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妻管严:望门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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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妻管严:望门嫡女-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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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去跳了,你回去吧,卫裳歌已经回去了。”

    柳拂尘淡淡地说着,脸上表情忽然很凝重,她深呼了一口气,将身边的男人推开,“走吧。”

    “你什么意思?裳歌到底在哪里?”南宫寻双眸带着血丝,那是尽量隐忍着没有哭出来而造成的,他的声音此时沙哑,此时连说话都带着颤音起来。

    “我在这……”,就在南宫寻步步紧逼柳拂尘的时候,忽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女子轻柔的声音,那声音里夹杂着太多的感情,像是期待许久,终于得到了释放般。

    卫裳歌一身清丽的身影矗立在一块巨大的石头后面,她的眸子也红了,只是站在那边,显得十分单薄。

    狂风吹起,弄乱了她的发,一身素净的短衣随风飘舞。

    她像是在等待什么般,只是站在原处,她的身后,胤平的脸看不清楚,只能知道,昔日里惟南宫寻命是从的他,已早不是他。

    南宫寻随着声音缓缓回头,看着石头后面的女子,她说了一句便不在说话了,好像在等着自己的回答。

    不可置信地看着卫裳歌,而后眼神又转向了一边的柳拂尘,两人的表情,出奇地相似,似乎都像是明白了什么般,而那个答案,无疑是他给的。

    “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

    “不要管怎么回事?寻,难道到现在你还要躲避吗?你到底在躲避什么?”

    卫裳歌缓缓地迈出一步子,像是做出艰难的决定般,走到南宫寻的对面,看着他那张陌生的脸。

    四目相对,像是在互相处爱对对方的心意,彼此心里又是那么渴望,那么在乎对方。

    缓缓伸出手腕,将衣服折叠上去,那小手上,套着一个金灿灿的东西。

    “还记得这个东西吗?这是我们当年……。”

    她缓缓地说着,然后走到南宫寻面前,想要探上他的手,只是在她的手还未触及的时候,忽然,南宫寻一抽离,然后与卫裳歌擦肩,就要离开。

    “既然你没事,那我走了。”

    “南宫寻,你这个懦夫,你现在还要逃避?不就是容貌毁了,手残了么?”柳拂尘冷笑着,看着那边的男人身子忽然僵硬。

    她的笑意加重,然后走到南宫寻跟前,抓着他的手便举起,让卫裳歌没有任何准备。

    衣服被拉下,手腕处,像腐烂的蛇般游走,那手臂上的静脉早已乱七八糟,那只手也像是老树皮般苍老。

    一道道地被烧灼的痕迹,看不清这只手的主人原来还那么年轻。

    柳拂尘拉着南宫寻的手,送到了卫裳歌面前,然后狠狠放下。

    她快速地抬手,扯过南宫寻的脸,几乎是在他反应的同时,摘下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

    那张被毁掉的半张容颜,满布狰狞着,被阳光照射地愈发红黑。

    南宫寻本来的面目,毫无防备地展现。

 第503章 谁与谁,比翼齐飞(3)

    半张脸因为年份的关系,变得乌黑灼亮,让人不忍赌。

    他急忙伸出手,挡住自己的面,慌张着要寻找面具,“不要看。”

    “卫裳歌,你看清楚了,他现在是个废人!”柳拂尘用言语刺激着,眼睛专注地盯着卫裳歌的表情。

    直到一阵马蹄声传来,季墨菲高马上的铭儿猛地跳下马,朝着南宫寻跑去。

    几乎是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将自己的头凑了过去,“你真的是朕的父皇么?是不是?”

    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带着晶莹,铭儿的小脸滚烫,贴着南宫寻不肯放手。

    一行滚烫的清泪沿着脸颊流淌,南宫寻低头看着抱着自己的小人儿,不断地摸着他的脑袋,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铭儿你过来,你父皇他不认我们母子,他要是想认,五年前就该来了,为什么还要等到今天?”

    卫裳歌忽然快步走到南宫寻跟前,一把将铭儿抢了过来,她心里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她怕寻不要她,更怕铭儿离她而去,那样她便什么都没了。

    拉扯着铭儿,可是小人儿却不动,抱着南宫寻死活不肯离开,“朕不走,难道你想朕一直都没有父亲疼吗?”

