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夫妻快穿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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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夫妻快穿攻略-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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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玉山已经韬光养晦到极致,他任由皇商之名从指尖溜走,任由郑王一脉打压袁氏子弟。他这也只是想退一步,安安稳稳的渡过这段混乱的夺嫡之乱。
  然而,他只是稍稍倒退一步,别人都会步步紧逼。
  京中的吊诡局势,远在宣城的袁家早就得知。只是袁玉山一直都在犹豫和心软。随云郡主放不下大长公主府上的一干人等,而袁顾两家既然选了齐王便不能再有二心。
  袁家首富之名,天下尽知。齐王虽儒雅温良,却也野心不小。他与郑王相比,本就既无兵权,又无财势,所有袁家的钱财就成了势在必得的要物。
  袁玉山的初衷是逃避一头老虎,却意外的跑到了狼群。以后的日子他无数次感叹自己当年错误的决定,却只能说一句:安逸了大半生的自己,当真是双目不明,识人不清。
  齐王的打算,郑王焉能不知?金元宝谁都爱,他们兄弟俩难得都想到一块。只是齐王犹自抱着,只要袁家乖乖献出家产,便在事成之后,奉上世袭爵位;而郑王便简单粗暴的多,哪怕毁了袁家,也不能让齐王得到一丁点的便宜。
  当然,他们还是抱着最好能夺出一些的念头,试图分崩袁家势力,瓦解顾袁联盟,来达到目的。
  顾沅尚还来不及密信通知袁家,郑王便迫不及待的动手了。
  这日是五月初五,一骑龙城卫铁甲军浩浩荡荡的从京城而来,前来捉拿袁氏叛党,据说罪名是勾结前朝叛党,私藏皇家信物的罪名。
  领头的还是老朋友柳元嘉,他恨袁家入骨,这是他第一次栽跟头的地方。他拿着明黄的圣旨,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圣旨肯定不是已经瘫痪在龙床上已有半年的陛下所书,但他还是一脸凶恶的理所当然的来了。
  铁骑连到了门口都未下马,一行人抽出长刀,一刀一个,挑起奴仆的身子,割掉他们的头颅,鲜血喷洒了一庭院,那刺鼻咸腥的味道,足足在袁府弥漫了半个月之久。
  只是柳元嘉失望的发现,随云郡主以及袁府的大少夫人和两个嫡孙都没了踪影,而袁承汐竟然手持长剑杀出了重围,被几个侍卫护着逃走。
  而唯一留在府里,犹自美髯翩翩,一身云淡风轻的袁玉山端坐在堂前,意态闲适的不像伸出阿鼻地狱,仿似在春日郊游。
  柳元嘉一行人,个个手持犹在滴血的长刀,凶神恶煞的闯进正堂,却见袁玉山微微一笑道:“柳大人远道而来,辛苦了。”
  柳元嘉嗤嗤冷笑,“死在临头,还有心思装模作样!”
  袁玉山却依旧面无异色,双眉微挑,端起桌边茶盏品起了清茶。
  柳元嘉按耐不住,上前捉住他的衣领,怒道:“绑起来!”
  却见袁玉山轻轻拂开他的手,道:“且慢。。。。。。”
  袁家竟还有开国皇帝送的半块碧玉,即可免死罪,又能救死囚。这是开国皇帝对与自己生死与共,甘奉全部家产的好友的馈赠和赏赐,谁能想到袁家后代竟真的用此免去一死。
  气炸的柳元嘉再次败兴而归,他连长刀都来不及收,直接纵马回了京城报告今日之事。
  谁料郑王与那陈大将军一听,并无异色,似乎不甚在意的样子。
  柳元嘉不甘心的再次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却见陈大将军紧皱这眉头道:“柳大人用不完的劲儿,不防用到河北的乱民身上!”
  原来,几日前,河北的大批灾民不服严苛混乱的徭役,纷纷揭竿而起,前往京城讨伐昏君。
  只是近几个月来,皇帝根本就无法下达政令,那些增徭加税的折子都是郑王和齐王共同批的。
  这两个兄弟只顾着争名夺利,笼络朝臣,却忘了这一年来频发的天灾和饿殍满地的灾民。
  郑王年少,得知灾民的惨状和血腥手段,立马便叫嚣要立刻镇压乱军,救济灾民。而他刚一提出,便听齐王道:“既然七皇弟这般爱民如子,不如就由七皇弟统领兵马,去镇压乱党?”
  齐王的一席话让郑王瞬间惊醒,他怒视狡诈的齐王,皇帝的身子骨也就这几天了,齐王倒是想的便宜,让他领兵镇乱,若是败了,便是马革裹尸的下场,若是胜了更好,回来不定是齐王的登基典礼了吧!
