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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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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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苏西溪讥讽一笑,“那为什么不继续装下去,不知道我难受吗?”
    “感情这东西勉强不了。”
    秦珩想也不想的回答,冷淡,漠然。
    苏西溪足足愣了许久,明明呆在恒温的室内,她却感觉外面凌冽的寒风往她身上拍打,一刀刀割在她的背上,心里,她再也挺不直背脊,弯倒在沙发中。
    “呵呵,说得好。难道是我让你得不到苏窈吗?还不是你没本事,没法事业爱人两全!你没能跟苏窈在一起那是你自己的选择,关我屁事啊!我欠了你吗?谁他妈给你刀子随便往我心上捅的?要么别让我爱上你,既然来招惹了我就给我全心全意!你知道什么人最恶心吗?就是你这种只管自己所爱不顾他人死活的男人!”
    苏西溪说道最后,嘶吼得嗓子粗哑,将头埋在自己膝盖间,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嚎啕出声。
    秦珩没有反驳她的话,因为觉得是事实,也觉得无所谓。
    “既然看透了我是什么样的人,就别在我身上大费周章,不值得。到最后害人害己。”
    “可是我恨你啊……”苏西溪将手插|入发间,低低的说:“可是我好恨你,谁让我爱上了你……我想要的是和所爱的人也爱我,而不是为了结婚而结婚,更不是为了苏家而结婚!懂吗?你能成全我妈?不能成全就闭嘴。”
    秦珩果真没说话。
    苏西溪兀自点点头,“好的,我懂了。”
    她挂了电话。
    将自己缩成虾米一般的姿势,在沙发上坐了许久,苏淮生和宋晓瑜几乎将电话打爆她也没有接。
    她就任性这一次,就任性了这么一次,却感觉已经没有后路可退了。
    她从未想过,为了一个男人,她会走到今天的地步,从小培养起来的自制力再也不复存在。
    是这件事,将她从小积累在心中自卑、隐忍、压抑统统释放了出来。
    凭什么她的人生就应该活在别人的影子里,凭什么就该在悲催中度过了?
    过了许久,她平息下来,将手机扔在沙发上,起身去换了一身暗红色长裙,化了妆,又将杯子里的酒一仰而尽。
    随后捏着手袋不乏缓慢的往酒店里的私人酒吧里走去。
    白金五星级酒店里非富即贵,动辄也是身家能力不凡的人,酒吧也只对入住酒店的宾客开放。
    这个时间段,酒吧里的光线交错,此时没有震人耳膜的重金属,只响着如同靡靡之音的爵士。
    苏西溪在吧台要了一杯烈酒。
    正要往唇边送,旁边突然伸出来一只手,改变了酒杯的方向。
    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掌正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夺去了她手里的酒杯放在一边。
    “烈酒伤身,更伤女人身。”
    苏西溪眉眼稍抬,淡笑不屑的看向来人,浓烈的眉眼风情婉转。
    “祁二公子什么时候这么多管闲事了?”苏西溪不在意的说着,转眼就将酒夺回灌入喉中。
    她从未喝过这样烈的酒,辣得她喉咙如火般灼烧,她却面不改色,眼泪却直掉。
    “不过是看你借酒疗伤挺意外的,”祁靖朗立在她身旁,高大的阴影笼罩着她,“怎么,还不解气?”
    苏西溪皱眉看向他。
    “这种事,只要不是做得特别隐秘,稍微追根溯源一查就能查出来,”祁靖朗晃了晃手里的酒,“不过我看你也是破罐子破摔,根本没想过特意去隐藏身份。”
    苏西溪冷笑,“自以为是。”
    “难道我说错了?”祁靖朗捏着下巴故作思考,“不过,你应该好好考虑的是,你今后应该怎么在苏家立足,而不是借酒浇愁。”
    苏西溪顿了顿,握着空酒杯,紧紧抿着红唇。
    祁靖朗点了点她,“这就是做事不考虑后果的坏处,一时解气了,今后怎么办呢?苏小姐还这么年轻,可别自断后路。”
    祁靖朗语声缓慢,让人听不出情绪,黑眸低沉,语气轻佻而危险。
    苏西溪站起来,说了句“与你无关”之后就要离开,祁靖朗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苏西溪脚下一扭,重心不稳,身子直往祁靖朗身上贴去。
    祁靖朗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将酒杯在吧台上放下,动作一气呵成,低低的轻笑,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唇若有似无的贴在她耳根上:“苏小姐这是做什么?你可是订了婚的人,让人看见了可就说不清楚。”
    苏西溪耳根子一阵发热,并且那股热气从耳朵钻入毛孔,直至蔓延全身:“你给我放开!”
