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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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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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右相公子闻柒也听华乾殿里嘴碎的丫头们说过,说是给他一袋包子就能吃上一天,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曾被苏国公府的公子们打断了手脚都没还手,却因一袋小笼包踢断了常广王的腿,那一身功夫出神入化,只是次次出手,都与小笼包有关。宫中谁都知道,小笼包那是右相公子的命。
    “右相只得这一根独苗子,很是护着,只是宫里人都背着右相大人喊慕言公子慕痴子。”
    痴子……
    说这二字时,慕言捧着包子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眉头蹙了。
    听到此处,闻柒眼睛更直了,三步并作两步地跳了过去,离了几步的距离,蹲着身子支着下巴嘿嘿一笑:“嗨,小笼包。”
    那蹙起的眉头骤然一松,将嘴里包子吞了,慢条斯理地,然后才抬了眸子安静地瞧闻柒,眸光很专注,就像……像他看小笼包一样:“这个,”慕言晃了晃手上咬得所剩无几的小笼包,小口小口地又咬了一口,含着一嘴包子,咬了咬,细嚼慢咽缓缓吞下,看了看手里只剩小半的小笼包,问,“还有没有?”
    他问得很认真,专注地整双眸子里只有闻柒的影子,连小笼包都没有。
    这人是有多爱小笼包啊……闻柒笑弯了眸子:“有。”
    慕言眼角融了一抹软软的笑。
    “很多。”闻柒补充。
    那抹笑,晕开了,越发荡漾。
    闻柒也荡漾了,眸子里贼溜溜的光,一眨一眨的,睫毛落了雪花,她一笑,千树万树梨花开似的,凑近一步:“好吃不?”
    慕言安静地站着,缓缓点头,将那剩余的小笼包全数放在嘴里,咬着咬着眼角都扬起了。
    闻柒再凑近一步:“还想不?”
    慕言点头,镶玉的眸子亮了几分。
    诶,怎么有股子赤果果的诱惑。
    闻柒一拍胸膛:“亲,我们做个交易。”
    他听了,伸手在怀里掏,抓出一把金叶子。
    娘呀,土豪!闻柒眼珠直勾勾盯着那金子,摆摆手:“不用金子。”咬牙忍住:放长线钓大鱼……这才把眼珠从金子上移开,拍干煸豆的胸脯保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你有吃不完的小笼包。”
    慕小笼包很爽快:“做什么?”果然,包子就是命啊!为了包子卖了命都不带犹豫一下的。
    闻柒笑着,踮脚拂了拂慕小笼包的肩,语气怎一个慈祥:“好孩子,咱不急着干活了,先吃饱饭。”蹲下,将地上捕鼠器剩下的小笼包捧到慕言跟前,“来,慢慢吃。”
    慕言没接,眉头一拧,闻柒不明所以。
    “主子,幕言公子只吃红豆馅儿的小笼包。”
    敢情刚才那一番货比三只是在挑红豆馅儿啊,闻柒甚欣慰:“专情的孩子,真乖。”哄小狗似的语气,“以后只能吃我给的小笼包知道吗?”
    慕言沉默,眉毛一拧。
    这孩子,不爽的时候就这表情,这执拗劲!
    闻柒继续哄小狗:“别人给你多少你不吃,记住数,回来我给你翻倍。”
    怎么有种诱拐未成年孩童的感觉?
    慕小笼包的眉头一松,点头了:“好。”
    好吧,要抓住这货,要很多小笼包啊,闻柒很豪爽:“羞花,上几屉红豆馅儿的小笼包。”
    诶,儿子被人拐了,右相老大人造吗?林小贱瞧着慕公子那殷切的眼神,没忍心,还是蒸小笼包去了,才转身,就听到小祖宗物尽其用了:“乖,去给姐姐抓几斤田鼠来。”
    一阵风蹿过,闻柒就眨了一下眼,然后……就没看见慕小笼包,然后……不到片刻,天上砸来一阵田鼠雨,好多好多斤田鼠啊,闻柒美滋滋地得瑟:捡到宝了!

☆、第五章:今年大火特别多

一阵风蹿过,闻柒就眨了一下眼,然后……就没看见慕小笼包,然后……不到片刻,天上砸来一阵田鼠雨,好多好多斤田鼠啊,闻柒美滋滋地得瑟:捡到宝了!
    今儿个晚上,风很大,夜很黑,老鼠很多。嗯,月黑风高夜,老鼠作乱时……
    子时一刻,燕宫正万籁俱寂,忽然,一声惨叫惊天地泣鬼神。
    “啊!”
    细听,是如玉阁里传来的,随即,声声不绝的叫声传出,那叫一个惨绝人寰。
    “啊——啊!”
