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有点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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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有点妙-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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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浑身颤抖的将头埋在枕头里,只觉得那把住她腰的大手又紧了几分,一时没忍住,呻‘吟了一声。霍地被齐皖一把转了过来,辛菲吓得抱着枕头挡在裸‘露的胸前,差点尖叫。
    齐皖刚要扯开她的枕头,辛菲涨红着脸就问:“今天怎么呢?”
    此时,齐皖的双眼像是隐藏了一层雾,让辛菲看不清也摸不透。想起之前的穆明轩在提到他的时候,也是这样。齐皖一手捧住她的脸,语气里透着一丝气恼:“你去见李牧了?”
    辛菲一愣,这么快就被他知道了。之前她在见着李子白喊齐皖“叔叔”的时候,便猜到李子白的爸爸李牧与他相识。只是没想到连今天见面的事也给他说了。
    抬起她的腿,齐皖狠狠的就在大腿内侧咬了一口。不由引得辛菲闷哼,她咬着唇,甩开枕头,一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就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没好气道:“我已经拒绝了。”
    “你太招人,真想把你关在我身边一辈子。”
    齐皖一边提着她的臀往里挤,一边吸吮着她肩头上的细肉,印下了一颗颗淤青的吻痕。而,此时的辛菲并不知道,齐皖在不久前的酒会上让李大少爷吃了瘪。毕竟,谁听见别人说自己的女朋友有神经病都不会高兴到哪里去。何况,当年和齐皖谈恋爱的,就是那个发病后的辛菲。
    猛烈的冲刺感激起了辛菲一阵阵颤栗,齐皖似乎还不满意,直到她叫出声来。
    到凌晨两点多的时候,辛菲又做了一个噩梦,梦见站在雨中的那个面容模糊的男人突然变成了齐皖,她抓着他的手,哭得撕心裂肺,甚至比之前的梦还要让她痛苦百倍。
    这次,她是被身旁的男人摇醒的。
    “菲菲……”
    辛菲满脸冷汗的看着灯光下如此靠近的男人,她双手紧抓住他的胳膊,往里靠了靠,说:“我没事,只是做了噩梦。”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齐皖一手将她拖入了怀里紧抱着:“梦见什么了?”
    辛菲也不知道怎么说,只是道:“齐皖,我好像梦见了小小的爸爸?”
    “……”
    倏地,齐皖浑身一紧。由于辛菲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根本看不出他此刻神情里的僵硬。就当他以为辛菲会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只是叹了声:“我以前似乎很爱他,但是现在连长相也记不清楚了。”
    这还是辛菲第一次说起了那个人。她虽然记不得辛小小的爸爸是谁?但,她在心里,那个人似乎一直都存在着。就好比如她知道他和辛小小一样不能吃辣椒;他总是逃避不喜欢的话题;他会耍无赖;他吃饭的时候总是挑三拣四;他还很自私……就像是一个拟人模型,出现在她的幻想中。
    辛菲见齐皖没说话,以为他介意自己提到了辛小小的爸爸,便没继续讲下去。然而,齐皖却在这时摸着她裸‘露的背部,从背脊骨一直滑到她的侧腰,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的问了句:“你腰上的半边蝴蝶,有梦到吗?”
    辛菲听他问,这才想起自己身上那半边的纹身。她记得某天洗澡发现的,当时自己都不知错所了许久。随着时间的流逝,腰上那半边的蝴蝶纹身已经淡了许多,何况上面还有几道被挠过的旧伤痕,不仔细瞧还以为是块胎记。倒是没想到被齐皖给看出来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蝴蝶是什么时候纹上去的。”辛菲抬头,看了眼齐皖的脸,突然察觉到了什么:“齐皖,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我的病已经……”
    “嘘,别说了。”
    齐皖指尖压在了她说话的唇,就在她额前落了一吻:“你只要保持现状就好。”
    瞬间,辛菲只觉得心口腾生出了一股暖气,有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原本,她想问齐皖是否认识穆明轩,可话到口边,却因为心情的转变给忽略了。
    隔天后,当她出去找工作,顺便去了趟齐皖工作室,才发现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样简单。
    **
    拆了石膏后,辛菲开始到处找工作,毕竟她还没懒到让齐皖把她放在家里当金丝雀养着。
    说来,她租的那房子也快到期了。心想着水暖暖可能会需要,毕竟她每次和顾原吵架后,都会跑过来住上一两天,几乎把那房子当成了另一个娘家。
    于是,她打了通电话向水暖暖征求意见。
    电话接通后,水暖暖有气无力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喂,辛菲啊?”
