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夫妻快穿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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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夫妻快穿攻略-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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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成夏一万个恶心他的做派,却自知说不过他。再这样歪缠下去,又会眼瞧不见的被占了便宜。
  她退后一步,躲开他的手,道:“青天白日的,你还不赶紧去读书,在内帷里厮混什么。”
  顾沅装作没看见她的厌恶,还是腆着笑脸道:“自然是为了与夫人作陪。”
  果然,没良心的袁成夏停也没停,直接道:“我不用你陪,你还是看书去罢。次年不正是春闱吗?正是你大展身手的好时候!”
  虽然心里早就知道她心硬似铁,但被这样明刀实枪的拒绝,顾沅还是觉得心头被插了一刀,血溅三尺。
  心里汩汩的流血,面上却还是笑的灿烂。
  他轻弯唇角道:“夫人说笑,下届春闱明明是后年。”
  袁成夏一愣,待反应过来,脸上一片尴尬之色。
  她这段时间过得惊心动魄,又神魂颠倒,哪里知道春闱是明年还是后年。
  刚才只是约莫着一说,竟是说错了。说起来,也为人妻子,却连丈夫几时春闱都清楚,也忒失职了。
  袁成夏很清楚知道自己的失职之处,但一看见顾沅的脸,她满腔的做贤妻的心思都烟消云散。
  现在才知道,当初自己想着与他相敬如宾过完这一生的想法是多么幼稚。
  袁成夏所有的尴尬和愧疚都不过是昙花一现,她见顾沅脸上并无愠色,还兀自笑嘻嘻与她开玩笑,就更将刚才的口误丢在脑后,扭头道:“你去吧,一直在内室晃,算什么意思。”
  顾沅脸上的笑险些挂不住,他眼里寒星点点,嘴角下沉几许,顿了片刻道:“我过去了。”
  竟头也不回的走了。袁成夏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他这是赌气了。
  她一讪,笑了笑,并未放在心上。顾沅走了,她便自在多了,扯过棋谱,拿起画笔,便能自得其乐的消磨半日时光。
  袁成夏自家过得逍遥自在,优哉游哉,但独自回到书房的顾沅心里却像烧了一把火。
  他手里攥着书,但眼睛却丝毫没落在那些墨字上。他满脑子都是袁成夏的脸。她微眯着眼笑的像小狐狸似的娇俏;她心里害怕脸上却装的严肃的可爱;她崩溃的像个小疯子似的对着他又打又叫的泼辣(哥们口味真重);甚至还有她微颤着睫毛,一脸羞怯的看着那个阿九的样子。。。。。。
  这些事越想越气闷,胸臆间满是她拒绝他的冷酷,她嫌恶的拒绝他的碰触,又想到那个阿九不知碰过她多少地方!
  瞬间觉得头上一片绿云罩顶,顾沅的脸越发黑了。
  顾沅这一生气,便是到了晚饭时,也没有回来用饭。
  新婚夫妇的头三天,怎么也要蜜里调油的腻在一块儿,哪里敢新婚第一天,就不在一处儿用饭。
  袁成夏却不着急,还乐的自在,甚至想着要是他晚上不回来睡觉就更好了。
  但周妈妈却紧张的很,见袁成夏已经坐在桌前拿起筷子用膳,她急急的窜到她跟前大呼小叫道:“哎呦,我的姑娘唉,您怎么就自己用上了饭,姑爷还没回来呢!”
  袁成夏眉毛一挑,波澜不惊的道:“妈妈急什么,这是他的家,还能饿着他?”
  周妈妈粗眉拧成疙瘩,恨铁不成钢的拍着大腿道:“小姐唉,这新婚夫妻头三天哪一个不是腻在一块。这大宅里,消息都是满天飞,姑爷今晚不和您一块儿用膳,明天那些刁奴就敢给您甩脸子!”
  袁成夏半点不为所动,唇角扯扯道:“不就是一顿饭,花样倒不少。”
  周妈妈还不放弃的劝说:“您就是去做做样子,遣个丫鬟去书房探探也好。其实最好呀,还是您亲自去一趟,这男人的心啊,可不能冷。。。。。”
  但袁成夏却只当没听见,用筷子夹起一块水晶鹅,放在嘴里吃的香甜。周妈妈不死心的说了半天,唾沫几乎废干,但袁成夏还是一副毫不走心的模样,她看着便有些灰心。遂长叹一声道:“老奴也是肺腑之言,这女人啊,还是性子软和些好呀。。。。。。”
  袁成夏放下筷子,诚恳的对着周妈妈道:“妈妈,今天这老鸭汤煨的真不错,我让采青给您盛一盅尝尝?”