    “生气了?”祁靖朗看着恼羞成怒的苏西溪,勾勾唇角:“笑起来多好看。”

  ☆、190。怎么,你要为了苏窈这小白眼狼跟我翻脸?

190。怎么,你要为了苏窈这小白眼狼跟我翻脸?
    祁靖朗这种情场老手,可不比秦珩那般温润含蓄。
    这人就是看起来沉稳谦和,调起情来,颇为老道。
    而苏西溪跟秦珩在一起时,秦珩即便是调|情也是很尊重她的意愿的,从未冒失。
    她之所以会对秦珩产生越来越浓厚的情感,直至无法自拔,完完全全是因为刚开始那段时间,秦珩是一言一行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的温柔,明明做着男女间暧昧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给人轻佻的感觉。
    反观祁靖朗,动作大胆而直白,长驱直入,意欲明显。
    苏西溪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从小到大她的追求者不少,尤其是披上苏家大小姐的光环之后,身边从来不缺徘徊的男性,但无人敢公然对她做这样的动作。
    以致于,她仅有的那些情情爱爱的经验,在现在看来,明显是不够用了。
    “你放尊重点!”苏西溪恼羞成怒,用力推开他。
    祁靖朗如她所愿松了手。
    苏西溪之前在房间已经喝了不少酒,酒劲缓缓挥散开来,刚才的那杯烈酒又如催化剂,使她头晕目眩,她一时不防,踩着十公分的细高跟歪歪扭扭就要往一边倒去。
    祁靖朗一笑,伸手托住她的手臂,这次倒保持了合适的距离,还是那副淡淡笑意,深邃的眉眼间染着不正经的笑意:“所以就不该推开我。”
    苏西溪喘着气瞪了他一眼,“……”
    醉眼朦胧,眼尾留情,酡红的双颊像是腮红打重了,竟然有一丝娇憨的媚态。
    苏西溪提防的往后退了一步,祁靖朗顺势也往前,两指一勾,抬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眯眼成缝的感叹,“啧啧,明明是个美人胚子,怎么一定就要去倒贴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你明明值得更好的。”
    谈及那个自己不想提及的人,苏西溪沉默了,明亮的眼神也只剩讥嘲的黯淡。
    “没有所谓更好的,只有自己知道什么才是想要的。”苏西溪垂了垂眸。
    祁靖朗收起调侃的神色,双手插袋,一本正经的低笑,“你现在为了他,不管不顾,万一你之后才发现,他并不是你想要的呢?你该那什么挽回自己失去的?”
    苏西溪张了张嘴看着他,心绪蒙上一层迷惘,“祁二少你什么时候变成恋爱学家了?”
    “有句话叫做:旁观者清。你身在局中所以糊涂。”
    苏西溪嗤笑,“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因为,我是商人,在你身上看到了合作的希望。再则,”他再次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是个不错的女人。”
    他说完,在苏西溪不解的眼神中,俯下|身在她唇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苏西溪猛地怔住,睁大了眼睛瞪着他。
    祁靖朗却动作放荡的伸手滑过她的红唇,“红酒和烈酒,唇齿留香,不过口红盖住了部分味道,不醇了。”
    苏西溪仿佛才回过神来,加速的心跳让她方寸大乱。
    “流|氓!”她抖着嘴唇说完,扬手就要给他一个巴掌。
    祁靖朗敏捷的伸手捉住她,一改常态,温和一笑:“开个玩笑,你一个订了婚的女人在这种地方不太好,回去吧。”
    苏西溪气得说不出话,转身就走。
    祁靖朗的声音在她背后缓缓响起,“刚才我说的话,是有诚意的,你可以考虑一下,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找我。”
    苏西溪冷笑,“合作?”
    祁靖朗点头。
    苏西溪微微眯眼,扬起精致的下颚,“你能给我什么?”
    “你想要的,我都能满足你。”
    “比如呢?”苏西溪没怎么当回事的哂笑。
    “比如金钱,比如后路,又比如,男人?”