    “你说话的声音怎么跟鬼似的?”辛菲抬手看了眼手表,中午十二点,这季节的午睡时间不是已经取消了吗?不存在睡没睡醒啊。
    水暖暖叹出的气息喷在麦上,辛菲听后,眉头轻挑,心想:每次她这样,总是和某个人脱不了干系。
    果然,水暖暖已说道:“顾混蛋他这次真把我给阴惨了!”
    “前几天见父母很不顺利?”辛菲现在能猜到的就是这个了。
    水暖暖又叹了声,透出了世界末日来临前的烦躁不安:“上次我给跑了,没见着他父母。但,这次是不见也难了。”
    辛菲听她顿了下,顺着话道:“为什么?”
    水暖暖说:“因为我怀孕了。”
    “……”
    这本是一件好事,但在水暖暖看来却成了洪水猛兽:“干那种事的时候真不能太迁就男人,他们都是自私鬼,根本没考虑过咱们的感受!连父母都没见就怀孕,也不知他父母会怎么看我……毕竟都是有脸有面的人。何况,我连环球世界的愿望都还没迈出第一步,怎么就能生儿育女,成为一代黄脸婆了?真要愁死我啦!”
    最后,挂断电话后,辛菲决定了暂不把房子退掉。说不定留着以后还有用,怎么说房租水暖暖也出了一半。
    恰巧,辛菲这时走到了艺术长廊。她拿着手里招聘信息看了眼,便装进了包里,朝里走去,准备给她的自私鬼男人一个surpires。
    可,应门的并不是齐皖本人,而是她的助理。
    那人见着她就问找谁,辛菲说找齐皖。他又问她有没有预约,辛菲摇头。也就在这时,齐皖的经纪人Ann突然从外面拿了两杯星巴克的咖啡走了进来。
    Ann见到她后,脸上竟瞬间露出了愕然:“你不会是……辛菲吧?”
    辛菲一愣,她对眼前这个长了张白净娃娃脸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印象:“请问,我们有见过吗?”
    “怎么没有,你不就是八年前,齐大师专用的人‘体摄影模特吗?那时候我还是齐大师的师妹,你们常去的酒吧也是我哥开的,我们还一起唱过歌、喝过酒的啊。不记得了吗?”
    她说着,将手里的咖啡塞给了男助理:“这两杯是齐老师的,他那人嘴刁,咖啡的浓度不够就会换一杯,估计等会儿还会去叫你买。”
    男助理显然是刚过来的,Ann交代完后,才看向一旁双眼透着困惑的辛菲。
    见辛菲似乎还没认出自己,Ann拿出自己包里的平板电脑,在上面拨了几下,就将屏幕朝向了她。
    “你看过这个裸背的彩绘黑白照,应该就能想起来了。”
    辛菲低头,看着照片中那光裸着身子、背部画着彩绘的侧脸女人,竟然是她自己!
    这时,Ann接着说:“照的是不是特别美?还有那腰身‘下的半边蝴蝶,这都是你设计的。我记得这蝴蝶是在酒吧的包房里,借的我哥的工具你们互相纹上去的……”
    顿时,辛菲思绪一下子被Ann说得混乱了,而自己根本就没有这段记忆。她不可置信的瞧着眼前的女人,神情里并不像是在说谎。
    也就在此刻,一个丰姿卓然的男人从外走了进来,当他看见辛菲手里平板电脑上的照片时,一双漂亮的水褐色眸子瞬间晃过的一抹沉色。
    他刚要上前夺过辛菲手里的平板。辛菲却如受惊的兔子,后退了两步,像是看着一个满身装着炸弹的人。
    “菲菲……听我解释。”
    齐皖现在能想出的话,似乎只有这句了。而,辛菲却脑子一片空白的对他吼道:“你走开!”

