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好强大(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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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好强大(完结+番外)- 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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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妈妈端着好菜出来,吆喝着,“远航,来来来,再尝尝我做的芝麻排骨,这是我跟网上的厨师学做的,呵呵,加了两种特殊的香料。”

  季远航极捧场地一口气吃了三根,连声大赞,“阿姨的手艺真神了。比过京城的国宴大厨,少说也是个特级。”

  可蓝抬头,瞪过去一眼。这家伙多年不变的还是对老年人的油腔滑调,这一大清早地就跑来蹭饭,脸皮功业练到了特级水准。

  “喜欢吃呀,还有。回头我给你打个包,带回去,拿微波炉一打就好了。这个香料真是不错,还是年前予城托人给我捎来的。说是什么……巴西特产。呵呵,跟可蓝他表哥一样,你们男孩子都喜欢吃排骨,这不,今年我买了二十多斤等你们回来,可惜小城这又被事情绊下了……

  萧妈妈正说得起劲儿,就被萧爸爸的咳嗽声给打断了,急忙转移了阵地。

  季远航帮忙收拾了碗筷,便拉着可蓝出门散步消食去。

  “你不感谢一下我,让你免去到姨妈家吃饭的尴尬?”

  “切,你突然跑来,我也很尴尬的,好不好?”

  “都老——同学了,还跟人计较这些小事儿。”

  “你也不过久帮了个小——忙,犯得着这么死皮赖脸的邀功。”

  女子抬起手,拇指和食指并在一起,眯着眼,比了一比,右唇角斜斜地勾起,表情不屑。

  帅气的男子双手叉在黑色军裤兜里,笑得阳光灿烂,天蓝云白,一片坦荡豁达。

  他们的背景,是曾经放学后最爱遛玩的河堤。而今,那一排排长长的田埂和密密的桑树,已经不见踪影,被宽阔的观景河堤取代,大块的白色石砖拼砌出去,沿途有盆景花坛,个性雕塑,三三两两的行人,顽童,卖小玩意的摊贩……

  单纯的自然恬静,被人工刻意的营造所取代。

  便如,女孩心里的那个位置,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占有。

  “喂,你这么久没回来,一定想不到这里变化那么大吧?”

  她站定的位置,正面向着大河对岸的一座五层楼高的寺庙。记得念书时,那座寺庙因为资金不到位,修得拖拖拉拉,总是在三四层徘徊着。

  他们还约定好,等这那庙子修好了,就一起去求个同心符。这是那个青春少年时,女孩子特别喜欢的小浪漫。初时,他还不答应……

  …无聊,要是神佛有用的话,还要高考干嘛!只要烧烧高香就能进重点大学,那我一定买他个几百根。…

  …季远航,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现实呀!…

  …没有我的现实,哪能衬托出你的天真单——蠢?!…

  男孩子趁机弹了女孩一记脑门子,疼得女孩跳起脚就追打上去。碎光闪闪的小道上,遗落了多少欢声笑语。

  …不去就不去,你们这些男生……一个个都是木鱼脑袋。哼!…

  但是新年开学后,她的钥匙链上就多了一个小小的水晶,水晶里面坐着一座笑容满面的弥勒佛。

  都说,男戴观音,女戴佛。

  男孩的脖子上,多了一跟细红线。每次女孩说要看时,都被男孩愤愤地拍开手,尴尬地跑掉。

  这是他在小年夜里跑到香火鼎盛的寺庙里求来的,说什么被大师开了光,先弄个次点儿的占着位置,以后就用正品换。

  他们都曾经很用心,也很用力的想要保有这份纯真的感情。

  像每一对初尝爱情的人一样,傻傻地跟老天祈祷过,虔诚地许下美丽的承诺。

  只是转眼,经年,物是人非。

  “……我听我妈说,后来他们厂被集团收购,那座象征性的庙子才被注资修完,当时市长还来给剪彩了呢!你不知道,这个堤坝,其实都修了四五年才修好,哪像大城市的街道两年就能翻新一次……”

  “蓝蓝……”

  “啊,还有那个公牛的雕像,呵呵,旁边开了一家证券公司,我估计他们也是想取点儿好彩头……去年我在绵城参加的初中同学会,以前被所有老师批评的弱智顽劣的同学,居然自己当了小老板,请的都是研究生员工,可拽翻了……”

