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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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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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绵软,带着浅浅央求,浓浓的蛊惑。
    嘿,美人就是美人,撒娇能把人的心给融了,闻柒心儿都化了,点头:“好啊。”她勾着秦宓脖子,壮志豪言,一本正经信誓旦旦,“等我休养生息,他日再战五百回合,小的定束手投降,任爷你攻城略地。”
    听听,这一套一套的流氓话,出口成脏却不带脏字,别提多顺溜,多激动人心了。
    闻柒,就是本事!贼得本事,坏得也本事,贼得理所当然,坏得天经地义,真是个顶天立地坦坦荡荡的流氓啊。
    这般模样,这个邪肆得好似狐狸的坏女子,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钻进了秦宓心坎,在那出兴风作浪,像那猫儿的爪子挠过,抓不到疼处,却痒痒的。
    “闻柒。”秦宓笑着看她,眸中一泓化不开的温柔。
    她应着:“嗯。”笑着,灵气的眸子弯弯似月牙。
    秦宓说:“爷喜欢你这模样。”亲吻她的眸,眉宇,然后落在她唇角,浅浅亲吻着。
    没完没了,他喜欢这样与她耳鬓厮磨,亲昵缠绵。
    闻柒一口亲在秦宓脸上,印了他一脸口水,笑得风情万种:“乖乖哒。”
    秦宓看她:“不要他日,爷要现在。”
    眸子,越见潮了,毫无预兆地,散了她的衣衫。闻柒只是笑着,不言不语,抱着他的腰,那般静静看他。
    等我休养生息,他日再战五百回合,小的定束手投降,任爷你攻城略地。
    闻柒这句话,前半句是胡言,后半句却并非玩笑。她的男人,她愿意惯着,由着。
    只是……有人不识风月了,来得很不赶巧。
    “爷。”
    程大在殿外喊了一声,战战兢兢地,只是寝殿里,没有回应。
    诶,这是要闹的什么时候啊,也没个节制的!程大操碎了心,微微颤颤,又喊:“爷,”声音很小,他不敢,胆战心惊了,“该上朝了。”
    往日,这时辰,爷都在云霄殿了,不是他没眼色,是他尽忠职守好吗?
    爷沉默,反是闻柒吱声了,揶揄玩笑的语调:“程大啊,三个月没见,你怎越发不知情趣了,回头本宫给你寻几个女人让你开开窍。”
    千万别当玩笑听了,这勾当,闻柒绝对干得出来。
    毋庸置疑,要真让闻主子弄几个女人来,他绝对会被折腾掉半条命。
    程大泪了,他容易吗?要带兵,要伺候爷,还有时时提防闻主子笑里藏刀,只是,他哪敢有怨言:“主子好生歇着,属下不敢劳主子费心了。”
    里头那位顺着就接了一句:“没歇着,正忙着呢。”
    忙着?忙什么?这个问题不需要深究,程大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说:“属下这便去云霄殿,说爷身体欠安。”这两位,多少悠着点啊,日子长着呢。程大识趣地不多说,转身干活去。
    “慢着。”里头,闻柒呼吸都是乱的,明显忙着。
    还有什么吩咐啊,程大候着,等着那主子,准没好事。
    秦宓声音些许暗哑,似乎不满了:“闻柒,不要管。”
    闻柒笑笑,似乎讨饶了一声,才说:“程大,做人要诚实哦,当心没朋友。”
    做人要诚实?程大没听明白:“请主子明示。”
    闻柒言简意赅地只给了四个字:“*苦短。”
    刚才程大说什么来着,爷身体欠安?是他多事,诺了:“属下明白。”默默地抹了一把汗,“明白。”
    转身,程大举步维艰,*苦短四个字叫他如何启齿?虽然,是事实。身后,隐隐约约传来女子的声音,玩味,调侃。
    “爷,咱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
    是啊,这还用问吗?明摆着的。
    爷轻笑:“你喜欢便好,让你做主。”
    爷是不是太惯着正宫娘娘了?还不得让正宫娘娘翻天。
    正宫娘娘又说:“嗯,鹩都有言妖女祸主,我总得坐实了,不然可就亏了。”流氓一样的语气,“乖,束手就擒吧,本宫要祸害你。”
    爷说:“好。”
    宠妻,爷没个度,什么都由着。里头,正宫娘娘正祸害着,四个字足够说明正宫娘娘有多邪恶、多坏了——*苦短。
    这么来了一出:*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怕是此后,北沧无人不知,阑帝宠妻,闻氏祸主了。诚然,这太岁头上,没人敢动土了吧。
    这啊,是闻柒的下马威,她便是要宠惯后宫,便是要祸国殃民,谁能说什么?

