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不乖,总裁凶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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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不乖,总裁凶巴巴-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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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会用五雷轰顶来惩罚她?
    如果,她情愿被五雷轰顶呢?
    ……
    ……………………………………
    为了尽快和左律撇清关系,薇儿最近和周德频频联系,可一直以来爽快干脆的周德却不知道怎么了,一说起买车的车就吱吱唔唔闹不痛快。
    要是尚大哥没去法国就好了,薇儿叹气,要是他在,肯定很容易就帮她把车子给卖了。
    也怪不得人周德,他也就一学生,要钱也是找他爹,几百万可不是小数目。
    时间如白驹过隙,眼看春节都已经近在眼前。
    薇儿急得烧心,不单单急着要和左律撇清关系,离开环翠园,说到底,还是急钱。
    春节她还想给张叔的医院拿一笔钱多添置些年货衣品的,以前有周为霸那里的外快,还有尚湛民那儿的工资。
    可自从和左律纠结在一起后,这两边都被强行丢开了,搞得她现在经济那真不是普通的紧张。
    B市的第一场雪洋洋洒洒地下了一夜,公路上雪被压成了冰,街旁冬枝上的冰条儿晶莹剔透。
    白雪无垠,在这样静寂纯洁的雪季里,繁花大都市里的喧嚣仿佛都减少了不少。
    一大早,吃过环翠园里一贯香郁可口的早餐,左律驱车送景尘去学校,随后又赶去了公司,薇儿跟左律一起出门,在十字路口分道扬镳后,又风掣电驰地掉了个头,往周为霸在东宁路的总部急驰而去。
    昨晚她主动给周德打了个电话,具体问了一下他前段时间提过的去外地赚钱的事儿,周德吞吞吐吐的最后经不住她软磨硬泡的还是答应了。
    周德自从那天在米典咖啡厅,薇儿没有答应他的求爱后,一颗心便彻底的深陷到了万丈谷底。
    周为霸每天想着法的想让他劝说薇儿答应那份差事。
    其实,周德不是很愿意让薇儿去,周为霸没说具体的事项,只说身手差不多就行。
    可是,周德总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最主要的,周为霸死活不肯让他陪薇儿同去。
    即使薇儿不会爱他,可他还不至于心胸狭窄到要害她。
    昨晚她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周德正和周为霸一起坐在饭桌上就餐,不由周德犹豫,周为霸即爽快答应了。
    下雪天,路滑,车速慢,一个小时后薇儿才到达东宁路,周为霸居然就在休闲所的大堂等她,这让她多少有点受宠若惊。
    事情出人意料的顺利。
    ……………………………………
    站在B市国际机场的候机室里,薇儿都不敢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可她手里的飞机票和身后的小行李箱,分明都是真实的。
    短短几天之内,周为霸就为她准备好了一切,目的地居然还是国外——新加坡。
    一小时后,飞机飞入云层,高空之中,B市宽阔的大马路成了一条闪着光的银色带子。
    薇儿挥手,心中默念:B市,再见!妈妈,小晨,再见,衣食光鲜的富裕日子就在不久的将来等着我们!左律,再见!
    再见,左律!
    那么神通广大的左律,以后我这颗尘埃,便只能在报刊杂志、电视新闻里看到你了吧?
    早知道会这么快离开,我真该好好地叫你的名字,不该叫你找虐,以后还有什么机会能那样近距离地叫你左律呢?
    我真是个二到家了的傻丫头,对吧?
    明明只是个擦肩而过、过眼云烟般的人,可薇儿自己也弄不懂,为何自从遇到他后,早已隔绝多年的泪水竟一股脑儿地又恢复到儿时的样子了,有时候自己都没明白,泪水就自己滚出来了。
    就像现在,根本没有人打自己,也没人欺负自己,可泪水就是这么的,轻易滚出了眼眶。
    穿着漂亮工作服的空中小姐推着饮品、零点小车走过来,薇儿侧目,看到车上一串黄澄澄的香蕉,眼神一下子温柔下来,一瞬不动地看着,仿若又回到了环翠园。
    那样沉稳冷漠的男人,端着一盘新做好的拔丝香蕉,专门放在她面前,淡漠地说:“我秘书说年轻女孩都喜欢这个,你试试,我第一次做。”
    薇儿叉起一条,后面连着晶莹的糖丝,入口即化,甜蜜透心。
    她吃得那叫一个欢快:“好吃。其实我这人不挑食的,什么都喜欢吃,找虐,所以你不用特意问你的秘书哈,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然后,左律沉默了,英俊的脸都变得黑黑的。
    真笨,那时候为什么不说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呢?那样,他肯定会很高兴。
    每次自己做东西的时候,即使做得再不好,可只要听到景尘和他说好吃,自己不都高兴得跟中了百万大奖一样吗?
