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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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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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安浅猛的一怔,没顾上什么,急匆匆的往母亲的病房返回。

    “我妈怎么了?”她一脸焦急,但只遇到了被匆促推出来走向急救室的平床。

    平床上的付嫣双眼紧闭。

    苏安浅再知道真相,此刻也是紧张的,可她脑子没乱,非要问清楚到底为什么妈会忽然这样。

    医生说了情况之后,苏安浅拧了眉,“您说的时间,我不在我妈病房,怎么可能出这种状况。”

    她坚持让医生调了监控。

    这一看,果然有人进过病房,男人全程戴了帽子,进出时间很短,可苏安浅猛的想到了魏则成。

    她直接报了警,必须要个清楚结果。

    警方来的时候,燕西爵站在不远处,听了会儿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略微捂了胸口,转身回自己病房,也低低的一句:“给常欢打个电话。”

    “季成”恭恭敬敬的,也仔细扶着他。

    进了电梯,季成才看了他,“燕总,太太听那男子说了那么多,显然没乱方寸,但她心里必定对付嫣有了底,该不至于再被利用了。”

    燕西爵深邃的眸闭了闭,她当然不傻,还十分有家庭荣誉感,付嫣就算做了什么,她都当成家事,但燕老做的事,她必定也要再讨个说法,只是一时抽不开身。

    可这些,燕西爵都不关心,他只希望以后她能明明白白的,也改变对他的状态,也许他们该换一种方式相处。

    ……

    苏安浅守着再次从急救室出来的付嫣,脸上的神色一直都是凝重的。

    直到第二天,新闻里忽然铺天盖地都是魏则成贪新鲜玩刺激被妻子发现,魏夫人闹着要他净身出户的事。

    新闻里的照片很刺眼,但女方都打了马赛克,魏则成在去公司的路上被媒体堵住,重重逼问和拥挤弄得他一身狼狈。

    苏安浅盯着电视,忽然听到了身后药瓶摔落,急忙转头:“妈?您怎么了?”

    付嫣死死盯着屏幕,原本打着的吊瓶被她扯落,针头那片也弄得都是血,急得苏安浅直接帮她拔了,然后叫了护士,重新弄。

    一切安静下来之后,付嫣的眼神依旧是愤恨的,低哑而不清楚的声音:“魏则成,这个畜生!”

    他竟敢背着她大肆挥霍,净身出户?岂不是她辛苦弄得财产都白白送给了他老婆?

    不行!

    “苏安浅!”付嫣忽然喊了她。

    苏安浅并不急,但态度有些淡,“妈,您说。”

    “你,快!去找找我卧室抽屉最底下那个信封还在不在。”付嫣吃力的说着,脸上都是焦急。

    她却没动,眼里有了失望和痛苦,“妈,信封里放了什么?”

    付嫣愣了一下,“你问这个干什么?”

    苏安浅终于苦涩的笑了笑,“妈,您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爸对您那么好,我们一双儿女敬爱您,多好一个家。”

    “现在好了,你一无所有,苏家也彻底完了,这是您想要的么?”苏安浅静静的看着她。

    付嫣似乎很愤怒,“你没资格这么跟我说话,没有我,苏家壮大不了,这都是我应得!选择谁,也是我的权利!”

    苏安浅微微蹙着眉,“魏则成,是不是您嫁给爸之前的情人?”

    所以这么多年还是念着?

    付嫣抿唇不言。

    良久,苏安浅低低的一句:“我不会让爸知道这些。”

    否则,他该多难受?

    付嫣咬着牙,“你搞清楚,弄垮我们家的是燕啸坤!”

    如果是之前,苏安浅肯定什么都信她的,这会儿只是叹了口气,看了她,“妈,我还想知道,您为什么这么恨燕啸坤,显然不是因为他弄垮了我们家,您甚至连燕西爵都恨,为什么?”

    哼!付嫣虚弱而冰冷的扯了嘴角,“姓燕的都不是好东西!如果不是他,我这辈子不会是这样!”

    从话语里就听得出积攒了很多愤恨。

    苏安浅略微吸了口气,不想多逼她,只道:“您多休息,会好起来的,伤情并不重。”

    付嫣眼角盯着她,“看来你听了别人的话,竟然还愿意在这儿照顾我?”