    铭儿的一句话,像针一般,扎在卫裳歌心头。

    这就是她养育了五年的孩子吗?心里一点都惦念着她,却对这个才认识几天不到的父亲,不离不弃。

    可笑……

    手缓缓垂下,卫裳歌缓缓转身,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自顾自地走着,双目没有一点神采。

    她根本不看路,走在山路上,踉跄摔倒,膝盖上立即擦破,鲜血淋淋。

    只是好像忘记疼痛般,她又坚强地站起,唇角一笑,余光看向木讷站在原地的男人,“南宫寻,至始至终,我都没有感受过你对我的爱,究竟是真是假……”。

    她的掌心带血,随手擦着自己的脸,却没有掉一滴泪。

    “胤平,我们走,南宫铭,你不走的话,自便!”

    胤平步子一紧,看了看站在他身边不远的南宫寻,只停了片刻,便转身跟着卫裳歌走。

    五年,到最后不离不弃她的人,居然会是他胤平。

    雪倩驱车赶到山脚下的时候,卫裳歌正从上面下来,两人擦肩,雪倩转到了一边,低着头默不作声。

    卫裳歌的眼神掠过雪倩,却苦涩一笑,她怎么会来?

    待卫裳歌走后,雪倩这才往山上继续走,老远便看到铭儿抱着南宫寻,苦苦哀求着,而柳拂尘则是一个人矗立在悬崖边。

    局势有些僵持,忽然,南宫寻像是想通什么般,一把将铭儿抱起,对着他一笑,“铭儿你说得对,父皇最爱的人是你母后和你,咱们走。”

    说毕,便抱着铭儿从雪倩身边擦身而过。

    雪倩给两人让路,只立在原处,看着柳拂尘猖狂大笑。

    “哈哈,哈哈,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孽缘啊,孽缘。”她笑着,步子便往前,悬崖边的泥土松动,往下面滑落。

    “淑妃娘娘,你小心点,小心掉下去啊。”雪倩拿帕子捏着,紧张地看着此时已步入疯癫状态的人,生怕她脚滑坠崖,粉身碎骨。

    “摔下去,我就是要摔下去!哈哈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五年我苟活着,就是想等他的选择,我不信五年前她救我只是为了报恩,可是我错了,错的很离谱,南宫家的男人,个个深情,一旦认定一个人,便是一辈子。”

    这话像是对雪倩说的,重重一击敲打在她的心上。

    雪倩撕咬着唇畔,半晌说不出一个字,这种感觉,她懂。

 第504章 谁与谁,比翼齐飞(4)

    “即便如此,也该争取不是吗?你这样作践自己,什么都得不到。”雪倩说着,上前一步,想要把人拉回来。

    可是她的步子刚跨出去,柳拂尘便猛然转身,眼中带着防范和怒意,“不要过来!”

    她身后的沙石又往后飞出,眼看着柳拂尘的一只脚就要踩空。

    “好,好,我不过去,你别激动。”雪倩两手摆着,自顾自地后退,示意自己不再过去,让人别那么激动。

    “信阳王妃,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今天你会到这里的原因,大家都清楚吧,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柳拂尘脸色忽然平静下来,招呼着雪倩,示意她过来。

    雪倩缓缓走到柳拂尘跟前,听着她话,脸青一阵白一阵的,“这…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卫裳歌自私,幸福都让她一个人带走了,我做鬼也不会祝福她,哈哈,哈哈……”。

    哀婉的声音回响在空寂的山谷,一抹青色的影子,纵身跳入悬崖,粉身碎骨。

    “啊!啊!”雪倩惊恐地呆怔在原地,看着柳拂尘纵身离去的身影,她没有一丝留恋,就像是绝望的恶鬼般,在视线中慢慢消失。

    雪倩俯身看下去,柳拂尘已仰面对着她,那脸上带着满满绝美的笑。可是那句诅咒,却像恶魔般,一直在她脑海里回荡。

    “南宫沁才是老皇帝指定的皇位继承人,南宫启,南宫寻都不过是乱臣贼子。卫府里,一定有遗诏,你去找。”

    柳拂尘的话还在雪倩的耳边萦绕,她捂着耳朵,想要阻拦柳拂尘最后的一句话。

    “你把遗诏公布天下,可以让信阳王名正言顺登基。可是卫裳歌因此要万劫不复,你也做不成皇后,你觉得他是会感谢你呢,还是杀了你呢?”

