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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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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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话说了?”陆瑞姗冷声反问。
    陆苒宁艰涩的说:“我自己也可以养。”
    “你真是出息!”陆瑞姗的手差点摁到她的脑门上,“我原本觉得你比一般的女孩子都要稳重自爱得多,结果出去了多久,两年不到,你还学人玩早孕了?”

  ☆、197。苏窈没想过让陆东庭成为那个先低头示好

197。苏窈没想过让陆东庭成为那个先低头示好
    陆苒宁这一次一改在陆瑞姗眼里的温顺形象,固执的不出声,也固执的不肯改变决定。
    陆瑞姗见硬的不能用,便开始寻思着软下态度。
    她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即便已经年入四十,皮肤依旧光滑紧致,五官有着陆家人独特的立体,妖娆风韵的她,在这个年纪来说,甚至美得带了些攻击性。
    而陆苒宁美则美矣,但是没有那种强硬的攻击性。
    都说母女,母女,血缘里关联着基因,陆苒宁没有继承陆瑞姗的五官,但却遗传了她性子里的固执。
    一经做了决定,便不会改变。
    即便陆瑞姗一经意识到,她其实从未真正了解过陆苒宁,但是她性子固执这一点却摸得通透,遇坚则更硬。
    她便柔声对自己女儿道:“你现在还小,有些事情你没经历过,所以不知道结果多么惨烈。你可以想象到,以后到了我这个年纪,你保养得很好,甚至逆生长,所有都那么完美,只是身边没有那个你想得到却得不到的人,而你却还记得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笑意下淡淡的细纹,更记得他让你生下他的孩子,却让你孤独半生,你能忍受吗?”
    陆苒宁皱了皱眉,陆瑞姗摇摇头,“你或许现在还不能感同身受。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嫁给一个可以给你一辈子,给你家庭的男人,而不是连责任都不愿意负的人!懂?”
    陆瑞姗没有强迫陆苒宁去撒泼耍浑的求那个男人对她负责,因为强求来的,还不如得不到来得好。
    陆苒宁半晌之后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说:“你说得有道理,但我不后悔。”
    陆瑞姗脸上恳切的笑容猛地一僵。
    “还是那句话,对不起,让你丢脸了,如果你不想,我以后可以不回陆家。”
    陆瑞姗深知自己说的那些话没有任何作用。
    “那行,”陆瑞姗抬了抬手,“今晚咱们都比较激动,暂时先把这个话题放一放,先冷静下来了,我们之后再谈行么?”
    陆苒宁表示默认。
    陆瑞姗点了点头,吁了一口气,抄起放在洗手台上的手袋,说:“走吧,先回去休息一晚上。”
    陆苒宁不疑有他,乖乖跟着陆瑞姗往地下停车场走去。
    半路上,接到陆继安的电话,说陆长南又住院了。
    本来就像避过大年三十这一天的老人,偏偏又在这晚上踏进了医院。
    这次不仅是血压,心脏的问题也出来了。
    毕竟是大过年的,进医院就像是办白事一样,总是不太吉利的,陆长南的一双弟妹,连带着家里人过来看了一眼,呆了会儿就走了,一些带了小孩的小辈们,更是连医院都没踏进去过。
    陆瑞姗带着陆苒宁来的时候,正要进病房,她二嫂冷眼一瞧过去,伸手拦住她:“哟,小妹,老爷子现在正在气头上呢,虚弱得很,你还是别进去了吧,省得你俩这一进去,指不定把老爷子气过去了。”
    陆瑞姗将她的手猛地一打开,“我看我爸也轮的到你多嘴?”
