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爱妻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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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爱妻命中注定-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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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莎一把推开他,“楼下二十几个亲戚,你要跟我热身?”
  阿行往后一摊,笑得呵呵的,“开个玩笑,那么认真干什么?”
  见露莎的脸越来越红,还气息不稳,他撩了撩她的头发,唇角一勾,“你早就按捺不住的想要我了,是不是?”
  ……………………
  ……………………
  年三十,年夜饭后,琳琅一家围着壁炉看春晚。
  满儿好像很开心,整晚一点都没有闹腾,非
  常乖巧。
  今年的春晚好像很没有意思,不过才九点钟,宋阿姨就开始打瞌睡了。
  但是又不敢回房去睡,因为一会儿十二点的时候,整个城市都是震耳欲聋的爆竹声,很是烦人。
  给满儿起名字是个费力的事情,程嘉善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查字典,昨天才落实了这个事。
  起了个好听的女孩子名字,叫做慕辰。
  宋阿姨迷信,找八字先生算了算,也是从是个名字里最终选了这么一个,才最终决定。
  但是满儿叫顺口了,以后就这么叫吧,好听又好记,程嘉善也喜欢。
  “你看,满儿的小手很修长,跟你一样,以后可以学弹钢琴。”琳琅对程嘉善说。
  男人坐在沙发上,陪家里几个女人看电视,尽管无聊,倒也是很温馨。
  他嗯了一声,笑着点了下头,琳琅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没有任何意见。
  但是满儿喜不喜欢弹钢琴,以后再说吧……
  程嘉善不喜欢在小事情上发表意见,毕竟男人和女人见地大抵不相同,他也不愿扫琳琅的兴。
  凌晨,到了放爆竹的时候。
  今年是满儿来到爸妈身边第一年,程嘉善原本想放烟花庆祝,但是琳琅不同意,觉得火药味很浓,对小孩不好,程嘉善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爆竹声大概是在凌晨一点彻底消失的,这个时候,外婆和宋阿姨都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今天是琳琅出了月子的第九天,程嘉善一直的隐忍,在这天,应该是到了头了。
  凌晨一点,程嘉善去浴室洗澡。
  琳琅喂满儿奶,然后照顾她睡下。
  她找了自己的睡衣,在等程嘉善出来。
  十几分钟后,程嘉善一身湿漉漉的裹着浴巾出来了,他看琳琅的眼神,有着某种暗示,琳琅一眼就能看懂。
  两人沉默不语,擦身而过,但是这间屋子里的气温,已经在节节升高。
  琳琅洗澡时,程嘉善坐在满儿身边,一边擦干头发,一边看满儿安静的睡脸……真漂亮,白白净净的脸蛋儿,软软的小手,真让人爱不释手。
  在程嘉善内心压抑的那么些年,他可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哪一个女人结婚生子,更没有想象过自己的女儿会和自己长得这般相似,程嘉善是知足的,他要的幸福大概就是这样,安静,美好,一生一世这样下去就好了。
  琳琅出来的时候,他还在那里看满儿。
  看得失了神,也忘记了给自己批件衣服。
  这个季节,寒冬腊月,尽管屋里开着暖气,也是很容易受寒。
  琳琅也没吱声,默不作声的拿了他的睡袍过去披在他背上,程嘉善一转头,便看见琳琅蹙着的眉。
  他却笑了。
  他缓缓站起身来,攥着琳琅一只手,“怎么了,不高兴?”
  “没有,就是怕你着凉。”
  琳琅过去关掉了屋里的大灯,留了小夜灯,因为半夜满儿会醒,还得起来给她喂奶,哄她。
  在琳琅转身的时候,程嘉善在身后拥住她,他的睡袍,同时也坠落在地。
  琳琅的身体,有些珠圆玉润,比怀孕之前胖了好多。
  她有点不自在,她还不习惯程嘉善一搂就搂到了她腰上的肉。
  “放手啊……”
  她在前面低下了头,她的羞涩,她的害臊,她因自己发胖而有的不好意思,在男人看来,都是扭捏。
  程嘉善不放手,先就在她的后颈窝亲了一口。
  琳琅有些慌乱,但是身体是诚实的,她喜欢跟他如此亲密,身体里,已有了热流,遍布全身。
  “不想吗?”
