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夫妻快穿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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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夫妻快穿攻略-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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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成夏透过膝盖的缝隙,看见他不理会自己,大声哭变成了小声哭,小声哭变成了低声抽泣,最后抽泣变成了吸鼻子,最最后就这样不了了之。
  顾沅没理她,事实上他是拿她没辙罢了,但他面上还是严峻的很,透露出一股冷峻漠然的气息。
  袁成夏看他没什么动作,一下子松了口气,她憋了良久,才支支吾吾的对他问道:“顾世兄,你可否令人通知下我的爹爹和兄长呢?”
  她语气怯怯可怜,一副不敢打扰的娇女儿模样,与刚才手拿利簪□□男人大腿的女勇士面貌相距甚远,倒让一向机敏沉着的顾沅愣了几楞。
  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他意味深长的乜了袁成夏一眼,唇边挑起一丝轻笑,没有回答。
  袁成夏被他这意蕴深厚的一眼和那声不阴不阳的笑,弄的心里毛毛的。她心里急着等他的答案,只好硬着头皮睁大眼睛紧盯着他的眼睛看。
  顾沅草草包扎完伤口,就站起身来拖着伤腿,准备出门了,一眼也吝与给她。
  袁成夏急了,她向前一扑,抓住他袍服的一角,急问:“你去哪里?这是哪里?你快给我爹爹娘亲送信啊?!”
  顾沅转过身,低下头,一根一根耐心的掰掉了她拽着衣服的手指,然后伸出修长的手,轻点了点她细白娇嫩的额头,嗤笑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袁成夏想再拦,可他几步间已经到了门口,她下了床去追,却被门口那个门神拦住。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软禁了!
  怪不得他会在约定的三日之前去劫走她,怪不得他只敢趁着夜色前去,他带去的是蒙面的黑衣人,连座下的马蹄都用厚厚的布条裹着,不敢发出声音。
  不知道他从何处提前得到的消息,竟赶在她的家人之前来劫走她,此处是个不知名的庄子,连来送茶水的丫鬟也是陌生的面孔,顾沅到底要干什么?
  袁成夏想了又想,只能想到他是为了她逃婚的事情,把她抓来泄愤。想想顾沅的可怕手段,袁成夏打了一个寒颤,指不定这个伪君子要怎么折辱她。
  不论袁成夏怎么想,走出门的顾沅却是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随从林安看他受了伤,立马飞奔过来扶住他往书房里去,边小心翼翼的道:“爷,宣城那边传来信,说是袁府的人已经出发。”
  顾沅“嗯”了一声,便不做他言。林安觑着他的脸色,谨慎含蓄的又道:“随云郡主调动了皇家密令,怕是。。。不好欺瞒。。。”
  看顾沅并无异状,林安又大着胆子道:“爷若是还想娶袁小姐,不若卖个人情给袁府,也好。。。。。。”
  “好了,你下去吧!”顾沅淡淡的开口打断他的话。
  林安闭紧了嘴,颔首弯腰,低低的应了声“是”,退着离开了。
  顾沅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脑子里却浮现出前几天他爹对他说的话。
  “谦之,既然袁家小姐无心,这件亲事就算了吧,结亲又不是结仇,她家无意,咱们家也没必要死乞白赖的缠着人家,宣城多的是娴静温柔的美貌小姐,就是京城里头,也有贵女愿意下嫁,何必缠着不情愿的人呢!”话说到最后,已隐隐有些冷讽和讥诮。
  顾沅知道父亲这是对袁家不满,尤其是袁成夏胆敢逃婚这件事,已经触到了他的逆鳞。
  他终究什么也没说,只静静的呆立片刻,将话引到了朝廷局势上,才好歹躲过了这件事。
  想到这里,顾沅心里也有几分怨恨袁成夏的胆大包天,竟然如此肆意妄为,做出这般不顾后果的蠢事。
  然不过一瞬,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昨夜的袁成夏怎会在那个农家门口出现,他回想她当时的打扮,披着厚厚的披风,带着兜帽,俨然出门的样子。
  夜半三更,她一个娇弱女郎,竟敢独自出门,到底是为何?他想了又想,最终脑子里浮现出他最不能接受的一个理由:会情郎!
  顾沅的脸瞬间黑了,想到袁成夏成亲前夕竟在戒备森严的袁府逃出,又想起她躲过了几路人马的搜寻,竟躲藏了数日不会发现,还有她睡醒后小心翼翼,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还拿着用力捅了他的黑乎乎的桃木簪!
  想到那个可能,他的心肺气的要炸开,满腔的愤懑涌在喉头,一颗心被狠狠的拧了又拧,又疼又辣!
