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婚宠:军少别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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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婚宠:军少别傲娇!-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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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子衿缓缓地勾唇,对着男人展颜一笑。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丝困惑,像是意识有了短暂的清明。

    “这就是你所谓的另一面吗?嗯?这双眼睛里关着的,另一个你?”

    苏子衿抬手,指尖在男人长长的睫毛触了触。

    平时里总是噙着笑意的眸子,此刻完全被一片暴虐所取代。

    如同塔尔塔雨林里,男人发高烧,意识模糊,当她靠近时,倏然睁开的那双眼睛一样。

    充满了暴虐,狂戾。

    她本来应该怕他的。

    至少,在塔尔塔时,她是真的害怕,他会失手杀了她。

    可是,很奇怪。

    面对这样的他,她心底竟然也没有半分的惧意。

    也许是,料定了,男人不会伤害到他。

    “告诉我,慕臻。

    你还认得我,是么?”

    苏子衿抚摸着的男人的脸庞。

    男人仍旧是睁着他那双凶兽一般的眸子,眸光狠厉,并不说话。

    倏地,男人的手臂稍一用力。

    “哗啦”——

    浴缸溅起巨大的水花。

    苏子衿被拽进了浴缸里。

    下巴被狠狠地捏住。

    男人的夹杂着暴虐和狂戾,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吮吸撕咬。

    犹如一只野兽扑向它的猎物,完全没有丝毫温存和章法可言。

    “花嫁”药效霸道,苏子衿深知,今天她必须要想办法让慕臻把火给泄出去,否则将会对慕臻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疼痛估计是免不了的。

    但是,在这个过程当中,苏子衿只想尽可能地令自己舒服一些。

    这种蛮横地,纯粹跟野兽之间的亲吻乃至交欢,可不是她想要的。

    齿尖用力一咬。

    血腥味在两人的嘴里蔓延开来。

    因为吃痛,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

    苏子衿趁机推开男人,跨出了浴缸。

    因为疼痛,慕臻的大脑恢复了一丝的清明。

    两人就在浴缸里,推开了他。

    苏子衿跨出浴缸。

    慕臻靠在浴缸的边缘,闭着眼,微喘着气。

    “抱歉。”

    慕臻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真的无心伤害小玫瑰。

    他的身体已经接近临界点。

    “滋——”地一声,

    是拉链在缓缓解开的声音。

    泡了水的礼服落在了地上。

    慕臻像是猜测到什么,猛地抬起头。

    于是,他看见了此后余生,再难以将他从脑海里剜去的画面——

    凌乱的盘发被解开,长如海藻般的头发披散开来。

    沾了水的肌肤,在莹白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

    她身上的每一滴水珠,都令他嫉妒。

    嫉妒它们能够如此近距离地抚触他的小玫瑰!

    苏子衿察觉到了慕臻炙热的视线。

    苏子衿没有试图遮掩。

    她就那样,在男人错愕的目光注视下,赤果着身体,重新迈进了浴缸

    许是习惯了男人不管面对怎样的情形,都浪荡不羁的模样。

    这还是苏子衿,第一次,在这双浪荡风流的眸子里,窥见错愕的情绪。

    苏子衿在浴缸里坐了下来。

    她的双手捧住他的脸庞,嫣唇微启,“告诉我,慕臻,我是谁?”

    腰间陡然圈上一只手臂。

    苏子衿的身体紧贴向男人的身躯。

    肌肤相贴。

    身上的温度似乎也因为男人的靠近而陡然身高。

    他的齿尖咬着她的软骨,宣誓般地道,“小玫瑰,你是我的!”

    苏子衿笑了。

    “嗯。

    我是你的。”

    她双手圈慕臻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题外话------

    凌晨两点。

    还没写完,明天继续~

第一卷 【傲娇115】慕臻,轻一点,你弄疼我了

    仿佛潜伏的猛兽,终于吃到窥视已久的猎物。

    在苏子衿的唇瓣贴上慕臻的那一刻,男人张嘴,咬住了她的唇瓣。

    全然是吃人似的吻法,没有任何的温存和章法而言,舌尖狂肆地扫过她的每一处,卷住她的舌头,用力地吮吸,一味地只知道蛮横地入侵和掠夺。

    身体是烫的。

    甚至皮肤周遭包裹着他的温热也是烫的。

    唯有怀里的人,犹如一块沁凉的玉,叫他燃烧着的肌肤每一处,都恨不能狠狠地占有她!