  程嘉善很坏,坏得恰到好处,在琳琅这种“欲拒还迎”的时刻,他不忘开腔打趣一句,引得琳琅红透了一张脸,无地自容。
  他本不是这样的人,也只有在和琳琅这样毫无顾忌的单独相处的时候,才会勾动他心下那男人都有的下-流的因子。
  他的手直接伸进琳琅的衣服,带着电的指尖。
  程嘉善把琳琅推倒在床上,他用这种方式告诉她:给他穿那件睡袍是多么的多余。
  琳琅沉溺在他给予的情-欲中难以抽身,就算不是程嘉善想要对她予取予求,是她自己,早就对他上了瘾。
  当午夜安静的屋子里燃起一束光圈,是程嘉善又开始抽烟了。
  琳琅拒绝他的烟味,因为屋里有孩子。
  在琳琅说了他一句“你自觉一点不行吗”之后,他就下了床去,开门去阳台抽完了那支烟。
  再回来,琳琅坐在床头等他。
  “等过完了年,我要回公司了。”
  程嘉善坐过去,伸手揽住琳琅的肩膀,琳琅在说这话时,他轻轻转头亲吻她柔软的发丝。………题外话………大家先看
  ,稍后我再更一章。

  ☆、157 有老公在,老公不会让你吃亏

  程嘉善是从不干涉琳琅的职业规划,他也不是那种觉得女人结婚后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古板男人,如果琳琅觉得不愿意和社会脱节,想继续工作,他没有任何意见。
  并且,有独立主见的女人,在他看来似乎更加可爱和有趣。
  “行,到时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弛
  程嘉善说完,就开始打哈欠,他有点困了,想要早点休息,可是琳琅一听他这么说,不由得开玩笑挖苦道,“咦,你不是挺忙的?你这么忙,哪儿来时间帮我?”
  程嘉善一听,先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抬手戳她脑门儿,“你是我老婆,你让做的事不帮你做,那是要遭天谴的。”
  “那之前让你帮忙管理我爸的公司,你怎么无动于衷?”
  “你们家的事就该你们家的人自己接手,再说当初我拿十亿换你手上的股份,摆明就是为了帮你救纪希一家,还要我说得再清楚一点么?”
  程嘉善搂着琳琅钻进被窝里,顺势捏她的腰,弄得琳琅很痒,咯咯咯的笑起来,骂他,“你坏死了!”
  “我坏?你不照样喜欢得很?嗄”
  他故作正经咳咳两声,道,“刚才是谁一直在耳边叫我,说不要停?”
  琳琅要疯了,翻身骑在他腰上,手捂住他的嘴,“你不要再说了!”
  程嘉善拉开她的手,爽朗的笑出声来,“好了好了,不说了,咱们睡觉。”
  琳琅重新躺下来。
  躺在程嘉善的臂弯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但她还是睡不着,一想到过完年就要回公司跟二叔“夺权”,心里就无限的隐忧,她可不想把一家人的关系闹得很僵。
  琳琅有一个打算,就是说服那些董事,是不是能让父亲重回公司……但这事有点不现实,毕竟父亲手上的顾氏股份不多,他没有任何任何优势。
  算起来,琳琅的股份跟二叔手上的差不多,除非是二叔自动放弃董事长的位置,不然,她怕自己也是没有胜算。
  “在想什么?”
  良久,程嘉善睁眼,看见琳琅睁大了眼睛望着天花板完全没有睡意,而且心事重重的,忍不住问她。
  琳琅摇头,不想自己的烦心事打扰他的睡眠,“没事,睡吧,明天咱们还要去扫墓呢。”
  “是不是在想公司的事?”程嘉善问。
  琳琅沉默许久,到底是点了头,程嘉善叹气,拍了拍她的背,“工作上的事情,等工作的时候在想,过年就好好的过年,行吗?”
  “可是……”
  “别在可是,你心里的担忧,我心里有数。”
  程嘉善亲了她的额头,再一次宽慰道,“乖,有老公在,老公不会让你吃亏。”
  ……?……?…………
  ……………………
  年三十这天顾佑礼在家里吃过了年夜饭再出门的,他不愿留在家里,是因为觉得爸妈现在变得特别烦人。
  老爸成天的算计着琳琅家的家产,老妈一天到晚都叫他去相亲,现在的情况跟嘉好还在的时候不同,但他依然是不想回家,每回家一次,心里的烦躁就更多一些。
  长此以往,恶性循环,顾佑礼现在宁愿自己独自一人。
  过年了,家家户户都是大团圆,他一点都不羡慕,酒吧里依旧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今晚施燃这里有特别节目,说是来了几个俄罗斯姑娘跳艳-舞。
  顾佑礼对这些自然是没有兴趣,但因为这噱头,酒吧里生意一好,顾客更多,自然也就更热闹。
  而顾佑礼要的就是这热闹。
  “你他妈的过年跑来这儿喝酒,没病吧你,不去陪你爸妈?你妹妹?”
