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律师,嘘,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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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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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边烙着韭菜合,一边瞟着包大人那边,低声跟安澄嘀咕:“也就是安小姐你吧,我才不能不多提醒几声:安小姐甭拿那边的包子太当回事,那边的生意做得可不上心,动不动就关了门不见了人,这哪儿是做生意的态度?”
  “就那包子也没见一天包出几个来,倒好像不太在乎生意似的。也就每天早晚安小姐你过来的时间,他才正儿八经做一会儿生意的。”
  安澄听了也觉得意外。不过,并未往心里去。她也只当是韭菜合老板娘又小心眼儿罢了。
  。
  回去啃完了韭菜合,简单用热水烫了烫脚就钻进被窝躺下。
  警长不知道她怎么了,竖着尾巴踩着小肉垫走过来,就站在床垫旁歪着头盯着她看。
  安澄身上反正也冷,便伸手将它拽过来,裹进被窝里取暖。
  活猫什么的,比电热宝舒服多了。
  可是活猫有点不耐烦,在她怀里挣扎,想
  跑出去。她忍不住呲牙凶它:“作什么?是不是跟男人睡惯了,就不跟我睡了?”
  这是个奇怪的想法……就上回它被那个家伙搂过去就睡了,而且睡得那叫一个乖,不吵不闹不逃的,就让她总是错觉它是跟他睡了很多回的。
  越想心就越长了草,便无奈地松了手,任凭活猫逃出去。
  翻过身来,呜嗷一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该死的……都回来这么久了,可是这身上,却似乎还印着他。
  他贴着她,他的嶙峋……全都让她无法遗忘啊。
  。
  强迫自己睡着,她抓过手机来找了个助眠的轻音乐,将耳塞塞进耳朵。
  轻音乐终于引她入梦。
  梦里,却迎面还是撞上他清冷的宣告:“小结巴,就算你是我弟弟的女人,又怎样?”
  她吓住了,在梦里提醒自己:醒过来醒过来,千万别跌进这个梦里去。
  可是眼前,又是中国年的那个夜晚。汤家老宅紫檀层楼,红灯如雾,而她眼前的房间却没有灯,一片漆黑。
  她转身想逃,可是却有一股奇异的力道锁着她,牵引着她,走进去。
  她怪自己看过了那张光碟,而那个房间就是那张光碟的拍摄背景,所以这当中就像生了某种奇异的吸力,将她一个劲儿地吸进去,怎么都逃不开。
  她在梦里急得一头的汗,两手挥舞起来挡住眼睛。
  不行不行,不可以想起来,不可以。
  可是……梦却没有如她期望地停下来。紫檀层楼,红灯影雾里,忽然从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便将她拉进了那个房间!
  那被夜幕遮盖的房间啊,就像一个黑洞、一个深渊,她身陷其中,就再也没有了逃生的可能!
  而他的手……手指那么修长有力,可是指尖却是那么凉,隐约之中还在微微轻颤。
  他……也有一点紧张了么?
  还是,生气了?
  。
  她不太记得她是怎么被拖进那房间里去的,更无从判断他原本是躲在哪里。是后来才知道,他原本就在那房间里,就是站在黑暗里,透过玻璃窗凝视着傻傻站在他房门前流泪的她……
  她只记得,她被拖进房间后,就被他反身压在了墙壁上。
  他吻她,狂烈得像一场暴风雨。
  此前他也曾吻过她,可是年少时候的她从未曾真正回应过,一切的一切只维持在他的一厢情愿。可是那个晚上……他从未有过的狂烈,他贪婪吞噬她,不让她呼吸。
  那晚黑夜笼罩,窗子里映进红灯的朦胧。门窗近在手边,却又遥不可及。
  她那晚生出从未有过的恐惧和绝望,她知道,那个晚上,他不会再给她机会说不,不回忆再给她机会逃。
  她是怕了吧?也是为了呼吸,她终于张开了嘴……
  那晚,他用他的耐心和霸道,一点点教会了她该如何吻他。
  黑暗里没有时间概念,她不知道他们你来我往了多少次,只知道他最后沙哑地评语:“……该死的,你学得太好了。”
  她学得太好了,可是那却没能让那个吻结束,反倒成为更复杂的开始。
  他的手伸进来,掐住了她……
  她惊慌得尖叫,陌生地兴奋得全身绵软。她的尖叫全都被他吞进口里,而她的绵软则更加鼓励了他……
  那一向儒雅的青葱少年,却在那个夜晚,霸道地将她横抱入怀,拥进了衾帐。
  他的房间,带着他的气息,印着光碟里他的背影。
  就在那里……他覆盖住了她。………题外话………今天加更吧,上午还有~

  ☆、148、说,你也早就喜欢我了(2更)

  她慌了,可是却怎么都挣脱不开他。
  他捉着她的手腕,利用他的身高和体重轻易将她制伏,耐心地由着她折腾,直到她的体力一点点地耗尽。
  她脱力,满身的汗,也不敢喊,泪都涌出来。
  他这才轻叹一声,伏在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柔声说:“小结巴,还不肯承认早就已经喜欢我了么?”