    这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杀猪呢,闻柒掩嘴笑笑,舔了舔指尖,戳破了西厢房的纸窗,一只眼凑上去,眨了眨看着里头,哦,传说中的抱头鼠窜啊,眼下这个满地打滚浑身发抖蓬头垢面的女人……诶,不知道皇帝老头见了还认不认得这个糟糠之妻,燕辰央说得果然不假,姬皇后见了老鼠就屁滚尿流……
    里头,继续在屁滚尿流。
    “有老、老、老鼠。”
    姬皇后一个打滚,一只硕大的天鼠从天蹿来,扑面而来,她张嘴:“啊——啊——啊!”嘶喊声回荡。
    “走开!走开!”
    一只,两只,三只……一斤,两斤,三斤……闻柒扳着手指数着里头的小畜生,决定回头赏慕小笼包一屉红豆馅儿的小笼包,闻柒一边抿着嘴笑,一边开了一条缝,又扔了一袋老鼠进去——
    “啊!”
    额哦!喊破了喉咙了。闻柒惊呆了,咋舌:“啧啧啧。”拖着下巴,一番观战,甚是满意,“战况惨烈啊。”
    里头,正人仰马翻,姬皇后滚来滚去,老鼠蹿来蹿去……外头,闻柒佯作思考:“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随即,一脚踢翻了烛台,油灯洒了纸窗,一个火星子,燎了原……
    顿时,火光灼灼。
    子时二刻,如玉阁外守卫重重,严阵以待,火光照得盔甲森白。
    “御林军听令。”剑戟出鞘,“向西风,对如玉阁,左右为源,断其火种。”
    嗓音铮铮,掷地有声。
    这个声音……是燕孝钰!闻柒又一脚踢翻了一盏烛台,拍拍手,抹了一把鼻子上的灰:“丫的,来这么快。”
    “来人,来人。”地上,姬皇后挠了一爪子灰,声音细若蚊蚋,“救救本宫,救救本宫。”
    这婆娘,还没晕啊。
    闻柒一脚踢开门:“嘿,好巧啊。”
    真是巧,一个住东阁一个住西阁,这大火烧了一刻钟还能患难见真情,你说巧不巧?
    “你——”姬皇后瞳孔一缩,整张脸都白了,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惊的,拼了命地大声喊,“快来人,本宫在这,救命,救命!”
    擦,还能好好做朋友吗?
    闻柒凑着脑袋上前,随手捉了只老鼠,往姬皇后跟前一晃:“瞧瞧,都烤熟了,要不要尝一口?”
    姬皇后身子一软,面如死灰,吓得张着嘴巴合不拢。
    闻柒支着下巴再凑近:“不说话,那就是要喽。”
    她嘿嘿一笑,将那只烤焦的死老鼠塞进了姬皇后的嘴里。
    “唔!”
    眼一翻,腿一蹬,就不省人事了,这不,姬皇后生生给吓晕了。
    子时三刻,火熄,常钰王领兵入如玉阁,挥之不散的浓烟里,尽是焦灼气息,这大燕藏书近乎毁于一旦。
    忽明忽灭的火光里,隐约可见森白的剑光,忽然,传来孱弱的声响:“救命啊……救命。”
    燕孝钰一剑劈开了东厢房的门,只见浓烟暗影里笼了个小人儿,摇摇欲坠着,掩着面,额角全是灰黑,唯独一双眸子晶亮极了,长睫扑扇得灵动,她一个趔趄,抓住了燕孝钰的衣角,眸子一抬,楚楚泪光:“救救我。”
    说完,身子一软,半躺在了地上,五指拽住了燕孝钰的衣袖,她将晕不晕,他面无表情:“能走吗?”
    小人儿一手撑着地,试图站起来,这才直起腰,又一个瘫软,扬起一张黑不溜秋的小脸,皱成包子,挥着袖摆:“哎呀,疼死人家了。”
    那叫一个娇羞惹人怜啊。
    燕孝钰蹲下,还是面无情绪,只道:“上来。”
    这人儿很不客气,一把跳上去,搂住燕孝钰的脖子,凑在他耳边笑盈盈道:“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
    一句话完,猝不及防,背上那人儿抬起手,狠狠一劈。
    “咚!”一声闷响,燕孝钰倒地。
    小人儿跳开三步,撑着一张黑得不见容颜的小脸,眨巴着琉璃似的眸子,扯嘴一笑,露出一排月牙:“傻子,这年头,好人都是用来坑的。”说着,拍了拍燕孝钰的头,“真是个老实的孩子,乖,吃一堑长一智。”
    燕孝钰僵硬地甩开那小人儿的手,字字咬牙:“你——是——”眸子一紧,暗红色的流光灼人,“何人?”
