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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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你没商量-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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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管事儿,你能不能不添乱?’
    “对不起!”
    从阿严那阴沉的面孔上,到抑制没有发作的火爆脾气,蓝翎儿能感觉出,她一定是那个坏人事的始作俑者。
    “对不起,陈掌柜能活吗?”
    阿严做到了极大的把持,没有发怒出来,
    “对不起,……”。
    尽管如此,蓝翎儿依然在说对不起,
    “说吧,你要如何弥补你的过失?”
    阿严突然变得心平气和,
    蓝翎儿毫不犹豫的走到陈掌柜的尸体旁,将手伸到他的脖颈,找到了本该有跳动的动脉,陈掌柜死了,蓝翎儿摸不到跳动,蓝翎儿很遗憾,蓝翎儿很失意,说道:“对不起,我救不活了,陈掌柜是被人打碎胸骨而死的,而且死亡时间过长,……”。
    阿严知道蓝翎儿救不活死人,在杜长卿事件上就知道的,
    阿严真的很头疼,陈掌柜是最重要的证人,如果他死了,对杜一恒的案子更不利,加上今天广袤府有蟊贼的事发生,陈掌柜又死了,肯定会有人认为,是杜一恒一方杀人灭口,这便是陈掌柜的重要之处。
    阿严很冷静,心里虽然生气,但是他知道人死不能复生的道理,斥责蓝翎儿,生蓝翎儿的气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与其和蓝翎儿翻脸,不如拿这件事让蓝翎儿补偿,阿严知道蓝翎儿的能力,关于杜一恒的案子,蓝翎儿肯定能出一大份力。
    阿严没有给蓝翎儿好脸色,
    蓝翎儿自觉理亏,也不敢和阿严横眉怒目,
    “要不这样吧。我做证人,是叶琼玉派杀手来杀死陈掌柜的,……”。
    “是叶琼玉?”
    阿严多么的震惊,
    阿严多么的不可思议,这蓝翎儿原来真的能给他带来重大的消息,随后,阿严又冷静下来。不管蓝翎儿说的是真是假。蓝翎儿绝对不能去指认叶琼玉,蓝翎儿没有心机,叶琼玉可是城府极深的。
    万一他失口否认!
    万一他把所有的罪责推给下属?
    这还是最乐观的。若蓝翎儿去指认叶琼玉派凶杀陈掌柜,叶琼玉一定会反问蓝翎儿,她是怎么知道的,蓝翎儿毫无心机。万一她把今晚在广袤府遇到他(阿严)的事说出来,加上广袤府又发生了捉拿蟊贼的事件。阿严十张嘴也说不清了,定然被冤枉成他是杀死陈掌柜的凶手。
    蓝翎儿咬咬口唇,不敢说话,猛烈的点了点头。
    沉默了一会儿,阿严的脑筋转动了一下,
    “翎儿姑娘。如果此时我突然大叫出来,惊动了外面的守卫。当守卫冲进来的时候,他们会不会认为是我们杀死陈掌柜的?”
    “啊?”
    蓝翎儿发呆在当地,真不知道阿严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蓝翎儿在脑海中想了一下,甚至是不用想,那是肯定的,陈掌柜死了,房中除了他们已经没有其他人了,此时的现象,必然成为证据确凿,想到这一点,蓝翎儿无语在当地,蓝翎儿又想到了其他的事。
    “翎儿姑娘,……”。
    阿严又变得语重心长,阿严理解蓝翎儿的心情,阿严说道:“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心里认为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你口口声声说少主屠杀了巫山灵谷的精灵,说你是亲眼所见;然而,我形影不离,没有离开过少主半步,我也敢对天发誓,翎儿姑娘,难道你忘了吗?叶琼玉身边的刀奴,他也不是如今你看到的模样,……”。
    阿严说着,蓝翎儿像是顿时恍悟一样,
    很多东西,真的不能相信眼睛,阿严提到了刀奴,蓝翎儿真真切切的想起来了,刀奴不是瘸子,不是残废,脸上更没有刀疤,虽然没有看到过他的真正面目,但这些扮相的道具,蓝翎儿是见过的。
    “你好好想想吧,少主处处受到冤枉、暗杀,难道真是命运多舛、天运不济吗?其实不是,这些都是人为,……”。
    ……
    真的像阿严所说的,不管是叶琼玉,还是杜一恒一方,他们都是聪明的,聪明人和聪明较量,才会显得惊心动魄,走到此时此刻,杜一恒屡屡下风,此时此刻,更是下下风中的下风,昨晚陈掌柜死了。
    陈掌柜的死,没有人亲眼见到是阿严所杀,
    陈掌柜的死,加上蟊贼出现在广袤府,无形中被人认定,是杜一恒派人所杀,因为,是陈掌柜指认了杜一恒,也是陈掌柜的指认,才把杜一恒送进大牢,此时都城的廉相来了,来为杜一恒撑腰,杜一恒天不怕、地不怕了,只要陈掌柜死了,那便是死无对证。
    即便陈掌柜不是杜一恒杀的,此时此刻,舆论纷纷,杜一恒很难洗白。
    咚!咚!咚!