  她如遭雷击,惊得眼前一片白,耳边一片嗡嗡地响。
  他说什么,她早就开始喜欢他了么栩?
  所以曾经她才会那么在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想到他,所以她才会在上天台帮她喂鸟,所以她才会坐在鸟群里痴痴地懂了他的孤单,所以她在他那几次霸道吻她的时候才没有拼了命地反抗。
  所以……今晚才会傻傻地站在他没有灯光的房门前,不由自主地掉眼泪,是不是?
  只是她一直都不肯承认,所以才当做从来就都没有发生过,是不是?
  。
  她控制不住,在他怀里用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无声地流泪。
  他也松弛了力道,不再压制着她,转而手臂环成环抱,将她拥在怀里。温柔地吻她额头、眼睛、鼻尖,吻干她的泪珠,最后才温柔覆上她的唇。
  这一次……她哽咽着,却是不由自主回应了他。
  他的激动,在夜色里倏然炸开,他的手控制不住伸进她衣底……
  这一次不再是掐,而是极尽了温柔的膜拜,是带着颤抖的轻抚。
  陌生的感受像一串电流穿透她整个身子,从脚尖直上头顶。她大脑一片空白,连抵抗和躲闪都全忘了。
  他呼吸便跟着一重,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呢喃:“小结巴,我的小结巴……”而手终于按捺不住滑下了她的腰。
  当他终于兵临城下,前来宣告主权的时候,她惊了,这才想起要抵抗。
  可是奇怪的,那种抵抗并不是不想要,而只是,这一切来得太快,快得让她还来不及细细思量。所以她抵抗,只是想让他暂时停下来。
  可是他哪里停得下,少年青葱的腰身勾起,被窗口映进的红灯印在墙上,成了急于进攻的豹子,势不可挡发起了他此生第一次的狩猎……
  她挡不住,绞紧的腿被他轻易分开,他按着她,耐心而急切地,冲入。
  她低声惊叫,手指掐进他脊背里:“你等等,该死的我只是想让你等等!你怎么还是,还是……”
  她急得哭,他却悠长地喘息着停下来,额角的汗流淌下来,带着他青葱的体香落在她鼻尖儿上,然后滑下颈子去。
  他一遍又一遍吻她,急切却又耐心,含着她的耳珠一次次低声表白:“……我喜欢你,别再装作不知道。所以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她在他怀里像幼鸟似的颤抖:“我、我只是觉得现在还不是这、这样的时候~”
  他大口喘气,却笑了,额头抵着她额头:“我就是,嗯,占个位置。”
  他悠长吸气,忍不住又弓起身子来,咬住她的心口……“暂时,就留在这里。”
  。
  他那晚还真的就留在那里,占了位置却没做全让她害怕的事。他只是劫掠了她身子其他的部分,将他的渴望全都让她其他的部位承担。
  她当时的年纪虽还懵懂,却也知道他能做到那样,是要靠着非人的自制。
  而那样非人的自制,也许只有他这样从小就性子清冷的少年,才能做到吧。
  后来他们并肩躺下来,他像是展开羽翼的大鸟,将她护在怀里。她吻着她呢喃:“小结巴……你怎么,这么小啊。”
  她慌了,急忙叠起手臂挡住心口:“我,怎么小了?”
  他挑眉,忍不住低声大笑:“不是这个。我是说,呃,你的个子,还有,呃……”
  他的指尖倏然一探,像一条突然发起攻击的小毒蛇。她一惊,紧接着呼吸便都不由自主,被他控制~~
  那晚,他虽然只是“占了个位置”,可是她却如何能不明白,她在那晚就已经成了他的。
  又一轮迷失过后,她悄然在夜色里凝视他:“你、你不是说,中国年不放假,回、回不来了么?”