    陆继安的太太还要说什么,被陆继安淡淡横过去一眼止住了,“你安静点。”他复又看向陆瑞姗,说:“小妹,爸爸的情况才刚刚稳定下来,你会不会太心急了?今晚也不只是你的错,你就不要去触他不愿快了。”
    叶棠茵呆在一边一直没说话,陆翰白则拿着手机一直在旁边大电话,公司里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陆瑞姗也还心有顾忌,让陆苒宁呆在外面,她先进去跟老爷子说几句。
    陆继安从头到尾没说什么话,只看着她进去,叶棠茵见着这对夫妻,讥讽一笑。
    陆继安根本就没想过真正将陆瑞姗给拦下来。
    若是老头子被气死了,他现在是最有利的,老爷子手上握着很大一笔股份,陆东庭不在,陆继安一直‘孝顺’的守在外面,陆老爷子要是真咽气了,他便有最大可能成为那个继承大部分遗产的人。
    可陆长南活了一大把年纪,哪能看不透彻这些人的心思。只是难为他后半辈子都在为了维系这个家的亲情而努力,最终,该谋财的照样会不遗余力的谋财,他该是觉得心寒了。
    陆瑞姗进去了好一会儿之后,陆长南病危了,因为情绪起伏过大。
    也不知陆瑞姗跟他说了什么,医生和护士推着他进入手术室的时候,陆瑞姗追在后面,脸上还有泪痕。
    一家人瞬间都紧绷起来。
    临近午夜的时候,陆东庭也来了。
    外面烟花乍放,姹紫嫣红的光芒照亮整个城市,一副火树银花不夜天的盛景,护士台值班的小护士用平板在看春晚,锣鼓喧天。
    ————————
    苏窈坐在别墅的客厅里,看着墙上挂钟的秒针随着电视机里主持人齐声喊出的倒计时而渐渐向顶端那处靠拢。
    在这个夜晚,多的是掐着点放烟花的人,十二点的时钟一响起,城市中不夜的灯彩霓虹都在烟花的璀璨下失了颜色。
    苏窈看着升空的光束,乍亮后消失无踪。
    上一次有人带她去看烟火,仿佛就在昨天。
    吃了顿饭,并肩站在包厢的落地窗前,她还记得陆东庭那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她蜷缩着腿,身上盖了一床柔软的毛毯。
    还记得两个小时前,她和陆东庭一前一后的回到家里,两人谁也没跟谁说话,陆东庭去了书房,她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结果他没一会儿就出来了,脚步沉沉的从楼上下来,抓起沙发上搭着的黑色大衣就往还未脱下的西装外面套上。
    苏窈还是没忍住,问:“你去哪儿?”
    陆东庭说:“爷爷进医院了,我去看看。”
    苏窈下意识从沙发上撑起来,正想说我跟你一起去,他已经淡淡看了她一眼,“你别去了。”
    苏窈刚想说点什么,他顿了一下,自顾自的又补充,“也是,你想去就去吧。”
    声音淡漠,眼神幽暗,棱角分明的脸上噙着一抹沉冷和冷嘲。
    苏窈的脚就像在地上生了根一般,再也挪不动。
    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苏窈眼睛干涩涩的看着外面,知道一切渐渐归于寂静,她才中心将视线定格在了电视里。
    余光瞄过手机,屏幕一直亮着,不断有微信和短信消息进来。
    萧宋离发了简单的新年祝福,并且解释刚才自己出差,在飞机上,没能及时接到她的电话。
    等她一一回复完了新年祝福之后,才发现置顶微信有一条自己刚刚忽视过了的消息。
    四个字:新年快乐。
    然后有一张图片,从医院十楼拍的远处燃起烟花的夜景。
    发信时间正是零点整。
    苏窈回了一个心的表情,锁了手机,悄无声息的用手去擦眼角。
    都说每一段恋爱关系中,总需要有一个先低头的人。
    苏窈没想过让陆东庭成为那个先低头示好的人,而当他真正做了,她便一次次觉得自己何德何能。
    ————————
    凌晨两三点,陆老的病情稳定了下来,在这之前,手术室外守着一大家子人,各做各的事,没有意想之中的争吵。
    只是陆瑞姗将陆苒宁带到了楼下的妇产科,说她不能这么熬夜,先去住着,明天找个时间做个检查。
    陆苒宁疑心顿起,吼了她一句:“我很好,不用做检查。”
    陆翰白和陆东庭一前一后朝这边看过来。
    陆瑞姗忍着气,压低声音跟她说:“你胡闹什么?你怀孕到现在检查过了吗?知道怀孕有多少要注意的事项吗?要是各项指标没有达标,不及养胎,想保都保不住!”