  想到这个,郑王也悄悄住了声。再不提那些镇压乱党的傻话。
  而远在河北的营帐里,满脸胡子的青年,眼睛亮的像星子,他粗粝的手指指着桌上的地图道:“大梁的那两个蠢货,只知道争权夺势,倒是我们攻入帝京的好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假期快乐亲爱的们!(*@ο@*) 哇~
  喜欢的收藏一个吧,或者随便说些什么也行,写文好寂寞,偶尔想看看你们的身影。。。。。。

  ☆、故人此次再相见

  袁家逢此大变,宣城百姓都是惊骇不已又议论纷纷。
  袁成夏脸色发白的呆坐在椅子上,听着奔逃出来的小厮哭着向她禀报袁家的事情。
  她喉咙干涩的像塞了一把沙砾,每说出一个字都是疼。这个名叫初十的小厮是哥哥身旁的,一向紧随哥哥袁承汐左右。
  初十跪在地上,脸上是擦破的皮,点点鲜血渗出来,他脸上是惊骇而惶恐的神色,袁成夏颤抖着声音道:“我娘和嫂子呢?”
  初十带着哭腔道:“郡主娘娘和大少夫人带着两位孙少爷逃了出去,只是现在消息未名,大少爷身边跟着几名死士也逃了出去,只是。。。只是老爷被那个柳元嘉给押解回京了。。。”
  袁成夏的手指紧紧抠在黄梨木椅子上,美丽的蔻丹被刮擦的斑驳惨烈,她低垂着头沉声问:“老爷。。。可否受伤?”
  “没。。。老爷手里有家传的半块免死玉牌,柳元嘉不敢动老爷。”
  袁成夏这才长舒一口气,她定定心神,对着满身狼狈的初十道:“你先下去休整一番,把脸上的伤包扎一下。”
  初十捂着脸慢慢退下,偌大的厅堂只剩下袁成夏一人,她呆坐在椅子上,感到浑身都冷的要发抖。
  这个时候,她竟无比想念顾沅的怀抱,若是他在这里,多好。。。。。。
  幸亏顾刺史还有些节气,袁家的变故并未影响到他对袁成夏的态度。虽然他多有哀叹之语,但终究还是没有露出嫌弃的神色。
  有了顾刺史的态度,低下的下人们还是不敢太过分。蠢蠢欲动的顾夫人在微微露出想挑袁成夏的刺的时候,被顾刺史狠狠教训了一顿,还是收敛起来。
  但袁成夏过的并不舒心,随云郡主和大嫂并两个侄儿的下落,依旧没有任何踪迹。袁成夏整晚整晚的做噩梦,梦见母亲和哥哥一身鲜血,目光哀戚的看着她,对她道:“夏儿,快逃!快逃!”
  她满头冷汗的醒过来,却只看见冷风凄清的扫过红帐,窗外的月色冰冷的让心底都染上寒凉。
  榻上的嫣红被她惊醒,慌忙的跑到她跟前,连声喊着“小姐”,袁成夏低低的应了一声,伸手抓住嫣红伸过来的双手,才感觉到了一丝的温暖。
  主仆二人肩并着肩坐卧在床上,嫣红故作坚强的拍着袁成夏的手道:“小姐,你放心,郡主娘娘和少爷都不会有事的。老爷肯定给他们找好退路了。再说姑爷还在京城,他一定会为老爷的事情活动一二,一切都会逢凶化吉。”
  袁成夏呆愣的直视前方,喃喃道:“罪不及出嫁之女,爹爹老早就为我打算好,可我在顾家安享富贵,竟眼睁睁的看着父亲亲人饱受折磨,要我这个女儿又有何用?!”
  袁成夏再傻也知道袁家这是惹到了上位者,单凭顾沅一个小小六品官,简直不足为道。她现在只能讲希望寄在她的外祖母大长公主身上。
  她早就命人快马加鞭去信到京城,托外祖母为袁家之事活动一二,最起码撤去随云郡主一干人等的通缉画册。
  她在这里心急如焚的等着京城的消息,却没曾想,不过三日,便有大事传来。
  河北一带的叛军一路南下,势如破竹,各座城池简直不战而降手到擒来。
  而几千人的乱军在各地都招兵买马,如滚雪球一般迅速壮大,他们每到一城,便劫杀富户官眷,救济灾民,是以在民间的名声极好,且据说叛军首领律下极严,从不骚扰普通百姓,更赢得呼声满地。
  京城里的齐郑二王终于认识到这伙叛军的厉害,派军三万去征讨叛军。两军相遇与北侧褚县,朝廷的三万大军却遭惨败!
