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的隐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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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少的隐婚妻- 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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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总!”这时身后又忽然响起恭敬的呼喊声,众人纷纷让出道来。

    杨晓水扭头瞧见肖恪从电梯里走出来。

    他穿着黑色的经典西装,银灰色的衬衣,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

    一脸的沉郁,在看到杨晓水的时候,手伸了过来,甚至没有跟顾楠打招呼,只是把杨晓水抓进了电梯,然后电梯又升了上去。

    杨晓水被他的手抓得很紧,以至于她抽了好几下都不能抽回去。

    “放手!”她急的直喊。已经说好了放手了,愿赌服输了,他到底还要怎样?

    肖恪真的放手了,杨晓水被他猛地一松,人向后退去,好在很快到了电梯墙壁,挡住了她,不然真的会被他这么一松手摔倒了!

    肖恪却朝她走来,瞬间,一只手挡在了电梯的墙壁间,把她困在电梯和自己的胸膛间。

    杨晓水错愕着,不敢看他的脸,只注视着他的胸膛:“你到底要怎样?”

    他眼眸一紧,英俊的容颜隐现一抹阴霾。“告个别,做最后一次,给你个难忘的经历,让你他妈的即使走,即使这辈子逃离我,也休想忘记我!”

    杨晓水错愕着,突然噗嗤就乐了!她的笑声有点悲怆,笑容却如此的灿烂。

    忽然就觉得她这笑容是如此的碍眼,他真是想要扯开她的笑容。肖恪低头看着她,深邃的双眸望着她,瞧见她羽绒服里浅色的毛衣,白皙的颈子,他喉头滑动了下,冷声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杨晓水直接给出三个字。

    “我很好笑是不是?”肖恪反问。

    杨晓水抬起头来,眼睛含笑,却用一种悲悯的眼神望着肖恪,那一双清澈的眼睛里有的是对肖恪的可怜和同情,她就这么望着他,那眼神里,满是同情。

正文 第204章,笑你可悲

    “你难道不好笑吗?愿赌服输,你说的,你输了!”

    “我他妈输了又怎么了?我怨赌不服输,你能奈我何?”他突然一声冷喝。

    杨晓水被他这么一喝,整个人闷住,脑子瞬间当机了数秒时间。

    他怨毒不服输?

    见她迟钝了神情,肖恪不耐地皱眉,再次喝道,“老子他妈的想跟你做爱!最后一夜,这么多年都坚持了,最后一夜你坚持不了了啊?”

    他冷冽的男声直接刺破耳膜,一阵嗡嗡地回响。

    她单薄的身体微微颤动,像是被惊吓到了。

    杨晓水怔了怔,恍惚的目光对上他。那张冷漠英俊的容颜是如此得陌生,她轻轻开口,声音都有在颤抖,“最后一夜,真的吗?”

    “难道你舍不得,还想再多弄几夜?”他盯着她,电梯突然到了,开门声响起,他一把抓了她,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最后一夜,你说的,反悔就是王八!”

    杨晓水的话让肖恪心浮气躁,真想出手揍她,可是,如今,早已经没有了资格,输了,不能再随意动手了!

    杨晓水瞪大眼睛望着他,带着戒备。

    他有私心,把他带到了办公室,以后的日子,只怕他只能靠在办公室回忆跟她之间的缠绵交融了!

    进了办公室,关了门,窗户也关上。

    他点了一支烟,烟夹在左手手指间,“最后一次。”

    “我的身份证,先还给我!”她说,她必须先提条件,她怕后来会来不及拿。

    肖恪冷哼一声,那嘲蔑传入杨晓水的耳朵,让她觉得如此的刺耳。

    他扬起唇角,沉声说道,“身份证就在你身后的桌上!”

    杨晓水一回头,果然看到了身份证。

    “脱衣服吧!”吐出一团烟雾,肖恪眯起鹰眸将她紧锁。

    杨晓水飞快地拿过身份证,装入自己的包里。然后,转过身来,看向肖恪的方向,他抽着烟,眯起眼睛,打量着她,等待着她。

    夕阳已经落下,光线暗了下去,微弱的光透过窗纱射进来,却掩盖不了那孤寂的气息。

    她也看着他,道:“你不觉得这是多此一举吗?”