    陆瑞姗的话让陆苒宁将信将疑,最后被陆瑞姗半强迫的带到妇产科给她安排了一间病房。
    等陆老从急救室里出来,陆苒宁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三点钟。
    她看了一眼手机,没有一条短信和回电是来自那个人。
    她自嘲一笑,此时此刻,他应该在香港陪那个女人过除夕,之前她就从他的书桌下面翻出了两张今天去香港的机票。
    是她不切实际了,是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
    陆苒宁半边脸陷进枕头里,不一会儿脸下的枕芯湿了一片,她闭着眼睛揪紧了被褥,死死咬着牙许久,挥手就将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只花瓶砸在了地上。

  ☆、198。有些事,你就可以放手去做了

198。有些事,你就可以放手去做了
    等陆苒宁第二天刚醒来的时候,陆瑞姗就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还没等她彻底清醒过来就将大衣往她身上一罩,动作利索:“去做检查,我已经给你约好医生了。”
    “你干什么?”陆苒宁被陆瑞姗风风火火的势头吓到,“一大早的做什么检查?”
    陆瑞姗动作丝毫不含糊,一边说,一边拉着她往外走:“昨天不都跟你说了吗?”
    陆苒宁还来不及思考,连拉带拽的就已经被陆瑞姗拉了出去。
    陆苒宁做各项检查的时候,陆瑞姗就在她身边守着,卷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踩着高跟鞋,面带淡笑,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气质。
    陆苒宁心中越发没底,医生捏着她的手指正要给她抽血的时候,她手指猛地一缩,“我不做了。”
    “你年纪还小,更应该做好每一步筛查。”陆瑞姗一把将她摁下去坐好。
    做完各项检查,母女二人被叫进了办公室里。
    陆苒宁听见‘宫外孕’三个字的时候,脑中一片空白。
    她愣愣的看着医生,半天,不可置信的哽咽出一句:“医生,你骗人的吧?”
    医生眉心一拧,语气重了些:“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你若是不信,换别家吧。”
    医生被人质疑之后,将检查单往前一推,冷笑一声,作势就要起身自顾自去接水。
    陆瑞姗面色凝重,“你确定吗?如果我们在别家检查出不是宫外孕,我来找你的责任。”
    那一声还未站住身形,听完陆瑞姗威胁满满的话,又坐了下来,声音冷淡:“确诊是宫外孕。”
    然后从各项数据和母女二人说明。
    陆苒宁从头至尾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坐在那儿垂着头,哀莫大于心死,更悲的却是,她连跟他唯一有牵连的东西都留不住。
    “你们自己选个时间来做手术吧。”
    “什么时间比较好?”
    “越快越好,这个不能拖。”
    陆瑞姗沉吟片刻,手搭在陆苒宁肩上,“囡囡,这个孩子,你注定是留不住的。咱们在医院里住一晚,明天做手术好吗?”
    陆苒宁眨了下眼睛,空洞洞的没有光彩,“痛吗?”
    “不痛,”医生说,“术后尽量休息一个月左右。”
    “好。”陆苒宁答应了。
    ————————
    大年初一这天,陆长南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吩咐跟随自己多年的管家叫来了他的遗产律师。
    陆家所有人都守在外面,陆东庭踱步到了走廊尽头的窗边,单手撑着窗框抽烟。
    大年初一,天空湛蓝,积雪融化,冷气浸骨。
    这天,晴个一两天,也快变了。
    后来,陆长南将陆东庭叫了进去。
    陆长南本身脾气又犟又大,现在身体状况刚有好转,谁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思,他让人等在外面,便没一个敢随意出现在他面前。
    按理说,陆长南现在被陆家这些小辈乌烟瘴气的事气得不轻,谁都不待见。
    事实上,他是个很注重家庭的人。不然也不会每周都费心费力还不讨好的要求每人都要回来吃顿饭。年轻的时候,跟现在的陆东庭很像,野心勃勃的搞事业,从未真正的回归过家庭。
    等他年纪大了,老婆没了,儿女也一个个的长大,但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或许这点也跟遗传有关系,有野心不可怕,在这种家族里,没野心才可怕,内斗夺权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当年他也是做过多少令人憎恨和不齿的事,才稳坐一把手的位置,后来,一家人搞得腥风血雨,出国的出国,另外的两个兄弟同他老死不相往来直接断了联系,各自发家去了。
    他以为在自己的后代中,可以避免你争我夺撕破脸皮的历史。
    可一切不过是徒劳,罢了罢了,反正他半个身子都已经踏进了棺材,最后一程,陪他们折腾去。
    陆东庭进去之后,看着还戴着呼吸器的陆长南,也心软了,不见昨晚说那席话时候的狠劲儿,“爷爷。”
    陆长南不以为意的笑了一声:“你小子还知道我是你爷爷。”
    陆东庭向来是不懂识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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