  “林安,出来!”他大声喊道。
  林安鬼魅般立刻进到书房,“去鸿雁阁,拿一千金换这个问题。”
  他递给林安一张白纸,林安接过,迅速消失而去。
  &&&&
  普陀山上,
  失魂落魄的阿久幽魂般往山上飘,他在桃林里等了整整一夜,却始终等不到佳人人影。
  东方露出鱼肚白,万丈霞光从云层透出,太阳升起,大地一片光明灿烂,可他的心,却一寸寸的灰暗,破碎。
  路上他想了很多,许是小姐没发现簪里的玄机?许是她夜晚不敢出门?许是她出门迷了路?
  对!可能是桃林太大,她迷了路!
  想到这个可能,阿久迅速几个起跳,往山上疾驰。不过两刻,他便又到了桃花村。
  他在桃林里梭巡几遍,甚至去了村头的湖泊处,稻田边,山脚下,所有他能想到的地方,却都没有看见。
  突然,阿久眼前一亮,暗骂自己实在蠢货,他三两步跑到了刘大娘的家门口,藏在门口那颗百年老树后面偷窥。
  不一会儿,竟看见刘大娘慌慌张张的从屋里跑了出来,神色焦急的在院口左顾右盼。
  阿久一惊,立马跳了出来,跑到刘大娘跟前,惶急的问道:“可是小姐有事?”
  刘大娘往后退了几步,警惕的打量着他,皱眉道:“阁下是何人?”
  哪里有半分蠢笨农妇的样子,还是个练家子。
  刘大娘根本不认识他,阿久这才想到,他慌忙道:“我是臧师傅的弟子,请问大娘,可是寄居在您老人家的那位小姐有事?”
  臧师傅从始至终可只有一位弟子,刘大娘瞬间明了面前是何人。她神色立马恭敬起来,低头回道:“那位姑娘昨夜竟是失踪了,老身睡得早,竟没有听到一点响动。”
  阿久一急,脱口而出:“那她去了哪儿!”喊完就迅疾回跑寻找。
  刘大娘急忙道:“少主,不可!”
  她足尖一点,飞跃到阿久面前,拦住他道:“少主,袁家的人马上就到,您不能在村里晃悠,袁姑娘的行踪,老身会极力寻找!请少主尽快回山!”
  阿久一手按住额头,另只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额间青筋暴起,他低声嗫嚅:“都怪我!都怪我自作聪明给她传信,把她弄丢,都怪我!她会去哪儿!去哪儿!夏儿丢了!丢了!”
  他一心想着手无缚鸡之力的袁成夏失踪,要不就是被歹人绑走,要不就是迷路遇到危险,而这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他心一横,咬牙心道,这时候还管什么大业不大业,男子汉大丈夫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护不住,还是由于自己的过错,竟让她失踪,怎么能先行上山?!
  他扭头就走,一心去寻找袁成夏,却刚走两步,颈后一痛眼前一黑,便倒下了。
  刘大娘叹了口气,抓住他后背的衣服,就把他甩在背上,背到了家中。
  与此同时,风尘仆仆的袁府一干人等,也渐渐到了桃花村。
  袁承汐领着一群密探和家丁,问了一路,好不容易寻摸到了刘大娘家门口。
  袁承汐还想着,等抓到袁成夏这个胆大包天的妹妹该怎么罚她,他气冲冲的推开木栅栏,看见了老实巴交的刘大娘,他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和颜悦色的问道:“大娘,不知在您家中寄居的那位少女,现在何在?”
  刘大娘颤巍巍的看着他,眼里惶恐又害怕,“大爷啊!昨天晚上她丢啦!”