    ————————
    第二天,陆东庭让苏窈待在家里休息,苏窈说:“我还是一起去看看吧。”
    有些事情,就算陆老要怪她,她无话可说,但是她认个错还是需要的,何况作为小辈,去探望也是情理之中。
    陆东庭说:“去探望的人,少你一个不少。”
    他有心留她在家里,苏窈知道,今天一定有很多陆家人和界内人士去探望。
    她将面对的是多少异样的眼神,她心里都有数。
    陆东庭和苏窈一起去了医院,在门口一下车,便有蹲守的记者涌上前来提出各种尖锐犀利的问题。
    安保人员开出一条道让苏窈和陆东庭进去。
    陆东庭将苏窈揽在怀里,无声的传达一种信息:他们感情不错。
    陆东庭和苏窈刚进去不久,立刻来了一队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将守在门口的记者驱散。
    特别逮着几个对苏窈提了‘你是小三吗’、‘你真的是用特别手段上位’等尖锐问题的记者,装作无意的用了狠劲将人往警戒线外扔。
    东盛毕竟是大企,根基稳固,即使股票大跌,暂时还未跌破红线,陆东庭照常要去公司处理事情。
    苏窈留在这儿,即使人来人往,陆长南却放了话,不见她,不见不见就是不见,这种白眼狼的孙媳妇拿来何用?还欺骗他老人家的感情。
    苏窈在医院待了多久,叶棠茵就陪了她多久。
    晚上陆东庭只出现在年终评选会上致辞。
    到场媒体有人提问:“陆先生,能问您一件私事吗?”
    陆东庭看了那人一眼,“不能。”
    那记者也不惧,对答如流,“其实这对东盛产生了一定影响,也算不得私事了。那我也换个问法吧,您怎么看待您的婚姻与东盛之间的关系?这次的绯闻短期内会对东盛在全球的业务产生什么程度的影响?您和您太太的婚姻还有可能维持下去吗?”
    陆东庭面不改色,反问:“既然你都说是绯闻了,那还问我?多此一举。”
    经常混财财经版面的记者,多少是熟悉陆东庭的性格的,他这么说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你可以闭嘴了。
    “如果真的只是绯闻,陆董事长为何在听见之后却进了医院?”
    陆东庭懒得多看他一眼,旁边的公关察言观色,立刻就知道陆东庭不耐烦了,立刻向主持人使眼色。
    主持人立刻感谢陆总感谢东盛,咱们赶快进入下一个话题。
    陆东庭致完辞便离开,有公关在针对那个记者的问题善后:“陆董事长年纪大了,身体常年积压下来的老|毛病犯了,跟其他事情无关。顺便多说一句,正因为现在新媒体过度发达,网民容易被某些无良媒体的错误舆|论引导,希望大家不要轻信看图说话、虚实不分的新闻,一切以东盛的正式声明为主。”
    ————————
    晚上,白日里几乎被踏破门槛的陆长南的病房总算是安静了下来,老人家困倦的闭着眼睛休息,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观察个一两天,正好可以在大年三十回家吃年夜饭。
    大过年的进医院,在许多老人的传统观念看来,是很不吉利的,陆长南昨晚就吵着要回家了。
    叶棠茵和陆瑞姗轮流劝才说服他再多住一个晚上,第二天来探望的人又多,陆长南老了,精力不足,应付得他满身火气。
    一听说苏窈在外面,老脸一拉,“不见。”
    晚上,叶棠茵陪苏窈吃了饭回来,进去试探了一下他愿不愿意见苏窈,特别强调最近天寒,苏窈身体虚,医生前段时间才嘱咐她要注意休息,现在已经在外守了一天了。
    陆长南见叶棠茵想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扣,没好气的说:“我没让她等,出了什么事也别想推到我身上来。”
    叶棠茵,“……”
    陆东庭不知何时到的,推门进来,显然听见了刚才二人的对话,说:“那看来爷爷以后也不想抱着个曾孙,放心吧,以后我都不会让他们母子到您跟前来碍您眼。”
    “你!这!个!混!帐!玩!意!儿!”陆长南声音陡然高了八个度,把一个看遍血雨腥风的老人逼得只骂得出这几个字来也是不容易。
    陆长南中气十足一声吼之后,老脸通红。
    叶棠茵瞪了陆东庭一眼,示意他少说两句。
    陆东庭不为所动,立在陆长南跟前,淡淡说:“我以为昨天已经跟您谈得很清楚了。苏窈还怀着孕等了一天,来探望您的也都不是什么小人物,你连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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