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妻管严:望门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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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妻管严:望门嫡女-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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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妈只在一旁不断地帮邢夫人拍着后背,眼见者她这是要大发雷霆了,看来,等王妃回来,免不了一场血雨腥风了。

    ◇◇◇

    马车徐徐,缓缓朝皇宫而去,正宫门一般只有前线八百里加急以及一些外国使节,或者是受皇帝荣誉的大臣及皇亲贵胄才能经过,而平时,大家都只能从正门旁的偏门,或者绕过午门,走东西南北门。

    而卫裳歌吩咐车夫,却直接走了偏门。

    十里长殿相迎,一身锦衣华服,优雅走过,最终来到中宫。

    十几丈的朱门大敞,几十名宫女站于两边恭迎,对于这般的待遇,让卫裳歌有些受宠若惊,但唯一可以解释的便是,这平阳王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当真无人能敌。

    走进大殿,九重珠帘卷起,入眼便是一张檀香木的大软榻,上面正正坐着一个凤冠霞帔的女子。她一身金黑色相间的朝服,脖子前挂着72佛珠,一颗颗通体透白。

    “给皇后娘娘请安,愿娘娘福寿安康。”

    卫裳歌浅笑着,半俯身,那姿态优雅,不失半点分寸。

    慕容湮儿见卫裳歌,更是笑着上前相迎,一把将她拉过,一并走上榻前。“弟妹快别多礼了,本宫怎么瞧着你都是喜欢的紧。”

    掩饰不住内心的欢喜,慕容湮儿立即吩咐宫女去上最好的茶来。

    “娘娘,昨日在七王府,谢谢你帮裳歌解围。”

    低头思索了片刻,卫裳歌还是秀眉一拧,然后猛地起身,就要弯身叩礼。

    只是身子刚弯下,就被人搀扶了起来,慕容湮儿脸上没了之前的笑,而是十分认真地看着卫裳歌,“像,真像。”

    狐疑抬头,看着慕容湮儿正在打量自己,卫裳歌不解。

    “你太像本宫仙逝的母后了,那一颦一笑,简直让我感觉母后在世,只可惜本宫这个亲生女儿,却一点都没像到母后那倾国倾城的容颜。”

    像保护一件真爱品般,慕容湮儿生怕自己那修长的护甲伤到卫裳歌那精致的脸,可又忍不住摸了上去。

    “有机会让你母亲进宫来坐坐,对了,你这么急冲冲来找本宫,可不是说感谢这么简单吧。”

    浅笑的眸子里露出一丝精明,不时,几个宫女已端好茶走进,慕容湮儿这才优雅地坐回榻上,摆了摆手,示意一干人都退下。

    执手端起茶杯,打开盖子,瞬间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这是上好的参泡的茶,味道乍一闻味苦,可是转而就能闻到一股芬芳。

 一箭双雕,救南宫沁(3)

    卫裳歌没有说话,而是伸手朝事先准备好的红匣子探去,一个朱红色精巧的盒子,轻轻打开扑鼻一股清香,里面居然放得是一张紫红色略带一点佛教意味的帕子。

    仔细将帕子端起,递给慕容湮儿,“娘娘,这是裳歌绣的帕子,虽说闲来无事,但想到娘娘是北国人,定不精通这南国的玩意儿,听闻娘娘信佛,这方帕的香料是夏国进贡而来,用于这帕子,倒也觉得妥当。”

    慕容湮儿一听,果然喜不自禁,小心地接过帕子就端详了起来。

    这是一张方形中间为圆绣的锦帕,紫色外观,红色的底子,上面的花纹都是金丝,象征着佛祖的尊贵。只是再细一看,在帕子的最左边,却用极其工整的隶书写着一首诗。

    “但使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但使不相知,便可不相思。

    相见便相知,难耐不见时。

    与君相诀绝,生死了相思。”

    慕容湮儿轻声念着,却立即秀眉一紧,勃然大怒,将帕子就要扔出。

    卫裳歌动作极快,几乎是同时,将帕子接住,扑通就跪了下来,眼泪不时便婆娑起来。

    “娘娘,裳歌曾听说您再嫁给皇上之前曾是有过婚约的,可耐婚不由主,素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来娘娘心中定是忘不了那个人吧。”

    “放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不要以为你是卫将军的嫡长女,又是平阳王妃,本宫就不敢治你的罪,你近日来,就是来犯上的吗?亏得本宫如此待你。”

