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是什么样，关键要看主人什么样？纨绔养的都是恶犬，但普通人养的狗则是看家护院用的。”上官能人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不会四处遛狗的。”
“你居然把李明当成狗？”柳依然好气又好笑：“这也太侮辱人了吧！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只是说了一句实话。”上官能人耸耸肩：“如果他不当我的狗，很快就要被人抛尸大海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再说我这个主人向来很有爱心，不会虐待自己的宠物。”
柳依然无语。
张婷婷却皱皱眉：“你怎么知道李明要被人抛尸大海的？”
“你猜。”上官能人笑了笑，不露痕迹的看了林羽依一眼：我会告诉你有贵人相助吗？
“装模作样。”张婷婷知道自己男人是个有奇特本事的人，能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皱皱小鼻子，便不再多问。
不久后，上官能人和三女吃完午饭，在门口就分开了。
“上官先生。”上官能人刚走没几步，身后就传来李明的声音。
上官能人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李明，李明还是鼻青脸肿的样子，倒是衣服上的脚印都拍掉了，虽然还有点脏，却不会太过狼狈。
“我先回教室了。”林羽依说道。
上官能人点点头：“多谢了。”
林羽依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
李明走过来，上官能人道：“边走边说吧！”
“嗯。”家逢大变，李明的心性这段时间有很大的变化，至少以前那种狗仗人势的嚣张早已无影无踪，就算今天上官能人帮他出头的时候，他也没有半点变化。
“我不知道你家里出了什么事……”路上，上官能人淡淡的说道：“但是我的确感觉到你的处境不是很好，虽然你以前做过一些让我不爽的事，但还记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记得……”李明回忆道：“您说……我很不错。”
“对。”上官能人点点头：“你很不错。”
“明事理，知情势，虽然以前没用到正地方，却不能否认你是个很机灵的人才。”
“……我对过去深感后悔。”李明声音有些沙哑。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上官能人打开折扇轻轻摇了摇：“知道除三害的故事吧！”
“知道。”小学课本里的东西，但李明听到‘除三害’这三个字，就知道上官能人是在勉励他。
“周处当初被百姓视为当地一害，和他比起来，你已经是良民了。”上官能人淡淡的道：“但你知道，周处后来知耻后勇，成了名传千古的人物，我虽然没指望你名传千古，但我希望你至少懂得知耻后勇，在我看来……你还有得救。”
李明紧紧抿着嘴唇，哽咽道：“上官先生，谢谢你，谢谢你还拿我当人看。”
“你本来就是人，不拿你当人看当什么看？”上官能人微微一笑：“不自高自大，也不妄自菲薄，以后跟着我吧！有你一口吃的。”
李明虎目含泪，连连点头：“上官先生……我……我一定当牛做马，报答您一辈子。”
“呵呵，一辈子太久了。”上官能人笑了笑：“再看吧！”
“嗯。”李明重重点头，沉默片刻，道：“上官先生，我想找份工作。”
上官能人并不意外，问道：“学业呢？”
“我只是个垃圾的计算机专业。”李明苦笑：“而且当初能来北大上学，也是因为石勇跟我是高中同学，我给他当了几年的狗，他对我还算满意，调动关系把我弄了进来，其实我自己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
“嗯……”上官能人沉吟片刻，道：“你能做什么？”
“……”李明沉默了很久，苦笑道：“除了给人当狗，我真的什么也不会。”
“没有任何才艺？”上官能人也有点惊愕，李明好歹也是大学生，就算再怎么废物，总该有一两种才艺吧！
李明憋了半天，道：“卖屁股……”
“……”
上官能人深吸一口气，照着李明的屁股就是一脚：“你给我滚——”
“哎哟——”李明当场扑街，哭丧着脸：“上官先生，我是真的不会别的了，不卖屁股，我也只能去当鸭子了。”
