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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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5-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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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了追魂针之后,如果不拔掉追魂针的话,中针之人便会感到浑身剧痛,一刻钟之内就会活活痛死。而一旦拔掉这追魂针,那痛苦表面上是消失了,但其实是在人体内潜伏了起来,三天之后再突然发作,而且发作的时候会比中针之时更加厉害,会当场要了人的性命。就算那个时候,中针之人意识上已经无法感到痛苦,但**却还是有反应的,皮肉骨骼会纷纷裂开,最终粉身碎骨,丧失性命。
  而这解治方法就是要将那剧痛给释放出来,以免最后中针之人丧失性命,当然这释放疼痛的时间要尽量延长,不能太短,时间越短,痛苦就越厉害,如果同样是一刻钟,那肯定是同样要被活活痛死,而这解治方法所能延长的释放时间至多就只有三天,但这疼痛十分厉害,就算延长至三天内释放,也将使人疼痛万分,痛苦不已,大多数人都是难以忍受,照样会被活活疼死。
  刚才在电话里,那焦大也告诉巴小兰,不到万不得已,最好是不要用这个办法,他也建议让大黑先去找找叶夏看,说不定叶夏会又其它办法。
  巴小兰则担心谢林焦急之下,会冲动行事,而且她也是十分的犹豫,心中满是顾虑,毕竟这方法太凶险了,所以便先隐瞒了下来,暂时没有告诉谢林。
  而大黑虽然有灵性,却不可能有巴小兰想得那么深,见巴小兰隐瞒谢林,便是有些生气,所以才会那么反常,甚至后来还狠狠啄了巴小兰一下。
  现在要想短时间内找到叶夏也是不可能的,再加大黑又是不停催促,所以巴小兰只好说了出来。
  但说完,她却又叹了口气,一脸忧虑道:“阿林你别急,我们还是想想其它办法把,这个办法太危险了。”
  谢林则是沉默不语,也有些犹豫起来。
  就连张朗都是叹了口气,神色凝重。
  那盲驽却又莫名其妙地哼了一声,说道:“老头我提醒你们一下,那焦大所说的办法是用的越早越好,你们犹豫时间越长,风险将会越大。”
  谢林三人都不由错愕,转头看向盲驽。
  盲驽则自顾自地说道:“如果当时没有拔掉那追魂针,便用这方法,效果最好,你有五成几率保住性命,还有半成几率保住你的意识,至于现在么,你最多只有三成几率保住性命,再过一天用这方法的话,你要想保住性命,就只有不到一成几率。”
  听了盲驽所说,那张朗先是惊诧,随后却是有些气愤:“你怎么不早说?当初你还说没办法救阿林的!”
  盲驽却是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小子,老头我从不说谎……哼……我只听说过这救治之法的利弊,具体是怎么个救治法,我并不知道。你再敢出言不逊,小心我扇你嘴巴!”
  见盲驽一副声色俱厉的样子,张朗顿时止了声,缩了缩脖子,眼里也闪过一丝惧色。
  巴小兰则看了看谢林,一脸的惭愧,脸色更是黯淡,喃喃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拨了那追魂针,否则……”
  她喃喃地说着,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谢林则是摇摇头,笑道:“不是你的错,如果当时不拔掉那追魂针,只怕我早就已经疼死了,要救也来不及。”
  巴小兰愣了愣,呆呆地看着谢林。
  谢林则又点了点头,对巴小兰说道:“事到如今,看来只有用这个方法了,事不宜迟,我们得抓紧时间,你来帮我下针吧。”
  巴小兰又不由愣了愣,脸上则露出一丝难色,随即却是转头看向那盲驽。
  谢林则恍然大悟,笑道:“对对对。”他走到盲驽前面,恳切道:“看来还得请前辈帮我下针。”
  盲驽却是迟迟没有回应,默默地站在那里,一脸淡然。
  过了许多,他才开口道:“你做决定了?不后悔吗?不害怕变成活死人一样吗?”