  “蓝蓝,”他加重了语气,才打住她的滔滔不绝,“那个水晶佛……”

  他紧锁着她的眼眸,她眼底慢慢淌过一抹晦涩,低下了头。

  “我扔了。”

  对不起……

  他苦笑一下,说,“我的观音,也在两年前执行那个任务的时候掉了。”只是,在心口流下了一个永远抹不去的印记。

  她抬头迎上他眼底的潺潺光色,听他说,“也许,真是命中注定。”

  “远航……”

  他的指尖揩过她眼角的水珠,五指一握,勾过她,将人紧紧抱进怀里,紧得发疼。

  “蓝蓝,如果……没有向予城,你愿不愿意给我一次机会?”

  。

  ,交错罗织出

  他的目光越过白玉石堤栏,穿过水光麒麟的江面,落在那座高高耸起的红色庙塔上,塔尖一抹金光熠熠,隐约传来叮的一声钟毊清鸣,悠悠荡荡,将默读于心的虔诚祈祷,上奏天听。

  在面对人类如何势力也无法实现的渴求时,似乎只有懦弱地恳求这样的未知力量。

  渴望有奇迹出现,渴望那接愿的千手千相,予一丝怜悯的成全。

  他那卑微的乞求,轻若梵烟地飘进她耳中,却重如磐石般压在了心头。

  一阵疾风从头顶掠过,他收紧了手臂,落在她鬓角的呼吸,抽搐中颤抖得厉害,这是在畏惧什么?

  这一丝微弱的渴望,正紧紧攥在她的纤纤玉手中,只要轻轻一个用力,一个音符,就能将他送上天堂,或者推入地狱。

  有位诗人说,世界上最残忍的人是恋人。

  士兵和战火可以夺走你的肉体,而恋人却可以直接摧毁你的灵魂。

  我怎么舍得让你像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

  河堤上,他们的身边,有羡慕的眼光擦过,有孩子们调皮的笑声掠过,有岸下江水拍打垒石的激涌声划过,还有他们曾经的欢声笑语、祈祷祝福、呐喊乞愿,一一从光阴的河流里翻腾而过……

  那么远,这么近。

  他张开的双臂已经被岁月磨练得如此健壮,成年的体魄,深邃的智慧,他已经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完完全全地将怀里的小女人保护好,不再被外界的一切人事物伤害了。

  为了这一天,他付出了太多的血与汗,偿过常人都没偿过的苦和痛,寂寞和等待。他已经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有自信能给心爱的女人以幸福。

  她深深的一个呼吸,牵动万千心绪。这副胸怀很宽广很厚实很温暖也很能给人以安全感。可是……

  吸入鼻端的味道,不再是当年青涩少年那般清爽自然的皂角香混和着汗液的微酸,脸颊触到的胸口,有些微冰凉的金属咯着,是他的军功章,隆隆的心跳起伏着,比当年羞涩的慌乱更沉稳而有力。

  然而,她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远航,我不……”

  “蓝蓝,你再好好想想,别急着拒绝。”他恰到好处地打断她的话,捧起她的脸说,“你等了我那么多年,我也可以等,直到你愿意将心腾出一些空间,让我再住进去。”

  “不,远航,你听我……”她想拉下他的手。

  “蓝蓝,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残忍!”他反扣住她的手,轻轻一推将她抵压在身后的白玉石柱上,“我们只是……一不小心错过了,难道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两年前,在出那个任务之前我回来过一次,来看过陈琳。那时候我有想过,见你一面。可是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如果打破跟老师的誓言,我就不配得到军人的荣誉,一直以来都是这种信念支撑着我,只有真正获得军衔和嘉奖,我才能放心地跟你在一起,再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我们的幸福才有保障。我是个男人,我不能再让当年的事再重演。即使只要一点点,我都会舍不得你……”

  原来,那个墓园的那个背影……

  男人沙哑的声音融入滔滔江水中,麒麟波光投入深凝着她的漆黑眼眸,那些苦涩压抑的脆弱,在他转头深吸了口气,眨了眨眼,将不属于军人的都吞了回去,回头依然是固执又执着地看着她。

  这样的他,比任何时候,都更令人心疼。

  “现在我很后悔,早知道当初就该……向予城他只是投机取巧罢了!蓝蓝,难道我们在一起的五年真的比不过他陪着你的这两年吗?算上你为我等的六年,还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她哽噎一声,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