    苏安浅声音淡淡,“毕竟您是我母亲。”

    母亲?付嫣讽刺的笑了起来,可她什么都没说。

    苏安浅出了病房,靠在门口,不知道是不是一晚没睡,显得好累好累。

    从早餐到午餐,她一口水都没喝,十二点左右才想着去买点吃的,倒杯热水。

    可她回来时,病房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看着病房里的常欢,她立刻拧了眉,“你来干什么?”

    常欢神色淡淡,看了付嫣,“只是来劝你母亲醒醒,魏则成那个老狐狸,从头到尾就没打算跟她在一起。”

    说着,常欢看了付嫣,“从你跟他私通开始,他早就有了到最后一脚踢开你独吞所有的念头。”

    常欢拿出了一个信封,淡淡的笑着,“这是魏则成给我的,我想,交给苏小姐应该没错。”

    在常欢看来,这东西燕西爵应该留着,可他说要她还给苏安浅,常欢只能照做。

    付嫣大概是想把东西抢过去,在常欢递给床边的苏安浅时骤然起来伸手,可是她忘了自己在床上,直直的就栽到了地上,直接头朝下。

    “妈!”苏安浅骤然已经,什么都顾不上。

    付嫣手背被针划烂,脑袋撞到地板上直接见血,整个人瘫软的晕了过去。

    医生急匆匆进来,苏安浅愤愤的盯着常欢,“你给我滚!”

    常欢皱了皱眉,“苏小姐,我说的都是事实,这样的人,你又何必念什么母女之情?”

正文 第119章 她成了植物人

    “我的家事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苏安浅盯着常欢。

    常欢挑了挑眉,也不多留。

    苏安浅守在急救室外,两三天来接连这样的起伏让她精疲力尽,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全是那个线人和常欢的话,她没办法一下子把所有纷乱承受住。

    医生焦急着脸色推开门走出来时,她的预感不太好,顾不上无力的身体,急忙迎了上去,“医生,我妈怎么样了?”

    医生正拧着眉,“很严重,别的先不说,她现在需要输血,医院库存不足,从其他调也需要时间,程序复杂,以前有人给她输过血么?”

    苏安浅心里一阵阵的打鼓,那种紧张不知从何而起。

    “我不知道……”她也皱着眉,喃喃的说完,又问:“我妈是B型血没错吧?”

    她在脑子里费力的寻找认识的人谁是这个血型。

    “我来吧。”燕西爵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旁边。

    他脸色并不是十分的好,表情淡漠,但说话时低沉的嗓音是清晰的,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医生,“我是B型血。”

    医生看了看他,因为眼熟,然后皱了眉,“你不是……你行吗?”

    燕西爵冷峻的五官没什么变化,只动了动嘴角,“救人要紧。”

    如果是以往,他绝对不可能救付嫣,但恨了她这么多年,真到看着她死的时候,他还是做不动无动于衷。

    苏安浅抿了抿唇,“不用。”

    她的视线是冰凉的,“我会找别人的,不需要你。”

    他们之间已经说不清关系,说不清到底谁欠了谁,但至少这以后,她不想欠他一分一毫。

    “你母亲等不了。”燕西爵一针见血的提醒她,目光淡淡。

    医生也皱了眉,看了她,“苏小姐,现在情况紧急,如果可以,只能这样,您必须要同意签字的,否则你母亲有个万一也说不好。”

    苏安浅握紧手心,没有别的选择。

    她也跟着进了急救室。

    那是付嫣勉强醒了过来,眼皮无力抬起,但是没想到,意识混乱的付嫣看到燕西爵时,情绪竟然剧烈起来。

    大概是知道燕西爵要给她输血,她几番吃力的躲开医生的针头,甚至意图打乱医院里的秩序。

    苏安浅眼圈红了,握了她的手,“妈,我知道您不喜欢燕西爵,可现在您身体急需输血,等您好了怎么责备我都行,现在您一定要配合医生,好吗?”

