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当家:捡个将军来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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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当家:捡个将军来种田- 第4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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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芳洲回府的时候,经过街市马车速度慢了下来,因皇上万寿在即,京城中一下子多了许多的人,处处拥挤。
    除了前来贺寿的藩王及家眷、番邦使节、封疆大吏、地方世家高族,还有闻风而动的商贾、特意赶来看热闹的外地人,不挤就怪了。
    连芳洲掀开车帘一角往外头看了看,放下同春杏说笑了几句。
    人越多越好,如此,她家的糕点铺子和烤鸭店生意就能更好,名声也传得更远!过了今年,都可以考虑往外地开分店去了。
    谁知,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突然的一顿,连芳洲和春杏、奶娘都身不由己的往前倾了倾。
    连芳洲看了一眼躺在座椅上睡着了的旭儿并没有被惊醒,心中稍松,隔着帘子便问道:“忠叔,怎么回事?”
    赶车的老忠忙道:“夫人,老奴也不知前边是怎么了,挤满了人,路都堵塞了!一眼看过去乌压压的全都是人,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如今满京城都是贵人,有那年轻气盛的少不了惹事,没准又是哪家的纨绔惹了麻烦叫人围观了。
    连芳洲便道:“可还能掉头?趁着这会儿人不多,能的话赶紧掉头,另外绕路吧!”
    忠叔答应一声,拉着缰绳赶着马儿,慢慢的掉了头,另外挑了条平日里人不太多的路走了。
    傍晚,洛广回来禀报说将军有要紧事暂时回不来,请夫人不必等用晚饭。
    尽管李赋如今封了候,可洛广一如既往的依然管他叫将军,连芳洲也习惯了,点点头便让他下去。
    夜深了李赋回府,连芳洲才知晓,今日四皇子勇王从西北回京,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街遇刺!
    事发突然,那五名刺客又是抱了必死之心攻势凌厉,等一干侍卫反应过来的时候,勇王近身侍卫已经倒下了三个,而勇王自己若不是武艺高强,铁定要丧命在刺客之手!
    虽然不死,却也受了重伤,一剑贴着心脏位置穿身而过,淌了一地的血!
    连芳洲一问之下才知,原来自己回府那条路上所见堵塞之时,正是勇王刚刚遇刺之后!
    连芳洲听得心惊肉跳,忍不住道:“皇上万寿在即,偏偏这当口发生这种事情,皇上岂不是要气坏了?别说皇上了,便是普通人家,这也是天大触霉头不吉利的事儿!”
    “谁说不是,”李赋苦笑,道:“负责那一片巡逻的衙役已经全部被关押,不死也要流放,会不会累及家人还两说。九城兵马司和顺天府几位大人现在还跪在乾清宫外呢!这是有人不想让皇上痛快啊!皇上震怒,此事已经交由璃王殿下与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司会同彻查,这一查下来,还不知要牵连多少人!”
    连芳洲心头一跳,忍不住蹙了蹙眉。
    有点紧张的拉着李赋的手臂忙道:“你,你不会被牵扯什么吧?”
    李赋忙笑着握住她的手,柔声道:“你想哪里去了,这事儿与我有什么关系!”
    “那就好!”连芳洲心中稍稍放松,忍不住又道:“这会是谁做的?难道是胡人伺机报复?”
    李赋摇摇头,道:“还不好说,朝中也有人这么说,可我觉得不像!那几个刺客明显是中原人,武功极高,胡人向来瞧不起大周人,若真想刺杀,也不太可能会收买大周人,他们也信不过大周人!况且胡人只在边境城镇抢掠,彪勇善战,却不是有大雄心、大计谋的,这里是京城,如何混进城、如何提前埋伏、如何得知四皇子经过的准确时间、如何看准最佳时机动手都不是容易做得到的……”

  ☆、953。第953章 震怒

连芳洲便不语了。如果不是胡人,还能有谁?就算跟四皇子有仇的人,何必非要在这个时候动手?
    这个时候,可是京城里防卫最为严格的时候,并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倒是四皇子从西北回京,一路上必定会有防备松懈的时候,那才是动手的好时机呢!
    且但凡稍稍有脑子的人便可想到,万寿前夕发生这种事,皇上怎么可能不震怒?一震怒一彻查?那背后之人就那么有信心能够混得过去?