  施燃和顾佑礼站在角落里,看舞台中央的漂亮妹子扭着臀又唱又跳,他一手搭在顾佑礼肩上,一人一瓶啤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回去干嘛呀,耳根子不清净,烦。”
  顾佑礼仰头喝了口酒,撇唇笑了笑,又道,“还不如到你这儿来蹭酒喝。”
  施燃冷冷一笑,抬肘撞他胸膛,“老子这里的酒也是要给钱的,那天老子看了下账簿,你他妈都欠了三万多了,不打算给钱就卖身好了,反正这里富婆那么多……”
  顾佑礼又喝了口酒,笑道,“行啊,只要有富婆看得上,你立马去给老子谈价钱。”
  “……”
  施燃瞪了他一眼,没再吱声,但顾佑礼还来真了,“陪喝十万,陪睡一百万,包夜一千万,就这个价,给老子挂牌!”
  施燃咬牙切齿盯着他,“你他妈皮痒是不是?信不信老子抽你!”
  顾佑礼哈哈大笑,笑过之后拍拍兄弟肩,“你让老子卖,老子真要卖你他妈又舍不得,你说你烦不烦!”
  凌晨一点多,纪希从家里过来。
  之前
  跟佑礼约了喝酒,但家里老人总是要陪的,所以也就过来晚了些,
  今晚,这仨大概是要不醉不归了。
  人家施燃是有家室的人,他老婆小曼就在那儿看着呢,就想看看这仨家伙今晚到底要怎样!
  从一点到四点,那三个男人在那里从幼儿园聊到高中,从初恋聊到结婚,聊了整整三个小时,满地的啤酒瓶,最后全都倒下了,不省人事。
  小曼气炸了,她可是孕妇,她这才查出来怀孕一个多月,施燃这孙子是打算气死她吗,她一个人怎么带得走三个大男人?
  最后她索性懒得管了,让酒吧经理送她回家,施燃跟另外俩混蛋爱喝多久喝多久。
  清晨,七点多钟光景。
  顾佑礼被生物钟闹醒,一睁开眼,是满屋子狼藉,昨夜的放纵历历在目,看着眼前仍在熟睡的施燃,不禁抿唇浅笑。
  纪希人没在这儿,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回去了。
  佑礼报复性的狠狠捏了一下施燃的脸,然后去外面看看纪希还在不在。
  冷风刺骨,纪希一个人站在外面的露台上,手里拿着一盒纯牛奶,背对着里面,佑礼过去的时候,他就那么站在那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酒是醒了,只不过脑袋生疼,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宿醉过。
  佑礼走到栏杆前,纪希转头看他。
  眉心还是拧着的,估计他比佑礼更头疼,因为他的酒量一直都不如佑礼,昨晚挂得也比佑礼早。
  “怎么样,醉过之后是不是发现,其实事情一点都没能解决?”
  纪希摁着生疼的眉心,好不容易挤出一抹笑来,将手里的牛奶递给佑礼。
  佑礼眉头紧锁,结果牛奶喝了一口,然后呵呵的笑了。
  他抬头看纪希,顿了顿,他叹了叹气,“有什么办法,总是得要给自己找些乐子,跟你们在一起,除了打球,就只能喝酒了——施燃晚上要做生意,他也喜欢喝酒,那就喝酒啊,并没有抱着一醉解千愁的心态。”
  纪希点点头,“那就最好。”
  “你呢,看起来也不太好。”佑礼继续喝牛奶。
  “嗯,是不太好。”
  纪希也叹气,无奈的摇头,“一会儿要回去接孩子跟我爸妈去公墓,你也知道的,每年有两个时候是我们家最难过的时候,一是清明,二就是年初一,因为要去给我大姐和姐夫上坟。”
  当年纪宁和丈夫空难离世,留下年幼的秋桐,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么优秀且年轻的女儿英年早逝,纪家父母每每思及于此都会无端落泪——更别说秋桐,七岁的时候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孩子,到了去给父母扫墓的时候,每次都哭得满脸的鼻涕眼泪。
  佑礼眨了下眼睛,问他,“秋桐到现在还不知道她不是你们纪家的孩子?”
  纪希摇头,“也不算是不是吧,从小就在咱们家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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