  周妈妈哭笑不得的接过汤,叹了口气,却终是没有再劝。
  而一只脚迈过门槛的顾沅却默默的又退了回去。
  心冷到极致,反而疼不起来,只觉得彻头彻尾的冷,冻的全身都麻木。
  你一颗心热腾腾的小心翼翼捧到了别人跟前,却被当做残羹冷炙都不如的存在,顾沅顺遂一生,也算天之骄子,却没成想半生英明,竟栽在袁成夏这个小丫头身上。还被伤的体无完肤,满心疮痍。
  顾沅独自坐在黑暗的书房里,并没有用膳。他脊背挺直的僵坐在椅子上,眼神直视前方瞪着窗外的一点微光出神。
  他自己在等什么?还在幻想着袁成夏过来吗?明知是失望,却还控制不住的期望,最后终至绝望。
  不觉已是戍时,窗外一轮明月悬空,月华如练,却更映衬的独影单单。他僵坐了几个时辰,连动一下都不曾。
  可看到窗上透过的沙沙疏影,他竟突然动了一下,眼珠微微转动半周,他又阖上。良久,顾沅还是站起了身,朝卧房走去。
  他想:我应是这辈子欠袁成夏良多,便是到了这时,我心里每时每刻还想着,我不能在新婚第二晚丢下她,让她直面这府里的风雨。
  我最先放不下,我便从这一刻输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啦!!!
  明天补更,更两章!!

  ☆、这次是真栽了

  顾沅脚步轻轻的走回了正院,十月的天气,枝头墙角已落了些许寒霜,而月色寂寂,洒在地上与那寒霜并无二样。
  脚步踏上青石砖地,发出闷闷的声响,他无意惊起众人,便从角落里穿过回廊,朝卧室走去。
  满腹的心事在这样深秋的夜里格外的沉重,顾沅神思不属的迈步,只听“咔嚓”一声,竟是踩到了一截枯枝。
  耳房值夜的丫鬟瞬间被惊醒,小耳房亮起荧荧烛光,一个小丫鬟迷瞪着眼,披着外衣打开门,含糊的问:“是谁?”
  待看清人,小丫鬟尖叫一声,转而看见顾沅的脸色,吓的直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少。。。少爷,您回来了。。。”
  顾沅一晒,他扭头道:“回去吧,不要惊醒少夫人。”
  但丫鬟那一声惊叫太过尖利,正房里的烛火即刻便亮了起来。
  是以顾沅一进去,便看见袁成夏拥着被子,瞪着双大眼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他起步往床边走,袁成夏明显瑟缩了一下,声音糯糯的小心开口:“你。。。你回来啦。。。”
  顾沅“嗯”了一声,极其轻描淡写。脸上更是平静的看不出任何端倪。
  袁成夏只知道下午的时候,他去了书房,傍晚的时候也没有回来用膳。可她是不耐烦去书房找他的。
  在袁成夏看来,顾沅的脾气古怪的很,人前人后又是两样,谁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她才不自投罗网。再说,他今晚不回来,她乐的自在,免得受新婚夜之苦。
  可他现在又这样突兀的回来,天知道,袁成夏熟睡里被惊醒,看见一张死人脸,面无表情的在她的床边脱着衣裳有多惊悚。
  这样娴熟淡定的脱衣动作,与昨晚并无二致。袁成夏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像开口说些什么,但想到顾沅这厮心硬似铁,想干的事从来没有干不成的,他会听她的哀求吗。
  如何哀求根本没用,说了平白堕了自己的节气,不说了!大不了以死相逼!