    最好是合而为一。

    最好是,能够将她永远地融入他的骨血里!

    环在腰间的手臂陡然收拢。

    男人忽然俯下身。

    浴缸里的水温晃荡了下,渐出一圈的水花。

    “嗯!”

    即便是痛觉神经不敏感的苏子衿,这个时候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吭。

    思及门口替他们把风的季明礼肯定就在密室附近,苏子衿及时地咬住了唇。

    压抑的、柔媚的闷吭声,听在男人的耳里,无疑是发动侵略的号角。

    男人埋在苏子衿的身前。

    密如骤雨的亲吻,落在她的锁骨上。

    比烛火还要灼热,烫人。

    倏地,男人转移了方向,逐渐地往下……

    身体瞬间紧绷,躬成了一根琴弦。

    “嗯……”

    一声声,压抑的,撩人的呻吟声,从苏子衿的口中溢出。

    那是除了疼痛以外的,夹着着陌生的从未有过的微妙的欢愉感。

    苏子衿将手放在慕臻的脑袋上。

    苏子衿就的身体被转过去。

    身体贴着冰凉的浴缸,感受实在和舒服没有半分的关系。

    苏子衿转过头。

    她的指尖,轻抚男人的发梢。和之前她摸着他发订的感触有所不同。上一次,掌心微有些刺,这一次,是全然地柔软。

    清冷的眸子染上世间最撩人的艳色,“轻一点,慕臻~

    你听得见我所说的。

    我知道,你听得见我,对么?

    轻一点,你弄疼我了。”

    酥软蚀骨的嗓音。

    男人眼底一片戾色,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动作却当真奇迹般地缓和了下来。

    苏子衿笑了。她转过身,将自己全心全意地交于他。

    浴室一片氤氲,空气都泅着薄薄的水汽。

    水纹一圈一圈地荡开。

    窗外是疾风骤雨的世界。

    室内是两派截然不同的暖色春光。

    ……

    密室没有窗。

    人对时间的感知,在这个没有光影变幻的相对密闭的空间里,彻底的丧失。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

    原本似有无限精力的男人,骤然趴在了苏子衿的身上。

    空气里,弥漫着,全是欢好的气息。

    苏子衿的手臂已经累得抬不起来。

    浑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打散了,给重新拼接上,就连骨头缝,都叫嚣着酸疼。

    苏子衿蓄了浑身的力气,勉强将男人从身上推开。

    男人倒在了她的边上。

    一只手臂却仍是霸道地箍着苏子衿的腰身,像是三、四的幼童,终于得到他梦寐以求的玩具,睡梦中也执拗地不肯放。

    房间里,全是欢好的气息。

    身上黏糊糊的,也分不清,是她的,还是男人的。

    苏子衿试着掰开男人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想要去浴室冲一下澡。

    男人一个转身,环在腰间的手臂不但收拢了些,沉睡的慕大帅竟隐隐又有兴奋的趋势。

    苏子衿的身体僵了僵。

    “要小心噢。

    被饿了太久得野兽,一旦开始进食,可是非常令人恐怖的哦!”

    那日伊丽莎白小姐在她耳边似玩笑般的警告声,响在苏子衿的耳畔。

    苏子衿狠狠地闭了闭眼。

    是的,她已经充分领教到了。

    浴室已经被他们弄得不成样子。

    就连床,都是她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在男人短暂昏迷期间,收拾出来的。

    如果再把床弄脏,别说房间里肯定找不到换洗的床单了,就算有,她也是没有力气再换一次了。

    算了脏就脏吧。

    最重要的事,她的身体是真的接近临界点了。

    苏子衿只能祈祷,今天晚上到明天早上之前,千万不要有人经过。

    在心底跟门外守着的季明礼默默地说了声道歉。

    苏子衿努力忽略身上的不适感,她衿在男人的怀里,尽可能地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微躬着身子,睡了过去。