    手指紧抓,慕容湮儿十分紧张地转身,因为卫裳歌说到了她的痛脚,而她若还存有对过去的幻想,那便是死罪,也可能会引起两国的矛盾。

    看着慕容湮儿高挑的身子,背却在颤抖,卫裳歌低眉顺首了片刻,终于一咬唇畔,磕了磕头,“娘娘,裳歌今日来并非是要犯上,也决计不敢,只是将心比心,想求娘娘帮忙,裳歌一定感恩戴德。”

    声音哽咽地沙哑,带着无限凄楚,让原本气怒的人稍稍平复了下来。

    “你说。”慕容湮儿缓缓转身,看着地上这和自己母亲十分神似的人,心中苦涩一片。

    “是,方才娘娘所见是裳歌和七王爷的定情信物,昨日情形娘娘也见着了,沁定是被人冤枉的,裳歌今生与他难结连理,也想就此忘却过往,但见他有难,却不能坐视不理,若娘娘这次肯相救,裳歌定斩断情丝,从此安心做平阳王妃。娘娘您也不想看到兄弟自相残杀,皇上留一世骂名吧。青史之上,娘娘是一代明君之帝后,慕容一族与娘娘的牺牲,那便没白费。”

    说毕,卫裳歌蓦地抬头,那眼神里全是镇定和认真,她的睿智和她的口才,无不深深打动了慕容湮儿。

    当年,为了这场政治联姻,牺牲了她最爱的人,若是当年,她也有这个勇气,那么她是不是就不会耿耿于怀了?

    心中的恼怒已完全消散,不可否认,眼前的这个女子,比自己更勇敢,只是她毕竟是个外来的公主,在这后宫也是步步惊心,又怎么好帮别人呢?

    紧咬着唇畔,看着眼前人那无所畏惧的眼神,终究,慕容湮儿败下阵来,上前紧紧抓住了卫裳歌的手,“你说吧,要本宫怎么帮你?”

 一箭双雕,救南宫沁(4)

    卫裳歌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听墙角的,这才快步上前,在慕容湮儿耳边一番细说。

    “就这么简单?”不可置信地蹙眉,她本以为卫裳歌要让她去面圣为南宫沁求情,却不想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

    “娘娘,还有一个请求,请娘娘帮裳歌引荐面圣。”

    慕容湮儿点点头,四目相对,不知为何,两人心中都有一种难言的契合,就像慕容湮儿初见卫裳歌,就有一种血浓于水的感觉。而卫裳歌,这个步步为营,处处谨慎的人,却唯一一次,凭借着感觉,相信了一个人。

    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吧。

    ◇◇◇

    皇家御书房,就如电视上所见那般恢弘,但就入眼的镂金书案,就有好几个人那么宽,青石的地板,皆是一整块大石铺盖而成,在这种古代科技不发达的时代,能刻如此完整地雕刻且没有一丝裂痕,也恐怕只有君王才能享有这般的待遇了。

    慕容湮儿走在前面,手中也未闲着,端着一个朱红的托盘,上面放了一个朱色的陶琬,想必里面定是鸡汤之类的。

    卫裳歌只在后面跟着,并不敢出声。

    “参见皇上。”

    几乎是同时,卫裳歌与慕容湮儿行礼,而伏案的人,却丝毫没有闲暇抬头,依旧挥舞着手中的御笔,像是在批阅奏折。

    “皇上,您都劳累一天了,听奴才们说,今儿个中午你又进食甚少,湮儿给您端鸡汤来了,可不准不喝,这是湮儿守了许久才炖好的。”

    有些撒娇的意味,并不像她在外面那般沉稳,反倒是小鸟依人起来。在南宫启面前,她一向如此吧。

    “湮儿,还是你关心朕,可不是么,朕这会儿感觉肚子一直在唱空城计呢。”南宫启难得好心情,眼中钉即将铲除,他之所以这么忙,也正是在给刑部施压,好让月无痕招供。指认南宫沁便是这幕后指使。

    只可惜,那月无痕性子刚烈,七十二般刑罚几乎用尽,却不见他半分低头,这也是南宫启为何又茶饭不思的原因。

    浅笑抬头,南宫启接过慕容湮儿小心递来的东西,刚要拿起勺子舀一口,眼神却冷不防地看到了一个艳丽的身影。

    若是以往素雅的卫裳歌恍若仙子,这会儿衣冠华丽的她,莫不就是那狐狸幻化成人了?

    眼眸深深一拧,似乎明白她的来意,却佯装不懂,南宫启将勺子放下,沉声便问道,“不知弟妹单独来找朕,有何事?”