    肖恪眯起眼眸,缓缓地站起身来,将靠像天空那边的窗子完全打开,屋子瞬时变得异常敞亮。同时,寒风也飘进来,瞬间让人打了个冷战。

    “多此一举又怎样?”

    像他这样的人,只习惯掌控他人,不会喜欢自己被人掌控。

    杨晓水心中了然,轻轻一笑,解开羽绒服的拉链,“好,最后一次!”

    她卸下外套,只着毛衣。

    “你也舍不得吧?”肖恪没有回头,语气却是笃定。“最后一次做个纪念,你也想的。”

    杨晓水再度笑,看着他完美的侧脸,浅笑道:“你已经这样认为,那就是吧!”

    肖恪侧眸望她,眼光深沉难懂,他说:“女人太含蓄了容易让人生厌。但是,太直接也不好,会让人觉得淫荡。你可以,适当的风骚加清纯,那样我会更难忘记你!”

    他的话,难得的让她心颤,不是惊惧的心颤,而是一种撼动。

    可是,她已经怕了,不再去想肖恪说的每一句话,不想再猜测。

    同样漆黑的瞳眸,相互对望。

    一双看似明澈,却慧光流转。

    而另一双,笑意晕染,却透着悲意凄凄。

    她的目光似要透过他的眼,望进他的心底。他的目光似要透过她的身体,望住她的灵魂。空气中,寂静无声。

    风起,又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

    肖恪关了窗户。

    屋里已经暗了下来,一下看不到彼此,有点不适应。

    肖恪却在突然暗下来的光线里精准的望向了杨晓水,然后牵住了她的手,杨晓水突然抽搐了下,想要抽回。

    “怎么?受不了我突然这么温柔?”肖恪挑眉。

    杨晓水作罢,只好任凭他牵了自己的手。

    “你还真是贱货,温柔对你,你不受,非要暴力是不是?”

    黑暗里,杨晓水微微抬眸,已经适应,看着他模糊的轮廓,无声地叹了口气。“随便你说什么吧!”

    她只想逃离,只想离开,只想只有。可是这个世界,真的可以让她逃离吗?

    “太淡定的女人让人讨厌!”肖恪突然又道。

    不淡定又怎样?随时就得扎风毛吗?如果不够淡定,随时都万劫不复!

    她淡淡地勾唇,自嘲一笑道:“我从来就不会让人喜欢不是吗?”

    肖恪怔了一下,眉梢一挑道:“听你这么说,倒是我他妈不识货了?”

    “不敢!”杨晓水轻笑。“你聪明绝顶,慧眼识珠,是我冥顽不灵,顽固不化,不识好歹。”

    肖恪眸光在她脸上打转,尽管看不清她的神情,可以感觉她又在笑,那该死的笑容是如此的碍眼,她跟程灵波她们两个就是一对黑白无常!

    真是见鬼了,一个冷面和一个笑面,居然能成为朋友,想到程灵波那不怕死的帮杨晓水飙车,肖恪就一阵心有余悸。同时也庆幸自己的世界不是那个冷面,不然心脏得够好,才能承受的住!

    眸光在杨晓水的脸上流转了一阵子,却可以感受到她眼神的嘲讽,同时也有坦然,而坦然背后,有着复杂的沧桑多变。

    他在黑暗里定定的看了她良久,忽然就笑了起来。

    杨晓水凝目蹙眉,被肖恪笑得有些不明所以。

    这个男人根本是喜怒无常,让人看不透,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

    肖恪再度使劲握了下她的手,杨晓水的身子一僵,就被他那样拉着,环抱在他和桌子之间,听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放你走,别他妈以为我没办法了!给我听着,回头我还去找你,我不在的日子,你若敢找别的男人,我杀光你全家!”

    这话如此的狠毒,透着威胁,却又该死的如此的温柔。

    杨晓水觉得自己真的是跟不上肖恪的思路转变速度,喜怒无常也就是说的这种男人吧?

    他似乎感受到他目光的温柔,行动的轻柔,却又感受到他话语的威胁,一如曾经,她在他这里看到温暖了!

    她忽然想,以后的以后,谁有能力,谁来温暖这个坚冰吧!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无论以后身边的人是谁,都不能是肖恪!她跟肖恪之间,远不是隔了千山万水那样简单!纤黛的死,已经让他们彼此隔了一个时空!再也无法相守,这就是现实,唏嘘,却也得接受。

正文 第205章,情难已忘

    看她怔愣住,他皱眉。“想什么呢?是不是想我怎么还不急着上你啊?”

