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易做王妃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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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易做王妃难当-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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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把碗筷洗了,天也大黑了。
    黄易仙从药房里头出来,手上握着两个小瓶子,对着韩子箫招了招手,“子潇,过来。”
    刚从伙房进来的韩子箫走过去,和黄易仙一同在堂屋里的桌子上坐下,“师公有何吩咐?”
    黄易仙示意了手上的两个小瓶子,“医治你手上伤口的药我已经调制出来了。”
    韩子箫再次想起江远志说过的话,看着黄易仙问:“师公,你这药可有人试过了?”
    黄易仙笑眯眯地,“不曾,你将会是第一个。”
    韩子箫看着那两瓶东西咽了咽口水,“要是吃了,可会有事?”
    黄易仙笑意更深,“你放心,药是我配的,即便不能疗伤,也绝不会害死人的。怎么,你这是不相信我的医术?”
    韩子箫干笑一声,“不是,只是觉着师公可以在牲畜身上试过后,看了疗效后,再放到我身上试。”
    “你放心,我已经试过了,没有大问题。”
    韩子箫心里头还是不踏实,黄易仙这个模样就像是哄着孩童喝苦药的无良大人,说这药不苦,这药是甜的,你喝了就知道了。

  ☆、第13章 有真意无真情5

黄易仙幽幽地道:“子潇,你何必犹豫,你要是不吃我的药,等会我把药倒了,再过个几天,你伤口上的腐肉蔓延,你的手可就要截了。”
    韩子箫想到这手在不痛的情况下被腐蚀,心里一个寒战,看着黄易仙,笑了笑,“师公的医术高明,我又怎能不信。”
    黄易仙摇了摇手上的两支瓷瓶,“那这药你喝不喝,不喝的话我可就去倒了,不然占着我这两只瓷瓶碍位置。”
    “师公,你可保证喝了不会有事?”
    “那是当然,你要是有事我还要挖坑埋你,多费事,我何必给自己添麻烦。”
    韩子箫黑线,“那就好。”
    深吸一口气,死就死!接过瓷瓶,打开塞子,韩子箫抬头问:“为何有两瓶?”
    “有花的那瓶是药引,先喝药引,再喝药。”
    “嗯。”韩子箫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打开瓶身上有花的瓷瓶,仰头一口喝下去。
    黄易仙指着另外一瓶,“现在可以把药喝了。”
    韩子箫嗯了一声,把药也一口喝了下去。
    黄易仙笑得很灿烂,道:“若是不出意外,明日你手臂上的伤口就能完完整整的愈合,不留一点痕迹。这药若是拿到市面上卖,没有上千两的白银我绝不卖,不过你放心,这药你是第一个试的,不收银子。”
    韩子箫把两个空瓶子还给他,“多谢师公。”
    黄易仙收起两个瓶子,道:“时候不早,你赶紧去歇着。”
    韩子箫回了房,房里褚慕卿靠在床头坐着,韩子箫想,他也是蛮可怜的,这几天不能动,不是躺着就是坐着,想做什么不能做,连身上哪痒都不能挠。
    昨日两人同榻而眠,今日同榻似乎已经顺理成章。韩子箫伺候褚慕卿躺下,褚慕卿问:“方才你在外头与黄易仙说了些什么?”
    韩子箫宽衣解带,“黄易仙研制了一味新药,说是能让腐肉重生,赶巧下官手上有一道伤痕,他便让我试了药。”
    “腐肉重生?竟还有这药。”
    “下官也不知是真是假,黄易仙说若是凑效,明日一早伤口便能痊愈。”韩子箫捞起袖子,将绕在上面的帕子解下来,那道三寸左右长度的伤口已经化了脓,帕子也沾了些。
    “你也倒真信了。”
    韩子箫耸了耸肩,“时下这个境地,不信也得信,左右这药吃不死人。”
    韩子箫吹熄了房里的灯,走到榻边躺下,刚躺下没多久,觉得十分热。韩子箫掀开身上的被子,却不料越来越热。分明先前还不觉着十分热,难道是药效的缘故?
    身子发热厉害,韩子箫也没去理会,只当是药效,但越发觉着不对劲,腹下燥热,分明就是那种感觉!
    韩子箫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褚慕卿听到声响,淡淡问:“怎了?”
    韩子箫此时全身血液沸腾,心跳也跳得十分快,“药,药有问题。”
    他下了榻,摸着黑点起蜡烛,开了门出去。黄易仙刚要睡觉,看到韩子箫出来,便问:“你不歇息怎的跑了出来?”
    韩子箫十分难受,“师公,那药,那药,你是不是,配错了?”