    九山县衙的门口,聚集了好多人,有人把鸣冤鼓敲响,这一拨人来自广袤府,他们联名请愿,请廉相惩办凶手杜一恒,他们是广袤府的十一大掌柜,陈掌柜的死,让他们痛心疾首,更经不起煽风点火,把陈掌柜的死,铁定的扣在杜一恒的头上。
    一股波涛汹涌的暗流,正向杜一恒逼近,……。

  ☆、第240章:波涛汹涌的暗流(2)

“各位,今晨在这里鸣冤,所为何事呀?”
    鸣冤鼓被敲响,两排衙役手提水火棍奔上大堂,排列整齐,屹立工整,威武之后,大人升堂,鸣冤者上堂,素服一片,白衣重孝一片,顿时间,整个公堂密密麻麻的全是人,
    今日升堂的不是廉相,廉相只问杜一恒的案子,
    “求大人做主!”
    鸣冤者纷纷跪下来,一脸的沮丧,王仁星奇怪了,
    一个九山城,一个九山县城,虽然是两个‘皇帝’,却各谋其政,
    九山城有南宫燕,有杜家,按说,九山城的百姓有冤,找的应该是南宫燕才对,这些人有点面熟,王仁星依稀认得几个,他们是广袤府的掌柜,由于他们的服饰一样,数一下一二三四五……,一共十一个人,想来是广袤府的十一大掌柜,
    至于后面的,哭哭啼啼,有男有女,有老有小,一身素孝。
    “慢着!”
    王仁星突然伸手,制止了为首的冯掌柜,冯掌柜年过六旬,花白胡须,花白头发,虽然沧桑,却十分的硬朗,双目有神,带着哀伤,
    “大人有何吩咐?”
    “各位,本官若是没有猜错的话,你们是广袤府的大掌柜,……”。
    “正是草民!”
    “九山城和九山县城从来都是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们有冤屈来找我,你们要置南宫城主于何地呀?”
    “大人容禀!”
    王仁星一副谦和礼让的态度,很有推手不管的嫌疑,况且,有九山城的南宫城主在。他要是真管,真有狗拿耗子的嫌疑,然而,这些掌柜确实有苦衷,心中的义愤,不得不让他们来九山县衙告状。
    冯掌柜拱手,对王仁星说道:“不是草民贸然僭越。无视南宫城主。而是南宫城主根本不管这件事,不但不管,还处处维护那凶手。让我等义愤填膺;无人做主,陈掌柜不能白白枉死,还请王大人为我们做主!”
    “此话怎讲?”
    听说南宫燕不管,众掌柜含怨。王仁星顿时精神起来,正襟危坐起来。
    “昨夜。广袤府发生了天大的命案,……”。
    冯掌柜话一出口,便有危言耸听的架势,
    “谁死了?”
    王仁星不由得问道:
    “陈掌柜!”
    “陈掌柜?”
    “嗯!”
    “这是好事呀。……”。
    听说是陈掌柜死了,王仁星笑了,开口便说是好事。使得众掌柜愣怔在当地,王仁星又道:“陈掌柜背主弃义。指认你们的少东家,害的杜少下了大狱,吃了不少的苦,如今当朝廉相亲自莅临九山县城为杜一恒做主,这是多大的殊荣呀?陈掌柜死的好,死的好,陈掌柜一死,死无对证,杜少不就可以无罪释放了吗?”
    “大人,万万不可呀!”
    王仁星似笑非笑,以幸灾乐祸的态度说着,可急坏了众掌柜,
    “你还要怎样?”
    “陈掌柜不能白白枉死,……”。
    “嗨!”
    话未出口,王仁星先叹息了一声,说道:“无奈本官官小,掌柜贵姓?”
    “草民姓冯!”
    “冯掌柜,你有点眼色好不好?如今左相大人在九山县城,一心想袒护杜一恒,想想左相权倾朝野,你们撼动的了吗?本官也知道陈掌柜死得冤,冤又能怎么办?难道你们几个小小的掌柜敢和左相分庭抗礼吗?”
    “大人,难道天下就没个说理的地方了吗?”