    她眨眨眼,将一张黑脸凑过去:“记住哦,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话落,抬手又是一记狠劈,燕孝钰瘫软在地,彻底昏死过去。
    那小人儿抹了一把脸上的灰,露出一张俏生生的脸,眼儿都笑弯了:“一群老鼠引发的血案啊。”
    天泛肚白,这才辰时,燕宫城墙上擂起鸣鼓,半个时辰后,炎帝在衍庆宫召见文武百官。
    据说,如此境况,这个月都好几次了,细算从闻家大火后,这燕宫便再也没有安生过。
    宫里人心惶惶,人人自危,生怕一不留神哪儿燃起了一把火就烧到眉毛了,先是含章殿,接着井干楼,现在又是如玉阁,保不准下次烧哪呢?
    辰时方过了半晌,衍庆宫里百官未散,消息便传来了常湘殿。
    “殿下,如玉阁着火了。”
    燕湘荀一杯早茶洒了一半,湿了衣襟,整个人愣住,便魂不守舍了:“她、她怎么样了?”声音颤抖得不像话。
    这般样子,小喜子都给吓到了,连忙安抚:“殿下别急,闻柒姑娘并无大碍。”
    惊魂普定,燕湘荀脸色还是有些发白:“到底怎么回事?把舌头捋顺了,遗漏了什么本王削了你。”
    有没有那样一个人,对她咬牙切齿,又为她担惊受怕,时时刻刻都在心坎兴风作浪,一下都不得安生。
    闻柒之于燕湘荀,就是这样一个人,见了难受,不见更难受,心头的刺,拔了难受,不拔也难受。
    “快说!”此刻,便有什么在燕湘荀心头兴风作浪,叫他坐立不安。
    “半夜里皇后所在的西阁不知为何闹起了鼠患,惊了皇后娘娘清修,娘娘一时慌张,手足失措便失手打翻了烛台,灯芯染了藏书,这才烧起来了。”
    燕湘荀脸色稍霁:“宫里怎么会闹鼠患?”
    小喜子道:“闻家姑娘说是夜里嘴馋,蒸了一笼红豆馅儿的小笼包,这才将这田鼠引了来,不料给惊了皇后娘娘,这也便罢了,说是,”小喜子抹了一头的冷汗,牙关有些发抖,“说是田鼠将娘娘生生给吓晕了,这才让燃着的横梁砸了手臂,索性常钰王领着御林军来得早,这才没有酿成大祸。”
    “父皇怎么说?”
    小喜子思忖再三,事无巨细不敢遗漏:“皇上辰时便召了百官在衍庆宫议事,只是皇后娘娘这会儿还昏迷着,怕是要将养好一段时日,皇上便允了娘娘先行回未央宫养伤,这修习禅道之事便暂时搁了下来。”
    一口气说完,小喜子刚深吸了一口气,自家殿下一个冷眼砸过来:“谁问皇后了?”
    不问皇后?哦,闻家姑娘!
    小喜子是如跪针毡,一颗心便没放下过:“闻姑娘也算因祸得福,伤了腿,皇上御赐了凤辇,还赏了好些名贵的药材将养身子。”
    燕湘荀脸色骤冷:“你不是说她无碍吗?”眸子,乱得一塌糊涂,似乎要溢出些什么,那沉浮的深邃光影叫人心惊。
    难怪掌事公公说闻家姑娘简直是殿下心头的刺,谁都碰不得,这不,这刺儿扎人了,小喜子战战兢兢:“奴才是说闻姑娘她无、无大碍。”瞧着自个主子脸色难看,立马补上一句,“只是些皮外伤。”
    “燕孝钰不是去了吗?她怎么还受了伤?”
    嗯,殿下恼了,恼常钰王殿下了,这短护得真明显。
    小喜子支吾了:“可,可不就因为……因为,常钰王殿下。”
    “怎么回事?”
    便也只有那个家伙,能叫这不可一世的小霸王这般七上八下了。
    小喜子微微颤颤,一颗心险些没给跳出来:“说是闻姑娘为了救常钰王才被横木伤着了腿,闻姑娘还为此向皇上要了好些赏赐,说救命之恩大如天,以身相许便算了,就要点医药费和劳务费。”
    一番话后,燕湘荀若有所思,嘴里喃了一句:“救命之恩?”
    他想,那丫头怎是善茬?
    “救命之恩……”天还未大亮,常钰宫里掌了一盏烛火,燕孝钰半靠于榻上,脸色纸白,又喃着那四字,“救命之恩?”他冷笑,牵动了腹下伤口,越发白了脸色。
    榻边跪着御林军的徐副统领:“是,王爷,闻姑娘便是如此和圣上说的。”
    燕孝钰半撑着身子,眉宇间可见怒色:“空口白话,父皇怎信?”他还记着那双灵动清澈的眼,那般狡邪如狐,那个女子,好似料准了后事,才敢那样胆大妄为。
    “是御林军亲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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