  他的瞳孔蓦然扩大,箍住她的脑袋,俯身掳住她的唇,用力地噬吻,再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地闯进那片温暖柔蜜的天地,放肆地汲吮,一不小心就咬破了彼此的唇,尝到苦涩的腥甜。

  她挣不过他的力气,便很快放弃了,任他予取予求。

  他放开她,呼吸急促得像跑完一个马拉松,看到她唇角的血渍,眼底浮出懊恼的神色,急忙拿出手帕给她擦拭,一边愧疚地道歉,“对不起,我……”

  她低咝了一声疼,他的手就不敢动了。

  “是不是很痛?对不起,我……”

  “你是吸血鬼吗?为什么每次都咬我?”她拿过手帕自己摁住嘴角,拍掉他的手。

  他一时手足无措,低下头,“抱歉,我……这方面的经验还停留在我们高中阶段,我没跟别人……我不知道。”

  她惊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褪去少年白皙的黝色脸颊上,正浮出可疑的红晕。她突然想到温立辛绑架她时,说的那句“开荤”的流氓话。对应上这几次和他的接触,呼之欲出的答案,震慑了心魄。

  “远航……”

  分不清心底是什么感觉一下潮涌而出,酸酸涩涩地撑得眼眶又阵阵刺痛起来。可是在这一瞬间,模糊的眼底映到远处的一个身影突然转身离去,黑色大衣衬得那副背影高大挺拔,在人群中是绝对注目的焦点。

  刹那间,所有翻涌的心绪都被这个孤独怆然的背影凝结成冰,化成冰锥一下洞穿了她的心口。

  “蓝蓝,你答应我了……”

  面前的男子刚执起女子的手,女子的手一下抽离,他还来不及攥紧,她就拨开他,跑了出去。

  那个问号就那样死死地卡在了喉口,化成吐不出的梗刺,痛到叫不出声。

  又一阵狂风扫过河堤,僵冷了那只还悬在空中的手。

  深情的黑眸,映着女子跑远的背影,慢慢覆上一层坚冰。

  这是第三次,你为了他,毫不犹豫地弃我而去!

  你知道吗?

  ……

  虽然已经立春,阳光非常灿烂,烤在人身上暖烘烘的,头发也会发烫。可是十字路口的风很大,两边的大厦掩去了阳光,刮得人脸发疼。

  前方的高大身影走得极快,她不明白自己用跑的居然都追不上他大大的脚步。

  长及脚踝的黑色风衣穿在他挺拔的身姿上,丝毫不显得累赘,长风掀起大衣,可以看到里面黯金以的衬衣,长长的腰带在风中翻舞,缠绵地环绕着他。

  “向予城——”

  即使只是一个背影,她认为自己也绝对不会看错。

  左右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侧头凝视那道身影,他英姿飒爽,伟岸卓然,俊美无双,没有人能忽略这独一无二的气质。

  可是他恍若完全没听到她的叫声,迳直冲向前,冲下了河堤,脚步极快地踏上桥头马路,那里没有白色斑马线,往来车辆不少,他就那样横直地冲向马路对面。

  远远的,她看到对面的路边停着几辆轿车,车上立即跳下几个男人,正是四小。他们说过会下来看他,原来,都是跟着他来的。

  那天她骂走了他,伤心难过之下,说不想再看到他。后来他再出现,她负气地不理她,不配合医生,不吃饭,不吃药。当时他问她,是不是他离开,她就乖乖吃药听医生的话。她说是,他便转身走掉,再没出现在她眼前。

  她后悔了……

  可是她又拉不下脸问他的事。

  一天拖着一天,这个年居然就要过完了,他还没有出现。

  人真的很奇怪,总是在说出话后才知道后悔,总是在做错事后才知道珍惜。

  “向予城,你给我站住,站住——”

  她连声大叫,前方的男人依然大步流星,穿梭在车流中,看得她顿出一身的冷汗。

  “向予城,你疯了吗?你回来……不要……”

  一阵刺耳的喇叭声,仿佛擦着耳畔呼啸而过,吓得她在马路这头一下刹住脚步。

  然而,车流中的男人在险险地错过一辆车后,又继续往前走,对面的人都吓得大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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