    的确,在没有南宫寻的陪同下,她如此便显得冒然了。

    慕容湮儿回望了眼身后的人,与南宫启俯了个身,便姗姗离去。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其他伺候的宫人都被慕容湮儿吩咐下去了。此刻,偌大的御书房忽然显得十分空旷起来,卫裳歌就那么直直地站着,一声不吭。

    在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她卫裳歌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直视他吧。

    南宫启冷眉一笑,将手中的陶琬放下,“既然有事来找,就不必娇柔不吭声。”

    这话中带刺,卫裳歌不是不懂,只是没有惧怕,反倒是轻轻作揖,她的神色依旧从容,“皇上,裳歌在等您把汤喝完,这是皇后娘娘的心意,可不能为了裳歌的事,而白费。”

    声音里,没有一丝娇柔,有的只是平淡,这平静让南宫启看得有些出神,不禁大手一抬,拿着勺子便又重新尝了起来。

    汤本身就烫,又加之南宫启想试探试探她的耐性,于是喝地更加慢起来。

    也不知道沙漏来了几回,终于,南宫启满意地将陶琬放下,眼神重新打量起眼前的人,“好了,你说吧。”

 一箭双雕,救南宫沁(5)

    卫裳歌也着实没有想到,南宫启会用这般平静的语气恢复她,这不禁让她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本以为自己够聪明,却不想,这皇帝智谋更上一筹。

    “皇上,裳歌来意你当最清楚了,既然皇上将我爹与信阳王都召回,要大举实行仁政的话,就不该在此刻动了杀机,俗话说,武力夺江山,仁政守江山。若皇帝因为一些子虚乌有的事,而杀了帮您打江山的功臣,试问,这民心和臣心还如何稳固?”

    秀眉一拧,神色一深,卫裳歌胸有成竹地浅笑,那脸上就似一阵清风拂过,多了几分恬静,又沉稳地让人迷离。

    啪啪,空中传来几声巴掌拍响的声音,南宫启本是慵懒坐着,却忽然坐直了起来,“你半个字未提求情,可是字字都是为南宫沁求情,呵,想不到啊,卫子明有你这样聪明的女儿。”

    似是在夸赞,可那冷寂的眼眸里却露出满满的杀机,不可否认,卫裳歌的睿智已完全点中南宫启所想,而他从未想过,这样一个闺阁里出来的弱女子,竟然会有比久经风云的男子还更看透当今的时局!

    他甚至有些害怕起来,这样的女子,若真是皇后之命,却也不假!谣言并不是子虚乌有。

    冷眸低垂半晌又猛地抬起,等待地却依旧是卫裳歌那打探等待的眼神,“你就那么自信朕听了你的话会回心转意?”

    “会的,对付敌人最好的办法不是让他死去,而是让他看着你是如何风光。这才是制胜。况且,皇上英明神武,若这么急着除掉信阳王,到让裳歌觉得您不过如此。若是让信阳王弃戈从文,让他去大理寺司做个日日为皇上审理疑难杂案的文官,于皇上,岂不快哉?”

    卫裳歌虽是笑着,可是心里却一阵呼吸不畅,这样做,无疑是活生生地恶煞南宫沁,让他成为一个永远施展不了报复的废物。

    从天才到废物,这该是多痛苦的事,可是她真的不想看到皇帝和南宫寻再折磨他了。

    一咬唇,卫裳歌自然而然便把这残忍的话说的云淡风轻了。

    本是浓眉紧蹙的人,却在听到卫裳歌最后的建议时,蓦地起身,几步是一步走到卫裳歌面前,用那伟岸的身姿俯视着眼前的人。

    她残忍,而且比他更甚一筹,即便他心里清楚,她是为了救南宫沁,可要是用这种比死还难受的侮辱来求生的话,估计南宫沁知道了,该恨她呢?还是感谢?

    有趣,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啊。

    腥冷的眸子忽然眯缝成一条线,想要伸出去掐住卫裳歌的两指还是收了回来,“就依你所言。”

    淡淡地说着,可是南宫启却忽然有一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觉,而当他回身看着卫裳歌那妖娆的身影缓缓消失在御书房外鱼肚白的天际时,他心中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占有(欲)。

    “来人啊,将月无痕无罪释放,就跟信阳王说,凶手已捕获,此事为江湖邪教所为,与信阳王府无关。”

 让雪薇做妾?(1)

    待卫裳歌出宫回到王府的时候,已到了晌午,只是天色忽然朦胧了起来,初夏时节,正值雨季,雪倩本是走路,也上了马车,同车夫一起赶车起来。

    只是马车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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