    怎么自己就不懂得像电视里的女孩一样,温柔地夸奖他呢?
    宋薇儿,你真笨死了!这世上估计都没人比你更笨了!
    空中小姐看见这漂亮的姑娘对着串香蕉泪流不止,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忙拿过一根大大的香蕉递到她面前:“小姑娘,哪里不舒服吗?你是不是很喜欢香蕉?这个给你。”
    薇儿接过香蕉,边摇头边继续落泪:“我……呜呜……我没有不……不舒服……谢谢……我只是……只是想家了……”
    只是,想左律了……
    ……………………………………
    “……跟B市相比,T市的土地成交还在上行通道,住房供应量还在提升,这一年以来,T市的销量甚至超过了国都首市B市……”
    大商集团二十八楼的高层办公室里,巨大的双环椭圆红木办公桌边坐满了大商的各部门高层管理人员。
    左律坐在最前面中央的黑色皮质大帮椅上,清冷矝贵,沉稳优雅,正与下属们商讨着与B市齐名的重要城市楼市走向。
    办公桌上的私人手机铃声打断了左律低沉醇厚的话音,他拿过手机,第一眼看了看来电显示,是景尘。
    站起身,他道了声抱歉便拿着手机离开了会议室,特助郭杰默契十足地接上他的话题继续开始会议讨论。
    电话里的左景尘急慌慌地带着哭腔:“爸……爸……不见了……不见了啦……”
    左律眉头皱起,沉静地说:“左景尘,冷静!发生了什么事?”
    景尘语无伦次:“薇儿……薇儿她走了……她留了一张银行卡,还……还有你们的结婚证……”
    这个时间景尘和薇儿都该在学校才对,左律越听越不对劲:“你在哪里?”
    “我在家,爸,我在家……我回来拿东西的,就看到薇儿留下的这些东西,爸爸,你不要让她走,一定要让她回来……”
    左景尘从来没想过,自己竟会有这么失态的一天,他一直自认为是个自主独立的男子汉了,可是就在刚才看到客厅桌上的信、银行卡还有结婚证的一刹那,心仿佛一下子沉到了深渊似的,疼得无法呼吸。
    然后,泪就出来了。
    可能是真的孤单太久了,她的到来让整个环翠园都有了生气,可是,陡然间,这份生气又失去了,怎不叫他伤心难过。
    心下一沉,左律深眸瞬地凝结成冰。
    他早想过如果她真心要走,管他什么债务、结婚证都是留不住的。
    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都没有再逃,他以为,她是自愿留下来了。
    看来,是他疏忽了。
    他在其他女人那里所拥有的存在感,其实,一直以来,在她这里根本就行不通。
    他盲目地自信了。
    黑色宾利疾驰如飞,握着方向盘的修美大手扣得死紧,骨节泛成苍白。
    景尘听到门口的急刹车声,忙跑出来,手里拿着薇儿留下的银行卡、结婚证,还有一张几句话的短信。
    左律接过去,匆促而看:
    找虐,我是宋薇儿。
    欠的债务拖了这么久,真的过意不去,可我真不是有心的,欠款实在太天大了,这不是我一痞子一朝一夕能赚得到的呀。
    所以,为了早日让你安心,我去远方赚大钱去了,这张银行卡的密码和环翠园大门密码一样,我赚了钱就会打到这张卡里,你放心,即使需要的时间再久,我也会把欠你的一分不少都还给你的!这方面,我宋薇儿一向言而有信!
    至于结婚证,找虐你自己去换离婚证吧,反正两本都在你那里。
    这段时间打扰你们了,感谢找虐,感谢景尘!
    要赶飞机了,拜!
