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医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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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医贵女-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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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钟楼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温姑娘手中拿的剑,到底是哪里来的?他不用剑,谢小迹也不用。在温书认识的这么多人中,只有西门兄使剑。
    而西门若寒的剑,就更不可能。放眼天下,还没有一个人能从西门若寒手中夺剑。
    但两人的笑容,很快便僵掉了。
    谢小迹的声音都有些不对了,“不会真是我猜的那样吧~”
    西门若寒的寒剑,天下无双,并不是他的剑有多么的奇特之处,只是一把剑的价值,往往并非剑的本身,而是使剑的人。这把剑也着实没什么奇怪之处,比起一般的剑顶多要寒气重一些、剑气凌人一些。
    你当温书为何冷得簌簌发抖?你真以为晚上的寒气有这般重?
    你当温书为何杵在那里像个孙子,剑稍稍抬一抬就像要了她的老命似的?
    西门若寒真是个变态,从哪里弄来一把寒气这么重的剑,好冷~
    果然,耍酷是要付出代价的。
    温书小脸被冻得发紫,宝剑却是丝毫不放松。因为剑对于一个剑客来说,便是剑客的生命。她放下了这把剑,就等于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但如果温书认为,这代价仅仅是如此,那她就错了。
    不但金钟楼脸色变了,谢小迹也变了。
    惊变中带着紧张,还有焦灼,“温姑娘,你从哪里弄来这把剑的?”
    “嗯?”温书淡淡嗯了一声,不作理会。她现在是剑神,你当谁来和她说话,她都搭理的麽。
    金钟楼却是急得不行,“温姑娘,我们别玩了,趁西门兄发现之前,赶快将剑给还回去。”要是给他知道了,那温书就完了。
    他们甚至来不及思考温书是如何从西门若寒手中偷的剑,西门若寒为何这时还没有发觉?
    到时候哪怕金钟楼和谢小迹以命相护,温书这丫头也难有命回来。敢偷西门若寒的剑,就算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他削的。
    谁敢承受剑神的怒气?只怕到那时,谢小迹有一百撇小胡子都不够换温书一条命的。
    谢小迹也前所未有的郑重起来了,前一刻还热闹的大堂如浸冰窟,宛如真正的剑神降临。L

  ☆、223 金六的玩笑:掉命的黑锅

223金六的玩笑:掉命的黑锅
    “温姑娘,我们别玩了,趁西门兄发现之前,赶快将剑给还回去。”
    两个大男人急得团团转,金玉楼也是抚额,这三小姐为何变成这个样子,这次可是闯了大祸了。
    “好吧,还回去。”温书冻得直打哆嗦,这把冻死人不偿命的剑,还回去也好。反正她已经耍酷耍够了,剑神第二的威力也让他们清楚地感受到了,还回去也好,扔掉个烫手山芋。
    “诶?”这次这么听话?
    金钟楼很欣慰,谢小迹也松了一口气。接过温书手中之剑,谢小迹问道:“温三小姐,你是从哪里得到这把剑的?”
    这当然是从西门若寒的手上,但谢小迹问的却不是这个。西门若寒此时在哪里,他又在做些什么。
    “就那个冰块手中啊。”温书撇撇嘴,她可是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把这把剑弄到手的,明明那个冰块都晕过了,还握得那么紧。
    “三小姐,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从那冰块手中拿到这把剑的?”相信不只是他一个人吧,但凡听了这事的,都会好奇得要命。天下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从西门若寒手中拿到他的寒剑。
    这温三小姐,也算是个极品了。
    “谢小迹,我看我们还是先将这把剑还回去,再来听听温姑娘怎么说好了。”金钟楼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这把剑是如何到温书手中的,他关心的是温书那颗脑袋。待西门兄醒来,温姑娘或许就不再是温姑娘了,她或许只是一个死人。
    “金钟楼,你还真是关心三小姐。”
    “谢兄,若是夺剑之人是你。我也会关心的。”金钟楼笑得温和,可那语气、那神情,怎么看都是别有深意。
    “我哪里敢。我可比不得温三小姐,这般有胆识。”谢小迹似在咬牙切齿。这个小魔女,记不得了却更会闯祸。他已经能想见,西门若寒醒过来,定得有人要背一回黑锅的。
    该不会……
    “金钟楼,我们是兄弟。”
    “这是自然。”
    “兄弟和女人,哪个更重要?”他要敢回答是女人,谢小迹就扑上去,掐死这个表面无害内心坏水却不少的家伙。
    “若让谢兄来回答这个问题。你当如何?”