听到这话，上官能人突然想起来一个人，那个当初怀着不良目的追求辛雨缘的人，现如今却已经进了班房，估计屁股已经被很多猛男爆成向日葵了。
上官能人有点头疼，难不成老子花十万块钱买来的狗，就是个卖屁股的鸭子？
真他X的扯淡！
（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 不紧不慢（1/3）
看着李明站在自己面前一脸讪讪的样子，上官能人叹口气：“算了，古有孟尝君养士三千，什么鸡鸣狗盗之徒都有，你虽然没什么本事，也许只是我一时没看到你的闪光点，你先跟着我办点跑腿的事，一个月给你一万块，那十万从你工资里扣，前二十个月先给你五千。”
李明顿时感激涕零：“谢谢上官先生，我一定好好干，做你最忠实的走狗。”
“走狗这词太难听了。”虽然是真的，也别说出来啊！大家面子上都不好：“叫马仔比较好听。”
“……”
李明很想问：走狗和马仔有区别吗？
轰走了李明，上官能人回到教室。
“搞定了？”林羽依撕开一包开心果，倒给上官能人几个。
“算是吧！”上官能人吃着开心果，道：“就是不知道养这么条狗有什么用？他自己也说只会做鸭子、卖屁股，我总不能把他押到夜总会、同性恋酒吧再就业吧！”
林羽依吃吃一笑：“那也不错啊！鸭子要是榜上一个富婆，一年也有百十万呢！卖屁股也不错啊！你女人那么多，要是玩腻了，也可以换换口味啊！”
“……”上官能人面色古怪的看着林羽依：“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口味这么重。”
林羽依脸蛋有点红：“我是见过了太多重口味的人，比如咱们班上就有两个基佬想和你搞基。”
上官能人顿时鸡皮疙瘩直跳，脸皮抽搐，咬着后槽牙：“是哪两个？”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林羽依扑哧笑道：“我不想以后去探监。”
“啐——”上官能人哼一声：“这世界上还没有哪个监狱能关我。”
顿了顿：“你也别转移话题，既然是你提出来让我收服李明，你肯定是看到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吧！”
“果然瞒不了你。”林羽依微微一笑，拨了个开心果，道：“三楼。”
“一楼。”
“十顿。”
“一顿。”
“那你慢慢琢磨去吧！”林羽依不伺候了。
“好吧！”上官能人叹口气：“三顿，不能再多了。”
“成交。”林羽依满足的一笑，道：“其实李明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不要脸。”
“……”
“别……别生气，听我解释啊！”看到上官能人手指捏的叭叭响，林羽依流着冷汗，道：“别以为不要脸就没价值，其实世界上有很多事都需要那些不要脸的人去做，比如当官的。”
“唔？”上官能人皱皱眉：“你要我送他进仕途？”
“也不是不行啊！”林羽依道：“李明具备优秀政客的一切素质，比如没皮没脸，睁眼说瞎话什么的，尤其他最会迎奉上级，这种人进入基层是最容易受到领导赏识的，毕竟领导也是人，领导也需要身边有个为他们逗开心、背黑锅的人，像李明这样的，不是很合适吗！”
上官能人愣了半天：“就他？那废物还能当官？”
“你别小看废物。”林羽依带着一丝冷笑：“只有废物才能当官。”
“唔……”上官能人捏着下巴思索片刻，点点头：“很有道理。”
“所以你可以培养一下，至少凭着北大毕业生的身份，当官的前途远比那些野鸡大学出来的强。”林羽依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上官能人想了想：“这可是个大工程，见效很慢啊！”
“那就是你的事了。”林羽依把果皮装进一个塑料袋里，道：“我只知道现在的人很长寿，活个七八十年没问题。”
“嗯……”上官能人又想了一会儿，叹口气：“倒是便宜这小子了。”
“这个也说不好，至少李明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林羽依笑道：“不过他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心眼，谁要是得罪了他，比他强的没事，要是等他翻了身，那些人就要倒霉了。”
“真小人啊！”上官能人也笑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这种人更容易掌控。”