  谢林却笑了起来:“最多不过一死,没那么多好想的。”
  “你不怕死?”盲驽则又问道。
  “都什么时候了,哪有时间去害怕!”谢林则笑道:“而且我相信自己不会死的,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盲驽眼睛微微一跳,又沉默了片刻,便重重地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好,老头我给你下针。”
  
037 小人之心
      (第一章到。)
  不过盲驽虽答应了为谢林施针,但神情和语气却是有些奇怪,倒似心不在焉一般,竟显得有些落寞,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谢林则不由面露喜色,向盲驽说了声谢谢。
  可巴小兰和张朗却是面色一变,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张朗也劝谢林不要太着急,再想想其它办法,还说不一定什么时候联系上叶夏了,叶夏或许会有更稳妥的办法。
  毕竟这方法实在太凶险了,就算真能救得了谢林性命,谢林也又极大可能会变成植物人那样,或者说是变成活死人那样。其实真变成那样的话,跟死了也并无多大区别。
  谢林却是心意已决,说现在也没时间再犹豫了,时间拖得越长就越不利,而且不管怎样,活着总比死了要好,一旦死了那是什么都没有了,如果活着,就算结果再不好,也终究多一份希望。
  听了谢林所说,见谢林已是做了决定,张朗也是无语。巴小兰原本也想劝说谢林几句,同样轻轻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只是脸上担忧之色却是难消。
  “那个,前辈,我们现在就开始吗?”谢林则又转头问盲驽道。
  盲驽却冷笑了一声,脸上又露出丝讥诮之色,反问道:“小子,你还真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你以为这是小孩过家家么?”
  不过不等谢林回答,他便转身,竟然朝那小云山上走去:“跟我来。”
  谢林愣了愣,颇有些奇怪,他转头看了看巴小兰和张朗,而后还是跟了上去。
  臭臭和火火两个也是立刻追上谢林,爬到了他的肩上。
  还有大黑,竟也是亦步亦趋地跟在谢林身后。不过大概是因为不习惯在地上行走,它走路的时候微微张着双翅,一摇一摆,倒是颇为滑稽。
  而走了一段路,大黑也似失去了耐心,突然高叫了一声,便振翅飞了起来,径直朝山上飞去。
  谢林抬了看了看大黑,有些担心,不过他也没出声把大黑叫回来,只是耐心跟在盲驽后面。
  “走吧。”巴小兰则跟同样愣在那里的张朗说了一声,自己则从车里后备厢拿出个行李袋,背在身上,然后也朝谢林他们跟了上去。
  张朗愣了愣后,赶紧锁好车门,便追上巴小兰,将那行李袋接了过来,跟着巴小兰往山上走去。
  天才微微亮,这山道两旁树木遮阴,光线昏暗,道路崎岖,颇是难走,但那盲驽走在前面,虽说速度并不快,但挺是稳当,倒并不像是个瞎子,而且看样子,他似乎对这山路也颇是熟悉。
  谢林他们一直有些好奇这盲驽到底是不是个瞎子,虽说他一直以来,他都是闭着双眼的,谢林他们从没见他睁开过眼睛,而且他的双眼上满是疙疙瘩瘩,好像曾受过什么外伤,但他却似乎一直能够清楚地看到东西,甚至比谢林他们看得还要清楚,就像先前大黑吐出的那张纸条,他虽然一直站在旁边,却似乎早就知道这纸条上写的或者说画的是什么东西。
  虽然对于蛊师来说,视力之重要性还远不如嗅觉和味觉,像盲驽这样的高手,嗅觉和听力必定是十分的厉害,就算眼睛真的无法看到东西,也不会造成太大的不便,但毕竟视力也是无法取代的,尤其对于一些静态的东西,就像那纸上所画的东西,也不可能靠鼻子和耳朵觉察。
  不过此时此刻,谢林他们既没心思管这个,也不敢问他,因为以他的脾气,只怕也不会说。
  这小云山虽不高也不大,地势倒是有些陡峭和崎岖,谢林他们一行人曲曲折折地走了十多分钟,终于来到了山顶。
  众人眼前却是豁然开朗,只因山顶上竟是一片开阔的平地,倒像是个小小的操场。
  在操场左边,则竖着一堵青色的围墙,围墙很高,差不多有两米,而围墙里面也没有什么高的建筑,所以谢林他们看不出围墙里面有什么东西,不过这围墙比较破败,看去十分古旧,想是建了已经有很多年了,说不定这里原本还是一座庄园,不过后来被废弃了,里面的建筑也是倒塌了。