    她无语。

    他还是说话这么直接。

    她真是无奈,他的喜怒无常,他的粗暴直接,他刚才一查的温柔,都让她无所适从,让她跟不上他的桀纣。她缓缓地开口:“肖恪,你说对了,我的确在想,你怎么还不上我!”

    “你敢说这么直接我掐死你!”

    “不是你让我这么想的吗?”她无奈反驳。

    “你给我淑女点,以后再装荡妇,我灭了你!”不可辩驳的语气,这一次,他说得认真。放柔了声音,又道:“去国外吧,换个心情,或许,对你,对我,都好。”

    说罢放开她的手,淡雅一笑,不待她说什么,已经转身。

    黑暗里,勾了勾唇,也许对她温柔点,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难,顺心而为,也不是不可能。

    杨晓水一怔,靠在桌上,指尖还残留着他手上的温度,目光望着黑暗里他转过去的背影,怔怔的出神。

    回想着这些年他失去纤黛后那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带着极端的恨虐待自己!却从来不说这样的话,现在,他居然说了这样的话。

    她诧异的同时,他已经开了灯。

    那一瞬间的光亮照亮了彼此。

    彼此都有些不适应,却都没有下意识地去闭眼。

    她在不适中看到了他眼底那一瞬间的眸光黯淡了光华,以及被掩藏在眼底深处的不舍与哀伤,那,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舍谁?哀伤谁?

    而他,也看到了她眼中的震惊,疑惑,以及茫然。

    “脱衣服啊!”他突然又变了一种神色,语气凉薄起来。

    杨晓水忽然感觉到一股凉意,透彻心骨,一瞬间白了脸蛋。

    肖恪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过来取悦我!”

    看着她一张小脸骤然惨白,血色都已经褪尽,他的手也不自觉地握紧,松开,再度冷声道:“快点!”

    杨晓水再度笑了,看着他,伸手去脱毛衣。

    毛衣从头上退下来,散乱了一头的长发,她甩了甩,毛衣丢在了地上,继而是内衣,露出保守的胸衣来。

    最后一次了,不用担心,反正是最后一次,再也不用被他这样轻视了!再也不用面对他这张喜怒无常的脸了!

    诺大的办公室内,她解下了胸衣的纽扣,露出饱满的身体。

    肖恪忽然眼眸一紧,那一瞬间涌来的冲动,那种想要将她揉碎了冲动呼啸而来,那么清晰。

    杨晓水已经将裤子也褪下了,一双纤细均匀的双腿登时曝露于空气中,也一并映入他的眼底。

    他的目光像是锋利的剑,触向她的时候就像在凌迟。

    他审视着她的身体,忽然走了过去,一把抱起来。

    “该死的!”他突然低吼了一声,迅速将桌上的东西扫掉,把她推倒在办公桌上。

    肖恪双眸微眯,眼中闪过危险的信号。

    杨晓水笑着望他,言语冷嘲:“看来迫不及待的人是你!”

    “你把你当成救世主吗?”他也冷笑,却迅速解着自己的衣服。

    “我有说错吗?”她昂头与他对视。“说要最后一次的是你!不是我,肖恪!”

    肖恪将双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端倪着她,“对,说最后一次的是我!我要让你终生难忘!”

    说完,他捉住了她小巧的下巴,略一用力,她疼的张开小嘴,他立刻俯身含住了她的粉唇。双唇相触之际,如遭遇电击,那酥麻感让彼此都愣了愣。

    “你也是沉迷的不是吗?”一抹微笑染上肖恪的唇边,撒谎的小东西居然想千方百计的逃离,还找了个法国男家教。

    “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再一次地含住了她的唇,火舌窜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尖纠缠。

    他吻得很深,很重,几乎夺去了杨晓水的呼吸。她双手在空中挥舞,乱抓,后来抓到了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她想推开他,又不太想推开他;她想堕落,想就这样沉沦情欲的地狱,将自己彻底放纵,可是又觉得悲哀。

    肖恪低喘一声,感觉身下的欲望不断胀大,嘶吼着想占有她的冲动。

    他并不着急,压下不耐,一寸一寸细细吻着她。

    这一夜,他要她终生记住。

    她在他怀里,被他吻成了一滩水。

    他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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