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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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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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身之际,刚放在椅子上的电话又响了,她不看都知道是叶凌,打算一把抓过来走人。

    但燕西爵人高手长,顺势一捻,手机已经在他手里。

    屏幕上一个“凌”字。

    只是一瞬,他的脸色阴下来,“我说过什么?”低眉睨着她,“这就是你信誓旦旦要找给我看的底气?”

    面对他忽然的阴冷,苏安浅心底轻颤,也直直的跟他对视,“我没法控制别人的感情,再说了,燕先生昨晚在外逍遥,要求我一个人恪守贞操,公平吗?”

    昨晚电话里,那一声娇滴滴的‘四少’她听得很清楚,并非介意什么,只是心里堵着气,一并说了。

    燕西爵忽而扯了嘴角,“公平?协议签下,我没把你当床奴你该庆幸祷告了,跟我要公平?”

    所以她现在就是被困死在合同里了,所以他那晚那么坚持她当场签署?

    可他堂堂燕西爵什么都不缺,何必这样强制绑住她?

    算了,苏家这么惨,她在哪都一样,现在没空想这些,愤愤瞪着的视线收回,扭身离开。

    燕西爵黑眸犀利,盯着她的背影,“去哪?”

    她根本不搭理,径直下了楼去拿她的衣服,直接在客厅换。

    燕西爵下去时,她已经换装完毕,朝着他伸手要手机。

    男人薄唇紧抿,无动于衷,再一次冷冷的问:“去哪!”

    苏安浅撑着骨气,清绝的笑,“四少,就算我挣脱不了,只能做你合同上的妻子,你是不是也管得太多了?”

    质问的语调让男人顿时阴了眉,手机却被她夺了过去。

    燕西爵手腕一转扣了她纤细的胳膊,隐忍着脾气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在下雨!”

    如果没记错,第一天见面,他也是因为下雨,所以不让她走,明明冷漠得要命,却也固执的在这件事上体贴着。

    对着他这假惺惺的体贴,苏安浅冲着他来了脾气,“下刀子我也要走!”

    门“嘭!”一声被她关上,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咬紧牙直接冲进雨里。

    燕西爵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跑得没了影。

    “苏安浅!”燕西爵低吼一声,徒劳的看着雨蒙蒙的前院,抬起一脚把门口的花盆踹得稀碎,半点没觉得疼。

    跟雕塑一样站在门口,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最终他还是没忍住,转身拿了车钥匙。

    苏安浅想跑到别墅园区的保安亭再打车,但没一会儿,黑色迈巴赫呼啸着停在距离她几厘米的地方。

    下一秒她被一股大力拽回去摔在车身上,本就腹痛,这一撞,腰部更是差一点摔断,疼得喘不上气。

    头顶,他撑起黑伞的同时,暴戾的沉声也砸了下来,“明知道不能淋雨,你想找死吗?!”

    苏安浅被他吼得愣愣的,加上腰上生疼,一下红了眼,“我死了你不高兴吗?反正苏氏托给你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死了苏家没人了,你不能捞一笔吗?”

    燕西爵捏着伞把的骨节正在发白,冷眼盯着她,“好,我是先让人在监狱里弄死你爸,还是先弄死你?嗯?”

    过分阴戾的薄唇,一个字一个字的戳在她心上,尤其他说让人弄死爸爸,她瞬间白了脸。

    男人却板着刀削的脸,薄唇一碰:“给我上车,我数到三。”

    “……三!”

    她傻愣愣的,立在那儿,根本没反应过来,数到三,一和二呢?

    可眼看着他真的去掏手机给监狱打电话,她什么都不顾了,转身钻进车里。

    动作够快,燕西爵压着怒意停下动作,顺势往驾驶位走,下一秒,车子甩尾往别墅返回。

    停在门口,他一手撑伞,一手像抱玩偶一样把她夹出去,转身两步把她扔回玄关,冷声命令:“换衣服!”

    苏安浅却顺势软在了地上,头发湿哒哒的,身上也在滴水,还来着例假,她堂堂苏大小姐,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燕西爵正要发作,她从地上仰起脸。

    脸上不知道是水还是泪,双眼汪汪的望着他,“苏家没了,我还不如一纸合同值钱,可我要有自己的工作,我要养我妈妈,你为什么禁止他们聘用我!”