    若并非仇家,那么,就只能有一种可能了,归根结底,还是为了那把椅子。
    只是,勇王母妃早已过世,外祖家和岳丈家都不是什么多有势力的大家族,勇王一门心思为将,为了避开是非,甚至情愿镇守西北,绝对是个没有野心的人,璃王要杀他是为了什么?
    若果真如此,璃王的胆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这不就是疯子吗!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芳洲恶意的想,朱玉莹怎么不嫁给璃王呢,他们俩才是天生的一对啊!
    连芳洲却不知,璃王眼见太子一天比一天受皇上重用,而他这么长时间却都没有做出什么有突出贡献的差事,加上又被朱家所累,名声大跌,朱王妃在府中都已经不知道受了他多少冷眼冷语了!
    眼看着这次万寿节,太子妃协助皇后主内,太子则领衔礼部、鸿胪寺、宗人府主外,一内一外都由他两口子操办。
    这事儿过后,太子的声望必定又一次高涨,且还会得一个“孝顺”的好名声。
    哪朝哪代的皇帝,哪怕再穷凶极恶,也会标榜自己“以孝治天下”,太子有了这么一个名声,就等于是民心所向,那么还有他什么事?
    所以,他就是要给太子和皇上添添堵。
    这刺杀一事他早就开始筹谋了,与心腹谋士推演过无数遍确定绝对不会牵扯到自己身上。
    若侥幸成功,除掉勇王,等于断了太子一臂。哼,谁叫这老四不识抬举呢?他好心好意向他示好,他却装聋作哑,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他了!
    若不成功,恶心恶心父皇也好,且这外头一应事宜都是太子主持,无论如何他都逃不掉一个连带的责任……
    李赋也猜到此事多半跟璃王有关,却也猜不透璃王这么做究竟想要怎样?
    这事儿与自家娘子却没有什么好讨论的,李赋安慰了她一阵,夫妻俩便安置就寝了。
    第二日,勇王当街遇刺几乎身亡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出门几乎随时随处都可见一对一对甲胄鲜明、挎着腰刀或者手持长枪的军士们哗哗哗的整齐小跑着经过。
    一时间,京中的气氛都低沉了许多,不再如之前那般鲜花着锦、烈火烹油般泼天的喜庆和热闹。
    便是街面上走动的小商贩都变得谨慎了,生怕一个不留神惹祸上身。
    更有那胆子既小,又颇为心细聪明的,已经在收拾行囊准备离京了。
    看热闹再要紧也要紧不过性命。万一飞来一场无妄之灾,找谁喊冤去?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皇帝一震怒,三司衙门自然不敢怠慢,派出了最顶尖的办案高手负责此案,并且定下了七天的期限。
    不想,到第五天的时候,案情基本上就水落石出了。
    但是,这案情不水落石出还好些,水落石出了,众人反而更加心惊胆颤,京城中气氛反而更加低沉起来。
    种种蛛丝马迹串联起来,拐弯绕弯的一点点查探下去,最后的矛头竟直指太子!
    是太子指使死士刺杀勇王!
    三司无奈,硬着头皮将案情上呈御览,且将详情详详细细的向皇上陈述清楚。
    皇上养气功夫倒是极好,听到结果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火,只是沉下了脸而已。
    然后耐着性子听他们说完。
    听完之后,龙袖一扫,哗啦啦一阵乱响,御案上东西掉了一地,包括那些呈上去的“证据”。
    “一派胡言!”建德帝脸色铁青,君临天下的帝王气势倾压而下,跪在地上的三司首领俯首不敢起,背后冷汗涔涔。
    大殿中空气仿佛凝固了,令人窒息透不过气,三司首领耳朵里却嗡嗡嗡的回响着,脑子空白而眩晕。
    半响,建德帝方咬牙冷冷道:“朕让你们查,你们就查到了这个?竟还好意思禀报给朕!你们居心何在!太子,哼,太子好好的怎么可能派人刺杀勇王?”
    脑中一闪,想到那案情陈述中说什么因为兵权——
    建德帝更恼,一拍御案厉声喝道:“绝无可能!”
    三司首领腿脚发软,心都差点儿跳出嗓子眼。
    “继续查,”建德帝狠狠将人骂了一通发泄完,冷冷道:“朕就不信,那主谋之人如此好手段!”
    三司首领心里各自暗暗叫苦:还要查,这要如何才查得清!明明所有的线索指向了太子,明明到了太子这儿再无其他可疑之处,还能怎么查?