    王仁星说的话,冯掌柜等人何尝不知道,廉相要袒护杜一恒,但是,陈掌柜也不能白死呀,难道就因陈掌柜说了些实话,就要无辜的枉死?众掌柜愤愤不平,众掌柜实在难以咽下这口冤气。
    “呜呜,呜呜,……”。
    听到此刻,陈掌柜的妻子,忍不住哀声痛哭起来。
    陈掌柜的妻子陈柳氏五十多岁了,脸上已经生了皱纹,一脸的疲惫,梨花带雨,痛哭流涕着,一听说县官老爷也不管,这下子,她不干了,跪着向前几步,匍匐在王仁星的公案下,五体投地着说道:
    “大人,求大人为民妇做主,求大人做主,求大人做主!”
    “管不了,管不了,本官真的管不了!”
    王仁星再三的推辞起来,王仁星没傻到不开窍的地步,他虽然效忠他的恩师,可是,廉相也不能惹得,……,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退堂,退堂!”
    陈柳氏纠缠不休着,陈柳氏痛哭流涕着,王仁星感到很心烦,不是关于杜一恒派人杀陈掌柜心烦,而是女人的纠缠太心烦,于是乎,惊堂木一拍,便要退堂。
    “大人,大人,您不能这样呀,不能这样呀!”
    陈柳氏跪着追着王仁星,王仁星还是快步的,一切不顾的离开了大堂。
    ……
    亡者无辜,含泪鸣冤,望大人惩办凶手!
    南宫燕不管陈掌柜的死,她爱莫能助,即便南宫燕知道杜一恒是冤枉的,也无法辩白,只能称病,推个不管,城主不管,陈柳氏又来到九山县衙,鸣冤后,王大人也不管,各个都不管,各大掌柜的劲头也小了,
    毕竟,只是同僚,并非家眷,谁也不敢因为陈掌柜的死来胡搅蛮缠,
    但是,有人敢,不知道陈柳氏的背后是谁给她撑腰,王仁星把他们赶出大堂后,陈柳氏在县衙门口公然停尸,举起了横幅,白色的幡,红色的字,誓要杜一恒血债血偿,陈柳氏跪在县衙的门口,和陈掌柜的尸体,还有儿孙,十几人,不吃不喝,一动不动。
    孙辈毕竟还小,没吃的,没喝的,时间久了,便开始哭着,闹着,叫着。让街上的行人看到。听到,都要心碎了,有发自恻隐之心的。给他们送来了水和吃的,当孩子们要吃的时候,陈柳氏突然将他们手中的米粥打掉。
    “你的父亲含冤而死,无人做主。你们还有脸吃喝?”
    “婆婆,孩子还小。……”。
    “奶奶,我饿!”
    儿媳含泪哭诉,孙女委屈连连,陈柳氏闭上了双目。忍着心痛,做出了铁石心肠的态度,就这样。一家人从下午跪到第二天的上午,陈家的现状越悲惨。引来的路人越多,指指点点的,看着这些可怜的孩子们,
    所积的怨气越来越重。
    ……
    “靳严,那叼妇走了吗?”
    “还没有,……”。
    不知不觉中,又过了一天,算算时间,陈柳氏跪在府衙门外已经有一天一夜了,廉相依然是一脸的沉静,然而心里,是不能平静的,几个刁民对他来说,廉相没有放在眼里,但如果,这件事传到卫王耳中,确实会有不利的一面。
    日落黄昏的时候,阿严找到了廉相,
    廉相刚吃过,其实是没吃,心里烦,吃不下,便在花园儿走走,
    “相爷,陈柳氏一直这样闹下去,恐怕对少主不利!”
    即便现在这府衙是廉相的天下,阿严也不敢造次,对杜一恒的称呼依然是少主,
    “到底是谁在推波助澜?”
    “……”。
    “那天晚上,你去保护陈掌柜,怎么突然被人杀了?”
    “靳严失职,请相爷责罚!”
    “现在怪你还有什么用?”
    “……”。
    “到底会是谁做的?”
    廉相心中有着很大的疑问,幕后黑手要做的,他们同样想到了,廉相真的很奇怪,难道幕后黑手一点蜘丝马迹都没有留下吗?
    其实,无怪廉相奇怪,是阿严隐瞒了。
    在前天夜里,阿严奉命去保护陈掌柜,他们三个刚到广袤府的内府大门,由于守卫很多,他们没来得及进到里面,就被蓝翎儿跳出来揭发,打斗中,阿严把蓝翎儿拉走了,其余两人是廉相的手下。
    广袤府乱套了,等他们找到陈掌柜后,陈掌柜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廉相的手下说,他们刚到广袤府的内府便被一个女人发现了,阿严说,打斗中他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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