  而在右边这片平地上,也没什么东西,只立着一副高约两米的铁制单杠,大概是供人们锻炼用的。
  不过大概因为现在时间还早,天才刚刚放亮,又或者是因为这里比较偏僻,所以也不见有人在锻炼。昨天傍晚,谢林他们在这小云山脚下,还看到过一些人从山上下来,而刚才他们上山的时候,一路上也没有看到任何人。
  在那单杠上,还立着那大黑,威风凛凛的,像座雕塑一般。就算真有人上来,见到大黑,只怕也要被它吓走。
  谢林他们心中则更是疑惑,纳闷盲驽带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盲驽带着他们走到那单杠前,终于停了下来。
  谢林三人都转头看向盲驽。
  盲驽转头面向谢林,指了指那单杠,叫谢林站在单杠下面。
  谢林虽奇怪,但还是依言走到了单杠下面。
  盲驽则又叫谢林脱掉衣服和裤子。
  这一次,谢林虽然有些惊诧,却也没怎么犹豫,便放下背包,脱了衣服和裤子。
  不过因为有巴小兰在场,他也没好意思脱得太干净,剩下了一条四角裤没脱。
  不过就算这样,巴小兰还是不由红了脸,转过了头去。
  张朗则是一脸坏笑,看了看巴小兰,便催促谢林快把那条四角裤也脱了,结果吃了巴小兰一个栗子。
  盲驽则也没说让谢林把四角裤也脱了,却又让张朗也把衣服和裤子脱下来。
  张朗自是不由十分奇怪,问盲驽为什么自己也要脱衣服。
  “叫你脱就脱。”盲驽则哼了一声道。
  “快脱吧。”巴小兰虽奇怪,但也小声催促起张朗来。
  张朗不由白了白眼,但还是将身上的衣裤脱了下来,只剩下了一条三角裤。
  盲驽则捡起张朗放在地上的衣裤,又让张朗把那三角裤也给脱下来。
  “为什么啊?!”张朗瞪大了眼睛,一脸不解地看着盲驽,“我又不要你给我打那个……金针!”
  “叫你脱就脱!”盲驽却冷冷说道,还是那么一句。
  巴小兰也是十分的诧异,却还是推了推张朗,又转过了身去,催促道:“快点脱吧,别耽误时间了。”
  张朗切了一声,不情愿地将那裤衩也脱了下去,然后递向盲驽。
  “自己蹲边上去。”盲驽接过张朗那条裤衩,则又指了指左边那堵围墙,说道。
  张朗瞪了盲驽一眼,随后还是捂着下面,跑到了那墙角下,蹲了下来。
  巴小兰转回身,看张朗赤身**地窝在那墙根下,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张朗白了白眼,却没说话。
  这时盲驽却将他那条裤衩丢到地上,然后从边上捡起一块小石子,用那裤衩裹了起来,随即竟是将那裤衩甩了出去。
  那裤衩包了块石头,重量自是增加了不少,盲驽这一甩,裤衩顿时直飞而出,飞落到了山下,不见了踪影。
  “你吗!”张朗脸色大变,呼地站了起来,想冲上来。
  不过随后他却立刻抱着下面蹲了下去,一脸尴尬。
  “你要干什么,为什么把我裤子丢了?!”张朗又气愤地叫道。
  谢林和巴小兰也都是又惊诧又奇怪,一脸疑惑地看着盲驽。
  “你的裤子太难看了,我不喜欢!”盲驽却冷冷地说道。
  “你……”张朗怔了怔,随即一脸懊恼,“我的范思哲……”
  他终于明白,这盲驽分明就是看他不顺眼,所以才这么做。
  谢林和巴小兰都有些哭笑不得,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可盲驽这样的做法,也实在是有些……荒唐。
  然而这时却听嘶的一声,盲驽竟然又将谢林那件T恤衫的袖子给撕了开来。
  “我……”张朗忍不住又跳了起来。
  谢林和巴小兰不由吃惊,巴小兰也是忍不住问道:“前辈,你这是干什么?”
  正所谓事不可一而再再而三,说实话盲驽平白无故丢掉张朗裤衩已是有些过火,现在又撕破张朗衣服,可真是有些过分了,巴小兰虽然脾气不算差,但也是有些气愤起来。
  盲驽却是哼了一声,并不回答。
  他手上却不停,将那件T恤两条袖子都拆了下来,然后又撕成了一根根布条。
  张朗都气得浑身发抖,却又只能窝在那里,不敢冲上来。
  巴小兰则冷眼看着盲驽,面色越来越难看。
  谢林则有些尴尬,也同样有些气愤,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冷眼看着盲驽。
  盲驽将那两条袖子撕成了好几条,而后却又将那些布条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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