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你掉了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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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你掉了节操-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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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誉坐起来,穿好鞋子。

    “去哪?”

    郭誉不语,系好衣服扣准备出门。

    “站住,今天外面来的人挺多,你别出去了。”郭信喊住他。

    郭誉立在门口,转身看着郭信。

    “我下去接她总行了吧,你在这里等着。”郭信无奈笑道。出门时,郭誉突然开口,“你可别惹她,不然真的会搞出人员伤亡。”

    郭信嗤笑,“你直接说不要让我欺负她不就完了么。”

    郭信出去后,郭誉又躺倒在床上发呆,这破屋子除了床,连坐人的地方都没有。他百无聊赖的拉开床头柜上的抽屉,不禁恶寒,又赶紧关上,心里暗骂郭信这个变态。

    “二哥,你醒了?”忽然有人毫无征兆地推开郭誉的房门,探进来半个人身。

    郭誉抬头,来的正是今天早上给他开门的那个小服务生,他就住在郭信的酒吧里,名字好像叫小夏。

    “你有事?”白天见他来开门的时候还好,一个挺干净的小伙子,怎么一到晚上就把自己画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听郭信说这小子对自己有不轨的想法,郭誉不悦地皱了皱眉。

    “你都睡了一天了,我怕你饿着,就带了点吃的上来。”小夏闪进房间,轻轻用脚带上门,从身后拿出一瓶红酒和两只酒杯。

    郭誉觉得好笑,那玩意如果能当饭吃,他早就得胃溃疡了。

    小夏很自觉地坐到床边,倒了两杯酒,递给郭誉一杯,郭誉没怎么犹豫就接了过来。

    小夏和他碰杯,一饮而尽,郭誉只象征性的抿了一口。小夏并没有因此扫了兴致,自己一杯接一杯的喝,郭誉倒成了一个陪衬。直到把那瓶酒喝个底朝天,小夏才扔掉酒瓶,暧昧的往郭誉身边靠了靠。

    “是郭信叫你来的?”郭誉晃荡着酒杯问,他太了解他那个哥哥的恶趣味了。

    “就算信哥不说,我自己也想来,人家喜欢你,你不知道吗?”小夏醉眼朦胧地说。

    郭誉点点头,举起酒杯,“谢谢,谢谢你的喜欢,不过,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我说二哥,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你跟我说说呗。你就是不喜欢我,我还可以介绍别人给你认识啊。”小夏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上前,一下一下的挑开郭誉衬衫上的扣子。

    郭誉不着痕迹的拨开男子的手,笑道“你猜。”

    小夏微微翘起嘴角,大胆的爬上床,骑坐在二锅头的腰间,俯下‘身去在二锅头耳边吐着艳气,“我猜不到。”

    白澜笛是在这时推门进来的,她先是一愣,随即倚在门边似笑非笑。

    郭誉突然“扑哧”笑出了声,对身上的小夏说,“看到了没,我就喜欢那样的。”

    小夏看到白澜笛后也愣了一下,皱了皱眉,柔声撒娇道,“你老婆啊?居然追到这儿来捉奸?”

    白澜笛终于开口,“先生,麻烦你先下来一下好么?我和这个男人有点小事要说,等说完了你再骑上去,你看这样成么?”

    小夏似是没听见白澜笛的话,纹丝不动,眼中还满是挑衅地看着白澜笛。

    三人就这么僵持着,郭誉悠然的插了一句,“小夏你什么眼神,她怎么能是我老婆呢,这是我的——爱,人,刚从泰国回来,你看这胸,这眼,这下巴……啧,弄的多好。”

    白澜笛脸色一沉。

    小夏夸张的咧开嘴,“不会吧,二哥,你好这口?你口味也太重了吧。”小夏跳下床走到白澜笛跟前,“喂,让我摸‘摸前面那两坨吧,感受一下效果。”边说着就真的把手伸了过来。

    白澜笛抬手就是一巴掌,把弱不禁风的小夏抽倒在地,看着捂着脸在地上哼唧的男子,她满脸的煞气渐渐转变成冷酷的阴笑,这样的事她早就想做一次了,在穆华臻出事的时候,还有收到那两份快件的时候。

    小夏跌跌撞撞的翻起来,一把抓起地上的红酒瓶,“啪”的把瓶底敲的稀烂,“靠,你果然是婊‘子!这地方也是你来的!”说罢,就想白澜笛扑过来。

    白澜笛正准备回击,小夏却突然腾空飞出,“嗖”的一下,重重的摔在他身后的双人床上。郭誉挡在白澜笛身前,对床上的小夏满是玩味的说道,“不行的小夏,这张脸整一次可是很贵的。”说完,郭誉又转身对白澜笛贼笑,“亲爱的,你抓到我了,我们回家吧。”

    出了酒吧的门,白澜笛冷笑,“爱人?亲爱的?你装的挺开心啊?”