    “我亲自配的药怎会配错?”
    韩子箫双手撑住桌子,“那,那我怎会……怎会……”
    黄易仙往他身上扫了扫,笑了笑,“有那个反应是正常的,因为腐肉重生的药引是春|药。”
    “你……”韩子箫全身血液沸腾,脸上烧红,“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呀。”
    韩子箫晓得这是上了当,“给我解药。”
    “这是疗伤的药,又不是毒药,哪来的解药。”黄易仙兀自解释道:“腐肉重生的药我研制了多年,失败过几次,后来发觉是少了药引,而这春药便是最好的药引。你想,吃了春|药,人体就能从内而外发热,与我配制的药一块作用,腐肉很快就能长出新肉。”
    韩子箫此时生不如死,身上的亵衣被汗染湿了,他喘着气道:“就怕,就怕明日伤口好了,师公却要费力替我办后事。”
    “你傻哟,春|药那是多容易解的事。”黄易仙往那房间一指,“那里头不是有一位现成的。今日你们来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待他无微不至,关系一定非比寻常,你想要解药那是多方便的事。”
    “师公,你误会了,我与楚兄不是你所想。”
    黄易仙笑了笑,“是不是都好,左右两个男人,睡那么一两次,有什么大碍。”
    韩子箫欲哭无泪,那里头可是摄政王,睡了摄政王,脑袋是不想要了?
    黄易仙指了指房里,“要不,我去跟他说说。”说罢,黄易仙进了房,对床榻上的褚慕卿道:“楚兄弟,子潇说想与你颠|鸾倒凤,不如,你就委屈一次,让他……那个一次。”
    褚慕卿闻言,脸色虽难看,但依旧沉住气,冷着声音道:“我如今废人一个,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绝不可辱!”
    “哎哟,楚兄弟,这个颠|鸾倒凤是两个人都快活的事,哪里侮辱你了。”
    褚慕卿心中有气,瞥了一眼黄易仙,“既然两人都快活,黄大夫为何不留着自己快活?”
    黄易指着他道:“你……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子潇那般为你,你给他睡一次又怎么了!”
    “师公,别说了。”倚在门口的韩子箫道。
    黄易仙过去扶着韩子箫往房里走,凑近他耳边道:“你快去榻上躺着,实在忍不住了,扒了衣服强上就是,左右他现下动弹不得。”
    韩子箫满脸通红,“我,我还,忍得住。”
    黄易仙抬起他的手臂看了看,两眼闪着光,“你看,师公没骗你吧,你才刚服药不久,这伤口便开始流脓了,等脓水流了出来,腐肉就会渐渐重生。”
    韩子箫看着手上的脓水,全身难受得要死,根本无暇顾及。黄易仙将他扶到床边,“你在房里,可别乱跑了,不然可是要出大事的。师公我先去歇息。”
    黄易仙偷偷溜了出去,还把门在外头反锁了。
    房里只剩下褚慕卿和韩子箫。褚慕卿冷着脸,“本王的命是你救的,你想要随时拿去。”
    韩子箫靠着床双腿伸直坐在地上,全身的血液沸腾,心跳仿佛随时都能从喉咙里蹦出来。他苦笑着,“王爷,下官救你,可不是为了等你说这句话的。”
    褚慕卿偏头看了看背靠着床沿的他,“那是为了什么?”
    “就当是下官良心过不去。”韩子箫扯起嘴角面前笑了笑,看着从伤口溢出的脓水顺着手腕,滴落在地上,“江兄那般提点我不要乱提黄易仙试药,没想到我还是上当了。”
    “他给你的药是假的?”褚慕卿随口问。
    “下官倒是宁愿他给的是假药,因为,因为真正的药,药引是春|药。”
    褚慕卿蹙起眉,难怪黄易仙方才要进来说那样的一番话。
    韩子箫全身冒汗,呼吸越来越重,“方才黄易仙说的话,王爷不必往心里去,不过是一点春|药,下官,还把持得住,不会冒犯王爷。”
    褚慕卿不说话。韩子箫靠在床沿坐了一会,全身燥|热,便从地上起来,“好热,我看,我还是出去外面,吹吹风,凉快凉快。”
    韩子箫走到门口,正要开门,却发现门已经从外面上了锁。使劲拽了拽也拽不开,便开始用力捶打,“师公,开门!我要出去!”