    付嫣不但不听,还冷阴阴的盯着苏安浅,僵硬的把自己手抽了回来。

    那种眼神,让苏安浅觉得脊背发凉,好像是她让母亲变成这样,好像她成了敌人。

    她无措的站在一旁。

    “你不是我女儿!”付嫣嘶哑而模糊的声音,狠狠盯着她,“我白养了一个废物,到最后把我拖累致死。”

    苏安浅怔怔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看起来孤落、无助,又不肯相信,眼泪安安静静的掉落,呆呆的站着。

    她当然听得懂付嫣的话,因为先前燕西爵就说过的话,因为那个线人说的种种。

    半晌,她终于凄然看向病床的人,“所以,公司、爸,真的都是您一手谋划成了今天的模样,又利用我……?”

    她说不下去了,一切都太明白了,她怎么自欺欺人都没用的。

    付嫣似乎是讽刺的笑了笑,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没命。

    她那样的人,是惜命的,但走到今天的地步,有些事已经心里有数,就算还剩一口气,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反而更痛苦。

    因为前有燕啸坤,后有魏则成那个畜生,还有法律,她不如死了来得痛快,还能落个死者为大的从轻处罚。

    这一辈子,她只能认了。

    目光却阴狠而不甘的盯着燕西爵,“因为你,毁了我一生!

    仪器上的数据急剧变化时,医生忽然紧张起来,急促而有序的术语不断响起,医生轮番给付嫣做着检测和抢救。

    苏安浅皱着眉,木然的后退了一步,看着眼前的忙乱。

    病床上的付嫣已经昏过去,苏安浅不知道她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也无力去想。

    她忽然觉得悲哀,好好一个家怎么会是这样?那她又是谁?现在又是什么身份?

    燕西爵给付嫣输血了,但是付嫣的情况似乎还是比之前糟糕了,燕西爵苍白着脸结束输血时,医生依旧没有停止对付嫣的分秒必争。

    她扶着燕西爵出了急救室,到了门口停下,也松了扶着她的手。

    冰凉的手却被男人包进宽厚的掌心,薄唇血色甚少,低垂的视线很沉很深,道不尽的内容,但他什么都没说。

    苏安浅无力的低眉,一手扶了旁边的椅子坐下,可能是因为这两天没怎么吃东西,视线都变得恍惚了。

    急救室的门打开时,苏安浅甚至都没有力气上前询问。

    是医生走了过来,对着她,“苏小姐,您母亲情况不乐观,之前撞的太重,地方又太巧,中途她又那么剧烈的反应,只能先观察,如果限定时间内醒不来,后半生只能这样了。”

    她木讷的听完,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只是微微弯了身子,弱弱的一句:“谢谢。”

    等医生要转身,她才微蹙眉抬头,“医生,费用方面我会想办法,麻烦您给她往好了安排。”

    医生看她脸色不好,也就皱着眉,“这个您放心,我们会的。”说完犹豫了会儿,“苏小姐,您是不是很久没休息了,这边暂时没事,可以先去休息。”

    她虚弱的笑了笑,“谢谢,不用了。”

    医生走之后,她又在椅子上坐了会儿,燕西爵先是受伤,又输血,这会让却一直定定的站在一旁。

    这会儿,他才终于低低的开口:“费用方面,我会替你解决。”

    她没有抬头,只是闭了闭眼,“我不想欠你。”

    说着,她扶了椅子站起来,但是一时没站稳,软软的倒了回去,这一回干脆埋首。

    燕西爵低眉,从他的角度看去,她整个身体缩得很小,双肩几不可闻的颤抖着,却没有半点声音传出来。

    胸口沉闷着,他只得挪开了视线。

    等他再转过来,苏安浅已经晕过去了。

    她被安置在燕西爵的高级病房,医生微皱眉,“没什么病,但是身体比较虚,这两天都没吃东西吗?”

    燕西爵不清楚,但大概是的。

    所有事情一夕之间发生,她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这个样子也正常。

    前一天,迪韵就知道他们出事了,但是她不在市里,这会儿才赶回来,看到的就是昏睡的苏安浅,皱了眉。

    “她刚流产,这样折腾身体以后落病根的。”迪韵略微责备的看了燕西爵。

    燕西爵没有忘这件事,浓眉深深蹙着,但这些事发生得他根本没左右的余地。

    迪韵看了看她,虽然担心苏安浅,但也没再说什么重话,只说:“你爸怎么样了?”

    燕西爵沉沉的嗓音听起来很枯冷,“在楼下,早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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