    怀里的人呼吸渐渐的平稳。

    原本应该昏睡的男人,缓缓地睁开了眼。

    ……

    墨色的眸光触及怀里小玫瑰青紫遍布的吻痕,潋滟的眸底染上无声的歉意。

    其实,在小玫瑰将他从浴室扶出,躺在床上时,慕臻的神志就稍微恢复了些许的清明。

    当时还以为是在春梦当中。

    兴奋坏了。

    无论是耳边的呻吟声,还是身下的那具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身体,都是那样地真实。

    于是,可劲地变着花样折腾。

    像是第一次开枪打靶时地那种兴奋,完全停不下来。

    直到,肩膀被小玫瑰的指尖划出几道红痕,肌肤传来真实地刺痛感,慕臻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不是置身在梦里。

    他的身体已经渴望了她太久。

    所以,已经停不下来。

    身下呻吟的小玫瑰,眼波生媚的小玫瑰,唇瓣殷红水润的小玫瑰,都令他想得每一根骨头都疼了。

    也直到这个时候,慕臻才意识到,小玫瑰对他的感情,远比他预想当中要深得多。

    在苏子衿将浴缸里放满水,转身离去的时候,慕臻从未想过,他的小玫瑰会去而复返。

    更没有想到,她会义无反顾地,把自己,献给他。

    他的小玫瑰,怎么能,怎么好?

    慕臻细细地,密密地吻着苏子衿嫣红的唇瓣。

    那还是与情谷欠完全无关的,饱含爱意的亲吻。

    ……

    飓风“泰勒”带来的狂风暴雨,持续了一整夜,且大有加强的趋势。

    狂风拍打着窗户,宛若即将要冲出牢笼的困兽,咆哮着发出怒吼。

    天光一点点地变亮。

    压抑的、细微的呻吟声,终于逐渐停歇。

    季明礼端坐在走廊上。

    他的耳尖已经从一开始的红得发烫,到后来,逐渐地恢复如常。

    人类的适应能力,总是超乎人们的认知,且没有穷尽。

    清晨,寂静了一晚上的走廊上,忽然响起急促,凌乱的脚步声。

    “莎乐美!

    你要去哪里!”

    贝拉夫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

    莎乐美的身上穿着丝质的睡衣,她的手里挥着她那条特殊材质的火焰红鞭,一双湛蓝色的眸子燃烧着滔天的怒火,“我要找苏子衿算账!

    是她设计了我!

    一切都是她捣的鬼!

    害我当众出丑!

    我一定要找到她!

    我要抽得她皮开肉绽!

    我要她生不如死!”

    “啪”。

    “啪。”

    “啪。”

    火焰红鞭抽在走廊柔软的地毯上,抽出一条又一条深深的鞭痕。

    莎乐美手中的那条火焰长鞭由特殊材质制作而成。

    只要是被打到,轻则皮开肉绽,重则肢体分离。

    被紧急调来的负责总统和总统夫人的保镖们以及跟在身后女佣们,全部的人都顾忌莎乐美手中极具杀伤力的火焰长鞭,不敢近身。

    昨天晚上,宋闻均和贝拉夫人命人将时渠以及贝拉分别带回房间之后,就把人关在了房间里。

    同时吩咐了两个保镖,在两人的门口守着。

    时渠和莎乐美这件事的影响太大。

    被太多的名媛千金和世家公子给看见。

    宋闻均和贝拉夫妻二人一整晚没睡。

    贝拉连夜给莎乐美的父母打了电话,商讨解决的方案。

    莎乐美的父母听说自己的女儿出了那么大一个丑闻,自然大吃一惊。

    只是夫妻二人已经习惯了,常年当个甩手掌柜。

    这个时候面对女儿的丑闻。除了震惊和失望,是半点主意都没有。

    最终,给出解决办法的人,还是宋闻均。

    宋闻均的意思是,让莎乐美对外宣称,她正在和司法部的时渠交往。

    两人是男女朋友正常交往的关系。

    如此一来,即便两人的行为有些出格,那也仅限于热恋情侣之间的惹火行为,并不涉及道德层面。

    总比被爆出丑闻来得好。

    等事情淡下来,再许多给时家一点好处,两人再悄无声息地“分手”,这件事对莎乐美名誉上的损害也就降到最低。

    至于莎乐美当时嘴里喊着的人是慕臻,不是时渠。

    只要时渠同意这个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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