    捂着脑袋,一阵混乱,柳拂尘就像恶魔般,控制着她的内心。

    你若爱他,就该将遗诏找出来,公之于众,皇位本来就是南宫沁的,皇室血统也由不得人乱来。你若爱他,就要让他做皇帝,除非你怕失去现在的王妃地位,那你便一辈子做缩头乌龟吧,让卫裳歌高高在上,继续主宰这天下吧。

    “不要,我不要。”雪倩捂着脑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她踉跄起身,像个失魂的人,赶紧回府。

    翌日,信阳王妃便大病了一场。

    ……

    南宫寻抱着铭儿下山,追着卫裳歌,马车边,卫裳歌斜靠着大口喘气,视线里却正好闯入南宫寻和铭儿的身影。

    她转身就想逃进马车里,却被南宫寻一把抓住。

    “再给我一次机会,裳儿。”南宫寻抓着卫裳歌纤细的胳膊,眼神里充满了期盼。

    铭儿的眼神也期盼,捂住眼睛不敢看,生怕卫裳歌拒绝。

    “老爹,还不快点求婚,快点。”铭儿窝在南宫寻的脖颈处,急忙出谋划策。

    这些现代人的思想,之前都是卫裳歌教的,南宫寻一怔,不明白求婚是什么,怎么才能求婚?

    他呆呆地站着,卫裳歌见他没有反应,扭头就走,“这么不情愿就算了。”

    “哎呀,笨蛋。”铭儿急了,从南宫寻身上滑下来,拉着他的手,“单膝跪下,哎呀,师父,麻烦你去找一朵小红花来。”

    “……”,卫裳歌终于停住了步子,嘴角隐约有了一点笑意。

 第505章 谁和谁,比翼齐飞(5)

    胤平愣着,急忙应声,四处寻找,终于拿了一朵小黄花藏在了身后,“皇上,没有红花,只有小黄花。”

    铭儿一把抢过小黄花,塞给南宫寻,咯咯笑了起来。

    南宫寻看着手中的小黄花,明白过来,立即单膝跪下,认真地抬头,“裳儿,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么?我们重新开始。”

    铭儿一歪脑袋,这话怎么能这么说呢,应该说,裳儿啊,我好爱你啊,比爱我自己还要爱,最好是甜言蜜语,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才好啊。

    “裳儿,他说他爱你。”铭儿大眼睛转着,拉着卫裳歌的裙子,示意她表态。

    “可是我没听到,除非他自己说。”卫裳歌浅笑着,略带一丝羞涩,把铭儿的小手丢开。

    “女人,你懂我的,那些肉麻的话我真的说不出口,小黄花随便你要不要。”南宫寻忽然站起,将手中的小黄花斜插在卫裳歌的发髻上,然后不容人分说,就把卫裳歌扛起。

    卫裳歌倒挂在南宫寻的肩膀上,南宫寻嘴角洋溢着笑,大手一下两下地拍打着她的臀、部,发出一阵响声,“不要吵,今晚咱们去大干一场!”

    “你放开我,南宫寻,我还没答应!”卫裳歌挣扎着,双腿胡乱踢,南宫寻索性一手按压住她抖动的双腿,大步迈了出去,“再动,小心我就在这把你吃、了。”

    威胁的语气,带着戏谑,南宫寻颀长的身影和卫裳歌倒挂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铭儿站在胤平身边,影子被拉长,两人看着阳光下前面不远处的两人,都笑了。

    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果,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一切似乎都等来了好结果。

    “师父,裳歌是不是很开心?”铭儿问着,那双大眼睛里透着比大人还了然的深意。

    “恩,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她笑地这么开心,原来时间并不能改变什么,两人若是重新再一次,那感觉又会回来。”

    胤平意味深长地说着,拉着铭儿便上车,“咱们回宫吧。”

    “南宫寻,你到底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卫裳歌喘着气,感觉血液都倒流,她捶打着南宫寻的背,求饶着。

    “私奔,就今日,以后的事明天再说吧?”南宫寻忽然把人放下,卫裳歌站稳便被逼迫看着眼前的人。

    她知道,先皇没死这是件多么大的事,两人若要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只能公开寻的身份。

    卫裳歌站着,呆愣地看着南宫寻的脸,轻手缓缓抚摸了上去,看着他脸上的伤痕,小心细致地抚摸,“疼吗?”

    那伤口早已结疤愈合,南宫寻只摇着头,“不疼。”他的脸往卫裳歌的掌心靠着,汲取其中的温暖,害怕失去般,一滴滚烫的泪沿着她的掌心滑落。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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