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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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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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
    闻柒随手扔了个水晶包过去,不偏不倚砸在了瓷盏里,溅起几滴晶莹玉露。
    “嘶嘶嘶。”
    那小东西吐出信子,颜色同眸子一般火红,摇头晃尾的,好生洋洋得意,罢了,低首,舔着那玉露。
    妈的,嘴叼啊,她顺手牵羊来的,还没舔上一口呢,闻柒双手抱胸:“我的便宜,是能随便占的吗?”
    那小畜生尾巴一甩,瓷盏尽碎。
    “哟,这德行和你主子一个样啊。”闻柒耸肩笑道,“着实找欠。”
    说完,伏地一滚,瓦片乱飞,闻柒一个扎起,伸手,成爪,快如疾风,白蛇吐信,跳起,追着闻柒手指便咬去。
    呵,这畜生倒是好斗。
    闻柒缩手,拔了发间的簪子,出手狠狠一钉,小白蛇一个跳起逃窜,闻柒趁势一脚下去,踩住了尾巴随即出手,快得不见动作,一出手,扼住了咽喉,反手一甩,小白蛇摔在瓦片里,翻出了白肚子。
    没骨头的软样!
    闻柒拍拍手,一脚踩着蛇尾,俯身,捏了捏蛇身三寸处:“记住哦,你家主子见了我都得绕道,你学着点。”
    小白蛇红得滴血的眼珠一翻,软趴趴的,任嚣张的小人儿扯着头,绕过尾,缠着身子三圈,最后,打了个结。
    闻柒露齿一笑,无耻至极:“不要挣扎哦,这蝴蝶结美爆了。”
    有没有美爆暂且不说,小白蛇君快爆体而亡了。
    夜已三更,月纱朦胧,笼着燕都城外一处颓荒的院落,浅浅光华漏过窗柩,褪去荒凉,竟是另一处光景,沉香楠木的案几似乎有了些许年头,暗沉色衬应着镀金雕镂的屏风,随处摆放的白玉瓷瓶,灌了些许水,插着一只娇艳的冬梅,半阖待放,浅浅花香萦绕紫红古铜里苒苒飘散的玉檀香,极致的浓烈,却恰到好处地杂揉成一种禁欲般的诱惑。
    奢华,古朴,却张扬着华丽,甚至鬼魅,倒不由得让人测想,何等的人如此叫人捉摸不透。
    叮咚水声从屏风后传来,细风卷起纱幔勾着雕镂,绯色艳丽的流苏里漏出屏画素白,微暗烛火照着画里轮廓,精致绝美到好似画上去的,忽而,清零水声里传出男子嗓音,只道二字:“换水。”
    清寒,绝魅,诡邪,亦道不清这嗓音里的内容。
    随后,便只有水声环绕,淡淡雾气从屏风后弥散,绕着屏画里的容颜,逐渐模糊。
    嗯,倒是一出美男戏水,欲遮还休。
    阁外门前,立了两个男子,皆黑衣着身,容貌极是不出众,倒叫人易忘。
    稍稍沉稳些的男子看着刚换出来的水,问身侧之人:“齐三,你说爷这是摸了什么,这都洗多少遍了。”
    那唤作齐三的男子也盯着那水,微沉吟,压着嗓音:“洗了六遍,若是男人,顶多五遍。”摩挲着下巴,齐三断言,“嗯,摸了女人。”转头,问,“程大,爷之前去过什么地方?”
    齐三素来心细,对主子的喜好习性了如指掌,他家主子,洁癖之程度与性别相关,嗯,当然,洗漱之次数,与接触部位相关。
    程大挠头:“日落时分去了趟宫里,之后便一直泡在水里,这程度,”程大甚是好奇,掩嘴,“你看爷是摸了哪里?”
    这时,屋里又传来男子一成不变的魅惑嗓音,还是二字:“换水。”
    又换?!
    齐三托腮:“七遍了,摸了……”一拍脑门,“不得了了。”
    犹记得当年在北沧,爷碰着后宫里那主子的脖子只洗了六遍,这七遍不止,想必是脖子以下……或者,再以下?
    程大一想,立马打了鸡血,正欲再探讨,急促的呼声扰了:“程大,齐三。”