    郭誉自觉理亏,蹲在地上,“来来来,让你出口气,不过,说好不准打脸!”

    白澜笛也蹲下来,“你先把钥匙给我。”

    郭誉掏出钥匙递给她。

    白澜笛二话不说,一个飞包甩过去,附带狠踹了几脚,“你他妈的死变态!居然让我来这种地方!!死变态!你才泰国人妖!你人妖都不如!!”

    等她气势汹汹的发泄一通,掉头就走,直到走出几十米开外,身后仍是一片寂寥,她转过身,发现郭誉还坐在原地,动也不动。

    “喂!少装死,起来!”白澜笛折回来,轻轻踢了踢郭誉。

    郭誉慢慢的抬起头,用手揉着自己的右肩,沉着声说,“你以后敢不穿高跟鞋吗!”

    白澜笛点点头,“成,我以后都改穿柳丁靴!”

    回到家一进门,白澜笛看到郭正则安然无恙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跟她早上离开时一样,连坐姿都没有丝毫改变。要知道,她晚上回来的时候,把门都快敲烂了,也没人给她开门。

    “回来了?”郭正则漫不经心的问。

    郭誉嗯了一声。

    白澜笛听不下去了,劈头问道,“爷爷,您一下午都去哪了?”

    “哦,我呀,我不是去买东西了吗?顺道在附近逛了逛,看到路边有两个老头儿在下棋,我就站在旁边看,这一看就把时间忘了。哎呀,丫头啊,你不会没进来门吧?”郭正则故作紧张地说。

    “哦,看下棋了,嗯,没事儿,我就随便问问。”白澜笛在心里称绝,这祖孙俩的双簧演的也太天衣无缝了。

    “我累了,先去睡了,您也早点休息吧。”白澜笛起身往卧室走。

    “哎,丫头你等等。”

    白澜笛停下来,等着郭正则的下半句话。

    “啧,我今天呐,爬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把腰扭了,上郭誉的房间太费劲,我今晚住你屋,你看行吗?”

    白澜笛脑中一道惊雷闪过,失去知觉。阴谋……这是多么大的一个阴谋啊,就为了这一刻,真不知道这老头儿下了多少工夫,做了多少铺垫。

    郭誉没做声,没说同意也没反对,悄无声息的上了楼。

    白澜笛不尴不尬的站在原地,这一次,鸠占了她的巢,她想了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学着郭誉的样子,潇洒的出门去寻找一个安身之所。但转念一想,凭什么?这才是她的家!

    白澜笛跟上楼去,指着郭誉的鼻子说,“我不跟你爷爷计较,你现在要么滚到沙发上去,要么滚出去!”

    郭誉正在换衣服,露出拜白澜笛所赐的淤血伤痕,“我拒绝,反正今天又没人占我的屋。”

    白澜笛看到他的伤口有些愧疚,自己是不是做的过分了?但是很快,那少许的愧疚之心让郭誉的这句话瞬间压灭。

    “不过,我屋子的地毯可以让给你。”郭誉撇了一眼地毯说道。

    白澜笛换好睡衣,抱着被子和枕头扔在郭誉的地毯上。

    郭誉正靠在床上翻书,抬头短暂的看了白澜笛一眼。

    白澜笛并没有忙着收拾铺被子,而是扫视了这间阁楼一圈,走到郭誉床边,拿起郭誉那只变态闹钟,戳着小人细腻的皮肤,悠然地说,“你知道么?很多同志其实会跟父母出柜,可是那些父母呢,大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然后会很主动积极的给儿子介绍女孩,或者强迫儿子和那些姑娘交往,因为他们觉得,儿子一定是‘误入歧途’,而某个女孩子一定能将他引回‘正道’上。所以从某种上说,是他们一手造就儿子形婚的,也是他们一手毁了那个女孩。”

    “嗯,我能理解那样的父母。”郭誉说。

    白澜笛耐人寻味的看着郭誉,把闹钟放回去,“哦,对了,你爷爷有老年痴呆?你有个早夭的妹妹?你爷爷把所有女孩子都当孙女?嗨,你说谎的水平怎么跟伊吕一样扯呢?你真当我傻吗?你爷爷看我的眼神就跟标尺一样,精确的衡量着未来准孙媳的一举一动。呵,我自认为我不是那种举止得体,又有涵养的大家闺秀。可是不管我做什么,你爷爷都是一副喜上眉梢的表情,可想而知,这些年来,你的家人该多烦心你的婚事啊。”

    郭誉一愣,随即笑道,“这么快就被你看出来了?”他把书放到一边,看着白澜笛,“那干嘛忍到现在才说,这不是你雷厉风行的风格啊?”