    叫了几声,韩子箫喉咙干哑,已经叫不出声。方才还只是发热得厉害,现下开始全身像是爬了上千只蚂蚁,爬进了骨肉里,并不痛,就只是难受,想要得到解脱。
    韩子箫脱了亵衣,上身贴着门降降温,也只有刚贴上去的一瞬间,觉着有些凉意,一会儿,门也不凉了。张了张口,口干舌燥,连声音也发不出。
    想喝水。
    韩子箫走到桌旁,提起茶壶倒茶,手在颤抖,茶水撒了一桌子。好不容易斟满了一杯,韩子箫握着杯子一口喝下去。
    干涩火热的喉咙里进了凉凉的茶水,带起一丝腥甜,是血的味道。身体里的欲|火因为这一丝的腥甜烧的更旺,韩子箫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喝下去。
    看着榻上的人,韩子箫咽了咽口水,脖子上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提步走过去。褚慕卿看着站在榻边裸着上身的韩子箫,眯起眼睛,“你做什么?”
    韩子箫的脑海里还保持着一丝的清醒,“我,我只是来这坐坐,不做什么。”

  ☆、第14章 春风一度1

说着,韩子箫在榻沿坐下,偏着头看着褚慕卿。褚慕卿往里侧偏头,躲开他的视线,韩子箫看着他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凸出的喉结,还有那一截如羊脂玉一般的脖颈,想必那薄被下的身躯,更是妙不可言,韩子箫联想了想,不经意间再次咽了咽口水。
    褚慕卿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扭过头来,蹙起眉道:“你看着本王作甚?”
    韩子箫满脸通红,像个喝醉酒的痴汉,“王爷真好看。”
    褚慕卿板起脸,韩子箫道:“王爷放心,下官就只是看看,不会做什么。”
    褚慕卿不出声,任他看着,闭着眼睛眼不见为净。过了不久,褚慕卿察觉到有滚烫的物体靠近,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韩子箫,瞪着眼睛,“你做什么?”
    韩子箫倾着身子把褚慕卿头上的发冠取下来,“下官,下官只是觉着王爷放下头发的样子,更好看。”
    褚慕卿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得发冠取下来,韩子箫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这春|药药效极强,他再忍下去,恐怕会被逼疯。
    韩子箫捋着褚慕卿的头发,痴痴地看着褚慕卿得眉目,“王爷,真好看,呵呵,真的,比我见过得青楼红牌还好看。”
    竟然拿堂堂摄政王与青楼的人相提并论。褚慕卿倒没在意这个,他抓住重点,问:“韩大人常去青楼?”
    韩子箫捋着褚慕卿的头发,“就去过一次,还没过夜,就被我爹揪着耳朵捻了回去,面子丢尽不说,还罚跪了三天,便再也不敢踏入花街柳巷了。王爷呢,王爷去过么?”
    褚慕卿道:“本王无需去那烟花之地。”
    韩子箫痴痴地笑了笑,“也是,王爷千金之躯,京城里头的官家小姐都想着往您府上钻,王爷要是想,随手一招,便有国色天香蜂拥而至,哪里还需要去那地方寻欢作乐。”
    褚慕卿不语,韩子箫的指尖稍微碰到了他的皮肤,指尖传来凉意,韩子箫贪恋这份凉意,却不敢伸手去碰。手放在褚慕卿肩膀处的被沿,颤抖的手攒着被沿,一点一点掀开。
    被子下的穿着紫色亵衣的身子静静地躺着,韩子箫抬起颤抖的手去碰,碰到褚慕卿的手。褚慕卿的手像寒冰,而他的手像烈火,冰与火交融,难舍难分。韩子箫握住他的手,“我,我就摸一摸,不做其他的。”
    褚慕卿闭着眼睛,手上传来滚烫的触觉。韩子箫双手握着褚慕卿的手,一会儿用指腹摩他的手背,一会儿摩挲指尖那磨得圆润的指甲,一会儿又与他十指相扣。
    褚慕卿始终闭着眼,没说话。
    韩子箫把褚慕卿的手贴在自己快要炸开的胸膛,冰凉冰凉的感觉,很舒服。有了一点慰藉,就想要得寸进尺。
    脸上一烫,褚慕卿蓦地睁开眼睛,韩子箫的手贴着他的脸轻抚,他那张红透了的脸痴痴地,“王爷,王爷,长得真的,很好看。”
    褚慕卿看着他凑近的脸,心跳漏了一拍。躲开他赤|裸|裸的视线,褚慕卿瞥见他手臂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脓水,被身体的高温蒸干了水分,渐渐结了疤。
    韩子箫的那只手越发不安分,抚了脸,沿着脖颈往下,锁骨,胸膛,最后到腹部。褚慕卿咬紧牙关,怒瞪了韩子箫一眼,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韩子箫摸着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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