    “当然是……兄弟。”女人虽然可爱,但谢小迹更在乎朋友。
    没有朋友的男人,比没有女人的男人,还要可悲。
    “哎!”金钟楼重重叹了口气,“谢兄这个答案,天下间多少女子会心碎。”
    “莫非在金钟楼你的心中,女人比兄弟还要重要?”谢小迹有不好的预感,金钟楼怕是铁了心了。
    “谢兄,温姑娘是个弱女子。”金钟楼叹着气,缓缓道。
    “弱女子?”一个敢偷西门若寒剑的女子。还是弱女子?这将全天下的男人置于何地,将天下间的弱女子又置于何地?
    金钟楼并不反驳,他也承认。温姑娘这次是玩大了一点。
    不过,温姑娘记不清了,也不知道西门兄是个多么可怕的人。她只是贪玩,不能怪她。他们作为温姑娘的朋友,自然不能看着她被西门若寒一剑劈了。温姑娘不懂得厉害,不代表他们也不懂。
    “而你谢小迹,传闻是杀不死的。”
    “我同样是人,为何我杀不死?”
    “你谢小迹有九条命,逃命的功夫更是一绝。顶多被西门兄追上十天半个月,没事的。”
    谢小迹已经无力吐槽了。“被西门若寒追上十天半个月,我还能活命?”
    “西门兄待你与别人终归不同。他会给你留口气的。”
    “金钟楼——”谢小迹突然哭了,金钟楼怎么能对他这么狠?
    这平时打趣他也就罢了,怎么这种会掉命的黑锅也是让他来背?
    重色轻友的家伙,他以前怎么不知道,金钟楼这么不够意思?他这兄弟,是真真要把他卖了。
    而且不是卖给别人,还是卖给天下间他最怕也是唯一怕的人。
    谁都知道,谢小迹再放肆,再无所顾忌,在一个人面前,他却得乖乖的。这个人就是西门若寒,再给他小胡子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把心思动到西门若寒头上去。
    但这次,谢小迹认栽,因为他最好的兄弟为了个女人,要献上他的“鸡头”,怎能不令他心伤?
    比起西门若寒随之到来的寒剑,金钟楼的“出卖”更让谢小迹痛心疾首。
    误交损友,天下人都道谢小迹是金钟楼的损友,殊不知,金钟楼才真真是谢小迹的“损友。”
    等等,谢小迹突然反应过来了。
    “既然一定要有个人为三小姐背黑锅的话,金钟楼,你为何不来背?你岂非比我更合适?”喜欢温书喜欢得要命的人是他金钟楼,可不是他谢小迹。
    金钟楼居然还是那副镇定的样子,丝毫没有被他的问题难倒。“谢兄看我像是个会偷剑的人吗?”
    不像,当然不像,明月堡的六少爷,有无垢公子之称的金钟楼,会偷别人的剑,那皇帝就是个采~花贼了。
    “难道我就像个偷剑的人?”谢小迹鼻子气歪,他脑袋抽了,才会去偷西门若寒的剑?
    “你谢小迹的确不是个会偷剑的人,但却是个喜欢恶作剧的人。”喜欢恶作剧的谢小迹,难免有一天不会将心思动到西门若寒身上。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理由,就连谢小迹都无话可说。
    “所以,金钟楼你是铁定了要我背这个黑锅是吧?”这兄弟不用做了,谢小迹决定找个地方隐居,终身不再踏出山门半步。
    这个江湖,实在太叫人桑心了~
    “谢兄,温姑娘挺可怜的。”
    谢小迹心想,我就不可怜?我比小魔女还要可怜,她有什么可怜的,闯了什么祸,都有金钟楼这个家伙为她收拾烂摊子。收拾烂摊子就罢了,偏偏他还是遭殃的那一个。
    谢小迹恨哪,这兄弟做得好好的,怎么金钟楼就成了别家了,怪不得谢小迹心里不平衡了。
    要搁着谁,谁也不平衡啊。
    温书还在吧吧地吃着面,他们的对话,她也没听进去几句。金钟楼他们都已经习惯了,温姑娘自从醒来后,总跟不上状态,别人说话的时候,她一般是不听的,除非那个人说话的对象正是她自己。
    但这句,恰恰钻入了温书的耳朵里。
    “可怜,你说的是我吗?”