  “什么?!”袁承汐瞪大眼睛道。
  刘大娘继续凄苦的诉说:“晚饭时还好好的,老妇人看着千金小姐进了房,一大清早咋就不见呢?唉。。。。。。”
  袁承汐:。。。。。。。
  #论妹妹老是跟我们捉迷藏怎么办#哥哥的烦恼XXD
作者有话要说:  嘿,大家好,我是那根桃花簪,我上能传情,下会送信,进可挽发,退可戳人,乃居家旅行必备之物,欢迎使用:…D
  哦对了,我长的还很美

  ☆、到底谁才是奸夫

  别庄里,
  不知不觉,袁成夏已经在这里被关了三日,这三日里,她尝试了各种方法逃跑,最后却连这里的位置都没有搞清楚。
  袁成夏沮丧的坐在临窗的塌上,望着窗边那一丛开的热烈的嫩黄合欢花,咬着嘴唇慢慢思索。
  顾沅的心思,她越发难以猜度。将她掳到此地,既不通知袁府来人接,起初她以为是为了逃婚之事的报复。然则这几天,顾沅除了禁止她踏出房门,旁的竟不曾苛待。
  房间里堆放着源源不断的精美布料和珍贵的首饰,一日三餐也俱是合乎她口味的珍馐美食,屋里屋外有四个丫鬟手脚麻利的伺候着她,机灵慧黠到只要她一个眼风所及,都能立刻会意。
  耳边传来细嫩的“啾啾啾”声,袁成夏举头看向廊间挂着的红漆木黄铜梁的鸟笼子。鸟笼子里是一只毛色鲜亮的画眉鸟,毛色光滑紧密,眼圈又白又大,眉长而清,正在笼间跳跃。
  袁成夏的爹爹袁玉山尤其喜欢养鸟,以前她曾听爹爹说过,这种形状的画眉鸟最是极品,声音浑厚响亮,乃是画眉中的极品。
  然而这只画眉鸟儿声声啼叫,袁成夏却并未在其声里听出喜悦欢快的意味。虽有华屋珍馐,却非我所愿。
  袁成夏不是没揣测过顾沅的意图,最坏的不过是,他迫使她成为他的禁脔,但奇怪的是,这三天,顾沅并没有出现。
  成夏不禁暗搓搓的想道,莫非那日我竟伤了他的。。。恩恩了?
  但这话她是打死也不敢说出来的,只是无聊腹诽几句罢了。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在心底暗自腹诽的两句,这么快就被打破谣言,证明了自己。
  六月初九,炎日无风。
  袁成夏自小尤为惧热,这样的天气,往年里她都几乎是抱着冰盆过的。幸好这不知名的别庄,林木森森,花木众多,倒是有几分凉爽之意。顾沅也不曾苛待她,屋子四处也都放置了几个冰盆子。
  但美中不足的是,窗边多是花草,蚊虫甚多,袁成夏又是天生吸引蚊虫的体质,因此即使再三使用熏香丝帐之流,她仍是被咬了好几口,尤其是脖颈那里,白嫩的肌肤上一个刺目的红疙瘩,又被她抓了几下,变成红殷殷的一片,很是吓人。
  这天午时,袁成夏照例用过午膳,坐在榻上发了一会儿呆,就躺在床上午休。恼人的蝉还在树上吱吱鸣叫,只叫的人心浮气躁。
  顾沅派来的丫鬟很会看人眼色,见她烦躁,便偷偷出去命人用竹竿黏粘之。剩下的几个手持美人扇,正兢兢的给她打扇。袁成夏嫌她们烦,挥手就命她们退下了。
  不过一会儿,外面的蝉声小了许多,袁成夏还心想,好俊的法子,竟这般快速?她躺在石青色的帐子里,帐角都挂着装有驱蚊香料的锦囊,冰凉的瓷枕此刻正舒服,她面朝帐里侧卧,手里拿着檀木小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眼前开始朦胧起来,渐渐有了睡意。
  脑子里模模糊糊的,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袁成夏好像又回到了□□岁的年纪,她自幼不喜说话,常静静的自己坐在角落里,看别人说话行事,自己也颇觉有趣。
  那日家中来了相熟的世交,带来一位温雅俊俏的小哥哥,那位小哥哥对她笑的很灿烂和暖,她很喜欢他。母亲让她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这位世兄,她高兴的将他带到了自己最喜欢的花园里,让他看自己养的兰草。
  谁知转眼那位小哥哥就将她带到了外面,繁杂糜烂的小巷子,阴沉潮湿的晦暗屋子,他捂住自己的口鼻,抓住自己的头发,强迫自己从缝隙里偷窥里面绞缠在一起的身体。
  她怕的要命,又恶心的想吐,她要哭出声来,却被他扭曲疯狂的眼神震慑,硬生生的憋着不敢出声。
  那种狭小空间里黏腻的感觉,热乎乎的喷在脖颈上的气息,挣脱不开的桎梏,是袁成夏一生的噩梦。
  而后,她大病一场,有意无意的将这件事情埋在心底,也许是忘记,也许是不想记起。但毫无疑问,这段不堪的记忆,她怎么都不想拾起。
  现在她竟再一次忆起这件事,梦里清晰的触感让她不寒而栗,她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岁的女童,怎么都挣脱不开后面的铁臂,不敢看不想看的恶心画面被逼着接受,她嘴里发出细碎的痛苦低泣,啜泣的声音在诺大安静的卧房里,格外的清晰。
  阿久就是在这时候进到这里的。
  他目光所及,便是这样的画面:身姿曼妙的少女侧卧在如烟般朦胧的纱帐,如山峦起伏的曲线,让人忍不住喉头一紧,鼻头充血。他缓缓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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