    只是皇上震怒,众人谁也不敢分辨,只得叩首领旨。
    都察院左督查武大人硬着头皮膝行上前两步,叩了两个响头,颤声道:“皇上,此案若从头查起,难免费时,臣、臣等无能,求皇上宽限时日。”
    建德帝想着没几天就要到自己六十大寿的好日子了,偏偏在这当口弄出这种事,简直腻味恶心的要命!
    心中咽不下这口气却又找不到那罪魁祸首出气,别提有多难受。
    听得这不识趣的臣子竟然还敢要时限,狠狠一眼瞪过去,恨不得打破他的头。
    只是,想到自己寿日就在眼前,大张旗鼓的查这事儿,不知要搅动多少人,到底不好看。
    且万一到了寿诞之日此事也没个结果,即便杀了这三个人那又能如何?到底不吉!
    建德帝一时又怒从心起,咬牙恨道:“给朕闭嘴!若非你们失职,怎么会闹出这等绝无可能发生之事,还敢同朕讨价还价!给朕滚出去!”
    虽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拒绝,三人都是官场混迹了大半辈子的老狐狸了,自然明白了皇帝的意思,齐齐松了口气,再不敢言语忙磕头退了下去。

  ☆、954。第954章 请罪

出了大殿,三个人才是真正的暂时敢松一口气。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却是依旧愁眉不展。
    虽然此事暂时缓了一缓,但并不表示此事就如此了结了。
    事情还得查,且得尽快尽心的查!
    倘若下回皇上再问起倘若没有结果的话,大家就把脖子洗干净等着皇上砍吧!
    无论如何,此事总得有个人出来负责。
    这儿是乾清宫门口,也不方便在这儿停留太久做商量,且万一建德帝想起什么再把他们传进去,那就真倒霉透了!
    三人连句话都没有说,只交流了个眼神:大家意思都一样,出去再说!
    尤其一瞥看见太子殿下正跪在大殿阶下。
    三人乍见太子,忍不住都有点心虚。
    并不是他们要跟太子过不去、故意陷害太子,实在是查来查去就是这么一个结果,建德帝又催逼得急,哪里还敢不报?
    三人心内暗暗叹息,但愿太子不会因此记恨,不然,那真是冤透了。
    建德帝并不知道其实自己刚刚传召三司大人没一会儿,太子就来了。默默的跪在乾清宫殿前阶下,等着他召见询问。
    对太子来说,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他做梦也想不到此事查来查去会查到自己的头上!
    不用想,也知必定跟璃王脱不了干系!
    万寿在即的当口弄出这事,自己还是主谋,动机还是觊觎兵权。无论哪一样都是犯了大忌!
    又惊又怒之下,太子便急忙进宫求申诉的机会。
    不然,久而久之,在父皇心中这就是一根刺!一根想起来便会嗝应的刺。哪怕父皇相信不是他所为。
    三司大人还在觐见,太子无奈,也只有等的份儿。
    皇上正在盛怒之中,小太监不敢打扰,只得任由太子跪在下边,等三司大人走了之后才战战兢兢的禀报。
    建德帝一听回过神来,这个儿子的脾性他太了解了,被牵扯进来他一旦知道肯定会第一时间进宫。算算时间,在外头跪了至少有大半个时辰!
    外头那么大的太阳,想想他那身子骨,建德帝大怒,当即厉喝将那小太监绑了关入慎刑司,待万寿后发落,一面命人速传太子。
    那小太监唬得魂飞魄散,万寿之后发落,那就意味着皇上是想要他的命!
    连求情都不敢直接瘫倒在了地上,迅速被人拖了出去。
    太子跪在外头的确已经快支持不住了,还是崔友德带着两个小太监亲自出去将他搀扶了进去。
    没有人知道他们父子俩说了什么,但建德帝并没有半点儿疑心迁怒太子的意思。
    太子怎样进的乾清宫还怎样的出去。
    只是初初乍得消息之后,太子惊怒之下只觉得心跳如鼓,呼吸急促,差点儿就要当场晕倒!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件事不是他干的,然正因为如此,欲要辩白更加不易。
    倘若真是他所为,他自能避重就轻诡辩也好、狡辩也罢还能分辨一二,正是半点底细不清楚,他根本不知道此事来龙去脉以及到底还有没有后着。
    那栽赃嫁祸之人既然有本事如此不动声色、水到渠成的将所有证据直指向他,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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