尤其是期待这一次的感觉。
    “十八万?呵呵,果然是一笔好大好大的数目啊!”陈步云的唇角挑起了一丝浓浓的嘲讽,看了看曾若琳又看了看陈伟说道:“自小而来,在我的信念中,人命是关天的,人的生命是无价的,没有想到,到了某些人的眼中,原来人命是跟钱挂上钩了的啊,还落实到了十八万这个吉利的数字啊。”
    “陈伟先生,你是觉得悦苒只值十八万?”陈步云看着陈伟,眼皮抬也不抬。
    管晴闻言扑哧一声笑了,而白悦苒也俏脸放晴了起来,看着陈步云那淡定无比的神情,白悦苒心中充满了甜蜜,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是这样的情绪变化,难道说一开始自己生怕陈步云接下了那十八万吗?!
    陈伟已经是气得再也忍耐不住了,捏紧了拳头猛的冲陈步云挥击了而去:“尼玛的……”
    可是还没有容得陈伟将口中的三字经念完,陈伟那修长的身体已经瞬间飞回了出去。将方才那一次冲锋的努力化作为了乌有。陈步云轻轻的捏了捏自己的拳头,不屑的说道:“难道说,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素质?说不过,就动手?而且,即便动手,也不知道挑选好了对象再动手么?”
    管晴见识了陈步云的身手,更是高兴的连连鼓掌了起来,为陈步云叫好了起来:“好哦,陈大哥,好哦,陈大哥,你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曾若琳则是秀眉一挑,美眸中露出几分恼怒,可却又无法彻底的发作,高耸的双峰不停的起伏着,显示着这位女强人的心中是如何的不平静。可是,陈步云的话语是那么的尖刻,实在是让她没有办法来进行任何的反驳,因为,她知道,即便自己有所反驳的话,也是辩驳不过陈步云的。
    而陈步云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曾若琳,两人的眼睛彼此相对,互相都不让一步,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与强硬让白悦苒感到无比的焦急,一边是陈步云,一边是自己的母亲,白悦苒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
    而陈伟也哼哼唧唧的站不起身来,瘫软在地上,指着陈步云说道:“你,你有种,我告诉你……”
    “随便你想要干什么吧?说不过人,就要打人,打不过人就要找帮手,你这样的做法我见的多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名字你已经知道的,我工作单位也告诉你吧,马山县政府办,不过,很快估计就要换成马山县经济开发区了,这两个地方随便你挑,白道黑道也任凭由你!”陈步云面对陈伟的威胁,极为的不屑。
    “好,好,好!你有种,你有种,我等着,我会让你知道,你狂妄的代价的,你等着!”陈伟指着陈步云怒火万丈。,挣扎着站起身来,径直往门外跌跌撞撞的走着,一手拿出了手机,他可不愿意让自己如此狼狈的一幕在白悦苒与曾若琳的面前长时间的展露,岂不料,这种出了事情,不自己出马,而是要呼朋引伴的做法,早已经被曾若琳列入了不可信任的名单,这样的人,可绝对不是大丈夫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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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曾若琳的目光看向陈步云,毫无疑问是冷了许多,不过,陈步云却无所谓,无论这个女人有多么的冷艳,亦或者是多么的诱人,可是,陈步云知道,这个女人,甚至是白悦苒跟自己也是不会再有什么交集的了,通过今天这件事情,陈步云已经很明白,像是白悦苒这样的家庭基本上跟自己是不可能有进一步的联系了,因此,陈步云显得非常的冷静,无欲则刚嘛。
    更何况,曾若琳这个女人处处表现得就像是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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