  他拢住她头,垂首吻她额头:“是的。只是……就是想回来。”
  她咬住唇,不敢再细问他究竟是为什么“就是想回来”。
  她害羞,也有怯怯,便转身过去背对着他。
  他伸出手指沿着她细腻的脊背滑下,在她背后轻笑:“……当然是因为,知道你一定会来。”
  “况且如果我不早早放话说回不来,你又怎么肯跟你爸一起来?”
  “啊你!”她转回身来打他,他惊喜地笑,忽地又翻身而上
  再一次,占了位置……
  。
  那晚他是偷偷回来,走偏门避开了全家人;凌晨他就又要赶紧离开,回去继续每天压力山大的课
  业和实习。
  分开的时刻,他又爱又恨地咬她的耳垂,低低嘱咐她:“还有半年你高中毕业,记住,报考到东海岸来。”
  她微微惊住,知道他这样嘱咐的用意。
  可是她还是担心地摇头:“……不可能的!我、我的成绩,怎么考得上你那所学府?”
  他笑起来,轻声叹息:“你能的。记着,这半年就算为了我,也要发疯努力。”
  她抓过枕头捂住脸:“我做不到的~”
  他伸手弹了她一记:“别为难。我当然希望你能来我的学校,就算不能,也可以考东海岸其他的学校。”
  “只要,”他轻轻叹一口气:“让我离你能近一点,能见到你更容易一点。”
  东西海岸,4800公里的距离。她想着,睫毛尖儿也不由挂了水意。便受了他蛊惑,终是用力地点了头。
  他最后悠长地吻她,掐着她要她承认也喜欢他。她不好意思说,又不想他失望,于是最后只是点头算作承认。
  他满足又怅然地离开,临走咬着她命令:“不许跟汤燕七牵手,不许跟他勾肩搭背,甚至……不许对他真笑!”
  她无奈又害羞,只剩伸脚将他踹下去。
  。
  翻了个身,她一脸的泪已经将枕头打湿。
  她宁愿将那些都当成是一场梦。这四年每当回忆起来,都警告自己说只是一场梦。
  可是自己终究骗不过自己,怎么会真的只当成一场梦呢?
  他曾那么近地与她相拥,他曾那么近地……进过她的身子,靠近过她的心房。
  她甚至曾在他柔情的攻击之下,猛省过自己对他的感情,更是对他点头承认了对他的喜欢……
  那些都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
  只是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事,她也许便不会如现在一般的后悔。
  生命里那样浓重的一笔,那样难以抹灭的印迹,怎么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警长忽然声嘶力竭地叫起来。
  其实猫叫不都是“喵”,声嘶力竭的时候是“niao”,声音贼有穿透力,捂住耳朵都能叫得人心焦。
  安澄被打败了,回忆被它的叫声给扯得七零八落,怎么都攒不起来了。她只好按着额角坐起来看警长这是怎么了。
  只见警长立着尾巴站在门边儿,一副抓心挠肝想要出去的模样。
  警长虽然是个猫,却比看门狗还好使,绝不辜负它“警长”的名儿。它这么忽然声嘶力竭地叫唤,就一定是门外有动静了。
  安澄不敢怠慢,伸手从床垫下抽出棒球棒来,赤脚下地,蹑手蹑脚走近门边。
  这个社区不安定,虽然是华人居多,可是因为房价便宜,所以周围也住了不少不三不四的人。安澄这样单身独居的女留学生,在某些人眼里是最肥美的肉。有财可劫财,没钱也可以劫个色什么的。
  警长见安澄过来,就叫得更兴奋,恨不能伸爪子去挠门。
  安澄竖起手指朝警长“嘘”了一声,然后耳朵贴近门板。
  可是,人类的耳朵总归比不上猫,她没听见什么异样的动静。
  只好直起身来,小心地用手拨开门镜前的铁片,眯起一只眼向外瞧去……
  门内门外都没开灯,只有外面筛进来的街灯光。安澄最开始什么都没看见,等眼睛一点点适应了黑暗,才猛然发现门口仿佛站着一个人影!………题外话………【稍后第三更】

  ☆、149、狠心的小东西,饱了就翻脸(3更)

  只是能从高度和轮廓去判断,并不能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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