☆、第二九章

看她双手握着平板电脑上的手指正微微颤抖;齐皖眉头紧蹙。他上前一步,辛菲后退一步。直到辛菲无路可退地靠在了背后的扶手上。
    Ann见两人的气氛不对;刚开口要说:“齐大师;我……”
    “Ann你和小袁先出去;我有话要给菲菲说。”齐皖连头也没回;便对Ann道。
    于是;Ann和助理小袁对看了一眼后,就出去了。
    辛菲望着眼前的男人,心沉到了谷底。她如何也没想到;齐皖竟向自己瞒了这么多。起初;她还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亲近。原来,一切的使然都要从八年前开始。
    豁然间,辛菲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甚至连平时特别容易理清的思路;也想不通了。眼见齐皖上前捉住了自己的双肩,她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
    辛菲只觉得双眼涩的难受,她大声道:“齐皖,你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听着她大叫,齐皖并没将她捆在怀里安慰,而是直视着她凌乱的视线,说:“辛菲,你以为我不想给你说吗?你要我从哪里给你说起?是你先不记得我的!”
    霍地,辛菲被他这话震得面色忽白,她抬头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错愕地看向齐皖的双眸,从他眼里似乎看见了痛心与无可奈何。
    一时间,辛菲紧咬下唇。
    两人沉默了许久,齐皖才继续说:“当初你走后,我回巴黎美院找过你,但你却退了学。而且,我并不知道你已经怀孕。”
    辛菲眼眶里渐渐布满了雾气,她哽咽着喉咙里的干涩,压抑着嗓子里的哆嗦,问:“齐皖……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如实回……回答我。”
    她的疑问,齐皖早已察觉,却还是说:“你问。”
    辛菲咽了口口水,鼓起了心地那份沉甸甸的勇气:“辛小小该叫你什么?”
    齐皖对望着她漂亮的眼,顿了一瞬,才笃定的回:“小小是我的女儿,我是她的亲生父亲。”
    顷刻间,辛菲只觉得双腿发软,如同一场晴天霹雳。八年前,她到底和齐皖发生了什么?
    **
    这日,是穆明轩回法国前最后一次来辛宅。
    光线充足的后院里,穆明轩坐在藤椅上,拿着一本罗宾德拉纳特·泰戈尔的《园丁集》,用那独特却温润的嗓音,给坐在身边的少年朗读道:
    “当她用急步走过我的身旁,她的裙缘触到了我。
    从一颗心的无名小岛上忽然吹来了一阵春天的温馨。
    一霎飞触的撩乱扫拂过我,立刻又消失了,像扯落了的花瓣在和风中飘扬。
    它落在我的心上,像她的身躯的叹息和她心灵的低语。”
    念完,两人静默了一会儿,少年扬起了一张白皙俊美的脸,看向俊逸脱俗的男人,轻叹了一声:“这首诗,让我想起了我姐。”
    “你这话和另一个人说的一样。”穆明轩笑道。
    辛然一愣,不免好奇:“你说的那个人可是姐的挚爱?”
    穆明轩合上手里的书,将其放到身旁的少年手里:“以前是。这是你姐以前最喜欢看的诗集,她回国前遗忘在我那里了,你替我还给她。”
    握住他给的诗集,辛然一手拂过这翻得有些黄旧的封皮,似乎能隔着时空抚摸到另一只手放在上面的温度。
    “轩叔,能再和我说一些关于我姐的事吗?”
    穆明轩看着少年沉静美好的侧脸,双手枕在脑后靠在藤椅背上,望着头顶的白天蓝云,似乎回忆起了八年前那个同样美好的少女:“辛菲是个很独立的女孩,从她十八岁那年瞒着你父亲偷偷报考了法国巴黎美院,就能体现她独当一面的能力。不过,那孩子性子从小孤僻。在起先我接触她的时候,她对我还是挺排斥的。似乎防备着每一个人,害怕受到不必要的伤害。后来,我给她做了心理咨询才明白为什么会那样。”
    说到这里,穆明轩深深的感叹了一声。
    “为什么?”
    平时对所有事都漠不关心的辛然,唯独在听穆明轩说起辛菲才会格外的专注与在意。穆明轩侧头瞧了眼他,又看向天空,道:“因为觉得不幸福,因为受过伤,因为不敢相信任何人……更因为想得到爱。所以,最后她选择了孤注一掷。”
    他的话瞬间让辛然怔住了。
    穆明轩说:“八年前,辛菲换上了癔症性精神障碍,由于心理的压力渐渐的形成了某种潜意识的自我暗示,转眼她用另一个自己生活了半年多。没有人知道她当时干了什么,遇见了什么人。后来,我还是通过警方找到了昏迷在罗马科索大道许愿池旁的她。”
    辛然一听,心里不由一沉,问:“后来呢?我姐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是的,她不记得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曾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并且两人很相爱。”
    被他这么说,辛然糊涂了:“既然不记得了,为何我姐还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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