☆、第二十五章

这么来了一出:*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怕是此后,北沧无人不知,阑帝宠妻,闻氏祸主了。诚然,这太岁头上,没人敢动土了吧。这啊,是闻柒的下马威,她便是要宠惯后宫,便是要祸国殃民,谁能说什么?
    辰时三刻,云霄殿中,羽翎军程大统帅宣:
    “陛下有旨,”顿了片刻,继续,“*苦短,免朝。”
    一旨落,满朝文武目瞪口呆。
    自古,因贪欢而荒废朝政的君主有之,这般昭告天下光明正大,绝无仅有。
    当下,百官哄乱,众说纷纭,大多吹胡子瞪眼,面红耳赤。
    “什么?!”左相大人,首当其冲,脖子都梗红了。
    随之是司礼监大人:“这这这——”老脸爬满恼色,大人重重一甩袖,一抖胡须,说道,“荒唐!”
    秦太师义正言辞:“白日宣淫,陛下好生糊涂,那女子实在祸乱朝纲。”
    秦太师言之有理,众卿家同仇敌忾义正言辞,一时间,争论不断,众说纷纭。
    武官之首,铁卫将军正满脸愤慨:“这闻氏一来,陛下就荒废朝政,简直是——”
    慷慨陈词才道了一半,高台石阶上,羽翎军统领沉声,只道:“谁有异议?”
    异议?岂敢岂敢。
    众卿家半响不吭声,而后,温太师为首,躬身上前,手举笏板,跪地高呼:“臣等在此恭请陛下圣安。”
    以退为进,这只老狐狸。
    顿时,百官效仿,跪地齐呼:“臣等恭请陛下。”
    这一个一个,都是老奸巨猾,不以死明谏,也要一表决心。
    “程统领,”太监总管魏公公看这阵势,甚是为难,请示,“这可如何是好?”
    程大言简意赅:“他们愿意等,便让他们等着。”说完,转身走人。
    徒留一殿文武官员,跪地,瞠目结舌。冬至已过,北沧严寒,这云霄殿的地上铺的可是大理石,冰凉入骨,怕是不出三个时辰,竖着走进来的文武百官,大多要横着抬出去了。
    “妖女!”
    “祸害!”
    “狐媚!”
    “……”
    照说,这大殿之上的,哪个没吃点墨水,这谩骂之词来来去去就那么几句,实在寒碜。尔后,九华殿里,闻柒听之,窝在她家爷怀里坏笑,掩嘴说道:“爷,你家臣子们,一定都在咬牙切齿地骂我。”
    爷笑着亲她,说:“我们用膳。”
    以退为进?一表忠心?明谏君主?这算盘,要落空了,北帝陛下可不是能左右的人,胤荣皇后更不是吃素吃软的主。
    整整三个时辰,百官跪到腿软,跪到昏厥,跪到吐血……跪着吧,没人让他们起来,云霄殿的大理石已经被百官们的膝盖捂暖了,那一条条老腿,只怕都冻僵了。
    这天下,诶,真冷。
    闻柒抱着裹了白裘的青铜暖玉的小手炉,全身上下裹得严实,白色绒毛的披风厚重,大大的兜帽遮住了班半张小脸,露出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眨巴眨巴,吐了一口白气,挥了挥小手:“嗨!”
    叶家姐妹一左一右站着,身后宫人侍女护卫站了足足三排,将这出入南宫门的必经之路堵得严严实实。
    前头,轿撵骤停,宫人侍女护卫同样足足三排,面面相觑,不敢妄动。
    这一行人,正是太妃殿的人,今日,温太妃遵旨遣送出宫。
    轿撵中,温太妃稍许不喜:“怎么停下了?”
    轿帘未被掀起,太妃殿的掌事夏嬷嬷上前,战战兢兢地禀报:“太妃娘娘,她……她来了。”
    一时,静了,众人都知道,这个她是谁?北沧皇宫,敢如此兴师动众招摇过市的女子,以前没有,昨日,刚来了一位,陛下心尖上的人,谁也不敢多言、乱言、妄言。
    多言、乱言、妄言,后果很严重呢,这夏嬷嬷,可不是说错了话呢。
    “她?”抱着暖炉的女子笑了笑,明眸皓齿,生的灵气精致,不见恼色,她玩笑似的反问道,“可说的是本宫?”