  那伙叛军极为猖狂,沿着褚县一路向南,竟是朝京城而来。齐王和郑王都无心再争皇位,两兄弟终于目标一致,派下重兵镇守京城,全力抵抗将要到来的叛军。
  可谁不没想到,本来一路向南的叛军竟在离京城不过一百里的地方突然转东,一路急行军当夜便到了宣城城下。
  宣城城内本就无多少守卫的兵丁,加之前几天京城那头又借走一多半,这宣城竟成了一座纸城。
  为免百姓遭殃,顾刺史咬着牙大开城门迎了这群虎狼般的叛军,终是未伤及宣城的任一子民性命。
  顾刺史的一干幕僚都劝他:君不如肉坦伏斧质请罪;则幸得脱矣。怂恿他事后做出一番痛心疾首的样子,去像朝廷请罪,说不定还能脱罪,可顾刺史却坚拒之,他言:“罪臣之身,岂敢欺瞒上听,吾愿以身谢罪!”
  叛军的首领听说了这件事,便令士兵将顾刺史“请”到了临时的营帐里。
  顾刺史人虽固执,但总归是端方不阿的君子,他脸上毫无惧色,脊背挺直的任由那两个兵丁把他押了进去。
  进到大帐里头,神色坦荡平静的他却首度露出惊讶的表情。
  大帐里头的虎皮褥子上端坐着一个年轻人,他脸上还有刚刮的青胡茬,但那双眼睛却亮的吓人,正紧紧的盯着矮桌上的舆图指指画画。
  顾刺史定睛一看,这正是大梁北方的舆图。
  听见他们进来的声音,年轻人迅速将舆图合上,双眸如箭的朝他们看来。
  身边的两个兵丁一愣,立马单膝跪地,喊道:“启禀祁将军,顾承德带到!”
  这位祁将军微微挥手,两个兵丁迅速起身离去。顾承德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暗自惊叹,想不到这些农民起义的乱军竟也有模有样,军纪严明。
  祁将军却并未在意他在想些什么,他双眸黑亮有神的看着顾正德的脸,唇角微垂,带上半分笑意,道:“这次叨扰顾大人事出有因,还请顾大人见谅。”
  顾承德脸上带出嘲讽的笑意,自我解嘲道:“顾某现在不过一介庶民,哪里经得起这番高赞,祁将军有话便说吧!”
  祁将军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加深,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说道:“还请顾大人将府里的袁小姐请过来!”
  “什么?!”顾承德浓眉紧皱,双目凛冽惊问道。
  “还请顾大人写上休书一封,将袁成夏袁小姐放归自由身。”说过第一遍,第二遍就格外的顺溜和理所当然。
  “简直放肆!”顾承德气怒交加,手指颤抖着指着祁将军骂道:“竖子!竟敢欺辱到我顾府一门!我顾府便是满门皆亡,也容不得你这般糟践!”
  祁将军的年轻的脸上瞬间寒冰凛冽,他冷笑一声,讥诮的声音响彻营帐:“顾大人好骨气,想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祁某一定奉陪!我倒要看看顾府五十四口人,是不是脑袋都硬过刀剑!”
  “你——”顾承德捂住胸口,气的脸色铁青,唇色发乌。
  等到袁成夏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她手里已经攥着张墨迹未干的休书了。她茫然的立在顾府的大门前,身边的嫣红和周妈妈拎着几个包袱面色凄楚的也跟着她回望顾府。
  只是她楞的不过一刻,前方便传来哒哒的马蹄声,袁成夏神思不属的抬起头,却见一队兵士朝她们而来。
  领头的那个是个娃娃脸的青年,他笑嘻嘻的盯着袁成夏几个梭巡了好几遍,才含笑道:“袁小姐,将军有请,还请移步。”
  袁成夏脸上分毫不动,她没有任何异议的跟着这些兵士去了他们的大营。
  这个时代,女人的地位贱如草芥,尤其是失去了娘家庇佑,丈夫不在跟前,又膝下无子的妇人。
  袁成夏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这一生自己活得太失败,除却袁家和顾沅,她竟是一无是处,无半点倚仗。
  没有倚仗的人,只能好好听话,才能保住这条贱命和傻傻追随她的这两个下人。
  然而很快,袁成夏就推翻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不到三年的时间,不过是一千个日日夜夜,竟能如此改变一个人。阿九的样貌并未有任何改变,可他的神态动作语言却变的太多。
  袁成夏脸上的惊讶不过一闪而过,她瞬间就收拾了遇见故交的心情,又恢复了无波无澜的心境。
  倒是阿九激动的多,他目光晶亮的盯着袁成夏,贪婪的看着她身上的每一处变化,又痴狂的嫉妒着改变她的那个男人。
  周妈妈和嫣红也被眼前的人吓呆了,周妈妈望着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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