“对你来说，只能算是一个长期规划吧！”林羽依道：“这几年倒是能帮你跑跑腿什么的，比如说中午懒得动，让他去帮你，顺带着帮我打点饭什么的。”
“……”上官能人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觉。
下午放学后，上官能人正要去商厦，却接到了刘国战打来的电话，老家伙还是那么不正经，上来第一句话就是：“乖孙女婿，爷爷想你了，过来看看爷爷吧！”
“……”
上官能人淡淡的道：“您老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是闲聊的？是不是有事了？”
“哈哈，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小子，过来一趟吧！粮食的事儿已经有结果了。”
“哦？”上官能人第一次以刘家孙女婿的身份拜访刘家的时候，和刘国战说过宝贝农产品的事，当时刘国战就打着向外倾销的策略，逐步蚕食国际农业市场，从而达到以控制粮食来控制天下的目的。
不过当初上官能人虽然表面上答应着，洪荒界也额外开垦了一大片土地，但时间过了这么久却一直没消息，上官能人还以为这事儿被否决掉了，没想到现在又有了消息。
“这事儿就在您家里谈？”上官能人问道。
“不是，你小子得跟我去国务院谈一谈。”
“哦？”上官能人淡淡的道：“那您老先去吧！我还有个病人要治疗，晚点就到。”
刘国战顿时气的吹胡子瞪眼睛：“臭小子，国家大事和病人哪个重要？”
“病人。”说完，上官能人挂了电话。
电话另一头，刘国战气的差点把电话砸了：“朽木！朽木！不可雕也！”
在刘国战这样的老革命看来，国家利益高于一切，个人有再大的事也是小事，国家再小的事也是大事，但上官能人居然说他的病人比国家大事重要，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觉悟低！觉悟太低了！觉悟这么低的人，居然成了天朝上将！真是国家的大不幸啊！
“爸，干什么发这么大火啊？”张丽兰刚从公司回来，看到老爷子发这么大脾气，好奇的问道。
“哼！还不是你那混账女婿！”说起上官能人，刘国战就气不打一处来。
“上官能人？”张丽兰眼睛一亮，笑道：“他又怎么惹您了？您先消消气，跟我说说，要是那小子真做错了，我帮您骂他。”
“你？”刘国战看着张丽兰，自从上官能人第一次上门后，张丽兰就把上官能人当了亲儿子……不，是比亲儿子还要亲，至少刘国战的老伴在照顾儿子的时候，就没有对他们多么溺爱，倒是张丽兰，自从上官能人登门后，就经常给上官能人打电话、发短信什么的，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都非常关心。
有一次刘国战听到张丽兰和上官能人通电话，说起了他和刘子璇感情的事，那些话可是把刘国战气的够呛：“上官，虽然子璇是我女儿，但她既然跟了你了，你就不用太迁就她，取来的老婆买来的马，任你骑来任你打，别让自己太委屈。”
有这么说话的妈吗？有时候刘国战甚至怀疑上官能人才是张丽兰的儿子，而刘子璇就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爸，您别这么看我，其实大是非上我分得出来。”刘国战怀疑的眼神让张丽兰连连辩解：“上官要是真做了什么错事，我肯定好好教育他。”
“你真行？”刘国战很怀疑。
“那肯定行啊！”张丽兰竖起手指：“我对灯发誓。”
你不如对卫生纸发誓，用完你就冲了……不提这翁媳两人的对话，且说上官能人回到商厦，不紧不慢的完成了对小橘子的治疗，不紧不慢的又给柳明明开了一包药，不紧不慢的让他明天再来，不紧不慢的吃了晚饭，不紧不慢的调戏了一下莉亚这个落难公主，不紧不慢的把张婷婷送回家后，这才不紧不慢的去了中南海。
真是不紧不慢啊！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从六点开始，国务院就有一大帮大佬们等在这里，两个小时的时间，这帮大佬都有些莫名的狂暴。
“怎么还没到？刘老，您是不是再打个电话催一下？”一个大佬脸色难看的说道。
刘国战脸色比他还难看，指了指地上已经摔成碎片的手机，这大佬没话说了。
“哈哈，大家不要着急。”主席笑道：“上官这人我了解，他就是个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