    信被左律紧紧掐进大手掌心,结婚证和银行卡被猛地扔在花园的石径上,他大步流星地进屋,一步三阶地上楼,薇儿住的卧室门正敞开着。
    怒目而入,里面整齐有序,化妆桌上的东西一点未动,全摆在原来的位置,他又去拉衣柜,柜里的衣服竟然也一件未少,除了今天早上早餐桌上她穿着的那套衣服,白色短款羽绒服以及浅色牛仔裤。
    景尘一路巴巴地跟着爸爸跑上来,看着整整齐齐的房间,泪一下子又涌了出来。
    拽着信的拳头微微颤抖,站在房中央,左律拿出手机拨通郭杰的号码,一字一句清晰而冷静:“郭杰,手上的事先放下,马上给我查宋薇儿的航班,几点几分飞往哪里,限你半小时!不,十分钟!”
    “爸,她能回来吗?”景尘看着冷静异常的左律,心下惶然。
    左律一只手沉沉地落在他的肩上,眼神深邃而锐利,闪着一层薄薄的冰色:“别担心,她马上会回来!”
    虽然爸爸冷静得可怕,可是从他的眼神景尘知道,爸爸真的动怒了!
    ………………………………………………………
    晕晕沉沉不知道坐了多久,终于抵达新加坡。
    一出机舱,热浪迎面而来,在飞机上已经脱下了短款羽绒服,现在又得把毛衣脱掉。
    手机一打开,马上有电话打了进来,是个陌生号码:“您好,是宋薇儿小姐吗?我是亚南,郝总吩咐我来接您,我现在机场东出口等您!”
    “哦,好好好。”
    听电话里的声音,薇儿以为亚南是个男人,谁知见了面才发现是个冷面冷言的女孩,深麦色的皮肤和她以前化的那黑山老妖妆有得一拼。
    亚南一身劲装,黑色背心、黑色热裤,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得劲爆惹眼。
    她开了一辆气势磅礴的军绿色吉普,接到薇儿,让薇儿坐进副驾座后,就将她手上的行李箱往后车座里重重一扔,呯地又重重拉上了车门。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帅气洒脱,薇儿根本不用动。
    路旁的绿化一级棒,整洁、修剪得玲珑有致,花花草草很是清新茂盛,不像B市,早已是大雪封城,叶落枝枯了。
    “那个……亚南,你们那是做什么的?”刚才听电话,听她的话音应该也是国都人,车途无聊,薇儿主动与她套起近乎。
    亚南开车专心致志,仿佛薇儿不是说了一句话,只不过是阵风拂过车厢里似的,不对,连风都不算,风还能起点涟漪呢。
    好吧,你要装酷那就装到底吧。耸耸肩,薇儿将目光继续定格在车窗外陌生的城市里。
    车子很快出了高效热闹的地儿,顺直开进一处棕榈笔直的柏油路,尽头一栋白色小楼清新惹眼。
    亚南帅气地刹住车,目不斜视,声音冷漠:“到了,下车!”
    进入房子,除了两个佣人模样的干瘦中年妇人迎了过来,再无其他人。
    亚南对那妇人叽哩咕噜讲了一番话,薇儿勉强听出是英语,但具体什么意思就不得而知了,这时才后悔真该累死也要好好读书的,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今天你先暂时住在这里,明天我会过来接你。”亚南对那妇人说完后,转过身,第一次与薇儿正面对视着说道。
    语气依然是淡漠得毫无味道。
    薇儿真怀疑这丫头平时吃饭是不是连盐都不放的,要不然说话时怎么会淡成这副鸟样。
    环顾四周,这房子简约但不失华丽大气,薇儿也学着她的语气,冷冷淡淡地问:“这里是哪里?”
    “老板的临时住所。”
    总算没有再被当作空气,薇儿继续问:“谁是老板?我能见见他吗?还有,我什么时候开始上班?”
    一直表情冷硬的亚南定定地看了薇儿一眼,精细的眉头轻挑了挑,一边唇角微微勾起:“明天。”
    说完,不再理会薇儿继续要发问的表情,转身,步伐敏捷而快速地离开了。
    两位老妇人很是周到,安排薇儿吃饭,饭后又端上大盘大盘的水果,水果是国内贵得要死的榴莲。
    薇儿一直想办法与她们沟通,谁知对方一个字都听不懂,问了半天什么都没问出来。
    既来之则安之,只好先把一肚子的疑问压在喉咙里,等明儿个找个能沟通的对象再好好解答。
    夜幕渐渐降临,整个房子仿若被镀上了一层金色,如梦如幻。
    那两位老妇人再次出来,正躺在一间客房里睡觉的薇儿被两人一人一只手地提了起来。
    薇儿大惊,边挣边吼:“你们做什么?放手!再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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