    北沧宫中,这大燕皇后总归是名不正言不顺,这尊称,总是叫人拿捏不准,眼下,是错了。
    温太妃并未言语,夏嬷嬷随即跪下,面色惶恐:“奴婢失言,请娘娘恕罪。”这位娘娘,传闻很多,大抵是如何祸国殃民,如何心狠手辣,如何杀人不眨眼不动刀……虽不曾得见,也闻之色变。
    只是,闻柒笑,总是不恼不怒的样子,看着,纯良无害。
    “紧张什么,谁让你跪着了。”闻柒抱着暖炉在脸上蹭了蹭,小脸这才暖了,红扑扑的,她笑起来甚是灵气好看,说,“这宫门人来人往的,你是要让本宫招人诟病吗?”
    九分玩笑,一分不正经的话,却叫人心惊胆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罪名,谁担得起。
    大冬天的,夏嬷嬷出了一身的冷汗,连连叩首:“奴婢知罪,娘娘饶命。”
    闻柒瞧了一眼轿撵,温太妃并无动作。
    哟,这尊大佛很难请啊。
    闻柒上前几步,微微俯身对着夏嬷嬷打趣:“还跪着作甚,快起来,叫人看了去,又要说本宫祸乱北宫无恶不作了。”
    这位大燕皇后,与传闻中无异,一颦一笑,都杀机重重,一言一行不动声色。
    夏嬷嬷跪着,低头继续叩首:“奴婢不敢。”
    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吗?闻柒真的很纳闷啊,她是个多平易近人、多善解人意的良民呢。
    她反问:“不起?”
    夏嬷嬷不敢起,脸都吓白了。
    闻柒呵呵一笑,拢了拢被被风吹乱的发:“这么喜欢跪着啊,那好,”抱着暖手炉指了指地上,她似真似假地说了句,“就把你脚底下那块石板跪穿了再起来吧。”
    不动声色,毫无章法,这位主子根本就难以捉摸。
    跪穿那块石板,焉能有命在?听说云霄殿里的众位大人们才跪了三个时辰就开始宣御医了。
    夏嬷嬷脸色当下惨白如纸,重重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一直叩首,“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很快,夏嬷嬷脚下那块石板,便沾了几点血色,原是磕破了头。
    夏嬷嬷还喃喃不断地重复那句‘奴婢该死’,闻柒随口接了一句:“该死?”
    含笑反问,与那句‘不起’有异曲同工之语调,不起,好,跪穿地板,该死嘛……
    这位娘娘的心思,谁摸得透,完全随着性子,才来了一天,九华殿的宫人们个个人心惶惶,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这小祖宗给赐了太监做对食,暗地听人说:
    宫人说:奴婢有罪。
    这位主子就说:有罪啊,得治。
    宫人说:娘娘恕罪。
    这位主子就说:恕罪啊,那就是有罪咯,拖出去,治罪。
    宫人说:奴婢没罪。
    这位主子就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死不悔改罪加一等,拖出去,治罪。
    宫人说:娘娘饶命。
    这位主子就说:本来没想要你的命的,干嘛提醒人家……
    以此类推,保不准那句‘奴婢该死’之后就是‘该死啊,那去死吧’。
    夏嬷嬷那句‘奴婢该死’卡在了喉咙,是怎么也不敢吐出口了,满头的冷汗,她低着头,颤抖着。
    不说话了?好啊,闻柒喜欢乖巧听话的人,俯身,拍了拍夏嬷嬷的肩,她宽慰:“乖,闭上嘴,跪着做个安静的美少女。”
    夏嬷嬷腿一软,趴在了地上。
    闻柒又笑了:“趴着也不错,这姿势曼妙得紧。”
    夏嬷嬷再也不敢跪直了,也不敢躺下了,就半跪半趴着,脚下那块地板,冰冷到了骨子里。
    闻柒啊,这是杀一儆百,杀鸡儆猴呢。
    以后,这宫里,谁还敢直呼她,眼下,这轿撵里,温太妃终于坐不住了,掀开了轿帘,脸色已是难看至极,却隐忍不发:“何必为难一个宫女,胤荣皇后若对本宫有什么不满,直说便是。”
    直说?她闻柒是这么直来直往的人吗?她喜欢阴来阴去呢。
    闻柒淡笑,扯了扯脖颈白色的貂绒围脖,睁着无辜无害的大眼睛:“不满?哪的话,本宫哪是那般小肚鸡肠之人,太妃娘娘一定是误会什么了,这两日鹩都闲言碎语的不消停,想必太妃娘娘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都是些空穴来风,别当真,千万别当真!”
    鹩都确实流言蜚语天花乱坠,只是,都是空穴来风?传闻闻柒阴险狡诈,传闻闻柒心狠手辣,传闻闻柒摄魂摄魄……
    都是空穴来风?
    温太妃并不多言,只说:“胤荣皇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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