☆、第八章:糖煮四季干扁豆

程大一想,立马打了鸡血,正欲再探讨,急促的呼声扰了:“程大,齐三。”
    程大是个急躁性子,扰了好事脸色不爽:“六子,你吆喝啥呢,还不打水去。”
    这六子姓梁,大名——毋庸置疑,叫梁六,说起取名这事,那都是泪,自家主子记性不好,又脸盲,当初挑了他们哥几个,随便一翻百家姓,便排了个一二三四五六七下来,偏生这么些年下来,爷还是管程大叫梁三,管齐三叫梁大,时常还凭心情,不要姓了,一二三四五六七的随意喊。
    他家爷啊,运筹帷幄不在话下,这取名记人的本事……实在不敢苟同。
    诶,扯远了。
    六子满头的汗,甚是急迫的模样:“爷的东西,没了。”
    “没了?!”
    程大蹙起两道浓黑的眉毛,踌躇了一番推门进去,也不敢往里走,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请示:“爷。”
    水声依旧,浴桶里的男子懒懒应着:“嗯。”
    一个字,程大觉着腿在打颤,他家爷就是有如此气场,不咸不淡的,那好听得不像话的嗓音一出来,就叫人恨不得找个缝藏起来。
    程大抹了一把汗,素来沉稳的他对着自己主子一贯不沉稳:“蜂、蜂蜜没了,蜜、蜜蜂死了。”
    这养在大燕皇宫的蜜蜂,可不只是食物,还是信使呢,这下没了,依爷这性子……程大冷汗淋漓了。
    “谁?”
    还是不轻不重的语调,听不出喜怒,只觉得一字一字都像勾得人要灵魂出窍,甚是慎人。
    程大不苟颜色:“闻家七小姐射了一箭,常湘王命人灭了。”
    “胆子不小。”
    岂止不小,动了爷的东西,那简直就是找——
    不过,听爷这语气,倒是欢畅,倒像有几分笑意。
    这喜怒,实在让人摸不透。
    程大越发小心了:“还、还有……”程大细细瞅着屏风上的轮廓,不辨神色,继续道,“御膳房的晶莹玉露甜汤也、也没了。”
    那晶莹玉露甜汤可是爷最喜欢的,他家爷,嗜甜,每晚都要喝那玩意,曾经在北沧,一宫女打翻了一蛊,后来被剥了脸皮……诶,怎么想起这么血腥的事来了,程大默默地又抹了一把汗。
    “何人?”
    水声很大,爷的声音提了一分,想来是有些不喜了,这事可就大了,果然,主子最不喜欢女人最喜欢甜食,这两茬都是大事。
    程大掂量了一番,回:“又、又是闻家七小姐。”想了想,事无巨细,“快三更时分,闻家七小姐去了趟御膳房,动了大燕炎帝的膳食,顺带拿走了给爷准备的甜汤。”
    说完,程大细细盯着素白屏风,瞧着上头映着的那张精致的轮廓,刀削斧刻般的侧脸,微扬起精致的下巴,唇角上斜,勾起。
    “倒是个闹腾的人。”丝丝慵懒的嗓音里竟是添了几分欢愉,含了浓浓趣味。
    额?这是?
    程大细想,也是,爷笑着时,照样会杀人,没准这会儿就在想着怎么剥了那闹腾的闻家七小姐呢。上前,程大问:“爷,要不要属下去剥了——”
    清澈微寒却极是好听的声音截断了程大的话:“爷可是这般残暴之人?”许是被水汽蒸久了,微微嘶哑,带了些许玩味,越发让人丢魂。
    爷可是这般残暴之人……
    不是吗?
    程大下意识看向屏风,那素白纱幔里的皮面水墨丹青,那是剥了多少张人皮来的,数不清了,前儿个还剥了几张,还浸在盆子里说是要做张皮面的帐子。
    爷可是这般残暴之人?
    程大细细一想,果断回答:“不是!绝对不是!”低头,不敢看屏风上的容颜,立马转了茬,“那爷,这宵夜——”
    男子似乎轻笑,回得很快:“糖煮四季干扁豆。”
    程大一愣:“额?!”
    糖煮四季干扁豆?这是个什么甜点?糖煮倒是好理解,爷喜欢甜的,四季干扁豆,那可不是爷的喜好。
    程大愣神间,他家爷又道:“多放些糖。”一贯的喜怒不明,清幽绝魅。
    嗯,爷嗜甜。
    水声又起,又传出那二字:“换水。”
    嗯,爷爱干净,不让人碰,尤其是女人。
    一切好像都正常,却处处透露着诡异,程大挠头,不敢多做揣测:“属下这就去。”
    换好了水,关了门,齐三将程大拉到一边:“这都八遍了,爷这是怎么了?”
    程大雾水满头,摊摊手:“谁知道摸了女人哪里?四季干扁豆?”摇头,很不可思议,“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一边,梁六子摸摸下巴:“闻家七小姐,”又摸摸下巴,高深莫测,“此女,有问题。”
    程大与齐三都看向梁六子,六子这家伙,是七个兄弟里头眼力见最好的,爷也说最数他聪明机灵。
    闻家七小姐,果然有鬼怪,至少,她让爷鬼怪了一回。