    燕西爵避开她深黑纯净的眼,一手扔了车钥匙,一言不发的把她从地上托起来,径直上楼,不管她愿不愿意,剥掉她身上湿哒哒的衣服。

    苏安浅打掉他的手,抓过他手里的袍子转身往浴室走。

    他的袍子在她身上是完完全全的长裙,脚踝都遮住了,看起来滑稽又可爱。

    她从浴室出来时,燕西爵正在打电话,“送衣服过来,立刻,马上。内衣裤也要……”

    “尺码?”他蹙了一下眉,抬眼朝刚走出来的女孩看去。

    苏安浅一手理了湿发,刚踏出浴室两步,忽然撞上他的胸膛,刚要拧眉,却整个人被揽在怀里,空出来的一手毫无预兆的放在她胸口。

    温热的掌心和她微凉的身体贴紧,奇异陌生的触感瞬间吞噬了她的理智,大脑一片空白,一双水眸映着男人英俊的脸。

    她里边什么都没穿,指尖探到的便是最真实的柔软细腻。

    男人喉结微微滚动,对着电话的嗓音变得喑哑、沉定:“34C。”

    话音刚落,回神的苏安浅扬手便朝他脸上扇去,但中途被男人稳稳扣住手腕,听他泰然对着听筒低低的“嗯”了一句,挂了。

    转眸看着她气恼到满脸通红,燕西爵才抿了抿唇,一句:“和叶凌在一起五年还装什么纯?……把头发吹干,不准给我感冒!”

    苏安浅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冲着他吼:“燕西爵你混蛋!”

    男人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压下小腹的火热,冷声:“现在才知道?……不晚。”

    他把吹风机拿了过来,塞进她手里,然后缓步出了卧室。

    出门,在门口站了两秒,低眉看了自己过分诚实的身体反应,闭目按了按太阳穴。

    苏安浅再生气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把电吹风开到最大‘嗡嗡!’的吹着当作一种发泄。

    等到头发吹干,燕西爵又回来了,手里端了一个碗,放在她面前,依旧是命令:“喝了。”

    放下吹风机,她终于看向他,清雅的面孔带了几分讥讽,“没什么事对我这么好?”

    燕西爵刚要转身,听了这话侧身掀起眼皮睨了她,“看来我真该趁早弄死你,你才觉得正常?”

正文 第7章 他竟然那么了解她,稀奇…

    她抿了唇,二话不说把碗端了过来。

    那是她喝过最难喝的姜汤,不知道放了多少,辣的要死,一双好看的眉几乎打结的看着他。

    碗底空了,燕西爵脸色总算好了些,弯腰之际伸手试了她额头的温度。

    不烫。

    放心下来。

    苏安浅全程盯着他一成不变的脸,吼她,不让她淋雨,给她煮姜汤,试她额头的温度,然后看着他放心的步出卧室。

    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甚至每隔二十来分钟,燕西爵就会过来试她额头的温度,每一次都会略微舒展眉宇。

    终于最后一次,她定定的看着他,“你为什么知道我不能感冒?”

    从小,她一感冒,全家就像遭了一次灾难,忙里忙外,她的病能持续十几天,还不能吃药,一吃药就是上吐下泻,整个人瘦一大圈,所以家里人决计不会让她淋雨,连冷风都不能吹。

    燕西爵刚把手收回去,指尖微微顿了一下,方才淡然看了她,“我要查一个人很难么?”

    苏安浅抓了他的手腕,阻止他起身离开,直直的看进那双过分深邃的黑眸,“那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找我结婚?为什么有时候表现得很体贴?”

    男人淡漠的视线放在她沁凉白皙的指尖,蹙了一下眉,温热的掌心已经把她的手裹住,却是淡淡的一句:“问题太多,显得很不可爱。”

    他总能这样不咸不淡的就把她打发掉。

    “雨停了我就走。”看着他转身,苏安浅盯着他,很倔。

    果然,燕西爵转过去的身子顿住。

    再转回来,脸色阴郁。

    走过去,他双手一撑将她禁锢在原地抵着墙,“找叶凌要工作职位?”

    她像捏准了什么,略微仰脸,“他是叶家大少,人脉比你差不到哪儿去。”

    燕西爵一双眼微微眯起,薄唇抿得冰冷,片刻才轻启薄唇,“再让我看到你跟叶凌有瓜葛,我让他去跟你爷爷作伴!”