    白澜笛心头一紧,她没想到郭誉会承认的如此坦荡,好像根本就没有隐瞒她的意思,怒火蹭的蹿了上来,她一个健步跃上郭誉的床,猛地将郭誉扑倒,双手狠狠压在他的肩上,就像猎取到比自己体型庞大数倍猎物的美洲豹一样,眯着凶残又冰冷的眼睛,“我只是在想,是你欺骗的你的家人,还是你的家人本就是帮凶!”

    郭誉的脸上逐渐退去笑意,他怔了怔,平声说道,“下去。”

    白澜笛嗤笑,“怎么?你也觉得这样很恶心?”

    郭誉抿了抿嘴,目光下移,“75c。”

    白澜笛一惊,慌忙用手捂住睡衣的领口,郭誉乘势翻身,反把白澜笛压在身下,邪魅一笑。

    “走开!流氓!”白澜笛惊恐的怒叱一声,腾出一只手去推郭誉,不过无济于事。

    郭誉俯□,贴在白澜笛的耳边,白澜笛感到一阵潮湿的眩晕,“你是不笨,可是也不聪明,我从头到尾有说过我喜欢的是男人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这就是狗血的开头……

39浪起来小宝贝儿

    迷恋

    白澜笛的身体猛地下陷;嵌入柔软的床;郭誉的唇‘瓣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的耳‘垂;很麻;很痒,很酥;很……让人抓狂!

    “嗡”的一声;她开始耳鸣。

    “起……起来!你起来啊!”白澜笛的呼吸变得紊乱,她别过头想要躲开,却根本逃脱不了郭誉的牵制,手和脚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她心中登时恐慌;她害怕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害怕处于被动,害怕动摇,害怕到最后……成为输掉的那一个。

    “对了,跟你分享一下我学生时代喜闻乐见的经历,我小的时候,家里专门找人教过防身术,上中学后开始玩拳击,在英国那几年,放假的话我还会兼职拳击陪练。每年至少参加一次极限运动,跳伞,攀岩,溯溪,或者在无人岛上住一个月,体验野外求生,啊,对了,我击剑也不错。怎样,是不是比你的红带丰富多了?”

    白澜笛惊诧地看着郭誉,原来自己一直在他眼中扮演着跳梁小丑角色,她的战无不胜,在他面前连卖弄的资格都没有。最后她只能无力的咒骂道,“你、你混蛋,你无耻!”

    “你怕了?”郭誉黯哑的声音充满挑逗,“早就跟你说过的,不要为了一点钱,就和精壮男人同居,这样,很,危,险。”

    “滚!”

    郭誉眯着眼低笑,“真是不可爱的女人。”

    他的呼吸煽动着白澜笛颈下新生的短发,双‘唇顺着她的耳‘垂向下慢慢游移,若即若离地与她细腻的肌肤产生轻微摩擦,最后逗留在起伏的锁骨和脖颈间,落上温热地一啄。

    白澜笛瞪大双眼,全身像触电一般,心脏在那一刻几乎停止跳动,肌肉与神经直接僵直麻木。脑海中,仿佛从杳渺的远方驶过来一列蒸汽火车,伴着“呜呜”的鸣笛声,“况且况且况且况且”地一路呼啸而过,毫不留情地碾平了白澜笛的中枢神经。

    “火车”驶过后,白澜笛空洞的大脑处处弥漫着黑魆魆的乌烟,连眼前也是烟雾缭绕,什么看都不见。身体渐渐灼烧难耐,血液像奔腾的困兽一样在体内冲撞叫嚣,试图找寻一个突破口,尽情宣泄。接着,海啸来袭,火山喷发,大地颤动,地球“轰”的一下,爆破毁灭!

    ……当一切的一切都幻灭为宇宙中一粒小小的尘埃时,郭誉拉起她的一只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贴在自己的结实的胸膛前,魅惑的声音再度钻进她的耳朵,“这里,你难道一点儿都感觉不到?”强劲有力的心跳,通过指尖,传达至白澜笛的全身上下,她周身的血管也开始随着郭誉的心跳扩张收缩,他们身体的节奏渐渐趋于同步。“我想要……好不好?”说话间,郭誉的手已悄然探进她的睡衣,白澜笛干涸的嗓子发出一声娇‘嫩的嘤咛,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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