  她抱着以死相拼的念头,紧握着被子的手都激动的青筋毕露。
  他解了腰带,脱了外袍,然后是夹衣,最后只留下中衣,眼看着一步两步就要挨到了床。
  终于,他坐到了床边,紧紧挨着墙壁缩在被子里的袁成夏已经感受到了那轻微的凹陷,和他掀开被子的细碎声响。
  她的心跳的极快,满耳朵都是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更可怕的是,他强势的气味充斥在床帐的每一个角落。
  他们两个的头相距并不远,甚至很近,近到呼吸几乎想闻。他的手动了动,带起一股碎碎的风,袁成夏不自觉的颤了一下,现在的她,简直就是惊弓之鸟。
  幸好,他只是掖被子。
  她微微放下了心,渐渐阖上眼,困意袭来,满心的戒备都维持不住。
  半睡不睡间,袁成夏只觉一只手毛耸耸的伸了过来,她心一凛,眼睛猛地睁大,意识很快清醒。
  “你干什么!”她炸毛的像遇见危险的兔子。
  “。。。。。。”
  顾沅默默缩回了为她盖被子的手,背过身去,一眼都不想看她。
  袁成夏竖起身上的尖刺,戒备了好久,却不见一旁的人动作,她紧绷着心,因太过用力反而松懈下来,不一会儿便又睡着,最后竟打起了小呼噜。
  顾沅真是被她折磨的没了脾气,睁着眼睛听着她幸福香甜的小呼噜几乎到了天明。
  是以到了起床的时候,两人的差别也格外明显。
  袁成夏容光焕发的坐在梳妆台前,悠哉哉的任由嫣红给她梳头发,旁边的菱白,采青捧着首饰匣子围在她身旁,殷勤的问她今天戴哪一支钗,簪哪一种华盛。
  而袁成夏只需抬抬眼,伸出纤纤玉指,随意捻起一只烧蓝翠色花枝多宝簪,道:“就这个吧。”
  那意态闲适的娇慵劲儿,愈发衬得坐在床边连一个下人都不曾过来侍候的顾沅十分之凄惨。
  顾沅一晚上心里火烧似的没睡好,早上起床眼底便是一片青黑,再加上心情郁闷,眼里一片冰寒,更显得脸色臭的不像样。
  袁成夏却只当没看见,自顾自的挑拣着首饰,与丫头们讨论着今日梳什么发髻好看。
  非是她拿乔,而是今早顾沅又惹了她。
  本来昨晚那势头,她就对顾沅极不放心,最后撑不住自己先睡着了,但那心里还像压了块大石头,梦里也是满是顾沅狞笑着欺负她,她奋力反抗,却依旧不敌,被狠狠压制住的情形,早上她就是被这噩梦吓醒的。
  然而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窝在顾沅的怀里,肌肤相贴,呼吸相闻,且他那铁臂还霸道的横亘在她的胸口。
  她认定是顾沅这个色胚半夜趁她睡着占她便宜,遂毫不留情的将他踹开,要不是顾沅睡的浅,反应极快,必是要被她踹到床下。
  顾沅也是委屈,昨夜他心里有气,怎么也睡不着,加之旁边又睡了一只小猪似的,小呼噜打个不停,他听的心烦气躁又气恼难当。
  这烦,这恼,却并不是为了她吵着了他,而是就连袁成夏打呼噜,他也并不觉得此女粗鲁难当,反而,竟觉得她可爱的紧。
  他扶额感叹,这次竟是真栽了。
  正感叹着,却见一旁的袁成夏翻了个身,一双大白腿伸到了他身上,将被子挑到一旁。
  嘴上发狠,绝不给这小白眼狼盖被子,就该让她冻着,吃吃教训,手上却控制不住的将被子掖好。
  谁知道袁成夏的睡相这么差,一晚上挑被子露胳膊,还抽空踢了他好几脚,他忙不迭的给她盖被子盖了一夜,最后四更天里实在是困的不行,只好将她搂在怀里,紧紧压制住她不让她乱动,这才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
  谁知,半个梦还没做完,就险些被她踹了下去。
  两夫妻,一个认为自己被占了便宜,一个觉得自己好心被当做驴肝肺,心里都有气,又都懒着跟对方吵,所以只能冷战下去。
  早膳的时候,因着顾沅昨夜没用晚膳,他便多用了几口。顾沅自小便喜欢吃灌汤包,尤其是鸡丁鲜笋灌汤包,那皮薄馅多汤鲜的,咬一口,满嘴都是鲜香之气。
  顾府的厨子知道少爷喜欢吃灌汤包,便每天都会蒸上一屉特意呈上来。可坏就坏在袁成夏平生最讨厌灌汤包,不论是什么馅儿的,只要以一闻见味儿就恶心的受不了。
  这灌汤包是宣城的名食,满城的老老小小就没有不喜欢吃的,只袁成夏怪的很,自生下来就对着灌汤包深恶痛绝,她不吃,连袁府其他人吃也见不得。
  现在顾沅竟敢大咧咧的,一屉包子一个接一个,几乎就要全部吃完,看的坐在一旁的袁成夏眼睛急跳。
  眼看着他手不停的又夹起一个,袁成夏再也忍不住的“啧”了一声。顾沅抬眼,眼带疑惑的看着她,瞬间他眉头一动,觉得自己明白了她的意思,道:“你也爱吃?喏,这最后一个给你。”
  他自以为大方的将夹起的包子放到了她的跟前,袁成夏却花容失色的尖叫道:“快把这腌臜东西拿开!!”
  顾沅的脸瞬间黑了,积攒了一夜的怒气爆发,他猛地将手里的筷子摔到桌上,冷笑一声道:“我顾家的东西自然是腌臜,尊贵的袁小姐最好一口都别吃!”
  袁成夏被他这句话激的火冒三丈,只是那刚喝到腹中的燕窝粥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她脸色青青白白,半晌想不出更能狠狠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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