    凌厉的眸子,低沉的嗓音,没有半点说笑。

    苏安浅咽了咽,爷爷早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蹙着眉看他,“你很不喜欢叶凌。”

    男人扯了嘴角,“我应该喜欢妻子的前男友?”

    但他们的婚姻明明只是一个协议。

    可她终究没说,因为她说出来,燕西爵可能把她嚼碎了咽下去。

    她看着他,又沁凉无心似的淡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产生幻觉?万一哪天我喜欢上这种感觉……”

    燕西爵定定的看着她,看着她一张一翕的柔唇,眼角跳了一下,着了魔似的拉近了距离。

    猝不及防的苏安浅瞠目没了声音。

    他几乎能攫取她唇畔间淡淡的馨香,却在最后一秒侧了角度,微凉的薄唇擦过她细腻的肌肤,拂起一层撩痒,停在她皙嫩的耳垂上。

    悠悠然,只见他喉结微动,道:“安安,我允许你喜欢我。”

    他喊她安安,不是浅浅。

    有那么一秒,苏安浅只觉得四肢忽的麻木,被他身上的青草香慑了魂,满脑子是醇澈的那一句‘安安’。

    是谁喊过她?

    “笃笃!”房门忽然被敲响。

    燕西爵闲适的转了身,不再理会出神的她。

    季成候在门口,身后是几个侍者,每人手里都是满满的女士衣服。

    燕西爵扫了一眼,颔首让人进去。

    几个人鱼贯而入,把她的衣服、鞋子、内衣裤全部规整好,然后又鱼贯而出,简直训练有素。余光都没有瞟一下。

    出门时,季成被燕西爵喊住,“让沈姨过来做饭。”

    “好的。”然后又皱了一下眉,季成抬头,硬着头皮问:“晚上有应酬,您还去么?”

    他的理解是晚餐在家里吃的话,应酬有可能推掉。

    燕西爵按了按太阳穴,倒也好脾气的回了一句:“给她做。”

    “明白了。”季成这才张了张嘴,请管家过来给清洁钟点工做饭,当然,这个钟点工是燕太太,所以还算正常。

    燕西爵和季成是一同离开。

    直到夜里十点多,燕西爵才给她拨了一通电话。

    “睡了?”他沉着声音问。

    苏安浅只觉得嗓子都在冒烟,浑身没力气,眼皮痛得睁不开,只吐了一个字:“嗯。”

    燕西爵听出了她精神不佳,以为真的睡了,准备挂电话。

    忽然才听到她咳嗽,眉峰立刻蹙了起来,“苏安浅?”

    “嗯……”苏安浅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下意识觉得例假会侧漏,一拧眉挣扎着去了卫生间。

    电话被遗忘在床上。

    燕西爵听不到她的声音,浓眉打了结,转手挂断,进包厢拿过外套就往门口走。

    薛南昱突兀的看了他,“干什么去?”

    “你自己看着办。”燕西爵低低的一句,已然大步凌然出了门。

    薛南昱惊愕的睁着眼,手里的酒杯差点朝他脚后跟砸去,破口:“这么大个单子我特么能拿下?”

    男人已经疾步掠出会所,季成颚愣之后立刻备车。

    御景园。

    进入冬季,别墅园的夜晚尤其静谧,偶尔只能听到近处丛林树叶‘莎莎’作响,从山脚往上,坐在车里听了一路莎莎声,男人眼底越显几分烦躁。

    别墅里连个灯都没开,燕西爵进了门,所到之处‘噼里啪啦’开了灯,但客厅没她,主卧也没有,终于在他几乎不会踏足的侧卧找到蜷在一起的女孩。

    “苏安浅?”蹲在床边,燕西爵试着叫醒她。

    没回应。

    他将她整个翻过来,一摸额头,顿时低咒一声,眼底的焦灼清晰起来。

    下午明明好好的,他试了那么多次,结果还是这样了。

    “迪韵到底什么时候到!”燕西爵侧身压抑的问了一句。

    季成皱着眉,也拿不准个时间,“我这就给迪医生打电话。”

    幸好,迪韵刚下飞机,一口水没喝就被季成一个电话给催了过去,“迪医生,您千万快点儿,燕总好久没这么大脾气了。”

    迪韵无奈的往御景园走。

    一眼看到床上的苏安浅,迪韵皱起眉,因为情况比她想的要严重,出于医者本能,根本顾不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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