    “……”几个大男人愣住了,该不该激动一下,温姑娘终于听进去他们的话了。
    “我哪里可怜了?”
    “……”
    “我最讨厌别人可怜我了。”
    “……”
    “我是最厉害的,要可怜也是别人可怜。”
    “温姑娘,钟楼并非这个意思。”金钟楼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想温书误会了,他所说的可怜并非是原来的意思,只是得罪了西门若寒的人,难免会被打上这个标签的。
    “他才可怜——”温书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谢小迹。“他都快哭了,你好坏。”
    温书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睛里充满了控诉,似乎在责怪他怎么可以欺负别人。
    谢小迹整张脸都僵住了,本来倒想哭两个来着,但被温书这么一指,面子都快掉光了,哪里还哭得出来。
    不过金钟楼居然会被人当成坏人,谢小迹得意地勾勾嘴角。方才他还觉得自己的确挺可怜的,现在嘛,最可怜的就不是他了。
    金钟楼怔了怔,随即笑得无奈,“温姑娘说笑了。”
    被人说成是坏人,倒是有些新奇。只是出自温姑娘的口中,金钟楼一时还真有些接受无能。
    那现在事情要怎么办?
    剑还还不还了,他这黑锅还要不要背了?
    其实吧,帮温书背个黑锅,如果能救她一命,谢小迹也是愿意的。这个人要是换成别人,那真好说,换成西门若寒麽,谢小迹这个大虾也不禁腿软。
    西门那家伙,真要动起手来,是不会手软的。到时候,也不会管他们的交情,谢小迹似乎已经看到死亡在朝他挥手了。
    “这剑还是我去还吧。”温书起身,很够意思的道。
    “温姑娘,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能冲动。”这要是被西门若寒抓个现行……大家想都不敢想。就连不喜欢管闲事的金玉楼,都伸出手来阻止了。
    “我没冲动,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怎么能让别人来替我背黑锅。”
    “好气魄!”谢小迹太佩服她了,冲她竖起大拇指。温三小姐忘事这么长时间以来,就这句话最得谢小迹的心。
    “别夸我,我也是看你可怜,把眼角的泪擦干净吧,一个大男人,哭起来像什么样子。”温书拍拍谢小迹的肩膀,淡定地从他的身边绕了过去。
    “……”大堂里寂静如死。
    过了半天,传来金钟楼带着愧疚的话语。“谢小迹,我真不知道你会如此,罢了,今日是我对不起朋友。”
    说着,金钟楼摇着扇子走了,那不时抽搐的嘴角和略显凌乱的步伐,怎么看怎么奇怪。
    金玉楼也份外同情又状似安慰的拍了拍谢小迹的肩,跟着走了。
    独留谢小迹,站在大堂中,缓缓、缓缓伸出手,拂上了自己的眼角——L

  ☆、224 “剑神”与“花仙”

224“剑神”与“花仙”
    温书和金钟楼一行刚踏进汪大小姐的房间,一股逼人的剑气直扑而来。
    温书只觉得身子一轻,被金钟楼揽到了身后,而房中,两个交战的身影来来回回已经走了近百招。
    西门若寒出手凌厉,金钟楼矫若游龙,飘洒如风。
    西门若寒以指为剑,光影乍寒,每一指都指向金钟楼周身要害,其速度之快、力道之猛、气势之凌厉,让人胆寒。
    早闻飘雪山庄的庄主剑术以至化境,能够以指代剑,直到今日,他们才真正见识到。他以手指刺出的每一剑,不亚于他手中剑锋七尺三寸、净重七斤十三两的乌鞘寒剑。
    加上近身缠斗,以指作剑,可比长剑要好施展许多。
    但花满楼呢?他虽然目不能视,武功亦是深不可测。就连谢小迹,也探不出金钟楼的深浅。因为就在你发觉这已是金钟楼的极限之时,他下一次总能打破你的认知,变得越发的神秘莫测起来。
    金钟楼就如同谢小迹,是个可以想象至无限高的高手,却很少能有几个人能逼出他们的真实水平。他们通常时候是无害的,武功也不是他们的代名词。谢小迹的聪明,金钟楼的乐观心性,这些人性的光辉比起他们的武功还要耀眼。
    而西门若寒则不同,他本身就是一把犀利出鞘的寒剑,他那不可一世的孤高剑法,已经让他成为江湖上的一座丰碑。没有人会去质疑他的实力,更没有人敢去质疑他的实力。
    提起他,想到的往往不是他这个人,而是那妙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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