☆、第九章:一张容颜蛊俗世

闻家七小姐,果然有鬼怪,至少,她让爷鬼怪了一回。
    兄弟三人皆探究地睃向屋里,杏黄的烛火打在纸窗上,映出男子分明的棱角,如此一个模糊的侧脸,写尽了水墨丹青的重彩,美极,素雅里镌了浓浓的魅惑。
    “过来。”
    几分寒冽,几分随性,带着着慵懒的邪魅,一个男人的嗓音,竟也能媚骨。
    烛火微暗,半敞的纸窗漏进丝丝冷风,摇着人影,笼了一张容颜,模模糊糊里,竟也能美得夺人心魄,许是风吹得火光摇近了,容颜瓷白,更衬得唇色如血,薄削至极,斜斜微扬着浅弧,勾着那一抹风情着实撩人。
    绝代绝色,大抵也不过如此。
    男子只着了素白的里衣,半敞,随意披散的发,那点滴水汽,朦朦胧胧笼着那半裸的锁骨,他斜依软榻,薄唇噙了似有若无的浅笑:“过来。”
    声调已微抬,似乎染了薄怒,倒不减一身妖异的邪肆,如此媚态,便是世间女子也及不分毫。
    独独,这浅笑的细语,勾人,致命,倒叫人本能臣服。
    “嘶嘶嘶。”
    窗柩上,先是传出微响,须臾,从烛火里扭动着暗影,极是迅速,细看竟是一条通身莹白的小蛇,惨白的光里,那眼珠越发红似血,只是,那身子缠成一团,似乎系了个结,显得甚是滑稽。这生得渗人的小东西倒是温吞,缠着男子及地的衣摆竟是蹭了几下,乖顺极了。
    薄唇轻启,似笑,非笑,别有风韵,男子俯身,伸出一指,将那小白蛇提起:“怎么回来了?”
    那小东西被打成结,扭不得,便摇晃着尾,吐了吐蛇信子,舔着男子瓷白如玉的指尖,眸子莹润,倒似楚楚,甚是委屈。
    “她?”
    男子只道了一个字,指尖拨了拨那几分滑稽的结,眉宇里一抹极是浅淡的笑,三分玩味,显得邪气,那本极是撩人媚骨的眸子越发亮,因着笑意斜斜挑起了三分,揉了极致的蛊惑。
    好一双倾蛊尘世的眼,添尽了男子风华。
    她?便是一个字,像下了蛊,连那小东西都分外老实,耷拉着脑袋,蜷在男子掌心。
    闻家七姑娘,真真让这男子,动了一分心,玩心。
    烛火一摇,他俯下身,遮了身后光影,忽明忽暗的侧脸更是鬼魅得好看,鼻尖,凑着小白蛇,还是那似笑若非的慵懒语调:“那女人摸了你?”
    “嘶嘶嘶。”大抵这挣扎了几下的小东西在显示它何等不情愿,那蛇信子吐得如此快。
    男子蹙眉,而后,毫无预兆,小白蛇被甩出去,噗通一声刚好落在了白玉盏中,荡起茶香稍许,小白蛇正欲冒出脑袋。
    “给爷洗干净些。”
    小白蛇噗通地颤了几下,缩进了茶水里,不断冒着泡泡。
    想必,男子极是喜净。
    想必,小东西极是惧他。
    俄倾,小蛇才冒出头,爬出了茶盏,男子伸手,任小东西沾了他一掌心的水渍。
    小白蛇抬起脑袋,蹭着,好似撒欢。
    男子轻笑,半敞衣襟里露出白皙的肌理,同那嗓音,一样至极得媚骨惑人:“今夜,爷都没有蜂蜜没有甜汤,你如何能有。”
    “嘶嘶嘶。”
    血红的眼珠盈盈,似是不甘愿,挣扎着纤细的蛇身,那结,将散未散。
    男子指腹轻点,落在小白蛇三寸处:“乖,不许解了,回常湘殿去,去告诉他,你很委屈。”
    这声音似蛊,极轻,缓缓,却是浓浓诱惑。
    几乎本能,那小东西停了挣扎,扭着那一团乱结,从男子掌心爬出,渐进消失在了暗影下。
    大概,去了常湘殿了。
    能叫这尖吻蝮如此乖顺,这男子,还是何等致命。
    静谧里,听得他一声轻笑,嗓音染了几分愉悦:“小东西。”唇角勾着妖艳,如此华丽。
    小东西?是那小白蛇?是那动了他玩心的小野猫?
    他笑着,愈发美得惊心动魄。
    忽而,他抬手,眸子落在那手背之上,纤长的指,骨节分明,任火光笼罩,极是白皙,那是一双极美的手,然,手背上深深浅浅的牙印,绕着一圈红肿。
    “咬得可真狠。”
    男子半阖眼眸,唇角,斜斜微倾,如此妖娆。
    这男子,一张容颜蛊俗世。

☆、第十章:小祖宗哟!

“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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